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除夕夜 难忘的除夕夜

作者；徐兆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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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看到人们坐出租车提着年货赶着回家过年，我就忍不住想起我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生活的那个难忘的除夕。

那是60年代初，我第一次上大学。我已经一个学期没见过我妈妈了。不知道怎么想！所以当学校宣布寒假明天开始时，我们和一些同学约好，冒着大雪连夜出发，一路回家。我一踏上家门阶，家里就没落了，铁将军守着门。邻居的哥哥和嫂子告诉我，父亲去世后，家里失去了生活的主心骨，于是妈妈去了半百里外的山里——姐姐家是保姆。我觉得妈妈不仅是我生命的源泉，也是我精神的源泉，是我丰富爱情的粮仓。于是我在哥哥姐姐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我别无选择，只能看着我出生长大的地方。每年过年都不情愿地离开这里的家，冲到妈妈身边。

我妈妈的姐姐以前是印刷厂的工人。根据国家困难时期“调整、巩固、丰富、提高”的经济工作八字方针，印刷厂被兼并并迁至义乌。她还承担了国家的困难，并将其精简和分散到她丈夫的家庭——山区。因为她老公是国家干部，她回家没有财产，没有住房，就向邻居借了一套20平米的猪圈房。房子又黑又脏又破。楼下，有锅，有桌子，有凳子。全家七口人吃饭很难转身。楼上有两张大床给这些人。窗户和小房间很暗，白天很难看清房间里有什么。这是我想度过的最后一个除夕。之后我突然看到了，我失去了灵魂。

除夕下午三点半，这里的大厅挂满了灯笼，挂满了红色的图画。偶尔孩子们“叭”的一声，架起买来的小鞭炮，互相调侃，追逐，玩耍。但我:身处异乡，孤鹤难自立。站在这里不稳，站在那里不雅观。很难感到不安，把头转回到原来的地方。我看着妈妈做饭，给全家人做饭，但我一点也帮不上忙...

下午五点，看着人们大呼小叫，开家宴，一起许愿，开开心心坐着吃团圆饭。还有香喷喷的烧鸡、诱人的红烧肉、鲜亮的红烧鱼、糖醋排骨、黄亮色的凉拌海蜇，还有满桌的美食。但是在异乡，我的心在颤抖，没有一年的味道。坐在餐桌旁的人感觉像针扎一样，坐立不安。姐姐祝妈妈“幸福如东海，人生不如南山”...这个词，每一句话，每一个吐司，都戳中了我的心。似乎在嘲讽我，“你长什么样，七尺男儿？在我家徘徊徘徊！人们与自己的家团聚，而你却生活在世界的尽头...我热泪盈眶，低着头，尴尬的往事思绪如春...天终于黑了，但我有心思享受满桌子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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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应该是人最幸福的时候，但我站在家门外，看着孩子们开心地玩烟花。“砰”的一声飞向天空，飞舞着五颜六色的火花，像一朵朵小花散落下来。面对如此美丽的烟花，我想:“这一幕应该只存在于天空，世界才能得到些许回报……”然后砰的一声，又一朵烟花升上了天空，在空里制造了很多火花，慢慢的，轻轻的落了下来...孩子们的笑声和叫喊声惊醒了在异乡麻木不仁的我。我叹了口气，低下头，回到了该休息的地方。这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外面传来阵阵鞭炮声。想想我一个人，连灰暗的灯光都调皮地左右摇摆，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啊！“人近视，马瘦长！”让我觉得:“沉默无语，没有笑声，没有欢乐，只有一种空白色的惆怅相伴。就在这个时候，孤独包围着我，默默地陪伴着我，让我无所适从地紧贴在床边的墙上。安静安静，伴着一盏孤灯，碌碌无为，我活在恐惧的世界里，独自一人，我不禁在想:“异乡的冷灯，一个人睡不着，贫穷的苦恼转到我的心头。今天老家思千里，明朝又是一年。晚上睡不着，想着家人的死，想着贫穷，想着流放，想着千千万万个念头，就像唐赖虎的诗——《除夜》:事关哀怨空，又是一夜相思空:难过到天明公鸡死了我还会再见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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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泪不轻弹，没有回头路。”每个人都像一支箭，人的一生就是射箭的过程。箭能射多远，能不能射中靶心，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一支箭前进的过程中，不能有间歇，间歇意味着倒下，倒下意味着失败；不能随便改变方向。改变方向意味着偏离你之前的目标。偏差就是半途而废。当然不能回头。回头就是彻底否定和背叛自己。前两种让人觉得遗憾，后一种让人难过。

所以“没有回头路”强调的是我的态度，一种敢于面对的态度，一种积极面对的态度，一种理性面对的态度。既然困难和挑战不可避免，为什么还要选择逃避！与其郁郁寡欢，自怨自艾，不如当面找机会，积累财富！与其把困境当成洪水猛兽，不如把它当成人生的财富！

我有自己的目标，必须面对贫穷和无助的考验。因为这是一个竞争的社会，有竞争就有压力。无论人在竞争中成功还是遭受挫折，人都要有包容，现实生活中没有人能逃脱这种压力。想成就大事的人，可能因为目标远大，压力更大。但是，要想成就大事，就必须要能承受这种压力，并把它当成人生的动力。也就是说，压力的程度最能体现你做事的能力，这可以归功于压力驱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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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父亲的墓碑上。我早已离开异乡，静静的站在父亲的墓前，恭恭敬敬的向父亲鞠了三个躬，心里默默的念着:父亲:现在我成年了，选择了自己的路，就像是用弓射箭，对准靶心，捧着盛开的弓，永不放弃！过去留给岁月去处理，未来留给时间去证明；我真正需要做的是坚持到今天。让今天的自己超越昨天的自己；让今天的自己塑造明天的自己；专心上路，免得摔倒，免得拐错弯。新的一年，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作者:徐兆旭，笔名:徐汉族

2000年，具有大学学历的高级教师开始创作《我的散文》第一卷，中短篇小说《猫哥》、《逃亡地主的生存》、《择偶与嫁错郎》、《傅奶奶》、《阿福让太太》等，先后在县、省两级的数百部国家级获奖作品中发表，并在各种杂志、报纸上发表。现为中国国际作家协会、中国现代作家协会、中国小说学会、中国通俗文学学会、上海文艺网、山东散文学会、金华作家协会、浦江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