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没人看,但只要一个人看着我,就不可能不放弃继续下去,所以谢谢你看完。而且,每天只能发表一篇文章,所以不能发表推荐小说。对不起。(大卫亚设)。

第三章滨湖

1

因为确信儿子的手机再也回不来了,所以鲁迅今天下午去拆了*机。

拆了机器,好像她和儿子之间的联系也完全中断了,回到家没吃晚饭,坐在沙发上发呆。(莎士比亚)。

工作已经两个多月了,但她的精神还没有从失去儿子的悲伤中完全恢复过来。

暮色四合,房间里没有开灯。电视开着,但她根本没看。打开电视的原因只是为了给这所房子增添一点生气。太安静了,她受不了。

突然她的表情变了。因为她听到这个房间里除了电视声音外还有别的声音。

她侧耳倾听,但听不清。电视声音太大了。

她用遥控器把电视的音量调到最低,才清楚地听到那声音。

手机在响。

“每次,在孤独中强烈地徘徊;每次受伤都不流泪。我知道:我总是有看不见的翅膀。带着我飞走了,绝望飞走了。”

她到了中年,已经过了追星的年龄,但也知道张小舰《隐形的翅膀》。这是儿子生前最喜欢的歌,他手机彩铃就是这首歌。

好了,这首歌又从儿子的房间里传来了!

儿子的手机已经失踪两个多月了,今天怎么又在他房间里响了?

说不出的恐惧感笼罩了全身。她惊讶地看着儿子卧室的房门,一时没有勇气开门。

铃响了一会儿,终于断了。她叹了口气,感到如释重负。

但是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铃声又响了!她微微颤抖着站起来,盯着儿子房间的门。

难道那部手机一直放在他家,完全没丢吗?

不,不可能。儿子的手机实际上掉在自己家,两个月就没电了,怎么能突然响起铃声呢?(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还有,即使手机还有电,自己刚刚去移动营业厅办理了拆机手续,回家的路上拔了一下儿子的手机号码,然后说:“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号码还没有激活。查询后请重新拔一下。”听到了语音提示。

铃声一直在响。

场地上,那独特的音色一直在安静昏暗的老房子里唱歌。如果她不接电话,歌声可能会持续下去。

人和铃声相持了三分钟,铃声终于又断了。但是她没有再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等那个铃再响。果然像她的预感一样可怕的铃声再次响起!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儿子,他真的被一个女鬼丢了命吗?

现在,唱歌的不是张小涵,而是那个女鬼吗?那个女鬼又给她打电话了吗?

也许,儿子捡到手机的时候,那个鬼故意留给他的。现在,那个女鬼又把手机还给你了吗?

你本人要去收吗?

她犹豫了半天,突然被不停的铃声激怒了。快点,你杀了我儿子,你不找我,我就得找你!她心里陡峭地升起了巨大的勇气,大步走去,突然撬开了关上的房门。(莎士比亚)。

房间里没有别的颜色,只有黑色。

还有那奇怪的歌声在黑房间里唱着!

她伸出颤抖的左手,啪地按下墙上的开关。

灯亮了,她看到鬼在叫的那部手机!

但那不是儿子的手机。儿子捡到的手机是银灰色的莫托拉,桌子上的那部手机是红色的。

她惊讶地看着那部鲜红色的手机,呆了2秒钟,恍然大悟:这是自己的手机!

刚才回家后,进儿子家看了一会儿,不小心把手机落在桌子上了。

但是,手机铃声是怎么变成张小箱《隐形的翅膀》的呢?

她紧张地在脑子里搜索记忆,刚才上班的时候同事小陈暂时玩她的手机,可能她换了铃声?

进屋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的电报显示,高中同学杜平打来电话,她按下了响应按钮。

“你怎么能接电话!我吵了半天!”杜平被指责了。

“电视声音太大,我听不见。”

“道春你什么时候去那里看?还有,道春也是我们高中时的同学,能一起送花环吗?”

道春和杜平超一样,是鲁迅高中同学。高中的时候,他们三个是最铁的死党,但毕业后,陶春和同学们没有太多来往。每次同学会她都没有参加。(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学生》)只是遇到了红白的事,彼此走了一段路。

“花戒指?她家谁死了?单击

“哎呀,你还不知道吗?她的儿子.死了。“怕伤害同样痛苦的她,杜平超说他有点小心。”

“她的儿子也死了吗?”

“是啊,才死了几天。还有。算了,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几件事,你什么时候去她家?”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觉得你的话里藏着什么东西。”

“哎呀,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不用再问了。”

“你不管怎样,我迟早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隐瞒!单击

杜平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说。“我也听别人的话,可能和你儿子的事有点关系。”

卢辛惊讶地说:“你在说什么?”

“事实上.也不能说有关系,只是有点相似。”

“什么意思?说清楚!”

“哎呀,听说她儿子李明也在死前接到了电话。我听说李明智的一个同学*是副主任打来的电话。

他去加夜班,结果李明智去公司后,却因为突发急性心肌梗塞,死在了电梯里面!”

陆欣皱了皱眉,她听不出这件事跟她儿子的事有什么关系。问道:“李明智有心脏病吗?”

“没有,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怎么会因为急性心肌梗塞发作而死去!”

“也许他有病,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你听我说,奇怪的不是他的死因,而是那个电话!”

“电话?”

“对,事后*问了情况,那个副主任却坚称自己没有打电话要他去加班,*查了电脑记录,也发现那晚根本没有什么电话打进来!”

“可能是李明智的同学弄错了吧?”

“是呀,那个跟李明智合租一套房屋的同学,也不敢肯定自己没有弄错,因为他并没有接听电话,只是听见电话响了,是李明智接的电话。并说是那个副主任打来的,然后就出门了。结果……”

“可能是别人打的电话吧?”

“你没听明白吗?根本没有查到那个电话的记录!”

“……”

“更奇怪的是,李明智的同学听副主任否认打了电话后,又怀疑是一个女孩子打的电话,说李明智可能对他撒了谎,并说李明智在死前的半个月时间里,每晚都要跟一个神秘的女孩子电话聊天!可是,事后不但没有查到那个电话,也没有发现那个座机在深夜里有与其他电话的通话记录!”

陆欣皱了皱眉,她听不出这件事跟她儿子的事有什么关系。问道:“李明智有心脏病吗?”

“没有,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怎么会因为急性心肌梗塞发作而死去!”

“也许他有病,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你听我说,奇怪的不是他的死因,而是那个电话!”

“电话?”

“对,事后*问了情况,那个副主任却坚称自己没有打电话要他去加班,*查了电脑记录,也发现那晚根本没有什么电话打进来!”

“可能是李明智的同学弄错了吧?”

“是呀,那个跟李明智合租一套房屋的同学,也不敢肯定自己没有弄错,因为他并没有接听电话,只是听见电话响了,是李明智接的电话。并说是那个副主任打来的,然后就出门了。结果……”

“可能是别人打的电话吧?”

“你没听明白吗?根本没有查到那个电话的记录!”

“……”

“更奇怪的是,李明智的同学听副主任否认打了电话后,又怀疑是一个女孩子打的电话,说李明智可能对他撒了谎,并说李明智在死前的半个月时间里,每晚都要跟一个神秘的女孩子电话聊天!可是,事后不但没有查到那个电话,也没有发现那个座机在深夜里有与其他电话的通话记录!”

3

晚上七点二十一分,姚博闻将从楼下小卖部买回来的一桶康师傅方便面的封口撕开,正想去接饮水机里的开水泡面吃,忽然门外响起砰砰两声敲门声。

他以为是房东来收水电费,过去开了房门。但来客并非房东,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

那妇人身穿一身黑色套裙,虽然已经不太年轻,但身材保持得很好,而且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你就是姚博闻吧?”中年妇人问道。

“我是……请问你找谁?”

“不好意思,我姓陆,在成都XX水泥厂上班,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一下。”

“什么事情?”

“是关于电话的事情,这个说来话长,我能进屋说吗?”

姚博闻一听是关于电话的事情,立即警觉起来,迟疑一下,才说道:“进屋坐吧。”

陆欣走进屋去,扫视了一遍屋里的环境,在客厅的旧沙发上坐下来。

姚博闻拿起那桶方便面,蹲到饮水机前面接开水。

陆欣正在打量屋子,看到李明智的房间时,她的视线停住了。

她注视了一小会,才发现姚博闻正在看她,不好意思地冲他微笑一下。

“你到底想问我什么情况?”

“你先吃面吧。”

“没关系,边吃边说。”

陆欣沉吟一下,说道:“我听说就在十天以前,你的一个同学,也就是住在这个屋子里的李明智,因为急性心肌梗塞发作而死去?”

“有这回事。你是他的什么人?是他的……妈妈?”

“不是,我是他妈妈的一个同学。”

“哦。”

“我特意从成都坐火车过来,就是想问一些关于他打电话的事情。我听到别人讲,李明智在出事前的半个月里,一直在跟一个女孩子通电话?”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姚博闻停下吃面的动作,怀疑地问道。

“因为一些原因,我想问一问关于那个女孩子的情况。”

“对不起,我连你的用意都不清楚,所以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陆欣见他对自己有很高的警惕心,犹豫一下,终于说道:“直说吧:我的儿子名叫陆政文,是成都XX中学高二年级的学生,三个月前,因为一场车祸死了。”

“哦!”

陆欣接道:“听他的班主任老师讲,他死前大约半个月时间里,也曾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子在通电话,并且跟李明智一样,出事那晚因为接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出门去后,就发生了意外。奇怪的是:事后去*查询电话记录时,却查不到那个电话……”

听她说完了陆政文与那个神秘女孩子的故事后,姚博闻对她完全没了戒心。同情地沉默一阵,说道:“难怪你要来找我,你一定认为跟你儿子通过电话的女孩子,跟那个与李明智通电话的女孩子是同一个人?”

“是呀,我就是抱着这种怀疑,所以专程来这儿问你,希望你能看在一个母亲爱儿子的份上,对我说实话。”

姚博闻点点头,“从你说的情况看来,确实有些相似,不过也不能肯定就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我觉得这两起事件虽然听起来有点……有点怪,但是都是意外,就算他们出事前真的是去见那个女孩子,也不能说就是被……那个女孩子害了。”

陆欣不置可否地沉默小会,忽然问道:“你跟李明智一直住在同一套房屋内,他们又通了半个多月的电话,你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对方的情况吧?”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一个中学生。”见对方一脸失望,他有些不忍心,沉吟一会,终于说道:“其实我跟她通过一次电话。”

“啊,能说说你们的通话内容吗?”

姚博闻苦笑道:“其实对你一点没帮助,因为她没有跟我聊天,只是追问我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陆欣全身一震:“你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不是,我是通过话机的回拔键打通的电话。”于是将那晚李明智去成都后,自己通过回拔键,打通那个女孩电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欣听后激动地问道:“既然能回拔,就应该能查出她的电话号码吧?”

姚博闻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沉吟一会,忽道:“其实我这几天也正为此事感到奇怪。”

“为什么?”

“现在她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回拔过去,电话里提示是个空号!”

“空号?”陆欣惊奇地看着他。

“是这样的:那个女孩本来每晚都会准时打电话过来,但李明智死后,连续三天她都没有打电话,我感到有些奇怪,忍不住又按下了座机的回拔键,结果让我意外的是,电话里竟提示那是一个空号!”

“那你为何不去报案?”

“报案?我为什么要报案?就算李明智出事那晚是去见那个女孩,但他是死于急性心肌梗塞,又不是被人杀死的。我猜测那个女孩子可能是因为担心公安局查出她的号码,所以拆机了吧。”

陆欣理解地点点头,问道:“我能看看那部电话吗?”

“当然可以。”

两人起身走进李明智的房间里,姚博闻开了床头的台灯,指着床边的电话说:“就是这部电话。”

那是一部很普通的黑色的爱立信电话。

姚博闻迟疑着说道:“因为对方号码不显示,所以电话上面查不到那个号码的记录。不过,还是有一些痕迹。”

“什么痕迹?”

“你自己看吧。”

姚博闻帮忙翻查话机里储存的来话记录,果然,电话的水晶显示屏是一片空白。

陆欣不解地看着空白的显示屏问道:“你说有痕迹,但我看不出……”

姚博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按着来话查询键。过了小会,话机上面显示出了一个手机号码:135XXXXXX

陆欣惊奇地看着这个手机号码,问道:“这是谁的号码?”

“这是李明智的手机号码。”他又解释说:“这是李明智打进来找我的。”

“哦。”

姚博闻又往前按了一会,又出现几条来电记录,上面显示的号码有几个是李明智的手机号码,有几个是座机号码,另外也有一个不知是谁的手机号码。

姚博闻停止了按键,说:“这些号码都没有问题,全是*的座机号码,那个手机号码是我的。”

“哦!那你刚才说的痕迹是指……?”

姚博闻苦笑一下,“你还没看明白吗?”他又往回查询,翻过几条记录后,显示屏又变成了一片空白。姚博闻不管,继续按下去,结果后面一直是空白。

陆欣看了一会,忽然有悟:“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那个号码虽然不能显示出来,却有位置留下!”

“对,我也是查了好几遍,才突然明白这一点的!”

陆欣激动道:“那你试试看,还能回拔吗?”

姚博闻按下回拔键,扬声器里嘟嘟嘟嘟地响了几声后,电话里传出了电脑合成的提示音:“对不起,你所拔打的电话号码尚未启用,请查询后再拔。”

陆欣有些不甘心,自己又试了一次,结果一样。

她很失望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查到她的电话号码了吗?”

姚博闻苦笑一下,“可能是这样。”

3

陆欣乘坐当晚十一点二十二分的火车回到了成都。

到家时,已是凌晨两点四十五分,她本想给老同学杜萍打电话,向她讲述这次去Z市的经过,并与她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但看时间太晚,犹豫一会,终于忍住了。

上高中时,她和杜萍、陶春是班上最要好的朋友,每天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就象穿了一条连裆裤一样,形影不离,无话不谈。

高中毕业后,三人都没考上大学――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因为大学不象现在这样多,所以考大学要比现在困难得多。她们班里一共六十名同学,只有三个人考上了大学。其他五十七位,都成了这三位同学的“陪读”。耗费三年青春时光,结果只是混到一张现在看来毫无用处的高中毕业证。

不少同学并不甘心“陪读”命运,或者害怕承认自己学生时代的结束,有的选择了复读,有的通过成人高考,走进大学的校门。但大半同学则被迫接受了学生时代结束的事实,带着忐忑的心情,闯入了社会。

陶春就是第一批步入社会的同学之一。不过,她的步伐比其他同学走得更急,高中毕业不到两年,就结婚了!而且还是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了整整十岁的男人。

今天看来,一个女孩子嫁给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很正常,甚至嫁给一个年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也不是什么怪事,但在那个年代,却有点奇怪。在涉世未深的同学们眼里,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可能正因为此,陶春自觉有些难于见人,主动跟同学们拉开了距离,甚至连自己的婚礼,也没有邀请同学们。

当年形影不离的三姐妹从此散了,陆欣最要好的同学加朋友,只有杜萍了。

韶光易逝,转眼便过去了二十年,当年的青春少艾,如今都已成半老徐娘。陆欣、杜萍两人虽然仍保留了友谊,但毕竟已不再是花季少女,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来往没从前多了。不过,两人还是时常保持电话联系,生活中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也习惯找对方倾述和商量。

陆欣在沙发里休息了一会,正想去冲个凉,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看来电显示,正是杜萍打来的电话,她立即按下接听键。

“喂,回家了吧,怎么不打个电话来?”

“我本想给你打,但看时间太晚了,所以……”

“唉呀,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怎么样?有收获没有?”

陆欣将经过讲了一遍。杜萍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我不知道,你呢?”

杜萍不答反问道:“姚博闻通过电话的回拔键,打通了那个女生的电话,但那个女生却没有跟他聊天的意思,非常冷淡地挂断了电话?”

“是这样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杜萍沉吟道:“没什么,只是……跟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跟你想象的不一样?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那个女生,是个很喜欢电话聊天的女生,别人不认识她,她也要打电话去聊天,为何有人主动给她打电话,她又不聊呢?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

两人沉默了一会,杜萍忽然说道:“陆欣,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陆欣听她语气有些激动,忙问:“什么事情?”

杜萍:“那件事情是在电视上面看到的,还是在报纸上面看到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记不清楚算了,你只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吧。”

杜萍又想了小会,才说道:“事情经过大概是这样的:一个国家的一个电视谈话节目录制现场,当期节目所邀请的佳宾是这个国家总统的女儿,节目主持人要这个女儿当着全国电视观众的面,给她的总统父亲打一个电话。本来这只是主持人为了活跃一下气氛,哪知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有一位很神奇的电视观众,听到那个女儿拔打电话时的那一串按键音后,居然知道了那个总统的手机号码!结果造成了总统号码泄密事件!”

陆欣心中一震,“这事是真的吗?难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通过电话的拨号音,能听出拨打的是什么电话号码?”

“其实这件事并不怪,我记得那个电视或者报纸,对此有个解释:听专家说,话机的每一个数字按键,发出的音频声音都有区别,就象音乐里的哆来咪发唆啦希哆一样,是不同的,所以有一些有特殊本领的人,能通过辨别音频声音,而听出别人所拨电话的号码。”

陆欣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杜萍,你说我们中国会不会也有这种‘特异功能’的人?”

“我不知道,也许有吧?啊!――”

陆欣听杜萍在电话里忽然尖叫一声,吃了一惊,忙呼唤她:“杜萍!”

杜萍没有回答。

陆欣更加紧张,连声呼叫:“杜萍!杜萍!”

杜萍仍没有回答。陆欣正自惊异不安,忽听见杜萍在电话那边对人说话:“把我吓死了!你在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不去睡觉,电灯也不开,鬼鬼崇崇地藏在门外偷听电话,差点把你妈吓死了!”

陆欣轻吁口气,“原来是田敏在偷听她妈打电话!”

只听电话那边杜萍继续数落女儿:“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不声不响地站在黑洞洞的门外面,偷听别人打电话,你想把妈吓死吗?”

田敏没有出声。

陆欣正不知要不要挂电话,电话那边又传来杜萍的声音:“陆欣,今天太晚了,你又刚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也累了,就说到这儿吧,我们明天再联系。”

陆欣知道她心情被女儿影响了,不好多说,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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