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汉语中的外来词包括巧克力、三明治、三文鱼等名词;有钓鱼、洗钱等动词;还有形容词和副词,比如浪漫、歇斯底里、幽默。这些文字极大地拓展了汉语的丰富性,进入了我们日常的写作和话语体系。
作者 一勺风新华社数据地图新冠肺炎肺炎正在全球范围内疯狂蔓延,席卷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确诊病例超过20万例。受疫情等因素影响,北京时间3月19日,美国标准普尔500指数下跌7%,导致市场“熔断机制”交易暂停。此前,美股在3月9日、12日、16日及10日内三次触发“熔断机制”。全球资本市场就像一只惊鸟。12日,除美股外,还有11个股市出现熔断事件,堪称全球股市的“熔断日”。
“熔断机制”和“替罪羊”这两个词,很容易让观看者“看文讲道理”,但它们原本在中文系统中是不存在的,而是借用了英文,属于“舶来品”。其实现代汉语中的外来词不在少数,散落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有时用户甚至意识不到。
“舶来词”背后的内涵所谓“舶来品”,是通过外语词汇输入汉语的,字面意思是“从大洋彼岸飘来”、“坐船来”。这种词汇原本在汉语中是不存在的,或者说借来的词汇原本和英语没有相同的意思。这种现象在语言学上被称为“外来词”,是不同国家语言接触和融合的结果。
随着全球化的深入,中国的对外交流越来越频繁,不同的语言必然会相互借鉴、互补,借用其他语言的词汇。汉语词汇不断输出,收录在英语词典中,同时也吸收了很多外来词。从词性来看,汉语中的这些外来词中有巧克力、三明治、三文鱼等名词;有钓鱼、洗钱等动词;还有形容词和副词,比如浪漫、歇斯底里、幽默。这些文字极大地拓展了汉语的丰富性,进入了我们日常的写作和话语体系。
这些外来词中有一些在源语言中有着丰富的内涵,它们进入汉语系统并完成“嫁接”镶嵌的方式有着一定的规律可循。外来词的内涵是由源语言赋予的,符合新词形成和语言能力扩展的需要和规律。这些内涵在汉语中逐渐找到共同或相似的语境并慢慢扎根,与当地语言文化共同成长。通过讲述这些舶来品词汇背后的内涵,不难看出汉语中的“他山之石”攻略。外来词通过不同语言群体之间的文化交流和语言接触相互借用。因此,只有了解这些词在源语言中的内涵,才能实现它们在中国土壤中的有效移植。
熔断机制“熔断机构”的英文单词是“断路器”,英文意思是“断路器”,也叫“自动停止机构”。广义上是指控制股票、期货或其他金融衍生品的交易风险,对其单日价格波动设定区间限制。一旦交易价格达到区间的上下限,交易会自动中断一段时间。这个定义的作用类似于“断路器”的作用。
“熔断机制”起源于美国。1982年,芝加哥商品交易所对标准普尔500指数指数期货合约的每日交易价格施加了3%的价格限制,该限制于1983年被废除。1988年10月19日,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和证券交易委员会批准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和芝加哥商品交易所实施熔断机制。根据美国的相关规定,当S&P指数在短时间内下跌7%时,美国所有证券市场交易将暂停15分钟。“熔断机制”在美国历史上触发了5次,分别发生在1987年10月19日、2020年3月9日、12日和16日,以及3天后的3月19日。
在中国,2015年9月7日,上交所、深交所、中国金融期货交易所发布征求意见通知,提出在保留现有股价波动制度的前提下引入指数熔断机制。2015年12月4日,经有关部门批准,证监会正式发布了关于指数熔断的相关规定,将于2016年1月1日起正式实施。2016年1月4日,a股遭遇史上第一次“熔断”。
“熔断机制”的概念引入中文时,并不是按照英文单词“断路器”逐字翻译,而是根据这种机制的运行特点进行本地化,将悬浮的性能与过载过热造成的“熔断”进行对比。形象贴切,充分发挥了中文灵活性高的优势。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除了通过词的内涵来翻译的融合机制外,在外来词中还有一种常见的翻译方法,即音译和意译的混合,如“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是一个心理学术语,指的是被害人对加害人的好感和依赖,甚至反过来帮助加害人。受害者的生死由加害者控制。如果加害者让他们活着,他们会感激加害者。在某种程度上,加害者的命运被受害者等同于自己的命运,加害者的未来被视为自己的未来,加害者的安全被视为自己的安全,甚至救助者被视为敌人。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英文,斯德哥尔摩是瑞典的首都,综合症的意思是“症状”。这个名字背后有一个真实的故事。1973年,有犯罪记录的奥森和奥洛夫森试图抢劫瑞典斯德哥尔摩的一家银行。他们将四名银行雇员扣为人质,并与警方僵持了130个小时。最后他们放弃抵抗,被警察制服,抢劫失败。然而,事件发生几个月后,被扣为人质的四名银行员工仍然对劫机者感到同情,拒绝在法庭上指控他们,甚至为他们筹集法律辩护资金。都表现出不恨劫匪,感激他们不自残,照顾好自己,但对救援人员充满敌意。更有甚者,人质的女雇员克里斯蒂安在服刑期间爱上了抢劫犯奥洛夫森并与之订婚。
这件事引起了社会学家的兴趣,他们想弄清楚劫机者和劫持人质者之间的这种情感结合是一种特殊情况还是一种普遍的心理反应。研究人员在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等类型的受害者身上发现了类似的情结,说明这种心理在现实生活中普遍存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是以它的发源地命名的。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虽然起源于西方,但是人类的情感和心理是共同的,这种情结在中国人身上也是很常见的。同样的情绪和心理,最终被钉在一个统一的术语上,在不同的语言中找到对应的表达方式。因此,这个词自然被引入到中文系统中,并且越来越被中国用户所熟悉。
旋转门许多建筑物的入口处都装有旋转门。这个词对中国人来说并不陌生,它是英文单词“旋转门”的直译。然而,在英语语境中,除了实体的旋转门之外,它还有另一层含义,即“个人在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之间双向转换角色、为利益集团谋利的机制”。这个意思逐渐被引入汉语语境,成为母语为汉语的人越来越熟悉的概念。
“旋转门”现象在美国政治中非常普遍,已经成为美国的一种政治规范。说白了就是政商角色来回变换,不断变脸的做法。私营部门希望通过“旋转门”将其代理人纳入政府,以获得一些便利,并使自身利益最大化;另一方面,公共部门通过“旋转门”吸收更多其他领域的精英,从而提高政策决策的效率。美国现任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从一个著名的商人和政治业余人士竞选成为美国总统,从商界进入政界,这是一个典型的“旋转门”现象。
新华社资料图在中国,2005年《公务员法》由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五次会议通过,并于2006年1月1日正式实施。该法第102条还规定了公务员离职后在规定期限内就业,即“旋转门条款”,旨在维护政府公正廉洁的形象,防止公共福利受到利益冲突或交通运输的侵害。
在翻译源于物理事物的“旋转门”等抽象概念时,我们可以使用直译,因为这种物理事物在两种语言语境中都有相同的指称,两种语言的使用者都可以很容易地根据物理事物的意象来联想抽象概念的内容。
洗钱洗钱原本是“洗烫”的意思,与“钱”搭配,直译为“洗钱”。现代意义上的“洗钱”是指利用金融机构以各种手段掩饰、隐瞒资金来源和性质,从而使其在形式上合法化的行为。
“洗钱”一词起源于美国。20世纪20年代,以阿瑞卡·彭(Aarika Peng)、乔·多里奥(Joe Dorio)和莱克基·鲁西诺(·鲁西诺)为首的庞大有组织犯罪集团黑手党(Mafia)利用美国经济中使用的大规模生产技术,发展自己的犯罪企业,牟取暴利。该组织的一名财务总监买了一台投币式洗衣机,开了一家洗衣店,收了现金,然后把这部分现金收入连同他的犯罪收入一起申报,于是非法收入就成了合法收入。这就是“洗钱”一词由来。如今,“洗钱”已经成为许多贪官和奸商转移非法所得的常用策略。
效力于巴塞罗那足球俱乐部的世界著名球星梅西也陷入了“洗钱风暴”。据报道,他的基金会涉嫌参与毒品犯罪的洗钱活动,并受到西班牙国民警卫队的调查。梅西家人对此表示极大的愤怒。他们否认梅西的父亲涉嫌参与毒品洗钱活动,辩称马德里是在向梅西泼脏水,并故意发动新一轮活动来抹黑梅西的形象。
2018年10月10日,中国人民银行、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证监会制定的《互联网金融机构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管理办法》文件发布,规范了互联网金融机构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行为。
“洗钱”一词有特定的历史背景,后来被固定为金融术语。其对应的中文表述“洗钱”在中国制度中没有实际意义。中国在借鉴西方金融实践经验的同时,也引进和借用了专业术语。
网络钓鱼网络钓鱼是由“电话”的前缀“ph”和“钓鱼”的后缀“fishing”组成,直译为“电话钓鱼”,引申为“网络钓鱼”,意思是“攻击者利用欺诈性的电子邮件和伪造的网站进行网上欺诈活动,被欺骗的人往往会泄露自己的个人信息,如信用卡号、银行卡账号、身份证号等。”
网络钓鱼是过去十年中出现在普通词汇中的许多与计算机相关的新词之一。其前缀“ph”的拼写受预先存在的单词“ph breaking”的影响。“Phreaking”是“电话怪胎”的缩写,指欺诈性地使用电子设备来逃避支付电话费。这种把词的前缀或后缀剪掉,拼接成新词的做法,在词汇学上称为“混合法”,由此产生的词称为“混合词”。
全球网民众多,“钓鱼”现象层出不穷,五花八门,一不小心就会大受其害。对于说英语和汉语的人来说,这个概念在理解上没有偏差,具有相同的认知效果。
显然,理解“钓鱼”这类混合词的关键在于找出该词各组成部门的“本来面目”,先进行完全还原,再根据意思选择直译或意译。“钓鱼”的翻译让人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成语“姜太公钓鱼,谁愿上钩”,这样就更容易理解它的意思了。
舶来词的汉化之路汉英文化和中西文化既有相似之处,又有各自的特点。它们的共同点是,相应的概念和表达方式在各自的语言文化体系中平行存在,可以直接指建立平等的联系;彼此语言文化的独特之处需要相互借鉴,实现异质语言文化的本土化,建立新的共性。在后一种情况下,外来词应运而生,翻译在其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以下策略通常用于将输入的单词“中国化”
首先是音译,根据发音把源词翻译成汉语同音字。这是最常见的进口单词输入中文的方式,比如Trump,cheese,copy等等。音译翻译外来词时,外来词用读音相近的汉字翻译,汉字的本义会被丢弃,只留下读音和书写形式。在翻译中,还应注意翻译汉字搭配的美观和自然,尽量避免使用生僻字。
第二种是直译,是指逐字翻译,即将源词按照字面意思翻译成相应的汉语词,例如“洗钱”。再比如“烫手山芋”“黑马”。直译是一种“异化”策略,往往会产生汉语中不存在的表达方式,而异化过程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汉语。
第三种策略意译法是指根据词汇衍生的意义,将其翻译成相应的汉语,不拘泥于字面意思,如“断路器”、“维生素”、“水泥”等。意译要对目的语的文化社会背景有一定的了解,结合本土文化进行艺术处理,达到形神兼备的表达效果。
另一种策略是将意译和音译混合,即保留一部分意义和另一部分源词汇的同音异义词,或者保留整个或部分源词汇的读音,加上代表该词属性和意义的词,形成完整的汉语词汇,如“卡”,取“ca”的读音“卡”,补充属性“片”,形成词“卡”。这种做法简洁生动,自然完成了两种语言的“嫁接”。
各地方言中保留的舶来词中国的对外交流历史悠久。无论是近代洋枪开放,顺应时代潮流拥抱改革开放,还是当前高度全球化,都大大增加了与其他文化和语言的交流与碰撞。既有历史渊源,也有时代需要。这些交流和碰撞会对人们的语言和思维产生深远的影响,并可能因为特定的历史原因在不同的方言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北京是个重工业城市,近代经历了第二次鸦片战争和八国联军入侵中国。东郊的向敏曾是各国使馆的驻地,因此一些“外语”被北京话吸收了。北京话里有一个词叫“Ellejinde”,来源于老北京八旗子弟学英语时“雅”的汉语发音,意思是“高雅、拔尖、最好”,但翻译成“精致”更合适。这个词在和的相声中出现过,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很多人认为这个词很俗,但和音译的英语词没有本质区别。
上海作为近代中国最早开放的城市之一,其境内曾设有各国领事馆和租界,上海人早已习惯了“洋人”公司空,这在一定程度上确立了上海人的“洋气”气质。上海话中不可或缺的是从英语等外语中借用的词汇,其中有些已经成为“地道”的上海话。比如瓦特是“水”的谐音,形容一个人的脑子进水了,坏了;虎窗是“屋顶”的音译加上“窗”的意译;昂三,音译“待售”等。
粤港澳大湾区一直是中国对外交流的桥头堡。鸦片战争在广东爆发,《南京条约》割让香港,葡萄牙殖民澳门100多年。在这种情况下,粤语也吸收了一些进口的英文单词,是“store”的音译,意为shop澳门特产糕点蛋挞中的“蛋”直译为“蛋”,而“挞”音译为“挞”。
至于北方重要港口青岛,其方言中也有舶来品。说到青岛,很多人会想到青岛大爱,又美又高,“大爱”这个词来源于德语“大门”。近代山东一度成为德国的势力范围,青岛与德国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青岛啤酒深受德国啤酒的影响。青岛有很多德式建筑,甚至青岛话里还有一些舶来的德语词汇。青岛人管下水道叫“Coulee”,是德语单词“gully”的音译。
总之,无论是怎样输入的词汇进入汉语系统,都是“来了就安全了”,成为汉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些舶来品的词汇在汉语极其包容的土壤中生根发芽,同时也极大地丰富了汉语的容量。它们可以说是相互完整的,在不同的文化和语言之间架起了沟通和理解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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