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汉代就有过相关的记载。在《独异志》中,曾有过这样一个故事,唐代时有个村妇,她的丈夫出门在外,只留她和瞎眼的婆婆在家。
瞎眼的婆婆需要人照顾,丈夫在家的时候,村妇还能装装样子, 后来丈夫经常不回家,她就有些不耐烦了,洗衣做饭都是敷衍了事,对婆婆冷言冷语,有时还放意不给她饭吃。
丈夫回家的时候,村妇发现瞎眼婆婆并没有告状的意思,她不但不感激,反倒变本加厉起来。她一不顺心就对瞎眼婆婆又打又骂, 还有一次,竟将狗屎和鸡粪搅拌在一起, 当作午饭拿给婆婆吃,而瞎眼婆婆竟真的将这恶心的东西吃了下去!
村妇觉得有趣,不禁拊掌大笑起来,就在这时,朗朗晴天突然聚起一团乌云,这团乌云酝酿出一道炸雷,炸雷过后,人们发现村妇和瞎眼婆婆都变了模样!
村妇身体仍在,可是脑袋变成了一颗狗头,面相狰狞,朝着人们大声吠叫。瞎眼婆婆身体变成了猪的模样,只有头部没变,她正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左顾右盼。
变成狗头的村妇被官府来的人带走了,她被牵着游街,以示其恶行,世人称其为“狗头新妇”:变成猪的瞎眼婆婆自己跑进了茅厕,每天食粪而活, 每天来围观的人数以千计,世人称其为“猪身老妇”。
后来人们在她们身上发现了回形黑纹,似文字又不似文字,就有人说那是“天记”,是用来记述其恶行的。
在《法苑珠林》中也有相似的记载,宋代荆南查氏之女,奢靡成性, 随意糟蹋食物,某日突遭雷击,身上就出现了黑色回纹。正所谓“被雷击者,如针灸处,状似文字,人见之,谓天记”。
后来人们发现,有些人并没有经受雷击。但是身上也有这种黑色回纹,这又是为什么呢?
现如今就有这样的传说。
民国末期,东北一带有个很大的监狱,里面关了大概六百个犯人,其中重刑犯就占了七八十人。要维持这么大的一个监狱,人员和资金缺不可。 战争刚刚爆发的时候,监狱还能勉力维持,渐渐地就不行了。
因为大批的物资都运去了前线,去供养浴血奋战的战士去了。囚犯可以吃不饱饭,但是战士不行啊,这个道理当时的政府当然还理得明白。
监狱中的生活越发艰苦,就连狱警都受不了跑了好几个,囚犯就更受不住了。他们联合起来进行抗议,要求得到足够的食物,可是要求并没有得到满足,只是激化了和狱警之间的矛盾。于是囚犯们酝酿了一场浩大的集体逃狱计划,可惜的是并没有成功,反倒受到了铁血的镇压。囚犯死了好几个,狱警也同样有几个命丧黄泉。
这一次惨烈的逃狱事件引起了上头的重视,过了不久,政府就出台了一个新政策,犯人可以服军役代替服刑,如果在战场上表现良好,他们还可以得到军人一样的待遇, 甚至可以破例升迁。大多数的犯人都同意服军役,因为他们中不乏被判死刑或是无期徒刑的人,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重生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去服军役代表着有足够的食物吃,就不会在监狱里慢慢地饿si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这些犯人就会成为军人,上战场杀敌,他们大多数可能会死在战场上。也有人会因此一步登天, 但前提是一切都很顺利。
事情偏偏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他们即将抵达战场之前,也许距离战场只剩那么几里地,有数十个囚犯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奋起夺走了押解人员的枪,在一阵乱枪之后,押解人员全部丧生,囚犯也死了不少,生还的三百多名囚犯结伴逃了出去。
他们在一个叫魁七的人的带领下,跑到一处山上,竟占山为王做起了土匪。
魁七原本就是土匪出身,在一次杀人抢劫的时候被逮住,判了si刑,没想到竟逃出来重新做了土匪。
魁七对付警甲很有经验,在监狱里也学了不少东西, 更是得心应手。他组织逃出来的这些囚犯,身强体壮的就每日操练,跟着他去抢劫;身体较弱的就留在山上种地建屋,做好后勤工作。
就在国民政府被内战外战搞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他们的时候,这帮囚犯像吸血虫一样,吸食着老百姓的脂膏,一点点地壮大着他们自己,最后竟也成了一方不小的势力。
魁七十分得意,他为自己的护卫队取名战金甲。他有一名军师, 名叫曲谢友,在监狱的时候就跟着他,不仅帮着他出谋划策,还管着整个山寨的后勤工作。在曲谢友的管理下,后勤分工更细致了,有本事又会拍曲谢友马屁的人得到了比较轻松的工作,而一些体弱又不会来事的人往往在干着最繁重的劳动,甚至比起在监狱服刑的时候过得更差。
苏强就是其中一个,他坐牢是为了替人顶罪,后来以为服了兵役就能摆脱囚犯的身份,没想到却阴差阳错成了土匪,他心中又气愤又难受,他不想和魁七他们同流合污,却又惧怕他们的血腥手段不敢逃走,无奈只有默默地躲在山上干活,以此来派遣心中的烦闷。
像苏强这种情况的人还有几个,他们都在寻求一个脱离土匪身份的机会。
某一天,魁七带着战金甲去伏击一群人,那些人是回乡过节的富商一家,一共三辆马车,八个大人外加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孩子,马车正在路上走,魁七他们猛地蹿了出来,拦住马车,利落地砍倒了四个保镖,只剩下富商一家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魁七命人把马车赶回山上,本想把富商绑回去,放女人和小孩回去报信取赎金,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中的冤孽,他定睛一瞧, 和富商抱在一起的女人竟然是他还没坐牢前喜欢过的女人。那女人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从来没正眼瞧过魁七,她嫁人之前魁七就坐牢了,否则还不知道两人之间是怎么个结果。
魁七就把富商一家子都掳到了山上,他逼迫女人给他当压寨夫人。 女人也认出了魁七,不仅不从,还咬伤了魁七。
那天晚上的天空乌云密布,似乎正酝酿着场大雨。 不时有闪电从乌云的间隙中露出一丝端倪。
魁七自从当上匪首之后,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他握住滴血的手腕,命令手下把富商一家人都带过来。魁七当着女人的面虐杀了富商和他年迈的母亲,把富商的小妾和小女孩丢给手下亵玩。
女人目眦尽裂,她眼见着救不了丈夫,救不了女儿,竟用身体撞碎了身旁的酒坛,头部猛地朝最尖锐的地方撞了上去!
酒坛的残骸洞穿了女人的太阳穴,鲜血喷溅出来。这时天边响起一个炸雷,几个土匪正嘻嘻哈哈地在屋外的一棵大树旁强jian富商的小妾和女儿, 当场就有两个人被雷劈得浑身焦黑,像一段枯木一样倒在地上。
这场变故把土匪们吓坏了。富商的小妾和女儿并没有死,被曲谢友丢进了地牢。苏强心中同情她们,夜里偷偷地给她们送了些吃的和水,这一大一小才总算挨了过来。
那天之后,许多土匪都发现自己身上长出了奇怪的黑纹,部位不一,大小也有差别,可是形状都差不多。
黑纹虽然奇怪,但是不痛不痒,土匪们就没放在心上,魁七身上的黑纹尤其大,粗粗细细的黑纹铺满了整片后背,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噬一样。
苏强的身上倒是没有,但是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安。他寻找各种机会帮助那些被土臣掳来关在地牢里的人,帮他们逃出去的本事虽然没有,不过尽可能让他们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出去。
魁七绑票索要赎金是常事,至于收了赎金会不会放人得看他当时的心情,所以山寨的地牢内关着不少人。魁七却并没有下令杀掉这些活着只是浪费米粮的人。
也许别人不知道魁七的想法,但是曲谢友明自, 魁七并不善心大发,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在监狱里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天天吃不饱, 饿得实在难受的时候,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肉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后来整个监狱暴动期间,魁七暗地里sha了一个囚犯,将那个囚犯的shi体当成了粮食,所以他才有力气在一群穷凶极恶的囚犯中取得了霸主一般的地位。
但毕竟吃人肉这样的事太过骇人听闻,魁七将人当作储备粮食样放在地牢里,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但是曲谢友看出来了。
他觉得像魁七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在乱世立足,所以魁七这样的举动他不但不会阻止,还会尽全力支持。
苏强当然不知道魁七和曲谢友是怎么想的,他是个老实人,为了报恩才帮人项罪,坐了几年牢也没有改变他的性格。他想的,就是尽可能地帮助那些落难的人。
这正是应了一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魁七因为那个女人的死消沉了几天。但是很快,他的手下送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他搂着女人快活了几天,就把那事抛在了脑后。
某天,魁七听到一个消息,便派手下去查看,结果那队人碰到一男一女,男的身形瘦弱,脸色苍白,似乎有病在身,女的长相普通,可是胜在身段好,于是几个人就商量着把女人掳回去享用。
在掳人的过程中,男人拼死反抗,被一个土匪刀捅进了肚子, 当场si亡。那女人要和几个土匪同归于尽。就在这个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杀人的士匪后腰处突然冒出一股黑色的火焰, 不过顷刻间, 那个土匪就被烧成了一堆灰烬。
其余几个土匪被这个变故吓得几乎不能动弹,过了半响才慌慌张张地跑了。只留下女人抱着男人的尸体痛哭。
几个土匪把这个事情跟曲谢友说了,曲谢友半信半疑。不过他以前也曾听说过有种人会发生人体自燃,只当那个土匪倒霉,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安抚了那几个土匪,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又过了两天,魁七带着他的战金甲出去抢劫几辆运送物资的货车。有个想要立头功的土匪刚窜出去sha了个人,他的胸前就突然冒出股黑色火焰, 他凄厉地惨叫着,双手扒开了胸口的衣服,只见那处有一片黑色回纹, 火焰似乎就是从那处冒出来的,不过几息之间他就被烧成了人形的灰烬,灰烬落到地上,被风吹,原地什么都没剩下。
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土匪看到这一幕惨剧, 恐惧得不知如何是好,竟也开始扒自己的衣服,众人清楚地看见他的后背上那一片黑色回纹。那黑色的火焰似乎有传染力一般,那个土匪后背的黑色回纹竟也冒出了火焰。他整个人像是剥落的壁画,浑身的皮肤就这样一点点熔掉了。
魁七看到好好的两个人就在他面前自燃而死,内心的恐惧一点点加深——即便他再凶恶,内心也有恐惧的东西,比如si亡。
一众土匪屁滚尿流地回到了山寨,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两个人说死就死了。那两个士匪是众土匪中有名的勇悍之辈,他们惨烈的死亡,特别是这么奇怪的死法把众土匪吓倒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曲谢友才将前两天有个土匪死于自燃的事跟魁七说了。魁七大怒,重重地罚了曲谢友。但是他心里知道这件事怪不得曲谢友,毕竟谁也没想到身上突然出现的黑色回纹会冒出火焰,这简直太恐怖、太邪门了!
其实魁七和一帮匪众见惯了生死,对于同伴的死亡不该这么害怕。可是偏偏他们很多人的身上同样有着黑色回纹,会不会在某一刻, 他们也会像那几个土匪一样, 莫名其妙地死si?
后来曲谢友想到,那几个土匪死去的时机,都是因为sha人。莫非这个黑纹是什么诅咒不成,只要他们sha人,就会被突然冒出的黑色火焰烧si?
可是如果不能杀人,他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还当什么土匪?
魁七烦躁得不行,一烦躁就想sha人,可是他害怕真的被身上的黑纹烧si,只能拿着自己那把锋利的大刀在堂屋里乱劈乱砍,吓得所有人都躲了出去。
苏强也听说了这件事,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脱离匪寨,觉得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但是他觉得不能光自己走,那些和他同样受苦的兄弟,还有那些关在地牢内的人,他都要想办法弄出去。
苏强蹲在墙根里想了一夜,最后想到个办法。他鼓起所有的勇气去见魁七。搁在平时,魁七可没空见苏强这样一个小喽啰,可是他一听说苏强要禀报关于黑纹的事,就马上让苏强进来了。
魁七一晚没睡,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衬着满脸的刀疤,真的犹如地狱恶鬼一样可怕。
苏强不敢看他,就低着头说: “寨主, 属下说事之前想先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个很威严的大王,他实行铁血政权,大臣和百姓都畏惧他,不敢不服从他的命令。可是有一次大王巡查回来, 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他头上的头发一夜之间都掉光了,他用了很多方法,杀掉了很多大夫, 头发都没办法再生长出来。
“后来大王即便戴上最大最精美的王冠都遮不住他的秃头,以前人们畏惧他,从不敢在他面前说什么,自从大王秃头之后,他好几次都听到人们谈论或者小声地嘲笑他。
“大王很生气,他杀了很多人,但是嘲笑声就像潮水一样,转眼就蔓延到他所管辖的所有地方。大王再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杀光所有的人吧?
“后来有个大王最信任的大臣出了个主意,既然人们都嘲笑大王的秃头,那就让所有人都秃头好了,看看他们还能嘲笑什么。
“于是大王下了命令,剃光所有人的头发,不管男女老幼。果然所有人都变成秃头之后,再也没有人嘲笑大王了。”
魁七盯着苏强,咆哮声像打雷一样:“你什么意思!”
苏强忍住颤抖不慌不忙地说:“寨主,我的意思是,干脆给所有人都纹上那个黑纹,所有人都样,这个诅咒可能就不作数了。”
魁七停止了咆哮,他站在原地转着眼珠,想象着苏强话中可能性。苏强的主意的确有些异想天开,可是魁七感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试试苏强说的法子,说不定也是一条出路。
魁七赏了苏强几根金条,然后召来曲谢友。二人商议一番,第二天曲谢友就去县城掳来几个文身师傅,开始给山寨里身上没有黑纹的人文身。
地牢内的人也没有幸免,纹到一个老人时,他而露惊惧,一边挣扎一边嘶喊着:“这是‘天记’,是‘天记’,是上天给有罪人的诅咒,我是好人,我不要纹上这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土匪打倒在地,两个人上前按住他,给他纹上了他所谓的“上天的诅咒”。
“天记”,上天留下的记号,只为恶人做的标记,无辜的人纹上同样的标记的话,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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