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花 柚子树的花与果

周云五

一个

乡下公公家后面有一棵柚子树。这棵树虽然不大，但开得很好。

葡萄柚花乳白色，略大于橙花。从35到50朵成簇到89朵成簇。花蕾盛开的时候是淡绿色，慢慢变成淡黄色，变成黄白色，快开的时候就淡黄色，变成乳白色。即使是乳白色的时候，柚子花也不急于开花冠，应该继续保留克制几天。那时候，即使靠近花簇嗅嗅，也几乎闻不到香味。

直到某一天某一时间，突然微风习习，有一股花香，清新甜美，清香悠长，就是柚子开花了！

柚子花盛开的时候，炫耀或者炫耀都不温暖。既没有鲜艳的颜色，也没有耀眼的光彩，却藏在树木的绿叶里，静静地开放着。他们只坚持乳白色的背景，用他们纯粹的坚守，默默地把久已存在的体香散发到微风中，奉献给世界。

这几年每当谷雨时节，我都会找机会去公公家小睡几天。这个时候，我会走路，会站着不动，会坐下躺下，甚至会做梦。是一种心无旁骛的享受。所谓安静的岁月，我想大概就是这样吧。

于是，每年的柚子花开成了我的向往，期待，牵挂。

在今年的《谷雨》里，想着房子后面的柚树应该开花了，打算回家多享受几天。但是因为今年的作业不容易，特别是那段时间日常事务比较复杂，时不时的不顺利，周末又不安静，所以挤不出空回农村。公公很了解我的内心，特意打电话提醒我柚树已经开花了。虽然我也想象过花开的场景，但我回忆起前几年对花的享受，却走不开。

五一假期后，我完成了我的任务。我怀着极大的兴趣驱车来到公公家，停好车，匆匆向后院走去。我看见葡萄柚树下满地都是葡萄柚花。树的绿叶里已经露出了三五组小小的绿色果实，娇嫩鲜嫩。树冠上部还有几簇花，可能是因为漫长的等待和一些失望。乳白色已经开始发黄，很难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第一次当学生的时候，当我学会了“云与云，花开花落”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思维和视野仿佛一下子开阔了，人也仿佛成熟了，平静了。然而，此时此刻，面对盛开的柚子树，我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悲伤和遗憾。

错过了一年一度的花期，还得再等一年。

二

时间似乎一天天过得很快。一月之后回到乡下公公家，自然先去看柚树。

在树上，曾经芬芳的柚子花变成了比鸡蛋略小的幼果。树下，到处都是被风吹倒的较小的幼果，有的已经变黄，显然已经落地一段时间了。

之前的柚子花也被风吹落了。

植物学家告诉我，葡萄柚花大部分要被风吹倒，只有少数能长成幼果；大部分幼果应该是被风吹掉的，只有少部分可以做成正果。

这不是风的错，而是柚树自我调节、自然淘汰的过程。

我婆婆是个节俭的人。看到之前的柚子开花，我以为是可惜，没听到唠叨。但是当我看到幼小的果实一天天落下时，我心里感到一种特别的痛。有时候看着树，有时候看着树下对自己说:“哦，没剩多少了。”他唠唠叨叨的时候，公公开导他:“都长成柚子了，这树也养不起。”

公公话不多，但经常有些哲理。

我在想，花果的脱落是残酷的，也是悲剧的，但那些落花落果却默默的离开，给了兄弟姐妹有限的营养。这种无私的承诺和牺牲是一种什么样的崇高精神和品格？

前几天和朋友聊起这件事，朋友说:“什么感觉？”果树就像大势，时势，主流。谁紧跟，谁的生命力就旺盛，谁就成功。否则，他们只能被风吹倒，面临被淘汰的命运。

朋友似乎更有辩证力。

但是，我还是放不下树下的幼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