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找工作在昔日的 “小岛洛杉矶”工作室上班是什么体验？

编者按:2015年是小岛秀夫重要的时间节点。他从1986年开始结束了近30年的科勒美生涯，建立了自己的独立工作室，并在第二年出版了《死亡搁浅》的第一部预告片。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在小岛康誉留在峨眉的最后两年，他们还在美国洛杉矶设立了一个分工作室，规划东西方合作，旨在“建设世界顶级工作室”，而这个项目由于小岛康誉和峨眉之间的僵化关系而夭折。多边形采访了曾经在“洛杉矶岛”工作室工作的员工，讲述了他们想到的那个岛，以及他们在峨眉内部的经历。

编译:藏船

本文基于篝火营与Polygon China的独家许可协议，转载请征得同意。

在2013年的游戏开发者大会上，约尔根·トム走上讲台，证实了许多人已经知道的消息:《潜龙谍影重重》的开发者小岛秀夫在洛杉矶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长期风吹草动的谣言和一度在Gamasutra网站上发布的神秘招聘广告终于尘埃落定。但是就像游戏行业的内部运作一样，这个工作室虽然已经招了半年了，但是还没有公布。

“今天，正式成立。”诸葛恩说道。

工作室的名字叫“小岛洛杉机”，由石根领导，是东京“小岛制作”工作室的兄弟。工作室的选址是由于小岛秀夫对洛杉矶和当地电影业的热爱，一切仍处于起步阶段。

他一边继续讲，一边描述这个大一团队的远大抱负，说它的目标是“创造高质量的互动娱乐”，同时“打动人心”。

“我们的使命是成为世界顶级工作室。”，他说。

但是，在接下来的一句话里，他含蓄地说了一句“还是跻身一流”。考虑到这次演讲的实质相当于一次人才的招募和动员，这些话就不必太在意了。说到这里，这个工作室的前成员们还是对它评价很高，承认它确实有很高的追求。

当时科勒美在加州Playa Vista设计一个约3000平方英尺的办公区，是大学城的一部分，曾经属于霍华德休斯名下的杭空总部，可以说是一个历史地标。

该物业还被用于建造工作室，并制作了《泰坦尼克号》、《阿凡达》等著名电影。工作室原本打算建一个室内电影院和一个露天烧烤区，然后发布新闻稿宣传这里的多功能建筑，“怀着远大的长远目标，把这个地方建成一个“自给自足”的地方”。这个校园的网站租出去的时候，还专门描述了一个叫“玩具盒子”的建筑，里面提供自行车，野餐布，还有大量的桌游。

毕竟扎根洛杉矶，意味着做好长期争夺人才的准备。这里是知名3A游戏行业的聚集地，如索尼圣莫尼卡工作室、顽皮狗、失眠者、重生、无限沃德、Treyarch、暴雪、拳头等公司，都在不远处，可谓是人才济济的电子游戏之都。

峨眉和小岛秀夫都认真对待这个项目，并将其视为一项重要的长期投资。在地理位置优越的洛杉矶，可以方便的接触好莱坞人脉，这种东西方合作的布局也有利于未来。他们梦想在这里孵化“潜龙谍影重重”的多人游戏项目，一步一步走向世界顶级游戏公司。

不幸的是，这一切最终都土崩瓦解了。

最近我们采访了《洛杉矶岛》工作室的六位前员工，从他们的口中拼凑出工作室的短期命运，回顾了工作室当初的雄心壮志，以及即将解散时所面临的困难。

”作者注:鲁根和小岛秀夫未能接受这个故事的采访。现在，我们独立于科勒美的“岛屿制作”工作室，还没有回应我们的多次采访要求。」

建立工作室

“小岛屿洛杉矶”成立的第一年，它的一小群成员还在Else Gondo的美国总部工作，离工作室最后的位置Playa Vista大约12公里。

在胡根的带领下，团队开始为未来做打算。员工从福克斯发动机得知，东京的“造岛”工作室一直在建设，工作室的装修也在有序进行。前霍华德休斯办公室被涂上了鲜艳的颜色，下沉的休息室逐渐成形。该团队还开发了一个平面管理系统，并开始了他们的第一个项目，潜龙谍影在线。

在过去的十年里，东京的“岛屿制作”工作室一直在努力打造一款出色的《潜龙谍影》多人模式。这个系列一直以其动作电影般的场景、扎实的单人故事体验和愚蠢的幽默感而享有盛誉。当然，标志性的隐形战斗和政治主题的寓言是不可或缺的。但是当年每一款大制作游戏都加入了多人元素，不管合适不合适。虽然他们已经做了很多人的几次尝试，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如何玩好《潜龙谍影》的多人游戏还是跑题了。

此时此刻，“洛杉矶岛”工作室的人才资源备受期待。西方团队，尤其是洛杉矶的开发者，积累了长期的经验，成功设计了多人在线射击游戏。在这里打造一个专业的多人团队，各司其职，正好可以解放东京工作室被占用的人力和资源。

一位要求匿名的前员工说，“他们想投入大量的金钱和时间来制作一款真正的多人射击游戏。”他担心自己会受到峨眉法律部门的压力。他们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洛杉矶工作室的一些员工对这种合作表示怀疑。毕竟过去有过很多教训，美日工作室的结合往往很坎坷。很多项目都在纠结文化差异和沟通问题，经历过难产。

维克多·拉切尔斯说:“这种事时有发生。曾在《洛杉矶岛》工作室做程序员，还参加过另一个“东西方合作”项目《失落的星球3》。“我工作的每个工作室都与我的日本同行合作过，但由于他们的文化和期望不同，彼此之间总是很难相处。」

然而，工作室主任陆根有跨文化交流的经验。他曾在索尼圣塔莫尼卡工作室(Sony Santa Monica Studio)的业务部工作，后来进入卡普空的第八工作室，与加州的一个团队一起尝试发布《决战:优胜劣汰》等游戏。很多人希望这能带来转机，为工作室争取更多的资源，雇佣更多的双语员工，以保证发展计划的顺利进行。

然而，据他们说，他们决定加入的两个主要原因是他们可以参加著名的项目“潜龙谍影重重”，另一个是与幽灵制片人小岛秀夫合作的机会。对于一些有希望的候选人来说，小岛秀夫的名字已经是最有力的招聘宣传。

“小岛秀夫是游戏设计的顶级大师之一，他已经成为一个文化符号和活生生的传奇。”“洛杉矶岛”工作室的首席声音设计师马里奥·拉文承认他对他的钦佩。他一听说这个新工作室的成立，就已经被“与小岛康誉合作”的机会打动了。

作为游戏行业最著名的人之一，小岛秀夫在监督《潜龙谍影》系列方面有着悠久而成功的历史，他成为了焦点: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工作室，参加公共活动，在推特上晒自己的饭。得益于《潜龙谍影》系列中深刻的社会寓意和奇特的粉丝服务，他的作品始终具有强烈的小岛康誉粉丝个人风格，这是其他大动作游戏难以达到的。

在东京，小岛秀夫带领他的团队为《潜龙谍影重重5》的个人活动制定了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旨在将焦点从故事的过场叙事转移到更大的开放世界场景。在这个计划中，东京的“小岛康誉制作”将负责大部分的单个故事，而“小岛康誉洛杉机”将负责“潜龙谍影在线”的在线制作，必要的细节将在两个工作室之间进行沟通。创意总监创兴泰郎等核心员工将远程控制东京《潜龙谍影在线》的项目进度。

在2013年的一次新闻发布会的问答环节中，小岛秀夫说，“我不认为这是《孤岛效应》的两个不同的工作室。他们属于同一个工作室，彼此并不敌对。我也不想让他们竞争——也许是一点点，但仅限于工作动力方面。希望两家工作室携手打造真正的“造岛”形式。」

但由于很多批文和福克斯发动机的主要开发都依赖于东京工作室，远在洛杉矶的员工有时无法感受到“幸福家庭”的归属感。

在线制作《潜龙谍影》的艰难过程

随着“洛杉矶岛”的开发逐渐提上日程，团队成员开始对工作室的优势和劣势产生不同的感受。

罗伯特·皮勒(Robert Peeler)曾是洛杉矶工作室(Los Angeles Studio)的社区经理，他将其描述为“一个鼓舞人心的环境，在这个环境中，员工会公开交流开发过程中的问题，你经常可以看到这些才华横溢的团队相互帮助。能够进入这么有名的画室，遇到这么温馨好的聆听环境，真的是满满的匆忙。」

其他受访者也有类似的感受。他们对“小岛屿洛杉矶”所提供的才华、同事间的友谊和各种资源大加赞赏。

“使用福克斯引擎改变了我的生活，因为我学到了很多，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这位匿名程序员说。“当我把它和其他游戏以及他们使用的引擎进行比较时，我发现有些功能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在福克斯上实现了。」

不过，几位员工也提到，洛杉矶团队有时很难高效运作，部分原因是与东京工作室的沟通困难，部分原因是福克斯引擎。由于引擎中使用的文本多为日文，给他们熟悉和掌握引擎带来了很多困难，理解和灵活使用也比预期需要更长的时间。

一个主要的挑战是，当洛杉矶的策划团队第一次尝试使用这个引擎时，他们只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因为福克斯引擎不是为非技术策划而构建的。在东京的“岛屿制作”工作室，会交给专门的程序员去实现或者更改一些细节功能；但在洛杉矶，和很多西方工作室一样，通常是策划人自己做出这些调整。因为福克斯引擎是在东京很远的地方开发的，缺少一些必要的辅助工具，没有编程背景很难使用规划，更不用说自己改了。所以策划只能向编程团队提出需求，等待他们实现，而不是直接在游戏中调整，让他们感到很挫败。

雷切尔说:“员工觉得自己效率不高，这很重要。你想把工作做好，开始做游戏，却无能为力。」

此外，一些雄心勃勃的设计理念被砍掉了，这也打击了团队。在设计初期，策划者构思了一个庞大的计划，计划以单人模式围绕广阔的开放世界地图进行设计。其中一个思路类似于“战壕赛跑”，玩家从地图上的起点出发，竞争谁能穿越地图，到达终点的堡垒。它是在抓分这个基本游戏的基础上，加入了一个受战地系列启发的车辆系统。然而在实现的路上却被墙撞了。经过几次锯开，又回到了小比例尺地图的原点和几种玩法，从而集中精力开发资源。

在游戏开发领域，这样的计划变更是很常见的，也是游戏工作室默默无闻的幕后辛酸。但随着项目的推进，洛杉矶团队一直无法在《潜龙谍影在线》上取得进展，于是东京团队介入，希望做出改变，比如取消原来的扁平化管理，改为更传统的层级结构。

除了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困难，洛杉矶工作室的一些员工也反映，他们被困在一些内容决策中，这是他们无法控制的。比如在游戏中加入科勒美的登录系统，玩家需要经过繁琐的流程才能开始游戏；缺少独立的服务器，很难提供更稳定的连接体验；缺乏安全验证，无法防止玩家作弊；还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就是不支持房主转让。创建游戏的房主一旦掉线，其他人会立即中断，不仅打散了团队玩家，也让他们来之不易的经验点白白浪费。

虽然洛杉矶的员工表示反对这些决定，但他们被告知东京团队会解决它们，或者认为它们没有用。

“我还记得当我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另一位要求匿名的前员工说，他们的创造力缺乏当时雇主的认可和支持。“我心想，嗯，这个项目不能完成。这个游戏不会火，也不会成为下一个使命召唤。你能影响的决定很少，剩下的让你失去希望。注定不行。」

所以最终《潜龙谍影在线》只有少量的玩法类型和地图，适合一些单层模式的功能，比如富尔顿回收系统。玩家可以把一个热气球绑在一个敌人身上，让他飞向天空。

由于洛杉矶团队面临的这些困难，工作室在留住和招聘新员工方面逐渐衰落。沮丧的员工离开了，加入了附近的其他游戏工作室。随着他们的离开，“洛杉矶岛”的困境开始口碑传播。

“人一旦开始离职，一定会有人和朋友沟通，朋友会告诉其他朋友。最后连愿意面试的人都找不到。”雷切尔说。

在巅峰时期，“洛杉矶岛”有近50名员工，占据了Playa Vista不到一半的空办公室。虽然一开始科勒美就预留了一个扩建的空房间，但是越来越空摇摆的桌椅和设施，使得气氛更加冷清，招人和留人也更加困难。

更糟糕的是谣言已经传开，洛杉矶工作室唯一的员工已经无法澄清和挽回局面。

谣言四起

就在“小岛屿洛杉矶”还在完善工作流程的时候，一些外地人听到了一些不祥的消息，很快就猖獗起来，虽然没有反映出洛杉矶工作室的真实情况。

那是2015年，几家媒体陆续发表了一些曝光文章，提到了科勒美日本员工待遇差的问题。同年8月，日本经济新闻社报道了一则头条新闻，并提出了一些极其尖锐的指控。

Kotaku网站整理了一些摘要，发表了一篇名为《科勒美把员工当囚犯》的文章，文章中提到科勒美公开羞辱午餐时间过长的员工，使用安全摄像头监控办公区域，限制员工社交，要求员工使用定期轮换的随机电子邮件地址以免被外人猜中破解，派游戏开发者去做保安或清洁工惩罚，还查出每一个表扬同事离开的一条Facebook推文的员工，并把他们调走。

虽然这篇文章只报道了科乐美日本员工的情况，但洛杉矶的团队成员表示，他们收到了许多朋友的问候和业内其他人的询问，怀疑洛杉矶的员工也遇到了类似的不幸——例如，员工必须通过虹膜识别进出大楼，或者整天被锁起来工作。

据我们采访的每一位员工说，“洛杉矶岛”工作室并没有遇到这些传言中提到的情况，也没有遇到日本经济新闻社文章中的指责。他们从未见过有人因为吃了很久的午饭而被羞辱、被限制社交或被调到其他岗位。

说了这么多，他们说空的流浪办公区和一些基础设施确实助长了这个谣言，比如用来记录员工行踪的安保摄像头和出入的钥匙卡，但是这里不存在日经提到的那种极端的滥用。拉文作为一名音响设计师，由于工作原因，经常会在各种非常规时间段入住退房，但从未接到任何投诉。其实有几个员工指出，摄像头和钥匙卡还是挺常见的，这些安全设施在全世界的游戏工作室都有。

随着谣言愈演愈烈，工作室也煞费苦心，拿这些谣言开玩笑。

“我记得有几次会议，当人们走进会议厅时，到处都是摄像头和麦克风。然后会有人上前关掉，神秘地说:“好吧，我们终于可以言归正传了。”一位匿名的前员工说。

但实际上，更让员工恼火的基础设施问题，来自于工作室过时的保密政策。比如员工必须在自己的工作机器上设置一个冗长复杂的登录密码，看起来像是90年代建的办公室内网，还有一个定期轮换的随机邮件地址，非常接近日经报告。员工会设置日历提醒自己申请延长账户使用寿命，但一旦忘记，就完全失去访问权限。

拉文说:“这会给你一种80年代对自己技术要求严格的感觉，但我觉得挺好笑的。我们当时没有推出任何创新的保密政策。」

“这有点像你奶奶不知道如何使用互联网。”另一位前员工笑着说。

归根结底，这些规定带来的只是轻微的烦恼和不便。在他们看来，繁琐的保密程序和谣言带来的更多负面影响是，它们阻止了新血液的注入。因为开发者圈的流言蜚语，这个云一直笼罩着工作室空，使得团队的招聘很难有进展。

从仰慕的人到碍事的人，《小岛屿洛杉矶》虽在缓慢但无奈的衰落，但无论是工作困境、谩骂谣言还是过时的政策，这些与2015年日经报道前透露的消息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致命的消息是，小岛秀夫将带着他的名字离开工作室。

小岛秀夫的告别

2015年3月，部分粉丝开始看到不利于东京“岛屿制作”的迹象。

当月初，IGN发布了对小岛秀夫的独家专访，其中提到《潜龙谍影5》将是“最后一部《潜龙谍影》。虽然他在以前的作品中也说过类似的话，但他经常提到他想走出这个系列，开发新的作品。但这一次似乎有所不同，因为在同一个星期，峨眉宣布将重组其开发工作室，以创建一个“总部控制的系统”，并从核心领导层中删除了小岛秀夫的名字。

后来，科洛美从《潜龙谍影重重5》的所有宣传资料中删除了“小岛秀夫的作品”字样，并将东京和洛杉矶的两家工作室——“小岛康誉制作”更名为“第八产品部”，而“小岛康誉洛杉矶”则更名为“科洛美洛杉矶工作室”。

消息一出，GameSpot就发表了一篇讨论小岛康誉和峨眉“权力矛盾”的文章，并透露小岛康誉打算在完成《潜龙谍影5》后离开。小岛秀夫还说他会从头到尾完成比赛。在此之前，他和科勒美都没有透露任何幕后分歧。

“我们在日本和小岛康誉举行了一次会议，”一名前员工表示。”他说，“这个项目没完成我是不会离开这个公司的。我保证会完成。他说日本目前的情况很糟糕，但他也向大家承诺，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个项目。」

从此，很多还留在洛杉矶影城的人都失去了理智，只能从媒体报道中了解情况的变化。

“真的很尴尬，”拉文说。“作为内部人员，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然而，当时的情况很清楚，因为你没有从小岛康誉或东京的工作室得到任何指示...其余的员工也在流动。毕竟，你知道，我们大多数人来这家公司是为了小岛康誉。」

最后，小岛康誉在10月份离职，尽管当时峨眉试图打碎玻璃，并宣称小岛康誉仍是一名员工，只是在度假。然而，据小岛康誉的朋友、TGA创始人杰夫·凯夫利(Geoff Keighley)说，“小岛康誉在过去的六个月里被关在另一层的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远离他的团队，在这种情况下完成了游戏开发工作。」

之后有消息传来，科乐美将调整业务，转型为“移动化”的公司，这让洛杉矶工作室的主机游戏开发者非常担心。科勒美后来澄清说“移动化”并不意味着公司从此放弃主机业务，但还是加重了工作室成员的不确定感，内部逐渐崩解成空外壳。

未完成的遗产

2015年，“哥伦比亚洛杉矶”工作室大部分时间都在摸索。

由于小岛秀夫被边缘化，许多人在看到这种情况后离开，加入了附近的无限病房或重生工作室。洛杉矶虽然为科勒美提供了一个优秀的人才环境，但相反，人一旦改变了想法，很快就会找到下一个归宿。当小岛康誉离开的消息传出时，洛杉机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很快就失踪了。

与此同时，那些留下来完成《潜龙谍影在线》的人，看到日益稀缺的可用资源，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犹豫。有些人，抱着一线希望，觉得可以拯救这个工作室。如果他们能拿出一个强有力的新游戏提案，并说服管理层批准，也许他们能让它回到正轨。他们认为Clomart可能愿意尝试一下。

“让我们看看能否让它复活，”拉文谈到他当时的想法时说。虽然当时Colome没有要求，但洛杉矶剩下的员工还是尽力了。

团队成员构思了几个概念，通过准根传达给科勒美管理层。虽然拉文不愿谈论这些提议的具体内容，但其他受访者透露了其中一些内容。

部分提案是开发一系列新作品，如《寂静岭》《轰炸机》《魂斗罗》。另一部分则是基于《潜龙谍影》的世界观设定，比如前传，以少年版《零食》为主角，制作一款以跑酷为主体的游戏；另一个提议把《潜龙谍影》系列中的角色拿出来，做成一个MOBA游戏，一切都发生在角色精神螳螂的脑子里，这样多角色肉搏才有正当理由。一些成员认为他们应该雄心勃勃，异想天开；还有的觉得脚踏实地，在小游戏里证明自己。

然而，在这些提议被鲁根提交给科乐美的最高管理层后，没有收到令人兴奋的消息。不管是这些想法自己不行，还是科勒美已经下定决心搁置主机业务，而洛杉矶工作室一直没有得到任何批准，现在开始新的项目已经太晚了。

“我想他们要洗手了，”一名前员工表示。”几乎每一个提议，他们的回应都是“不，算了”。重复了几次，就已经明白了。」

“当我们看到整个过程毫无进展时，我们就知道一切都是不可逆转的。”拉文说。

于是团队继续制作《潜龙谍影在线》，终于在2015年10月，也就是《潜龙谍影5:幻痛》上映一个月后，上线了。

有几个员工觉得自己创建的多人模式质量不错，但又忍不住觉得是一个宏大计划的妥协版。很多媒体网站不单独评价单人和多人，而有少数确实认为不如单人模式的媒体。

《卫报》网站的编辑里奇·斯坦顿写道:“潜龙谍影在线有很好的基础，它在一些最佳模式下带来的体验是绝对无与伦比的。”。“但除了这些优点，你会觉得这是一个打磨精细但先天不足的多人版，缺乏深度和持久的生命力。《潜龙谍影重重5:幻痛》的独唱模式，是本工作室谢幕前的绝唱《孤岛制作》带来的又一惊喜。相比之下，《洛杉矶岛》的《潜龙谍影在线》只能算是一个bu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