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迪太 一启共成10亿造富迷局，富迪健康操盘魅影隐现

正文/时代财经楚襄阳石室

线上到线下(Online To Offline)，一个叫O2O的商业模式，造就了很多引人注目的独角兽企业，演绎了化石为金的财富故事。

哪里有财富故事，哪里就有各种模仿。线上线下，一度风头正劲，成为一些“梦想家”收获财富的利器。

在广州，一家名为“一奇恭城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一奇恭城”或“公司”)的O2O公司正在吸引公众踏上一段前途未卜的“采金”之旅。

“3980件会成为我们的会员，2到3年收入12.5万。”在一个普通的办公室里，像这样诱人的说教一遍又一遍地传递给来访者。高达31倍的投资收益，让很多像赌徒一样的人无法抗拒进入球场的火热欲望。

这是一家鲜为人知的公司。工商信息显示，益气功成于2016年5月注册，注册资本1999万。湖南衡阳商人陈是该公司的法人。公司主要从事各种零售商品的批发贸易和电子商务，拥有一个名为“普通人商城”的O2O平台。用一些管理人士的话说，这个平台是一个“想成为JD.COM、淘宝那样的大公司”。

然而，与专注于普通互联网公司产品和服务的策略不同，“成员”的发展是最重要的关注点。这些成员往往有很多相似之处:40多岁，文化程度低，对互联网视而不见，渴望财富。这些成员往往是熟人介绍，经过“免费参观”后成为公司成员。益气功成宣布会员已达5万人。

缴纳3980元的会费是加入俱乐部的唯一途径，一张账单(即一个会员名额)相当于12.5万元的现金收入。

但是这种不可思议的高回报从何而来呢？

时代财经从调查中了解到，会员的收入主要来自“后来者”投资产生的资金池。通俗地说，就是把后面人的钱粘在前面人的利益上。这种结构鼓励会员“多引荐人”，从而迅速扩大资金池，会员也将通过“引荐人”获得直接的现金奖励。

根据财务风险经理林·的计算，根据财务管理系统，如果你想产生一张全额收入的账单(也就是完全获得12.5万现金)，你至少需要2.95万会员来“支持”。

在时代财经开始调查益气功成之前，网上对这家公司的商业模式有很多批评。就在今年2月，广东卫视公众频道报道称，该公司涉嫌传销，并向海珠区工商行政管理局举报。

8月24日，微信公众号“海珠发布”(以广州市海珠区委宣传部为首)也发布消息称，区市场监管部门正在对传销进行检查打击。"从2011年至今，共有91条线索与梁、益气功成、云连辉等有关."

图片:海珠发布调查疑似传销的截图

从现有数据来看，过程中存在很多问题——作为一家没有财务资质的公司，为什么能大规模吸收资金？为什么过去媒体曝光和政府监管涉嫌传销都没有触及？它声称的O2O创业模式能让人变富吗？核心问题是——这是疯狂的赌博还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考虑到这些问题，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时代财经对一些“成员”和“副总裁”进行了近距离调查，并采访了金融、法律和信息技术领域的十多人，试图找到答案。

魔法回归从3980元到12.5万元

益气功成的办公室位于广州市海珠区迎西商务中心11楼，以此处为中心，成员多分布在海珠区、番禺区及毗邻的佛山市。

在官方介绍中，这是“一个以互联网技术为核心，集互联网加生活方式超市、手机、全球采购、跨境电商于一体的电商运营机构”，是“全球第一个普通人创造财富的平台。”

怡奇有限公司的核心业务是运营一个名为“人民商场”的O2O平台，号称拥有40多家线下“超市”，以及一个名为“人民生活超市app”的线上平台。商场的主要产品是电器、日化、食品等。

时代财经走访现场，发现益气功成所说的“超市”其实是一家中小型便利店。据副总经理朱延芳介绍，截至9月底，该公司已经开设了40家门店，但这些门店大多是合作门店，而不是直营店。由于益气功成没有披露超市的详细信息，时代财经无法核实这40家商店的真实性。

图片:番禺“旗舰店”开业

与其他O2O平台不同，这家公司似乎并不太在乎销售业绩——它更在乎的是“会员”数量。

按照“一个主动一个成功”的说法，成为会员后，不仅可以享受商场的优惠，还可以通过“吸引人”获得奖励。每次介绍一个“新人”(新会员)加入俱乐部，“拉人”就能得到500元的奖励。人“拉”的越多，得到的钱就越多。

加入一个倡议并成为一个整体遵循几乎相同的路径:介绍熟人、跟随旅游、参加讲座和下订单。

益气功成的两位成员刘平和李楠告诉时代财经，在朋友的劝说下，他们开始联系这家公司，参加由益气功成组织的免费旅行。旅行地点是惠州的一家酒店，旅行的内容除了吃饭休息基本都是安排“听课”。在路上，他们总是会被说服下订单，“他们总是会说服你，不下订单就骚扰你”，李楠说。

图片:某投资旅游活动网站共

然而，时代财经的调查发现，在过去的一年里，从一开始就开始的会员的“会费”经历了五次调整。从最初的1000元/单，到后来的1180元/单，1680元/单，一直涨到3980元/单。最新信息显示，“入场费”已降至1990元/单，但其相应的财务资格和奖金几乎没有变化。

成为会员最吸引人的是可以进入“理财环节”。这个环节可以让最初几千元的投入变成12.5万元，回报率30倍以上。

“就像下蛋的鸡，吃的是饭，生的是蛋。”刘平说。其实要看一个人开始形成“会下蛋”时的金字塔形资金池。通过一套眼花缭乱的计算结构，财务管理环节极其复杂。

通过直销系统中最常用的双轨结构，共同打造了虚拟理财单元“共成型点”，一个“共成型点”对应一个理财额度，承诺收益12.5万元。要得到“共同点”，只能发展“线下”(即下级代理人)，也就是把人“拉”进办公室。

金融风险经理林认为，当基数扩大到1万个单位时，可以假设一张票据对应一个“共同点”，即1980元/张(12月份报价)对应一个金融额度。

林周池的计算:当会员人数达到3万时，只有一个人可以获得12.5万元的现金收入；当会员人数达到80万时，只有40人能获得12.5万元的全额收入。

按照50万会员的目标，到时候吸纳10亿左右，不超过30人就能拿到当时12.5万的全额收入。在这10亿元中，有67%(即6.7亿元)将流入资金池，相当于JD.COM集团2016年净利润的三分之二。

由于进入资金池需要按照新的顺序“排队”，所以“联成点”迟早会形成，这非常重要，这导致一些成员更愿意自己付账，“让联成点早点排队”。很多会员甚至一次买100多单。

两名成员告诉时代财经，有多达67名副总经理。据说这些副总裁大部分都是因为一次性大额投入才获得副总经理头衔的。比如一个叫吴丹的女会员，今年年底投资100单后直接当上了副总经理。经过不断发展，吴丹现在是这里的一星总裁。

在9月份的暗访中，三位“副总裁”朱延芳和吴丹建议时代财经记者一次性购买7个订单。这意味着一次性支付27800元现金，而承诺给记者的回报是两到三年可以拿到60万。但是当被问及是否可以中途退出时，“副总裁”们都说他们不能退出。

图片:共有会员“下单”

受到巨额回报的吸引，成为一站式会员的人数迅速增长。根据时代财经获得的官方PPT演示材料(2017年12月版)，该公司在2016年8月只有27名成员，到今年10月，成员人数已增至5万人。如果真的有5万会员的话，哪怕只是按照1980元的入行门槛来计算，益气功成吸收的资金也达到了近亿元的水平。

而自称能够帮助“理财”的人，并不具备销售理财产品的金融服务资格。益气功成商学院院长王国良向时代财经否认了益气功成拥有相关金融牌照。“我们不是金融公司。我们想要什么许可证？不像金融公司，我们是互联网公司。”王国良说。

作为核心成员之一，负责全面讲解和培训，是陈董事长的得力助手。

广东君信律师事务所律师饶平友认为，“通过传销吸收不明公众资金的，可能涉嫌未取得有关行政部门颁发的金融业务许可证非法吸收公众存款。”

从事O2O金融服务的泛华金融控股集团一位高管表示，第一倡议的收益来自“线下”资金而非自身利润，已经符合“传销”的特征。

传销是最常见的金融欺诈之一，也称为层压式促销或层压式传销。其基本逻辑是把后一轮投资者的投资作为收益，支付给前一轮的投资者。涉及的人和资金越来越多，当投资者和资金都不可持续的时候，金字塔就会突然崩塌。

一名长期接触传销和金融诈骗案件的警官，在看了时代财经提供的相关材料后，认为可以初步判断该公司涉嫌传销和金融诈骗。

时代财经指出，根据刑事立案标准，如果企业要求参与者以支付费用的形式以经营活动的名义加入，以开发人员的数量作为报酬，有30人以上涉嫌组织领导MLM活动，且级别在第三级以上，初步判断符合“组织领导MLM活动罪”，可以立案追诉。

图片:招商局成立了一个“指导员”小组

奇怪的O2O

“O2O”经常被认为是商业模式宣传中的一个亮点。

“O2O”是指近年来迅速普及的互联网驱动的商业服务，用于描述商家提供在线支付和线下服务的新商业模式。包括美团外卖，JD.COM之家，58之家等。，都是典型的O2O公司。

时代财经注意到，在这个以中老年人为主体的成员群体中，大多数人并不理解“O2O”这个概念。部分会员至今未使用淘宝和JD.COM服务，部分老会员仍使用旧的非智能手机。

在时代财经突然造访的一次演讲中，一位讲师说，“我们要做的是移动互联网加超市的模式，这是JD.COM和淘宝没有做的。”讲师说，益气功成计划今年开1000家便利店，明年开3000家，明年开1万家。

然而，当被问及是否知道“020”是什么意思时，已经在俱乐部呆了五个多月并多次上课的刘平仍然一脸茫然地说:“我不知道，听了讲师的介绍后，我似乎知道了一点点。”成员李楠还告诉时代财经，他不知道O2O是什么。

即使你花钱成为会员，很多会员也很难理解“一起步一套”的复杂模式。他们只能通过“人民生活商城app”了解自己账户的资金动态，查看自己的成绩、收入和“排队情况”，这是会员了解自己资金回报的唯一途径。

图:“人民生活商城app”是为会员用户设计的页面

这个至关重要的“普通人生活商城app”在外人眼里有很多问题。

时代财经发现这个购物中心设立了细分区，包括食品、日用化学品、饮料、母婴、电器、保健等。，其中著名产品如华为、格力、潘婷等。也有许多产品，如饮料、谷物、帽子、保健品等。

通过对比JD.COM、苏宁、天猫等电商品牌，时代财经发现“人民生活商城app”的产品在价格和物流上不具备优势，产品丰富度远不如前者。时代财经记者试图在app上购买两块食物，但对方在两个月后仍未交付食物。

商场的商品销量也不乐观。时代财经注意到，商场里大多数商品的销售数量大多为零或一位数，几乎没有用户评论。此外，平台上没有客服联系渠道，时代财经记者也无法查询大型电器的保修、退换货情况。

互联网公司产品经理丁在体验了这款“人民生活商城应用”后，认为它“只是一款应用的外壳，里面的页面都是通过(网页)实现的。”这个说法得到了在网易游戏从事手机app开发的程序员彭荣的认可。

图片:时代财经两个月前在“人民生活商城app”购买的商品尚未发货

商场大量“未知”商品的合规性经不起推敲。几位副总裁和讲师向时代财经介绍，会员可以自行招商，只要五证(营业执照、生产许可证、产品检验报告、授权书、食品流通许可证)齐全，就可以直接上店。然而，公司并没有干涉商家的信用、质量、售后和价格。

许多“未知”的商品流入商场。例如，副总裁吴丹在商场的批发店里贴了几条毛巾。吴丹的一个朋友告诉时代财经，她也在自己参与的一家线下便利店里展示了一些没有提交审批的产品。

在这个商城里，包括大米、土特产、旗袍、内衣、面膜、玉器在内的大部分产品都是会员提供的，商家因为拥有定价权，随意涨价、降价的情况非常普遍。比如一套四件套的床上用品，九月中旬的价格是3980元，一个月后迅速降到1990元。

在支付环节，商城只能通过电子货币、金币(这两种货币是系统虚拟货币名称，相当于购物券)和微信支付，第一个渠道是电子货币支付。时代财经得知所有这些硬币都来自一份礼物。

目前，会员仍然是商场的主要消费者，系统没有为非会员消费者提供更多的便利。然而，会员面临的一个现实是，他们持有购物券，却没有可以购买的产品。李楠以前有88个金币，但最后他只在商场买了几十元的小零食。“价格比其他地方贵，也没什么好买的。我不能花88元。”

图片:“人民商场”形象店位于一奇恭城办公室

资金监管也存在漏洞。时代财经了解到，会员缴纳会员费后，没有任何“理财合同”、“委托合同”等法律文件，只拿到一张收据，上面手写着“XX会员额度”和具体金额。

一位在央企从事法律工作的专业人士说:“如果是理财，一定要有合同，优惠待遇等规定要说清楚。如果公司不具备理财资格，销售理财产品是不合法的。”

其实会员交钱之后，基本上就失去了对资本流动的知情权。它就像一个封闭的黑匣子，只由陈、等少数高管控制。里面有多少钱？安全吗？资金怎么用？什么时候能拿回来？普通会员一无所知。

会员资金一旦投入，几乎没有退费空间。时代财经记者试图咨询退款程序。益气功成商学院院长王国良拒绝说，“进入系统后不能退款。”

8月份投票的李楠告诉时代财经，他发现自己已经三个月没有收入了，所以他在11月份要求公司退款。他的“上线”告诉他不能退款。李楠找副总裁吴丹帮忙协调，但遭到对方的训斥。

据李楠说，当他第一次下订单时，他收到了6瓶红酒，价格为1680元。当他要求退款时，知道他已经喝完六瓶酒的吴丹说，他必须原封不动地退回酒，才能退款。“不要新的或者其他牌子，就六瓶。”。

刘平的哥哥也劝刘平退钱，但刘平因为上下利益关系失败了。“上面的人说，想退出，只能私下把会员转让给别人，但是怎么会有人接呢？”刘平说。

布局设计师是谁？

在工商查询系统上，第一次启动生成的公司信息显示正常。然而，在研究了其股东背景、宣传口径、产品和服务后，时代财经发现其与事实有许多不符之处。

公司由刘伟海、陈、肖石山三位自然人股东出资，分别占55%、25%和20%。陈是的法人兼董事长。

接待室的墙上贴着陈在各种论坛上的照片和获奖证书，走廊上贴着陈等人与一些“大人物”的照片。副总经理朱延芳表示，陈“研究了很久才想出这套线上线下的办法”。

在员工和会员眼中，陈是一个聪明、友好、敬业的人，每天在办公室与员工并肩作战。陈对始终很有信心。他曾经对他的成员说，“从来没有人质疑过我”。

据官方资料显示，陈是一位在海上创业20年的成功商人。他是“中国环保节能行业的奠基人，营销行业的‘百万大师’称号”。他是“时代先锋，脚踏实地的企业家，热爱人民的慈善家”，他的梦想是“建孤儿院、养老院”。

至于陈的系列称号，在网上并没有找到相关资料进行核实，也没有他的慈善事迹的痕迹。

针对上述问题，记者曾多次试图通过互为首发的高管对陈进行采访，但相关员工均回答“董事长不接受采访”。

不仅陈对，而且对第一公司许多“高管”的身份都有所怀疑。王国良，一奇恭城商学院院长，被描述为湖南卫视的“勇敢而伟大的冲刺”的主持人，并“给许多公司讲课”。然而，当时代财经向当时节目组的一名主任展示王国良的照片时，该主任直言不讳地说“我不认识他”，并说节目中没有名为“王国良”的工作人员。

据副总经理、金牌讲师董亚艳介绍，这位中年女性拥有“东莞创耀投资有限公司董事”、“U LADY创始人”等头衔。根据在时代财经的调查，上述东莞公司并未出现在工商系统中，而U LADY品牌为广州优乐迪公司所有，董亚燕的名字也未出现在股东和董事会中。

图片:“商学院院长”王国良在“招商局”

更奇怪的是，在推广过程中，另一家直销公司福地健康一直是挂靠的。

数据显示，福迪健康是由美国富友集团投资于1994年成立的。2006年获得商务部直销许可，主要经营医疗器械、护理等产品。

时代财经从“一个倡议”的宣传材料中了解到，今年9月，他与福地健康达成战略联盟，成立了“福地”。一个倡议”。从那以后，我们一直以“富迪益气功成”为名进行公开宣传，并以富迪健康直销牌照为招牌。

但是，时代财经核实了工商系统，得知益气功成与福地健康之间没有股权关系。那么，这家公司为什么可以用福迪的招牌呢？福地为什么愿意授权？这样的车牌“借来”是否合规？

时代财经询问了富友集团董事会主席、福迪健康创始人陈怀德关于使用许可证的问题。他说，之前两人确实讨论过股权合作:“我们本来打算收购他们，拿下他们60%的股份。计划12月完成持股。”

陈怀德原本打算将一奇恭城转型为“正规直销公司”。“我们打算让他们按照我们的管理模式和制度彻底转型，包括奖金制度和财务管理。”关于时代财经提出的第一项倡议的运作模式问题，陈怀德说:“我们以前没有研究过如何运作，但我们以后必须满足我们的要求。”

然而，陈怀德强调，如果公司形象因媒体报道而受到质疑，他将考虑切断与益气功成的合作。他说，如果有商业污点，“将对我们的品牌和我的个人声誉造成巨大打击。”

陈怀德没有向时代财经表明他是否会或何时撤军。在陈怀德接受时代财经采访(10月25日)并当场表示“不得投票”后，后续各方的合作并未停止。

时代财经了解到，11月8日，益奇恭城公司还以富迪的名义在惠州召开招商会。但在该公司12月份最新的PPT资料中，介绍陈怀德和福地相关资料的篇幅仍高达6页，占篇幅的六分之一。

中国反MLM志愿者联盟主席邹凌波认为，可能存在“挂名”嫌疑。据其介绍，目前直销行业存在诸多“牌照出租”乱象。“这几年直销企业一直做不好，几乎被资本板块(传销传销)挤走了。生意不好，所以有更多的直销出租。”

图片:陈(左)和(右)

各种迹象表明，福地和益气之间仍有一定联系，陈怀德的过去也使这种合作显得有意义。

据公开资料，陈怀德1964年出生，祖籍广东化州，家住广州番禺。毕业于深圳大学管理系，创办福地20多年。

在公开报道中，陈怀德被称为“慈善家”，拥有“中国扶贫开发协会副会长”、“中国经济贸易促进会副会长”、“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儿童救助协会永远名誉会长”等多项称号。他的个人目标是“捐出100亿元生活用钱和物资，捐1000所希望小学。”

网上有许多陈怀德创业历史的痕迹。其中一人甚至写道，他“四年赚了六千万，马、史玉柱是他的弟弟，的办公室就在他旁边，被他冷冷地拒绝了”，对大加赞赏。

但是网上也有谴责陈怀德的帖子。在一些职位上，他被称为“MLM皇帝”和“MLM最大的领导人”。陈怀德对此非常反感。他坚定地对时代财经说:“我在做直销。”

作为陈怀德最重要的资产，富迪健康确实被列入商务部批准的90家直销许可名单，但许多媒体关于其涉嫌传销的报道仍可在互联网上找到。

据相关报道，早在2011年左右，富迪关于昆明、云南、东莞、广东、南宁、广西等地传销的报道就已经见诸报端。2012年，贵州有许多MLM组织，名称是福迪健康科技公司。2013年，广西玉林警方和重庆涪陵警方先后打垮了一个打着“福地健康易福”旗号的网络传销团伙。2015年，福地健康登上甘肃庆阳工商调查名单…

时代财经了解到，经商务部批准的福地健康只有两家分店(四川和上海)，没有广东，只有18家服务网点。工商系统的一些人提醒时代财经，尽管福地健康有直销许可证，但不能随意借给或转让给其他公司，否则是非法的。

根据这样的规定，凯奇和福地健康看似非常规的合作关系似乎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