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秘史

秋风萧瑟的周末,我约定凌晨骑自行车穿过小城的南北中轴线。

九点多接到蓝妮的电话,我笑对清说“又一次,又一次生效版的心有灵犀!”因与清出发前就提议,办完事若还早,就去蓝妮的新居看看花。只能借花为由,才可以让这个“花痴”陪我一程。

丰盛的午餐,有鸡有鱼有小酒。四个女人三个喝酒,但小鹿是陪喝的。佛弟子的清仍是那一句“你两个酒鬼”。哈哈,啥时候我成了友们心里眼中的“酒鬼”了。酒鬼花生米倒是喜欢的。这么多年来,酒也没少喝,只是越来越“好色”了。貌若清纯的白酒一如青春,渐离渐远了。


豆蔻年华时,开始与酒亲密接触。难以想像,腼腆的小女子会与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扯上关系。我的喝酒史,与父亲有关。父亲是退伍军人,工作之余喜欢邀三五战友来家小酌。为此,母亲泡了几缸药材酒,有五黑酒、海龙海马海蛇酒、还有蛤蚧酒等等,母亲还养了鸡养了兔,偶尔炖上一锅靓汤,父亲与老友们从下午喝上晚上。下酒的除了家常菜,就是聊天了。有时候,父亲也会叫我喝上两杯,因好奇也因逞强我就奉命而为。久而久之,喝酒于我是家常便饭了。日子久长,喝酒于我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了。

逢年过节或家里人生日,家里加菜打牙祭的时候,父亲也爱喝上两口,陪喝的角色非我莫属。然后,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酒底”。到底能喝多少两?进入单位后,有次同事娶儿媳请喝喜酒,菜还没上,同事们就先喝开了,仿佛记得喝的是50度的白酒,结果我首次知道了脚踏云上的感觉。因空腹喝酒又喝得急,那天晚上我真切地体验了醉的感觉。散席后整个人云里雾里、头重脚轻,简直是扶着墙摸回家的,然后倒头大睡人事不知。此后,我再也不肯空腹喝酒了,任是谁劝,我没吃下饭菜绝不肯端酒杯。

后来父亲年纪大了,喝酒的老友也极少聚了。而我喝酒的机会越来越频密,除了吃年例、亲友同学的喜事及单位聚餐等,还有各种协会的活动以及朋友的生日宴会等,那种集体喝酒的场面酒风过盛,我是不乐意的。无奈之下,人情酬答只能勉力为之。只有同学聚会时就如临大敌,因为有好几位“酒精考验”的老同是不醉无归的。幸好,我有底线,拼酒我是不喝的。而啤酒我也是不喝的,绝不能破戒。因此每年的同学聚会,我酒喝得不少,但醉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女同学。她酒量浅却爱逞强,与几位男同学拼酒,从饭局拼到KTV,从黄昏喝到凌晨。每次都烂醉如泥,呕吐四溅,每次酒醒后都信誓旦旦地说,再也不喝酒了。可是,每次又主动端起了酒杯……好在我守住底线,推挡决绝,所以每次聚会后还会扶着酒醉的她上楼回家。

而世上无绝对,我的戒竟也破了一次。今年8月我们到云南一游,在昆明翠湖公园旁边的红豆园吃饭,自嘲“钱多人傻”的苏点了满桌子菜,为了消化掉这么多菜,那就来点酒吧。高度低度的白酒旅伴们不喝,也没有红酒,只好要了一瓶“风花雪月”啤酒。我是宣布不喝啤酒的,但架不住她们仨的劝与压(浪费最大),只好喝了。一向反感啤酒只因我固执地认为它不是酒,只是饮料而已。啤酒真不好喝,有股难以言说的怪味。



十年前,迁居于图书馆对面,枫叶送了箱红酒,于是偶约蓝妮来两人对酌。坐在阳台上迎风观月,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喝光了一瓶。有次某兄从绍兴带了一坛女儿红回来,约友们喝过几次,坛里所余皆奉送蓝妮,那酸酸甜甜之味为她所喜。邻居开了酒坊,经常捎来橄榄酒、青梅酒、黄酒等让我试酒。近年来,除了喝自家浸泡的黑糯米酒,还自制过葡萄酒。


疫情之后,一切酒皆远离,唯有红酒,偶尔一亲其泽。红酒多是朋友所赠,几个品牌的酒罗列一起,偶尔与朋友小聚时开一支。本市有疫情宅家时,会置备凤爪、花生米与外子对酌两杯。他不胜酒力,我的酒量也随年纪而萎缩。用同学的话说“以前40度没反应,现在12度就半醉”。的确,那天在蓝妮家喝高了,把一瓶红酒喝尽了,晕呼呼地骑自行车穿城而回。幸好,清把我引进她好友的茶庄,几杯易武生普下来,聊聊近况,竟酒意全无,清醒如初。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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