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至10月是卖萤火虫的“旺季”。然而,今年,濒危物种基金成员、萤火虫生态线联合创始人岳华的心情很好,因为上个月底,Taobao.com将野生萤火虫纳入了禁售商品管理范畴。
消失的萤火虫
“由于萤火虫人工养殖的格式不明,相关养殖证的管理制度相对本地化,淘宝没有确切的审核能力。所以,如果卖家声称是人工养殖的产品,淘宝是不会认可的,也不会把它当成野生产品。”从淘宝上看到这个消息后,月华非常兴奋,仿佛看到了萤火虫像过去一样在夜晚漫天飞舞的希望。
萤火虫的数量急剧下降
近十年来,这种小昆虫的数量和种类明显减少,几乎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据“中国第一个研究和保护萤火虫的人”华中农业大学植物科技学院副教授付新华介绍,95%的城市儿童从未见过萤火虫,近99%的农村人认为萤火虫是害虫。
月华还发现,除了一些偏远的山区,很多地方的萤火虫几乎消失了。相反,越来越多的商业活动开始展示萤火虫的释放,甚至“人工萤火虫主题公园”也会吸引人们。人工抓卖是萤火虫面临的新威胁。
“虫头”的赚钱之道
岳华故里江西赣州宁都县,是我国重要的捕捉和销售萤火虫的出口目的地。月华跟随萤火虫产业链两年。
2015年之前,岳华在宁都轻松找到第一个抓萤火虫卖萤火虫的“虫头”。岳华与“bug头”、中间商、村民接触后,发现“bug头”去周边村庄购买萤火虫,每只萤火虫的价格为0.5-1元。
“网上卖的话,最贵的可以达到3-5元,最便宜的1.5元左右。”月华说,如果买家买的数量少,这些萤火虫就用快递或者城际大巴送;数量大的话会被“虫头”赶走,因为萤火虫被抓住后会存活很短时间。在运输过程中,平均死亡率为22.52%,最高死亡率甚至达到75.8%。
“之前有一些‘虫头’找到我,让我停止调查,并暗示我可以合作赚钱。”岳华拒绝了。他了解到,去年保守估计有600多万只萤火虫售出,大“虫头”靠这个行业每年可以盈利100万左右。
我国空对法律法规的无知使得保护萤火虫更加困难。岳华等人只能靠宣传和沟通来劝阻,但在金钱面前,效果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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