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罗兰半文本艺术媒体

独立摄影师、巴隆艺术创始人杨铮,国际巨星尼古拉斯凯奇、大卫贝克汉姆、画家陈丹青、导演、摄影师、动作艺术艾未未、指挥家、钢琴家郎朗、克莱德曼、摇滚音乐人崔健、黄、爵士歌手、劳拉费吉……

我第一次见到杨铮是在1924年上海衡山路的一所老房子里。他说话的语气让我经常呆在眼睛里。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毡帽、卷发、卡其色风衣和牛仔裤。经过了解,我才知道他是穆欣先生晚年的专属摄影师。穆欣先生说他是摄影界的哈利·波特。

杨铮在上海的摄影工作室名为“巴龙艺术”,也是由穆欣先生题写的。他为穆欣先生晚年拍了许多照片,都是珍贵的视频资料。

当然,杨铮的独立性格也来源于摄影之外的修养和积累。穆欣先生对杨铮的摄影创作影响很大。杨铮最喜欢穆欣的诗,从中吸取养分,积累中国资本,充满活力。尤其是他的风景摄影,充分体现了诗的美和思辨。杨铮认为:“风景不在风景中,而在风中。”这句话本身就是诗意的。他写的《江南树》其实根本不是树,而是水。当他给穆欣先生拍照时,他拍下了穆欣先生的手。丈夫告诉他:“你可以像这双手一样给一个人画像。”这是对诗歌的一种理解和表达。

后来他的黑白人像摄影作品在有近百年历史的古别墅空展出。当你看着那些熟悉或知名的面孔时,你会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种尊重,感受到历史,感受到生活,害怕摄影。这些小照片承载了许多我们无法忘记的东西。

照相机一直是杨铮观察周围事物的工具。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杨铮早上还能听到声音,但晚上就听不见了。后来他的一个朋友开玩笑说外星人把你的听力抢走了。

大约14、15岁的时候,杨铮充满了青春的激情,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在电视屏幕上拍摄吉他手。

18岁时,杨铮的一个朋友借给他一架小相机。当他看到相机这么小的时候,他可以拍下世界。当时他觉得,能把美景记录下来,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后来他买了一台柯达相机,一路拍下来。小时候,他妈妈给他拍了很多照片。想必他是受她影响,从小对摄影有潜在的热爱。

半文本影视媒体的创始人罗兰采访了杨铮老师

2008年去迷笛音乐节巡演,拍照。当时听到一首很痛苦的歌,就喜欢跑过去和他们一起巡演。感觉你喜欢一个人,跑过来要他的联系方式,想和他在一起。这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他在身上纹了一个痛苦的名字。这是最喜欢的表达方式。

2012年,杨铮来到上海。他更喜欢古典的装修风格,位于上海的工作室,工作室位于民国时期的花园洋房,内饰洋气,陈列仿古家具。墙上挂着许多世界著名艺术家和知识分子的肖像,都是杨铮的作品,不分性别。

杨铮特别喜欢看老照片。“我想我能非常清楚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演一部电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对杨铮来说,魔术之都实际上是他心中的堡垒,被高大的城墙包围着,他生活在这个被围困的城市里。突破就是涵养。不管外面是否还有另一座围城在等着他,他还是要穿越,穿越,在左右的碰撞中完成灵魂的自我救赎。他想用摄影征服这座城市。

▲尼古拉斯·凯奇

摄影师的身份是永恒的,因为它具有某种超越性,超越尘世的种种,提醒我们前方总有一束光,等待着我们虔诚地去追寻。

▲大卫·贝克汉姆

摄影凝聚了很多摄影师的感受、想法、概念。杨铮有时认为摄影是一部瞬间静止的电影,根据不同的创作会有不同的表现。他的大多数优美感伤的作品模糊了历史感和真实感,具有一种旧式文人的气质。

▲岩井俊二

所以他的照片可以说是充满了优雅的诱惑力,强烈的吸引着观者进入其中。在杨铮,两个有代表性的系列,纪录片摇滚系列和100位艺术家的创作系列,都是黑白拍摄。杨铮说黑色和白色统一了所有的颜色。“我个人喜欢使用强烈的对比。以前朋友问我为什么拍黑白,我问你为什么拍彩色。其实这是创作手法上的差异,你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只拍黑白照片无疑会放弃最华丽的摄影技巧,但这已经成为杨铮摄影最基本的特征。

▲鲍勃·迪伦

杨铮说他最喜欢的西方摄影师是优素福·卡什,他给了杨铮很多营养。例如,卡什过去常常带着一台8×10英寸的大照相机四处旅行,拍摄他感兴趣的名人。杨铮曾经拿着相机和他最喜欢的摇滚乐队一起拍摄,一路流浪,一路创作。这种游弋感是很多摄影师梦寐以求的,也是最重要的。

▲穆欣

拍摄时,他总是努力让自己进入一种沉思的心境,努力让照片来找他,而不是他去追。他去研究季节、天气和风景,从自然环境中获得的快乐似乎让他回到了童年。他认为摄影最重要的不是技术,而是如何打动人,触动人的智能和情感。

▲穆欣先生的手

杨铮

“摄影是最简单的艺术”摄影师要做的就是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捕捉。杨铮认为,任何艺术都有艺术家世界观的表达,无论他是否拍照,艺术都是他的信仰。

杨铮

摇滚场景的拍摄是由于杨铮对摇滚音乐的热爱,杨铮笑着称自己为嬉皮士。事实上,杨铮在中国摇滚界的名气不亚于摄影界,因为在中国的大型摇滚音乐节上绝对可以看到杨铮。当然,他是以摄影师的身份参加的。

摇滚系列作品的记录意义大于艺术价值。这些作品并不像一幅肖像那么精致和稳定,而是充满了不确定性、不准确性和躁动。一般可以分为展现舞台前场景、观众和摇滚音乐氛围的作品,以及反映音乐人后台生活的作品。这两种作品反映了当今中国摇滚乐的现状。

在痛仰乐队成立10周年之际,杨铮和乐队一起巡回演出,记录了当年一个中国摇滚乐队的南北漂移。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兴趣,更是一个摄影师的自由精神。从发现,到关注,再到投入精力和毅力,这不就是摇滚精神所在吗?

杨铮说每个人都在认真地做他们想做的音乐,那就是摇滚。他认为摇滚最应该吸引他的是,领先,做自己,不妥协。他很喜欢在每一个乐坛跳水,因为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别人。在空里,别人把你抱起来就像别人跳过去你拽他一样。这是摇滚应该有的。

像卡什一样,杨铮也擅长拍摄名人肖像。他会捕捉人物最专注的瞬间,通过特写细节勾勒出情节,然后通过情节还原故事,完成镜头中的叙事书写,使他的摄影保持持久的观察力。目前,杨铮正在实施“百名艺人拍摄计划”和“寻找百名风味女主拍摄计划”。100位艺术家的系列已经持续了五六年,现在还在继续。因为很多想法都是在拍摄中产生的,每个艺人都不太像想象中的那样。在拍摄他们之前,他会听他们的音乐,读他们的文字,理解他们的作品,并与他们交流。

▲杨铮“摇滚系列”

拍摄著名艺术家和公共知识分子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大多数观众都会有预期的心理准备,一个名人的基本气质是无法改变的。然而,杨铮拍摄的名人肖像完全不是从公众的角度来处理的。例如,当他拍摄理查德·克莱德曼时,他发现克莱德曼的手腕上戴着一只手表,杨铮拍摄了一张克莱德曼的《弹钢琴的手》的照片,这是一张由一双手以极快的速度敲击琴键和一只手表组成的照片。画面的空中间性结合手表所表达的时效性,正好说明了音乐的时间空特性。要把人拍清楚,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在继承西方传统人像摄影的基础上,加入了哲学和诗意。杨铮的人物摄影是纸上的影子,不是肖像!

大多数艺术家都知道杨铮的听力不是很好,他们对他很好。在他的印象中,他们可能和他在电视新闻报道中报道的不一样,也可能根本不一样。以后他再也没想过哪天拍,就一直拍。

杨铮说,这些照片已经成为档案。他在画像中寻找历史,又回头看以前的照片。不熟悉的或者熟悉的,或者出名的但是没见过的,总会有复杂的感情,其中最情绪化的应该是生活的情绪。写真照片内涵太多了。面对一张脸,人们必然会陷入对他所生活的身份、经历、命运乃至时代的猜想。

多年来,在一系列对城市生活、肖像画和外国人文的不断关注中,杨铮举重若轻的姿态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展示了他生动而独特的视角,表达了摄影师对社会和生活的视角,关注了社会的每一个成员。他以肖像照片为线索,勾勒出一段历史,“肖像”在杨铮的摄影中具有独特的意义。

历史是人类创造的。从照片上回望历史,最重要最真实的应该是不同时代的画像,人的面孔,各个年龄段的人。历史是在照片中一起被记录和解读的,而这些主动走进镜头或被偶然捕捉到的肖像,都反映了一个人在一个历史时期的另一个真实。

“不同就好,我不想太相似。我们出生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背景。她不认识我,但我认识她。我尊重她的照片,承认我们之间有精神上的联系。我想继续探索这样的联系。”

现在杨铮享受它现在的状态。他认为听力问题就像一枚硬币。他有积极的一面,也有消极的一面,没有对错,没有好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事情发生了就要继续,顺其自然。他并没有过于乐观的面对,就像你跌倒了,你觉得需要爬起来一样。

当杨铮发现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前方抱有希望时,他意识到他需要做出改变,就像一支摇滚乐队一样,他们想环游世界,寻找自己的灵感,寻找自己的另一个世界,与此同时,他认为一个人应该去另一个舞台,但要审视自己的内心,找到更深的自己。人不应该局限于自己的城市,他应该去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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