向拉扎·伯曼致敬
俄罗斯钢琴学校大师、著名钢琴家耶戈·伯曼于2月6日在意大利佛罗伦萨的家中突然去世,享年74岁。
另一位大师只是默默地走开了,没有任何征兆。他之前还在世界各地的音乐舞台上,在很多音乐大学里忙忙碌碌,但突然就成了回忆。在过去的几天里,除了他过大的身体和留着胡子的慈祥的脸,我的脑海里一直闪现着他的每一个印象。在此,我表示哀悼。
很多人对伯曼的印象都是从他无与伦比的李斯特《超级练习曲》开始的,我也不例外。我最初是从一位老师口中得知这张唱片的,他告诉我,几十年前在王教授家听到这张唱片时,我真的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无法想象那是两只手演奏的音乐。回忆中,老师的眼里还闪过一丝兴奋和崇拜。当时这个记录刚出版,是王教授从苏联带回来的。上海音乐学院钢琴系的众多师生争相聆听和欣赏他超凡的技艺,这大概是伯曼的钢琴首次传入中国。听了老师的介绍,我更加关注伯曼和他的录音。幸运的是,不久后在中国图片公司被发现。这时,这张唱片作为唱片出现在俄罗斯钢琴学校的第一张专辑中。他在那场演出中表现出来的全方位的高超技巧,绝对无懈可击,甚至到了今天,依然令人瞠目结舌,这在林琳这样的演奏家实力雄厚的俄罗斯钢琴界是不可多得的。与同样以精湛技艺著称的后人基辛所记录的同类作品相比,伯曼的解读还是更胜一筹。
伯曼第一次来中国举办音乐会是在1996年6月。他的唱片来到中国已经将近40年了。当时他与意大利交响乐团合作,以柴科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而闻名,也就是在那场音乐会上,发生了“琴凳事件”(伯曼踏上舞台,刚坐在琴凳上,一条腿骨折,导致大师立即心脏病发作),最终结果是北京歌迷错过了大师。也许是中国观众的命运。两年后的1月,他抛开过去,再次来到北京和香港,为爱乐爱好者带来了一场个人演唱会,演奏了李斯特的《旅行岁月》(节选)和穆索尔斯基的《图片展》,这也是他一生最喜欢的作品。当时虽然已经六十八岁,但风格依旧不减当年。我在上海,但不能亲自来现场。不过我是从朋友发的演唱会现场录音里听到他的表现的。经过几十年的训练,他的技术还是很出彩的,但是钢琴更冷静一点,通透一点,音乐性比年轻的时候更差,不由得佩服他。后来他和心爱的儿子小提琴家帕维尔·伯曼一起去了北京,音乐会终于让歌迷们弥补了多年前留下的遗憾,听到了“柴-”的梦想。
比起北京的观众,上海的粉丝就远没有那么幸运了。伯曼这几年来唯一一次去上海,是2003年11月去做第二届上海国际钢琴大赛的评委,他还开了一个大师班。不幸的是,在那次会议上,他给我的印象是他变老了,上课心不在焉。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天大师提出去看贝多芬的作品,但是主办方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学生的水准普遍较低,自然让他提不起兴趣。就是那次比赛,我拿了他很多唱片,让他签名。他很开心。在我们短暂的交流中,我告诉他我希望能尽快听到他在上海的表现,他告诉我我会的。没想到就在一年多以后,这个美好的希望随着他的离开彻底破灭了。
进入90年代后,伯曼逐渐将重心转移到教学上,除了打球生涯。自从定居意大利后,常年在伊莫拉音乐学院任教,培养了班里很多优秀的学生。作为各大赛的裁判,是他晚年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几乎每一场著名的钢琴比赛的评委席中间,他都是不可或缺的。他从事这份工作有两个“爱好”,也是圈子里比较有名的,就是画画和睡觉。在别人眼里,真的是不负责任。其实只是最近从他的学生那里了解到,他并不是漫无目的的涂鸦。相反,他的画完全和选手的表现有关。他在听一位选手的表演时,用漫画形象地表达了对这位年轻人表演的看法。看过这些画的人都对大师的才华感到惊讶。至于睡觉,真的很无奈。当他真的厌倦了一个球员的表现,他不得不充耳不闻以避免。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伯曼初到西方时录制的著名的《旅行岁月》在CD播放器上播放。当我最喜欢的《日内瓦的钟声》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时,我的眼眶湿润了,心中充满了感动。里克特、贾尔斯和伯曼曾被誉为“俄罗斯钢琴三大大师”,但现在三位大师相继去世,也可能宣告另一个黄金时代的结束,只让他们的精彩瞬间将这段美好记忆留在记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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