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亦农
1902年生于湖南湘潭,1928年遇害;五四运动后,他去上海会见陈独秀。1920年,他加入了社会主义青年团。经陈独秀推荐,被上海共产主义小组选中赴苏俄留学。1921年赴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他从小同情贫苦农民,为他们打拼,被父亲骂成了关键;
17岁那年,他独自去上海看望陈独秀以“寻找出路”;
他去俄罗斯读书不是为了学位而是为了国家寻找出路;
他是罗亦农。
罗亦农一生都在寻找一条出路,在转向马克思主义后,他成为了一名职业革命家。作者:金瑞·王金华
作为一个富家少爷,他关注工人农民的命运;演讲很励志,一个大嘴巴号召几十万工人罢工;
“大方登船,相节。残疾人有什么可惜的,大敌当前。”在行刑前,26岁的罗亦农写了这样一首诗。
富绅“逆子”为农民说话
罗亦农1902年出生于湖南省湘潭县沂沭河镇。他的父亲罗子厚是当地的团支书,掌管着罗家的几个法院。他还在当地开了一家“世昌发”作坊,做大米生意。
有一年,湘潭久旱无雨,罗亦农路过伊苏河五坊湾,看见一群农民在大泉井旁拔井内的湿泥救苗。
罗亦农问道,他整天打井能挣多少钱。
农夫回答说,都是租来的田地,天气干燥没水,就挖井存粮,没人给钱。
罗亦农说,租的是主人的田,救的是主人的苗,为主人买单。业主不交,就得从租谷里扣。不然不就是对业主的一种贡献吗?
农民一听,觉得有道理,就不挖井了,去找业主算账。
后来,店主告诉罗亦农的父亲罗子厚,罗子厚把罗亦农叫到身边,指着他的鼻子诅咒他,说他比自己弱,他不仅仅是个失败者,并告诉他别管闲事。
从那以后,罗子厚经常跟人说罗佳有个坏儿子。
罗子厚被邻居借钱这件事惹恼了。
当时1元纸币值1个银元,邻居向罗子厚借了200元纸币。后来纸币贬值,两块钱的纸币只值一个银元。罗子厚只好要求邻居偿还200块银元,两家相持不下。罗亦农为他的邻居说话,指责他的父亲贪财。罗子厚恼羞成怒,父子差点闹翻。
后来,罗亦农还在他家门口贴了一副对联,“存善受福;睁开眼睛,自己创业,劝父亲要善良,要和平相处,不要对别人太刻薄。
人们常称为“主人”,罗骂人,说他最讨厌这个称呼,“主人是猪”。
私塾逃学,拜名师,想“大事”
我父亲把罗亦农送到一所私立学校,以维护祖先。我没想到罗亦农经常逃学。
罗亦农11岁那年,他去了湘潭下社寺,在汤佳郭月琴赞助的图书馆学习。
郭月琴心胸开阔,有正义感。他不满当时政府的腐败,主张社会改革和学生的大政方针。罗亦农在郭月琴的图书馆里很努力,很少回家。
经过郭月琴三年的教导和熏陶,他培养了罗亦农追求公平正义的精神,开始思考“大事”。
14岁的罗亦农被湘潭益智学校录取,这是一所由美国人开办的教会学校。
因为不想听神学课,反对“拜神”,痛恨教会对学生的限制,他冲出校门,参加抗日示威,参加码头销毁焚烧日货的斗争,还参加欢迎袁军的宣传活动。
在一所益智学校学习了两年后,罗亦农辍学了。有人问他为什么不读书,他回答说:“我想找条出路,去长沙”。
为了束缚他,他父亲在他16岁时就和他结婚了。宗族中的老人也被邀请出来劝说罗亦农不要出去读书,而要在家里发大财。罗亦农的回答是“你不能把我留在家里,反正我要走了”。
结婚三个月后,罗亦农离开了家乡。
一个人去上海看陈独秀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湖南省的学校纷纷罢工。罗亦农和老乡袁大石在长沙船山学校开办了一所平民半日制学校。在此期间,罗亦农经常阅读陈独秀主编的《新青年》、《劳工圈》等进步刊物,并决心到上海拜访陈独秀。
17岁的罗亦农,穿着蓝布大衣,打着雨伞,跑到上海去找陈独秀。
“呵呵,太精彩了,真的。”后来,他这样描述这次访问。
1920年,经陈独秀介绍,罗亦农进入上海外国语学院学习,准备去俄国“学经”,参加社会主义青年团。
这时,罗亦农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虽然他向往社会主义,但科学社会主义的真谛就像“透过纱窗看雾”,“不太清楚”。
他也受到勤工俭学互助的影响。1920年,他与袁、等人一起成立湖滨工读互助社,希望达到“举阶级、改造社会”的目的。
直到1921年,互助组才解散。在解散宣言中,罗亦农等人承认资本制度不会被打破,勤工俭学互助小组没有存在的空间,不能学习的年轻人没有自学的机会。
为了准备莫斯科之行,罗亦农于1921年春从上海回到湘潭。我父亲,希望儿子以后去莫斯科读书做官,给了他一百银元,岳父给了他五十银元,远房叔叔给了他四袋小米,让他变现后凑400大洋。
之后,罗亦农开始转向马克思主义,一家人对这种变化感受最深。
在她的家人看来,从上海回到家乡的罗亦农似乎有了突然的变化。她穿着西装外套,而不是长袍马褂,把妻子的名字改成了觉强。她问她三件事:剪头发,放脚,看书。
婆婆告诉他:“把脚放下,以后就不喜欢了。”罗亦农回答说:“只要我做这三件事,我就喜欢。”
他回国的时候还跟姐夫说,我们社会不好,现在世界要变了。“我要去俄罗斯找出路。”。
临行前,留下了一张半身像和商务印书馆新出的魏帖,上面写着:“肃清恶势力”。
莫斯科在四年内成为一名职业革命者
罗亦农回到上海后,于1921年3月加入了共产党的上海启蒙小组,并在5月由启蒙小组介绍后前往俄国与刘少奇等人一起学习。8月,罗进入莫斯科东方劳动大学中文系学习。中国班在俄罗斯成立了中国共青团,他当选为书记。
同年年底,东方大学中文班改建为党组织。他是第一批由团转党的人之一,后来成为中共旅墨集团书记,并介绍刘少奇等人入党。
“他戴着厚厚的帽子,衣服比别人多。他又高又瘦,皮肤苍白,嘴巴很大。特别是说话的时候,嘴唇红红的,牙齿很大。人家一开始笑,后来就沉下脸跟你认真说话。”这是当时留给他的同学郑的印象。
在东方大学,有两件事是“大嘴罗”最热衷的。一是帮助当时的助教、翻译瞿秋白翻译。他的房间成了大家讨论哲学社会科学的地方;第二件事是参观乌克兰农村,深入了解俄罗斯革命。
罗亦农的俄语水平很好。和俄国人一样,他在苏联也能说俄语,有“过硬的理论素养”。
罗亦农在东方大学的四年时间里,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没有研究过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和实践,“为了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忠诚工作、以革命为职业的共产党员”。
同时,罗亦农还利用无产阶级意识形态来“清算宗法社会意识形态和各种非无产阶级意识形态”。
经过四年的锻炼,罗亦农变得“言行举止都布尔什维克化了”,理论研究具有实践性,可以用于实际。
“劳动和农业”的鼓吹者
回国后,罗亦农善于宣传鼓动,舌如簧。
我的儿子罗西北曾回忆说,每次集会,罗亦农都会在台上发表题为“工友与农民”的演讲,观众都被激情深深感染。
罗亦农的演讲很快受到工人们的欢迎,因为它尖锐而好斗。
在广州越秀南路93号,中华全国总工会旧址,罗亦农站在盛开如红云的木棉中间,向广州工人高呼领导1927年的省港罢工。
“4·12”政变后,80多人的大会在上海日城桥酒店召开。罗亦农的讲话相当鼓舞人心:“看,国民党是如此残酷,但他们没有把我们都杀了。他杀了我们所有人吗?共产党杀得越多,砍得越多,就像割韭菜一样。”
有人回忆,他的话很有煽动性,可以再次挑起大家的力量。
罗亦农工作很努力,有时他的胃病复发,他的腹部经常疼痛,他不能吃东西。他经常通宵伏案工作,一只手撑着肚子,一只手写文章。
后来,他也计划去乡下看看。为此,他改名叫一农,意为“既能为工人服务,又能为农民服务”。
1928年4月16日,上海报纸发表消息:“第一件事已经解决”。报道称,中共“第一领导人”罗亦农被捕。五天后,罗亦农在龙华刑场被枪杀,年仅26岁。
罗亦农在死前给妻子留了一封遗书:“再见,如果我知道,我会永远拥抱你。希望你能学到我学到的东西来安慰我。”
不久,中共中央在《布尔什维克》杂志上发表悼词,称“中国无产阶级失去了一位最热情的领袖”。
回顾记录
有人说我像爸爸,眼睛红红的
我妈朱有能在上海给女人打工,生我后不久就被送到莫斯科东方大学读书。这时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国民党悬赏五万高洋,悬赏捉拿他父亲。父亲把几个月大的我托付给外婆,让她赶紧带我离开上海。我奶奶接受了我父亲的委托,乘船把我从上海带走了。奶奶想不起来,但这是告别。
我和奶奶回到了她的家乡四川省江津县,不幸的消息接踵而至。先是我妈不小心掉进了莫斯科河里淹死了,然后我爸死在了上海。
得知父亲被捕后,上海党组织考虑了几个救援方案,可惜都失败了。国民党没有经过任何审判,就在上海龙华枪杀了他的父亲。
李文毅的母亲回忆说,她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天早上,周恩来叔叔派人告诉她赶快搬走。过了几天,党中央派人准备灵柩衣服,和李妈一起去龙华墓地,把她父亲埋在黄土下的尸体抬到安徽会馆停放。后来,中央派人把他父亲的灵柩葬在上海江湾第二公墓。上海沦陷后,日本在那里建了一个机场,但我父亲的遗体一直没有找到。
为了我的安全,我奶奶把我的名字改成了周锡伯。直到1937年秋天,党中央通过延安二姨找到了我,给我发了一个过路费。1938年初,我奶奶带我到武汉八路军办事处,把它托付给周恩来的叔叔,送到延安。
1941年元旦,时任中央办公厅主任的王若飞叔叔派警卫来叫我。那天晚上,王叔叔向我详细讲述了他父亲的革命经历、被捕以及最后的死亡。他告诉我党组织已经安排我去苏联留学了。
一个多月后,我被送到苏联伊万诺夫国际儿童医院。在儿童学院的会议室里,有一些中共领导人的大照片。一天,语文老师指着其中一个对我说:“这是罗亦农,你的父亲。”第一次看到父亲的样子,就觉得很奇怪。当有人说“你长得很像你爸爸”时,我的眼睛变红了。
据罗亦农的儿子罗西北回忆这篇文章说,
纪念馆
木制拐杖
罗亦农为母亲制作的木制拐杖,是由一根普通的茶树枝做成的,上面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凸起,上面有磨损,也有上下开裂。20世纪20年代初,随、任赴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出门读书前,罗亦农以为自己会远离家乡,而他的母亲年纪大了,眼睛不好,走路也不方便,于是他回到农村附近的山区,砍下一根精心挑选的茶树枝,亲手做成拐杖送给母亲,这样拐杖就可以为他陪伴母亲。
故居旧址
位于湖南省湘潭县沂沭河镇小里宫塘,房子朝西朝东,家在北,谢家在南。有7套房子,面积约200平方米。罗亦农出生在这里,他的童年和青春期都在这里度过。对联是罗亦农亲自写的:“存善,蒙福;睁开眼睛,成家立业。”故居在抗日战争中首先被毁,随后陆续拆除重建。现在只剩下废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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