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技术教育 国际视野下我国职业技术教育的改革与发展

近年来，我国职业技术教育发展取得了巨大成就。高职院校规模扩大，学生就业率提高，教师专业化也得到加强。但发展过程中也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如职业技术教育资源分布不均、职业技术学院管理体制不完善、职业技术学院学生知识基础薄弱等。这些问题不仅需要从职业技术教育的自身发展来看，还需要从国家对职业技术教育发展的投入和职业技术教育的制度保障来看。在国际教育改革的背景下，本文主要关注英国、美国、日本等国家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

一，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发展的分析

教育的发展在中国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近年来，我国教育学理论研究和教育学学科建设取得突破性进展。虽然取得了许多成绩，但在改革开放的背景下，教育学的发展仍然不尽人意。职业技术教育是现代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工业化、社会化和生产现代化的重要支柱。研究和发展好职业教育，对我国社会经济的发展和转型具有重要意义。在国家政策的推动下，职业技术教育发展越来越快，招生规模和教学改革都取得了突破。

(一)职业技术学院的成绩

1.扩大职业院校的规模。职业技术教育是大规模工业生产的产物，是适应社会生产发展而产生的，从而建立职业技术学校。随着萌芽的资本主义的出现，现代工业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应运而生。这时，职业技术学校最先建立。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不断提高，职业技术学院规模不断扩大。越来越多的学生和教师投身于职业技术教育领域。学校规模的扩大来自多方面的原因，比如国家政策的推动，经济水平的提高，生源的增加，社会认可度的提高等等。职业技术教育与经济社会发展的紧密结合，也使得接受职业技术学校教育的学生受到各大企业的欢迎。随着市场经济建设的加快和政府对职业教育的重视，一批具有实力和市场需求的职业院校将获得充分的发展机遇，展现出良好的发展前景。【1】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掌握基本的职业知识和技能，对于现代企业的规模化生产非常重要。高职院校的学生领导着一个全新的工作群体——蓝领，这一群体近年来在市场经济中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2.职校生就业率提高。为了把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培养成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的新型人才，学校投入了大量精力，开展教育教学工作，承担了塑造新一代技术人才的使命。高职院校大力培养学生的技能，为学生将来真正去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这符合市场经济的要求。越来越多的企业认同高职院校的培养方式，与高校合作，为学生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这无疑将提高我国职业学校学生的就业率，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从1999年到2012年，中国高等职业教育的规模迅速扩大，占中国高等教育的一半。截至2012年底，全国独立高职院校1288所，招生356万人，超过当年普通本科招生人数；高职院校学生人数接近普通本科，1000万。[2]高职院校学生数量不断增加，学院规模不断扩大，说明我国职业技术教育取得了一定的成绩，高职学生的就业率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发展前景不言而喻。

3.职业学校教师的专业化得到加强。职业技术学校的教师承担着培养新一代职业技术军队的使命。他们不仅要向学生传授一般的专业理论知识，还要传授专业的操作技能和知识，这是一项重要的教育任务。近年来，国家高度重视职业技术学校的师资队伍，并在国家重大发展规划中指出，要提高教师的地位和工作生活环境，以增强教师的积极性。同时，全国人大多次提出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在2016年的全国人大上，围绕如何突破“中国制造2025”等话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中国制造2025》是中国制造业的纲领性文件，提出中国要从制造业大国走向制造业强国。但目前我国制造业一线高技能人才短缺是实现“中国制造2025”的瓶颈。在国家更加重视职业技术教育的背景下，对职业技术学院的教师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从目前教师水平来看，高职院校硕士及以上学历教师占30.9%，中等职业学校、中等技术学校、中等专业学校硕士学历教师约占4% ~ 5%；各类学校中高级职称教师比例在20%左右；“双师型”教师比例在30%以上。职业技术学院教师教育水平呈上升趋势，“双师型”教师比例不断加强。教师专业技能的提高对教学能力有很大的影响。只有不断加强专业水平，教师才能更好地促进我国职业技术学院的发展。

(二)职业技术学院存在的问题

1.职业技术教育资源分布不均。目前，中国教育最突出的问题是教育资源的分配。中国国土面积辽阔，资源丰富，但不同地区之间发展很不平衡，城乡差距很大。东部地区经济发达，人口流动性大，所以大学毕业生更愿意留在大城市，优秀的教师层出不穷。在中西部地区，教育资源缺乏，无法吸引优秀教师，加上经济发展水平差，无法配备先进的教学设备，扩大了职业技术学院之间的差距。城乡差距也是如此。无论是师资还是教学设备，城市都比农村先进得多，学生的学习质量受到了极大的干扰，甚至形成了二元教学体系。二元教育体制的表现是城乡之间的整体划分形成了农村教育和城市教育的差异；从幼儿园到大学的每个教育阶段都进行内部划分，形成“重点”学校和普通学校两个世界。[3]二元教育体制是典型的教育资源不平等分配的代表，职业技术教育领域当然存在这样的问题。相关职业技术学校的建设和布局缺乏长远发展战略。总的来说，我国高校普遍分布在经济发达的城市或省会城市，技术教育资源分布不合理。如前所述，经济发展较快、经济实力较强的地区，教育资源相对完善，国家相关法律法规也支持并倾向于进一步发展。[4]在我国东部，大部分地区的职业技术学院都会配备3D打印机这样的新颖教学设备，而在中西部地区，很多学生甚至可能不知道3D打印的概念，更不要说脑子里是怎么构思的了。

2.职业技术学院管理体制不完善。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产品的生产周期大大缩短，升级的速度让我们难以想象。为了适应市场经济的需要，职业技术教育的运行体系也需要与时俱进。如何完善教育管理体制是促进职业技术教育发展的关键。目前，我国职业技术学院的管理体制还不完善。1988年机构改革后，国家教育行政部门分级管理职业教育，高等职业教育由高等教育部门管理，中等及以下职业教育由职业教育部门管理，基本上被地方政府采用。一些行业和地方反映，这种分级管理体制不利于职业教育体系的建设，不利于中等职业教育与高等职业教育的沟通和衔接，不利于职业教育的特色。【5】分级管理似乎权责明确，分工合理，给人一种清晰明确的感觉。其实深入学习很容易看到不足。中等职业技术学院和高等职业技术学院之间必须有联系。不仅不利于职业技术教育体系的未来发展，也不利于职业技术学院学生职业生涯的规划和发展。此外，单独管理容易导致教学资源浪费、课程重复，学生无法形成中等职业学校和高等职业学校教学体系的连贯学习体系。办学效率差，学生学习效果也差。

3.职业技术学院学生的知识基础薄弱。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大多处于青春期，这个时期的孩子处于青春期的叛逆期。因此，职业技术学校的教育方向应根据这一时期学生身心发展的特点来制定。目前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基础知识薄弱。高职院校学生在招生过程中存在一定的缺陷。目前，人们对职业技术学院仍有一定的偏见。成绩好的学生一般选择中考后直接进入高中，成绩差的学生年纪太小找不到直接就业。这时候他们会选择继续在职业技术学院学习，基础知识比较薄弱。此外，中等职业技术学院在课程设置和管理制度上存在缺陷，忽视或轻视基础知识的学习，导致恶性循环，长期不接触，成绩越来越差，与普通中学生的成绩相差甚远，也给社会留下了刻板印象。

二、我国职业技术教育存在问题的原因分析

发展职业和技术教育的投资不足

长期以来，国家发布的文件一直强调增加教育经费的问题，近年来也确实得到了落实。但从中国的现实来看，中国幅员辽阔，人口资源丰富，国家投入的教育经费远远少于实际教育所需的经费。总的来说，中国对教育发展的投入仍然不足。2005年2月28日，教育部在《关于加快发展中等职业教育的意见》中强调:“要因地制宜调整教育经费投资结构，提高中等职业教育经费在地方教育经费中的比重，保证中等职业教育财政经费、人均经费、人均公用经费的相应增长”。但实际情况不容乐观，强化职业技术教育战略地位与教育实际投入不足的矛盾依然十分尖锐。[6]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与经济直接相关。职业技术教育结构与经济结构相适应，可以促进经济建设的发展。因此，增加对职业技术教育的投资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促进社会经济的发展。国家也需要加大教育投入。“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是明天的希望。”只有保证足够的教育经费投入，才能促进职业技术教育的长远发展。

(二)职业技术教育体系不完善

国家制度保障也是职业技术教育发展的关键因素。我国教育立法没有做好。一个系统的执行缺乏法律保障，不具备一定的强制效果，执行起来非常困难，无法达到上传下达的效果。这也是我国职业技术教育发展的关键。我国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正处于一个重要时期，如何完善制度保障需要我们深入思考。国家中长期发展规划需要从长远考虑，而不是着眼眼前利益，落实科学发展观，走可持续发展道路。要从长远的角度考虑学生的可持续发展，不仅要注重学生的职业技术实践知识，还要注重提高学生的职业技术素养和基础知识。所有这些都要求国家发布切实可行的文件，以确保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

第三，从国际视角看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

德国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

1.“双元制”学习模式。德国的职业技术教育在全世界都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尤其是德国的“双元制”，被世界上很多国家借鉴，中国也在积极推进“双元制”。在“双元制”中，一元是指学生在职业技术学院就读；还有一个要素就是学生在企业当学徒学习运营技术。德国的“双元制”要求学生在校学习理论知识，同时也要求学生在企业实习操作，培养自己的动手操作能力。只有两者都合格的学生才能顺利毕业，符合国家对职业技术教育学生的要求。学校学习与实践学习相结合，有利于学生的全面发展，促进他们在理论知识和技术知识上的共同进步。德国一直是工业强国，职业技术教育致力于培养高层次、中级专业人才，与普通教育处于同等地位。在他们看来，职业技术教育是“强国的秘密武器”。

2.“订单式”人员培训。德国职业技术学院采用“订单式”人才培养模式。所谓“订单式”人才培养模式，就是学校在招生前与相关企业签订人才供需合同，然后学校在教育过程中根据企业的具体要求，因材施教，培养为企业定制的人才。这是在我国校企合作机制缺失的情况下，深化校企紧密合作，体现“二元化”的一种模式。它以企业需求为利益机制，吸引企业参与高职人才培养，是“双元制”合同制培养形式的主要体现。但是订单式培训完全符合企业的定制要求，培训目标单一，针对性强，导致学生能够胜任订单式企业的岗位，但学生的可持续发展能力较弱。而且企业对学生的培养要求比较纯粹。一定程度上要遏制学生综合能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的培养，这是“订单式”培养的主要缺陷。“双元制”的培养是面向职业的，而不是针对具体企业的具体岗位。“双元制”的培养大纲是根据专业工种设置的，是标准化的教学指导文件，与订单式的双元制培养有本质区别。[7]“订单式”人才培养模式基本上将学生的培养局限于定向培养，这是为了适应企业的发展，没有考虑学生在其他方面的需求，不利于学生的终身发展。德国的“双元制”人才培养模式值得借鉴，但“订单式”人才培养模式弊大于利，我们的职业技术教育应该吸取教训。

(二)英国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

1.学籍管理系统。英国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也很有特色。在英国的教育体系中，学籍管理制度比较好。在英国，当学生进入职业培训阶段时，他们会立即建立个人学习档案，记录自己的学习过程。学习档案很齐全，连外部的评价老师都能清楚的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8】学生建立个人档案非常重要。对于个人来说，学生可以通过个人记录来判断自己的学习状态，从而管理自己的自学，提高学习成绩。对于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来说，个人档案还可以帮助学生记录实践活动和实践操作要领，既可以帮助自己，又可以认识他人。对于学校来说，学生学习档案的建立有助于学习教学课程的设计、教学管理、教学反思等。

2.职业资格证书制度。英国高等职业教育证书制度是英国高等职业教育的主要特征。证书主要是国家职业资格证书和国家资格框架内的普通国家职业资格证书。它的优点是证书主要是行业开发的。职业资格标准由国内不同行业的专家和企业家共同制定。职业资格标准是对不同行为、不同岗位的知识技能的综合要求，不同于学历文凭的要求。它紧密结合不同职业对劳动者技能的具体要求，反映具体职业的实际工作标准和规范，以及劳动者在本职业中应达到的实际能力水平。职业资格证书作为资格认可的一种形式，发给学生是对学生成绩的肯定，也是企业招用员工的资格考试和能力评价。到目前为止，我国正在尝试这种方法，对通过一定考试的学生发放相应的等级证书。在鼓励学生追求更高层次学习的同时，也在为企业招聘定制一定的条件。

(三)日本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

1.改善全民基础教育。日本一直重视教育，当然职业技术教育也不例外。日本孩子接受教育似乎比我国学生更积极，这可能是由于政府的钦佩和父母的思想教育。二战后，日本作为战败国，为了挽救因战争而衰落的国家，积极进行各种改革，因此大力开展教育改革，在教育上投入大量资金。现在看来这个方法真的很有效，日本经济发展很快，这和日本重视职业技术教育不无关系。日本采取了更加开放的教育政策，吸收了许多国外先进的教育技术经验。战后日本为了恢复经济，大力发展科技产业，过于急于求成，导致国民缺乏基本的知识素养。在这种情况下，日本教育界提出:“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学习特定领域的知识和技能，而应该注意在广泛的一般素养中掌握特殊的知识和技能，尤其是一个普通人应该具备的一般教育素养应该重新进行评估。”[9]国家整体素质的提高还需要依靠国民整体素质的提高。日本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在基础教育方面进行了重大改革，提倡回归一般识字，在一般识字中掌握知识和技能，提高全民的基本知识素养。

2.高等职业教育改革。日本对高等职业教育改革也有自己独特的看法。日本战败后深知教育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国民素质的提高可以带动国民经济的发展。在教育方面，日本一贯倡导尊重个性的原则，给学生宽松的教育环境，重视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提倡培养学生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在职业技术教育方面，顺应国民经济发展的形式，改变过去以家政、教育、医疗等领域为主的专业结构，积极培养社会急需的信息处理技术人才、能参与国际交流的外语人才、高水平的社会医疗保健医学人才，及时改变教育的学科设置，增设信息、医学技术、文秘、外语等专业学科。在课程方面，允许学校或学科设立必要的教学科目，并为教育目的编写独立的教育课程。对于学生毕业的必要条件，只要求最低的学业成绩。[10]日本积极培养能与国际社会交流的外语人才，以走国际化道路，拓宽国际市场，帮助国内经济发展，用教育带动经济。

(四)美国职业技术教育的STC理念

“从学校到职业”的概念是当今美国职业教育的主导思想。其思想内涵可以追溯到20世纪初杜威的“民主”职业教育思想，经历了20世纪70年代的“职业教育”运动和90年代的“学校到工作”(STW)的职业教育改革，最终在21世纪初形成了STC思想。美国STC职业教育理念与学生职业生涯规划密切相关。研究美国STC职业教育理念，要找到其发展的源头。

追根溯源，我们可以发现杜威的“民主”教育包含了职业教育的相关内容，这在杜威的《民主与教育》一书中有所体现。杜威的教育思想主要包括学校与社会、教育就是生活等等。在职业教育方面，杜威认为，职业教育的设置应该适应社会化大生产的需要，使人们不仅能够找到工作并得到应有的回报，而且社会也将从中受益。杜威还认为，职业教育不仅应该等同于金钱，而且应该与文化因素完全分离，职业教育应该体现其必要的内在文化素养。正是由于职业教育与经济发展的必然联系，职业教育必然存在一些弊端。杜威认为，当时的职业教育是以工商业为基础的，职业教育往往被视为“技术教育”和“商业教育”，具有狭隘的实践性。[11]杜威看职业教育时，更倾向于文化层面。他不希望世人只把职业教育看作是“商科教育”的手段和工具，而是更注重职业教育给学生、人民和整个社会带来的利益，这是值得我们当代职业教育实践者关注的。

美国STC教育理念注重学生终身职业教育和国家职业教育。STC哲学致力于改变职业技术教育的社会认同，强调职业技术教育项目面向所有学生，致力于学生个人职业生涯的发展，扩大职业技术教育学生来源群体的范围。[12]美国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理念在制定过程中充分考虑了美国当局的社会和职业走向，需要充分考虑国家的需要，及时调整发展战略。在许多资本主义国家中，美国是人民工作的典型代表，美国公民对工作的态度与中国人不同，这与国家文化差异有很大关系。中国人总是信奉“中庸”，认为稳定的工作很重要。当然工作环境也追求国家公职或者教师。美国人一直很有挑战性，想找一些有挑战性的工作，所以在不断提升自己的同时也在不断跳槽。这种现象有利有弊，影响个人工作和企业发展，甚至间接造成社会动荡。因此，基于此，美国提出了STC教育的概念，重点是终身教育和普及教育。

第四，从国际视野看中国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

改革开放后，我国的职业技术教育引起了国家和学者的关注，这体现在国家的法律法规、方针政策、高职院校的师资力量和今年的学术研究成果上。国家加大对职业技术教育的财政支持力度，在地方建设各类职业技术学院，从实际行动上支持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借鉴上述国家的案例，中国应该有一条适合自己国情的职业技术教育发展道路。

(一)加强高职教师“双师型”建设

“双师型”教师队伍建设是我国高职院校教师队伍建设的主要发展方向，这对从事职业技术教育的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高职院校提倡多聘请“双师型”教师，这其实源于改革开放以来的校企合作。学校和工厂企业共同培养符合我国经济发展规律的职业技能型人才。如今，传统的校企合作，即高职院校的学生或教师去工厂和企业接受一些简单的技能培训，已经不能满足市场需求，而是提出教师应具备教育教学能力资格和专业技能实践资格。

在此背景下，高职院校应吸引更多的“双师型”人才，丰富师资队伍建设。提高教师待遇，为“双师型”教师提供更好的工作和科研环境，加大科研经费投入，都是吸引人才的有效手段。当然，在引进优秀的“双师型”教师之前，高职院校也要擦亮眼睛，建立专门的入职标准，衡量聘用的教师是否符合“双师型”教师的任职条件，而不仅仅是从学历或者证书的水平。为此，学者贾文生提出“双师型”教师的准入标准应围绕技能考核、实践能力和实践教学能力三个维度建立认定标准体系[13]，坚持对“双师型”教师进行全方位考核，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提高高职院校教师水平，构建更强的教学团队。

(二)提高高职院校的教育质量

质量是评价一个物品或事物质量的标准。人们经常根据别人的评价做出选择，包括人们对事物质量的看法。在教育领域，也有“质量”的说法，来源于“教育质量”。至于“教育质量”，人们是这样定义的，是对教育水平和效果的一种评价。显然，教育质量的评价标准是根据接受者的水平来体现的。虽然往往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确实体现了一个学校办学水平的关键。

虽然近年来高职院校发展迅速，但并没有得到人们的充分认可。广大人民群众不相信职业技术教育，是因为教育质量没有达到要求。因此，我国高职院校要想长远发展，仍然需要从根本上提高教育质量。美国曾提出“拒绝平庸”的主张，要求学校提高教学质量，改变教育的平庸。200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出，为所有人提供接受教育的机会是一种“胜利”，但如果不能为他们提供优质教育，那只是一种“空洞的胜利”。由此可见，人们对教育质量的重视，认为没有教育质量的教育机会对人类来说是空个洞，毫无用处，这是对高职院校发展的重要启示。

(三)打破高职院校之间的差距

我国的中高等职业技术学院虽然属于职业技术学院，但两者之间的直接联系似乎很少。中等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毕业后很少直接进入高等职业技术学院，大多选择直接进入社会工作，使得中高等职业技术学院出现了分裂。我国高等职业技术学院要想有长远的发展，必须与中等职业技术学院建立必要的联系，鼓励中等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毕业后继续在高等职业技术学院学习，为社会经济发展培养更多的人才。

综上所述，虽然我国高职院校取得了一定的进步，但要想长期发展，仍然需要建设一支良好的师资队伍，加强教育投入，争取教育资源的公平分配，管理职业教育的发展体系。在借鉴其他国家优秀经验的基础上，结合国情，提高教育教学质量，走有民族特色的职业技术教育发展道路。

作者简介

关玉婷，女，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2016级研究生。她的主要研究兴趣是职业和技术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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