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本富 中科院吕本富：渠道效率提升能带来新机会

圆桌：互联网金融与未来创新

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吕本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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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讯6月18日消息，由本站和网易新闻客户端联合主办的“2014网易未来科技峰会”今日在北京举行，本次峰会主题为“互联网+改变世界”，探讨互联网和传统行业融合过程当中的新机遇和新物种，内容涉及新媒体、互联网金融、智能硬件、智能汽车、在线旅游、在线教育、在线音乐等当前最受业界关注的话题。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吕本富在互联网金融与未来创新圆桌对话中表示互联网金融对传统金融冲击很大：“我们的活期存款有16万亿，但是余额宝出来一个月，就有9000亿被转进了余额宝，你说不是颠覆，它们为什么这么害怕。”

有一些传统银行说余额宝没有创新，只是把散钱集中起来然后再去买货币基金，但吕本富认为渠道效率的提升就是创新：“一些观点认为互联网金融和传统金融是零和博弈，即你的增长就是我的损失。但是通过电子商务的研究发现不是这样，在中国的城市，有30%到40%的新增消费者是通过电子商务带来的。所以我们可以认为互联网金融目前虽然仅仅是渠道效率的提升，但还是能带来很多的新机会。”

吕本富最后表示：“凡是管制最强的领域，就是利润最高的领域。”

以下是圆桌论坛实录：

罗明雄：网易的会场非常大，投影设计得很好。前面应该是有非常精彩的演讲，我们今天的任务是共同聊一聊互联网未来与金融创新，因为我们这里有两位是特别创新的平安和京东，还有一位是银联的费总，吕老师是中科院的，我们想利用一段时间给大家贡献一段精彩的对话。我觉得对话分成两个板块，前面简单地就一些主办方和自己的特色，日程过半之后可以随时举手提问。不管是台上的嘉宾还是台下的嘉宾。我们如何看待互联网金融，平安是向互联网金融金融转银联第三方支付是中间的业态，吕老师是研究学者，去年下半年开始余额宝引爆了整个互联网的原因，目前互联网金融和传统金融有没有颠覆的感觉？或者说新兴的互联网金融对传统的金融具体的冲击是什么？

费捷：颠覆的感觉可能银行和金融机构他们我们都是有合作的，从我个人的经历来说我觉得颠覆谈不上，但去年的余额宝给全民进行了理财的教育，余额宝利用他存量客户的群体通过理财教育取得了轰动的效应，确实引起了整个金融行业的关注和重视，我们也感觉到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金融机构特别是像银行主动来找一些互联网企业、支付企业来交流沟通探讨互联网金融的做法，而且讨论越来越多，我觉得颠覆谈不上，但这是一种延伸，银行业在传统的金融创新的基础上，也关注到了很多小微企业和普通的老百姓，把它的金融服务也通过互联网做更大的拓展，包括把其他行的优质客户争取到自己的银行来，这方面还是不错的。

谢虹：其实对平安来讲在传统金融行业已经不算是比较循规蹈矩的，26年来一直在创新，一直在金融的行业里在进行创新，我们一直说在创新中求生存、在创新中求发展。如同刚才我讲的，互联网金融给传统金融的影响和它的价值，刚才费总也提到了他说他认为颠覆谈不上，其实这个是大多数我们传统金融行业的所有人的看法，像我们讨论到余额宝，我们跟银行的同事在讨论余额宝的时候他们会想说这不就是一个货币基金产品吗？我们要做的话，我们的回报比它高得多。最近几天有某一家商业银行推出了一个宝，这个宝是比余额宝高了很多，而且不是T+0赎回是0秒赎回，所以金融机构变的有理由说我真的要突破是在产品级别突破的，我是在风险控制级别突破的，并不仅仅只是客户体验上进行突破的。但我想这件事情技术和实体的进步一定是相互的，相互影响和相互改造的，谁把谁颠覆了这都不是一件好事情，最终的目的是为我们的终端用户不管是B还是C提供最大的、最有价值的服务和产品，这个才是真正的目的，而不仅仅只是说我为了创新而创新，我为了去博取眼球而博取眼球。

罗明雄：谢总对余额宝的看法是代表金融业的看法。说余额宝没有时间特别的创新，不是就互联网的思维带动互联网的货币基金，实现了T+0的交易，我个人比较赞赏，因为它毕竟是一个微创新。

谢虹：所以如果还是说到余额宝的话我还是认为它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理财产品，这个创新的价值不在于说对金融本质做了什么改变，那不是他要做的事情，可是他把这件事情做到了非常极致。

罗明雄：我个人提的观点是金融换媒，是用成本更低、效率更高的方式替换掉，也导致了这些银行能推出便捷的产品。看看京东的刘总，京东钱包我用过，你们如何看待这个？因为您是互联网公司过来的。

刘长宏：首先我们说的是互联网金融，但是互联网其实是一个技术手段，这个技术手段其实在几年前基础的是我们的一些购物习惯，京东也是十年前在做B2C的在线零售业务，所以这十年间我们看到了互联网手段无论是改变了购物习惯还是在资讯，以前我们只是纸现在都是互联网的门户网站的信息，以至于我们看到的视频的一些网站。总而言之互联网作为一个手段改变了很多的事情，尤其是从去年开始对大家的息息相关的生活金融领域里的一些产品做了一些改变，但正如前几位专家所说的，个人的意见觉得它并不是实质性的创新而是形式的创新。但是在这里面我们要注意一件事情，金融业务其实是受监管的，监管的过程中所谓的创新和监管是有一个博弈的过程，到底创新到什么尺度上。但是，以余额宝为例或者是京东的小金库类似的产品都是形式上的创新，过多的形式上的创新会推动政策上的变革，这才是我们现阶段为止互联网金融能够给我们带来的最重要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罗明雄：刘总的看法我个人也这样认为，因为金融要做创新是非常难的，那么P2P的确是模式上的创新。

吕本富：我们的圆桌不圆，而且我很边缘化。颠覆不颠覆互联网金融我讲一点数据大家就知道了，中国银行的存款大约是40万亿人民币，我们的活期存款16万亿人民币，有了余额宝以后，2014年1月份活期存款转到余额宝一个月转前9000亿，不要忘了中国总共才16万亿，如果按照这个速度转下去，也许过不了太多的时间银行的活期存款的账户可能就没有了，所以各大商业银行非常之紧张，要不然也没有后来的各种各样的限定措施。所以你说不是颠覆他为什么那么害怕？第二个问题，他颠覆完以后大家又再争论了，说余额宝没有创新，只不过把用户的散钱通过互联网的渠道汇集起来，汇集成一个大额，再到货币市场上再卖给银行，等于说余额宝是在抽银行的血，所以他不是创新。刚才我们的黄老师也说叫搭制度的便车，某种意义上是这个道理，确实是搭制度的便车，因为金融不开放。但是即便通过渠道效率的提升，我认为就是创新，因为你创作的各种各样的柜台的汇集小额的存款的手段效率很低，通过互联网很容易把小钱、大钱创新，这就是效率。而且事实证明商业银行很坏，否则没有中农工建联手做事情了。

这样的创新互联网金融和传统金融是零和博弈？我觉得这种思维有点狭窄，因为我们并没有数据证明它是零和博弈。但我们是研究过电子商务的，在三线和四线城市大约60%是新增的效益，电子商务带来的新增的客户，40%是信贷，在二线城市电子商务对传统的商业有60%是替代，40%是新增，也就是说仅仅是渠道的变革，就会让市场的范围和机会给扩大，在互联网金融会不会和电子商务一样？因为现在还没有数据表明它能够有哪一部分是替代，哪一部分是新增，按照历史的经验我们大体上认为这个新的业态虽然简简单单是渠道的创新，会应该带来市场范围的扩大和商业机会的诞生，并不完全仅仅是替代效应。所以它和传统银行在部分的环节可能是零和博弈，在部分的环节应该不是零和博弈。基于传统的银行快不快的事情，我们觉得银行有对公业务、对私业务对公业务现在不太受互联网冲击，对私业务无疑是会受到互联网的冲击的。互联网金融本质在哪里？我们观察网络，一个是梅特卡夫法则，网络越大价值越大，那就存在着一个大网互联网，把一切都列入了互联网，包括移动。所以我们考察一个国家的网络发展不发展，现在不是六亿网民，我们不考察六亿网民了，是多少都猪列入互联网，这个猪连到互联网。

罗明雄：我觉得刚才几位嘉宾比较多地是定义成一个不是颠覆创新，而是一种微创新、跨界创新，我觉得大家对创新的理解差不多，我们两个比较偏激进一点。另外，我想问一些干货，譬如说我们费总这边的银联支付是属于银联旗下的支付公司，目前做的非常多的社会需要的制度创新是从你们的制度模式切入的，包括以阿里的支付宝为代表的，尤其是余额宝，现在腾讯这边是依托庞大的微信用户所做的微信用户理财通，银联这块感觉稍微有一点陌生，您能简单介绍一下别的兄弟单位提到的创新的影响力，你这边有什么动作给大家分享一下吗？

费捷：首先我理解互联网金融这是创新是没有问题的，互联网金融是一个很大的创新，是互联网+金融加上互联网的特有的技术，解决了虚拟平台上做金融的难点。

罗明雄：人家支付宝很好，人家财富通干了理财通，余额宝具体到1亿多人口，你们这边他们的理财产品之外别的有什么创新？我们也借这个机会给银联做一个广告。

费捷：实际上前年夏天我们就和基金公司联合打造了一个平台，这个平台主要是借助什么？银联有300万商户，这是目前国内第三方支付公司里最大的移动运营的商户。银联商户的交易规模在支付上的交易规模大概在4到5万亿，如果要是把支付的交易规模算在一起，银联商户的消费规模要比整个的支付宝的网上的交易规模大得多。依托这个，如果要在上面做互联网创新的话，要依托自己的特点。银联商户的特点是低端商户，特别是实体店商户，目前这是一个巨大的优势，也是现在各家公司抢的一块市场，大家都在通过移动支付切入到实体店抢这块市场，这种情况下到底整个银联商户体系要做相应的支付创新和公司的互联网金融。

罗明雄：比如说快钱是做保底业务，这些活您怎么干？您干不干？

费捷：我们在前年夏天就做了这么一个平台，在做把商户和金融机构搭一个平台让他们在这上面做一些金融服务。这上来我们也做了产品，有融资类的，包括跟保理公司合作，类似余额宝这样的，我们是叫天天付，这个实践不是跟着余额宝学，而是它出来之前我们已经在操作这个事了。但我们也遇到了困难和难点，这是我们现在创新需要突破和解决的，就是实体商户要比余额宝支付宝上老百姓上网以及在网上金融支付的体验现在门槛要高，企业要差，对实体商户的要求也比较高，我们前面也在做，做到现在有一定的规模，这个规模跟几千亿确实是没法儿比。确实这方面的相应的团队来做。我们以前有很多都是从银行的角度出发的，银行的经营多，互联网的经营少。

罗明雄：您这边银联支付是喊的声音太小，搞互联网金融做是一方面，喊也是一方面。平安的马总是我非常敬佩的金融家，我个人也认为在整个银行界金融创新最强的，我想听听您觉得平安这边互联网的金融创新做得最棒的案例是平安从金融的本质切到支付。听说过平安E钱包的举一个手，已经装了E钱包的举一个手。

谢虹：刚才主持人说金融企业的声音比较小，其实确实是这样的，银联这边做了很多的事情费主任一直在展开没有说，可是主题演讲的时候PPT里有不少的干货。我以为平安已经算是比较高调的了，所有所做的事情是要先讲才做，可是刚才主持人一问有几个人知道E钱包，一个手就数得出来了，看样子要么是产品不好要么就是没有宣传好。

罗明雄：关键是你没有上头条，1月份的头条是微信红包，抢了你的风头，什么时候你再上一个头条知道E钱包的就特别多了。

谢虹：这个要学一下，不过主持人让我说一个最好的产品，那其实我也要借用你一句话，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所以我说不出平安最好的产品，我们只需要一直做下去做一个比一个更好的产品。互联网金融一直在尝试从不同的路径做创新。就像主持人说的平安被抢头条的事情，我们董事长做了一个很隆重的发布会，专门讲互联网的金融战略，虽然我们从金融切入互联网，但是它的手段依然是说要跟人的相关，我刚才讲了我们是零售客户的金融服务提供商，人的行为开始也就是衣食住行来开始切入的，E钱包只是平安诸多互联网金融产品中的一个，刚才有一位听众举手说安装了，他说装了以后用起来不是特别方便，其实我想大家可能看到更多是支付的功能，支付的功能已经做支付的已经很多了，我相信接下来E钱包新的产品推出来的时候就具备一些金融的功能而不仅仅只有支付的功能。

罗明雄：下一步要好好策划一下。京东整个的布局是非常棒的，亲刘总介绍一下京东金融的四大板块布局。

刘长宏：我们的主题是互联网金融，互联网金融并不是所有的行业都可以做，大家看到了一些传统的网站也在往互联网金融转，可是我的体会有几点，第一点要有消费者的黏性或者有流量。京东本身是一个经营了十年的在线零售商，它吸引了很多的个人客户在网站上购物，现阶段的客户数量已经超过了2亿人，所以我觉得其中有一个问题不是说新闻上到底要怎么讲，也是感谢各媒体对我们的关注，把每个点都能作为吸引眼球的手段，这样我们能更多的流量到网站上。第二，我们做金融的时候，其实光谈金融要经营一个风险风险的管控对我们来讲是比较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谈到刚才主持人说的我们要做四大业务板块。因为对风险的经营跟实体经济是相关的，比如说我们谈了过多的借贷业务，这种借贷业务只是转手、转手再转手，其实是有系统性的风险要存在的，可是京东本身是做B2C的零售业务，货这边买进来再卖出去，自己是参与生产经营并能看得到的，跟作假的销售额我们是有明显的区分的，京东积累了上游很多的供应商资源，因为京东一直倡导的是全品类销售，你想买的东西在网上都可以看得到。我们现阶段的供应商数量应该是寨5万，基本上囊括了所有的品牌和产品。上游的供应商还有下游的消费者都成为了我们的目标客户资源。可是在整个的业态模式里，B2C的商业模式里，从产品的生产一直到消费者，以至于中间有很多不同的库存的转送环节和配送环节，其实都出现了他们对金融业务或者是金融产品的一些需求，简而言之我们做了针对上游的对公所做的供应链金融业务涉及到不同的链条。对下游消费者我们又有自己本身的白条信贷业务，同时其实我们也有自己的第三方支付公司就是网络在线，我们也在致力于说做了一个支付手段，有自己的网银钱包，希望打造多用途或者是个人消费者或者是企业客户非常有用、便捷的手段，这是我们所做的产品小金库。另外我们还会有四条线，接下来我们的目标还是法律允许的状态下，互联网金融现阶段从国家政策层面确认了八种业态模式，我们都在思考。但万变不离其宗京东金融在做的时候除了提供给大家更多的服务和便捷性以外，更注重对系统风险的管控，在可以允许的条件下我们会推出更多的产品。

罗明雄：刘总介绍了京东金融四大板块，我补充两个特小的问题，我在研究的时候新兴的互联网金融除了余额宝这种的在线理财，宝宝们对金融是很大的冲击，对银行目前没有冲击，他们看到的应该是京东的供应链金融会对银行的业务是有冲击的。第二，我听说京东金融正在计划推出有可能做P2P和重筹，不知道方不方便回答。

刘长宏：我们在做金融业务的时候注意中间的金融，所以要注意两个问题，一个是我们讲的经济货币总量到底是多少，其实市场中固定的总量并没有理论的增加，无非就是大家的杠杆到底调了多少，中间这个风险是不一样的，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供应链金融对于银行业务来讲，其实是一个有益的补充，我们的目标客户定义为所谓的中小客户。

罗明雄：供应链金融是如何占据数据的，你们以更快的成本做原来的客户的信贷的服务？

刘长宏：这是相辅相成的过程，传统银行中中心成本是比较高的，但对我们来说，因为我们跟它有实际的经济业务往来，有一些消费数据和经营数据存在，再加上传统的，因为信贷业务的传统是做征信，我们再做传统的信用体系结合在一起，其实非常容易对供应商作出很明确的判断。这个过程中基于大数据和交流的模式我是非常容易实现很快的速度并且节约成本的。

罗明雄：第二个小问题方便回答吗？

刘长宏：首先要确定假如我们是金融企业做互联网金融还是像京东这样的电子商务企业做互联网金融，大家都是企业的定义，我们都是以盈利为目的，当以盈利为目的的时候一个是风险管控，如果条件都满足的情况下，我相信会开展更多更好的用户。

罗明雄：最后请吕老师聊一聊，我问这么一个话题，比如说余额宝是非常大的在互联网金融和传统金融领域的创新，干掉了各种在线理财和货币基金，随后进入到腾讯把这种没有太多技术含量的经济业务扫荡一空，再往下的创新点是哪些？

吕本富：我认为你让我做一个广告呢。互联网金融未来想朝哪个方向走，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们说网络金融在谈话的时候说，互联网金融有六脉神剑，第一是第三方支付，支付宝。第二是人人贷。第三是团购金融像余额宝这种。第四是小额信贷供应链金融。第五是比特币。第六是重筹。现在有两个东西要引起比较大的重视，第一是第三方支付，一个是供应链金融。我的理解是供应链发展或者是在未来的两三年内支付还是主战场，因为支付是消费者或者是客户和整个金融机构之间的界面，我们说微信为什么那么厉害？得益于原来的电信运营商管道化了，原来的电信运营商变成了管道化，所以支付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果大家把支付的环节有最大的市场份额，那么银行只是变成了背后的管道了，这里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嘀嘀和快咕为什么一定要抢占有率，原因是一定要支付上有占有率。那么六脉神剑是第一招。

罗明雄：我看到了很多的金融集团和实业集团都在申请第三方支付牌照。我们下面有两个机会看看现场观众的问题。

提问：我想问一下京东的刘总还有吕教授、主持人，马云的菜鸟网络现在成立了中国智能物流骨干网，很多业内都在看它到底是怎么回事，未来的战略布局会对整个中国的商业圈或者是互联网金融的冲击是什么。

刘长宏：我有两点意见，我出门的时候公关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要评价友商。中国消费者的购物习惯快是非常重要的词，电子商务领域里我们的概念是一直的，所以搭建自己的配送网络对电子零售网络是非常有帮助的。

吕本富：我建议你因为阿里不是要到美国上市吗？上市的时候有一段对菜鸟网络披露的信息非常之详细，你看完阿里交给美国的报告就能够明白了。至于说菜鸟网络布局完了以后是不是能够改变整个电子商务的业态？当前还看不出来，但是它有改变整个业态的可能，特别是菜鸟的骨干网，应该是在全国的布局非常迫切，因为电子商务拼的确实是拼物流和配送的时间，因为大家拼价格不可能长期拼，配送的时候和物流的时间才能决定能够把一个货币比如说产自于某个地方的产品配送到全国，所以这是一个中间的胜负手。

罗明雄：我个人这么看，我比两位嘉宾看的更大一些，马云给阿里的布局是三品流的布局，整个菜鸟网络一方面是物流，更重要的是商业的布局我想不单单解决的是电子商务的问题，未来可能是解决生活和金融的问题。我们的互联率非常高，未来阿里系给一个企业授信200恩万，可是一开始只给你30万的授信，进入到我的菜鸟体系后再给你170万，风控很简单。马云的商游布局会改变中国人的生活。

提问：我想问一下中国的国际化包括投资资源的利用、人的往来，在国际间的金融合作方面如何通过互联网进行多种合作和创新能产生哪些空间比较值得关注？

费捷：这个话题比较大，在银联体系中，大家知道有一个银联标准卡，它在业务发展中是标着VISA万事达的，也是向国际发展的，这是一方面，我们也完成成立了一个子公司叫银联国际把银联标准卡做到世界各地，旅游到哪里就到哪里做，覆盖率越来越高。另外，可能从互联网金融的角度来讲谈国际合作，我前段时间跟有一个做基金的公司的专家在一块儿聊，我们现在在国内看到的所有的互联网金融的多少在国外都能找得到，只是在国内现在的动静非常大，所以在互联网金融国外有很多是存在的，我们是可以学习和模仿的，最后是看我们把这个事做到了什么样，把它做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在国内做这个事，很多东西在国外都有，包括支付宝和余额宝余额宝在国内已经存在了十几年了，但是到中国也是一种跨界的创新。

罗明雄：我们通过几位嘉宾精彩的分享给我们留下了非常有收获的一场对话，我们从吕老师开始一句话浓缩一下对今天探讨的定义。

吕本富：凡是管制最强的行业也是利润最高的领域，你们好好干吧。

刘长宏：我觉得在互联网金融领域里，大家都且行且珍惜。

谢虹：说话尺度口径最大的是大学老师，之后是自由的媒体人，我们一般拿工资干活的人说话是很受拘束的，所以今天其实没有像主持人要求那样畅所欲言，最后的一句话是我们平安的价值理念、专业创造价值，科技引领金融。

费捷：现在互联网金融是一个热点，所以作为一家支付公司我们也希望互联网金融越做越大，作为一家支付公司我们希望在互联网金融做大的过程中，把支付在互联网金融中的服务做得越来越好，大家对我们支付的品牌有一个非常好的认可。

罗明雄：谢谢！我作为主持人也用一句话收尾。互联网金融金融是本质，互联网是工具、方法是手段，但毕竟互联网金融会颠覆冲击整个传统金融，让我们共同努力。谢谢各位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