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树 “冯小树案”谜底揭开

罚款4.99亿元的“冯小舒案”谜团终于解开。根据证监会发布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冯小舒以亲属名义非法买卖于越医药、三川股份(更名为三川智慧)、宝来特三家公司的股份，共获利2.48亿元。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监督者，冯小舒在违规炒股时做出了精准的“自我隔离”设计。不仅以非直系亲属的名义安排，还以平台公司深圳市世峰联创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深圳市世峰联)的名义持股。

“本案中，冯小舒以他人名义转让相关上市公司的股权，持有并买卖相关上市公司的股份。企业改制上市过程中的这种突然持股，以及上市后高价卖出股票的行为，一直属于证券法的范畴。第43条禁止雇员参与股票交易。”证监会在决定中表示，冯小舒长期担任深交所重要职务，曾担任发展与审计委员会委员，承担资本市场监管的重要职责。他知法犯法，在上市前以他人名义入股，上市后出售股票牟取暴利，严重扰乱了资本市场管理秩序。

2元获得于越医疗股权

冯小舒，52岁，广东深圳人。1996年至今，在深圳证券交易所技术支持部、公司部、创业板发行审核部工作。2002年12月，任深交所北京中心副主任，同期借调至证监会。2004年12月至2007年4月，冯小舒担任第七届、第八届IEC兼职委员。

调查和处罚是十多年前的非法交易造成的。2005年6月至8月，于越医药与安信证券签署了《公司重组财务顾问协议》。2006年10月，安信证券投资银行部副总经理薛荣年等人前往于越医疗会见于越医疗董事长吴光明，推动于越医疗重组，并派项目组前往于越医疗现场。2006年底，安信证券项目组提出了股权改革方案。

几乎与此同时，2006年12月25日，深圳世界联合会在深圳成立，股东彭平昌、刘芸、朱钦年、胡丽娟分别持股30%、30%、30%、10%。彭平昌任深圳市世界总工会法定代表人兼执行董事。

自2012年起，深圳市世界联合会更名为石河子融科华投资有限合伙企业(以下简称融科华投资)。容克华投资执行合伙人彭平昌承担无限连带责任。证监会调查证实，深交所存续期间，其证券账户主要用于交易“于越医疗”。

冯小舒是怎么盈利的？据调查，2007年于越医药股东大会同意实际控制人吴光明以600万元的价格将其3.89%的股份转让给深交所，而股权转让价格只有2元/股。

2008年4月18日，于越医药在深交所上市。2013年10月14日至2015年3月6日期间，深圳世方联证券账户减持二级市场“于越医疗”股份，出售和清算总额为4.4亿元。在深交所证券账户持有“于越医疗”期间，共获得6笔现金分红，分红总额为人民币5，527，900元。2015年3月6日后，深圳世联证券账户无证券交易记录。

通过彭平昌账户代扣代缴个人所得税5269.23万元，缴纳个人所得税3473.38万元后，剩余资金共计3.58亿元，全部分配给四位股东。其中1.08亿元拨给彭平昌。

根据证监会的调查，深交所股东的背景与于越医药上市高度相关。深圳世联股东彭平昌是冯小舒的婆婆。冯小舒时任深圳证券交易所审计监督部副主任，审计委员会兼职委员。深圳世联股东朱勤年是薛荣年的小姨子，薛荣年时任保荐机构平安证券相关业务负责人。

刘芸是深圳世界联合会的股东，是江某某配偶的姐姐，而刘芸所持股份的实际所有人是江某某，他当时是发展和审计委员会的兼职成员。深交所的股价等于于越医疗每股净资产值，明显低于合理的市场水平，与于越医疗重要员工的股价一致。

综上所述，冯小舒通过自己的社会关系和职务上的便利，以彭平昌的名义入股深圳世联，然后以深圳世联的名义持有和买卖“于越医疗”。相应的股票买卖金额为10619.4万元，他持有和买卖“于越医疗”的利润为10605.9万元。

积极“引荐”亲友参与三川股份

冯小舒在企业的接触中非常活跃。2002年，三川股份开始准备上市。2007年年中，三川与国信证券取得联系。2007年11月，国信证券成立了三川股份项目。2007年12月和2009年6月，三川股份有限公司两次增资。2007年12月28日，国信证券与三川股份有限公司签署《关于委托理财顾问及上市辅导机构的协议》。

冯小舒与三川股份实际控制人李接触频繁，李多次就三川股份上市事宜咨询冯小舒。2007年12月三川股份有限公司增资前，冯小舒拜访三川股份有限公司时，向李提出“介绍”何默梅入股，李同意冯小舒“介绍”他人入股的要求。

对这三家公司的股东进行梳理后发现，股东名单中还有一个名字叫何，与彭平昌同时出现。

2007年12月18日，三川集团、李某某等三川股份有限公司原股东与何默梅等签订《江西三川水表有限公司增资扩股协议》，约定何默梅等将三川股份有限公司增资3.66元/股，何默梅将购买三川股份有限公司56.5万股，出资额为206.79万元。协议签名页上“何默梅”的签名并非何默梅本人签名。

同日，何默梅招商银行账户转账206.79万元至三川股份，备注“何默梅投资资金”。银行账户是冯小舒夫妇的实际控制账户。此外，经查询何默梅的招商银行账户资金流向，账户资金来源于冯小舒夫妇实际控制的何默梅招商银行证券账户“第三方存管存款转活期账户”。招商证券保证金账户来源于2007年11月28日冯小舒建设银行账户转账85万元，2007年11月30日彭平昌冯小舒夫妇控制的招商银行8000账户转账100万元，以及何默梅招商证券账户原始资金。综上所述，以何默梅的名义购买三川股份的资金来源于冯小舒夫妇。

2010年3月26日，三川股份在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上市。

2011年3月28日，何默梅证券账户持有的“三川股份”被解禁。从2011年8月25日起，何默梅证券账户开始减持“三川股份”。其中6.12万股通过大宗交易转移到冯小舒夫妇实际控制的彭平昌招商证券账户。2011年8月25日至2015年10月20日期间，何默梅、彭平昌证券账户减持二级市场全部“三川股份”。此外，何默梅证券账户在持有三川股份期间收到6笔现金分红，共计93.11万元。何默梅和彭的两个证券账户减持“三川股份”，持有期间收到现金分红共计3243.27万元。

经调查，冯小舒通过自己的社会关系和职务便利，以何默梅的名义持有和买卖三川股份。他的股份买卖金额为3150.25万元，持有和买卖三川股份的利润为3036.57万元。

低价“索要”宝来特4%的股份

作为证券市场的高级监管者，冯小舒充分利用了自己的社会资源。冯小舒和实际控制人、宝莱特董事长颜某某都在江西理工大学(现南昌大学)读书，2000年左右认识。

从2001年开始，宝来特开始筹划上市工作，并开始进行股份制改革。

颜某某多次在自己的岗位上听冯小舒教授的课程。颜某某认为，冯小舒写过公司治理方面的书，参与过创业板上市规则的起草，对宝丽来公司治理有所帮助。严某某多次就公司治理、股权转让等问题咨询冯小舒，并于2008年初聘请冯小舒的配偶何某某担任宝来特董事。2007年10月至11月，冯小舒通过配偶何某某向颜某某提出，希望“介绍”他人购买宝来特4%的股份，并开始提出“介绍”王购买股份，然后实际从何某某的账户中购买了宝来特的股份。

2008年11月2日，由颜某某和王某某实际控制的杰碧科技(持有宝莱特58%的股份)与何默梅签订《股权转让协议》，同意将宝莱特120.32万股(占总股本的4%)以300万元的价格转让给“何默梅”。双方同意在20个工作日内支付转让价款的60%，剩余价款在两年内付清。相关过户手续由冯小舒配偶何某某办理。

2009年4月，平安证券保荐代表人何默茂等人赴珠海对宝莱特进行初步调查。2010年10月27日，宝莱特与平安证券签署《创业板首次公开发行上市保荐协议》。2011年7月19日，波拉特在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上市。

2012年12月25日至2014年7月29日期间，何默梅证券账户减持其持有的全部“宝莱特”。其中，2012年12月25日、2014年3月11日、2014年3月13日，何默梅账户通过大宗交易将“宝来特”出售给彭晓舒夫妇实际控制的投资证券账户，2014年7月29日通过大宗交易将“宝来特”出售给何某某东方证券账户。2013年1月5日至2015年4月30日期间，何默梅、彭、何某某的证券账户减持了其在二级市场的全部“宝来特”股份。

此外，何默梅账户持有“宝莱特”期间收到三笔分红，共计88.06万元。何默梅、彭、、何默宇账户卖出股份金额及持股期间获得的分红收入合计9565.29万元。此外，2011年10月24日至2014年4月25日期间，何默梅账户共收到江苏省宿迁市地方税务局退税1894.42万元。

最终，冯小舒通过自己的社会关系和职务上的便利，以何默梅的名义非法持有和买卖“宝莱特”。他的股份买卖金额为9477.24万元，持有和买卖“宝莱特”的利润为9265.29万元。买卖“三川股份”和“宝来特”的纳税申报利润额为1894.42元。

综上所述，冯小舒以2.51亿元(扣除实际缴纳的税费后)，买卖“于越医疗”、“三川股份”、“宝来特”三只股票，获利金额为2.48亿元。

我曾经看过《无罪辩护》

“冯小舒自1996年3月至2014年2月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任职，冯小舒自2004年12月至2007年4月担任审计委员会委员。他以他人名义持有和买卖股票的行为违反了《证券法》第四十三条。”中国证监会在处罚决定中表示，冯小舒的行为构成《证券法》第一百九十九条所称的违法行为。

冯小舒和他的经纪人认为，第一，冯小舒的婆婆彭平昌有着丰富的商业经验和生活经验，她对深圳世界联合会的贡献是完全独立的。深圳世界联合会是独立法人。除了投资“于越医疗”，深圳世界联合会还从事其他投资活动。深圳世联的一切投资活动都与冯小舒无关。第二，何默梅在“三川股份”、“宝莱特”的投资行为符合法律规定，与冯小舒无关。第三，何某某和彭证券账户的交易金额不应视为某笔收入。在计算“三传股份”和“宝莱特”的收入时，只需计算何默梅账户的收入。四、深圳世联和何默梅在相关上市公司上市前的投资活动不属于《证券法》第四十三条所称的持股和交易。第五，冯小舒并未参与“于越医药”、“三川股份”、“宝来特”的上市审核，也未对相关上市公司的上市提供任何实质性协助。

但证监会认为，彭平昌入股深圳市总工会的资金来自冯小舒夫妇，投资收益属于冯小舒夫妇，何某某深入参与深圳市总工会的经营活动。而且深圳世界总工会在“于越医疗”的交易行为与其股东背景高度相关，存在利益冲突。因此，无论彭是否有商业经验和投资能力，无论深圳世联是否从事其他投资活动，都不能否认冯小舒以彭的名义投资深圳世联，然后以深圳世联的名义持有和买卖“于越医疗”。

此外，何默梅入股三川、宝莱特的投资活动是由冯小舒直接接触推动的，投资资金来自冯小舒夫妇，投资收益归冯小舒夫妇所有。我会准确认定冯小舒是以何默梅的名义持有和买卖“三传股份”和“宝莱特”。而且，何默梅、何某某、彭用于交易三川股份和宝来特的证券账户实际上由冯小舒夫妇控制，上述证券账户中交易三川股份和宝来特的收入归冯小舒夫妇所有。

“本案中，冯小舒以他人名义转让相关上市公司的股权，持有并买卖相关上市公司的股份。企业改制上市过程中的这种突然持股，以及上市后高价卖出股票的行为，一直属于证券法的范畴。第43条禁止雇员参与股票交易。”证监会称，冯小舒长期担任深交所重要职务，曾担任发展与审计委员会委员，承担过资本市场监管的重要职责。他知法犯法，在公司以他人名义上市前突然买入股票，上市后卖出股票获取暴利，严重扰乱资本市场管理秩序。

涉案公司已“否认”

上周五证监会通报冯小舒一案后，包括CBN在内的多家媒体通过数据分析，发现了于越医疗、三川智慧、鲍莱特涉嫌涉案的线索。

受此消息影响，上述三只股票周一收盘下跌，其中三川智慧下跌7.96%，宝来特下跌3.66%，于越医疗下跌1.19%。

投资者对此非常关注，并在互动平台上向上市公司了解了情况。比如，有多位投资人在互动平台上问鲍莱特，“对于冯小舒涉及你公司的事件，公司怎么说？”对此，鲍莱特回答说，“此事与上市公司无关，不会对公司生产经营产生任何影响，公司会按照既定策略做好主营业务”。

于越医疗在回应投资者询问时表示，“公司不熟悉冯小舒，也不清楚原股东深圳世界联合会与冯小舒之间的关系”。三川智慧的工作人员回应说“不负责回答这个问题，以证监会公开信息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