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图片 窦文涛x鲁豫：我们为何更爱哭了

前面的话

陆羽老师一直是圆桌学校最频繁的“缺席女嘉宾”。她经常从涛哥那里听说这件事，但从未见过真正的自己。

在《圆桌学校》第二季第十一集里，涛哥曾透露，母亲担心娶媳妇的问题，曾鼓励涛哥在许戈辉和陆羽之间做出选择。此后，出现了一个著名的“圆桌派”梗:

葛辉不行，陆羽也不行...

不是我们开始的事情，我们真的找到了这个截图。

《圆桌学校》第三季第二集讲到男女界限时，涛哥说他和陆羽老师的关系就像...

涛哥，你确定陆羽先生不看圆桌学校吗？

这次，涛哥终于邀请到了陆羽老师(勇气可嘉)...

真人在前面，涛哥继续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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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时候变哭了？

圆桌会议3 |第4集

嘉宾:陈鲁豫、马未都、马家辉

1.从“两个小猜想”到“看着眼泪”

文都·陶:那时候我们有两个小小的猜测。

陆羽:不，在陶文的心目中，我从来没有和性别有任何关系，是吗？

文都道:谁说的？但是没有猜测的时候，就真的不一样了。当我们在台湾的温泉时...

陆羽:好多人一起去泡温泉好不好？

文都:是的，但是，她一出去，我也碰巧走出了房门。虽然她很了解我，但她从未见过我裸体。第一次遇到一个很熟的男人，突然就赤膊上阵了。你知道陆羽的反应是...

陆羽:不是，重点是你有泡温泉的基本设备。你得穿浴巾或者浴袍什么的，对吧？窗户没有，只是穿着一条短裤，突然站在那里。

文都·陶:她在哪里表现出她是个女人？她冲回自己的房间，在最后一刻，还看了一眼。那时候的嘉辉，你懂的，唱出了我诗人的风采。

陆羽:我们都是一瞬间说的。

文都道:是啊，我说了，惭愧去吧，回头看看门边。

文都陶和陆羽:但是他们闻到了青梅的味道。

陆羽:这是我们俩的问题。

文都道:可是我们最近有了新梗，现在见面就发抖。

文都涛和陆羽:牵手看着眼泪，无语哽咽。

陆羽:就是这个时候了，马也。

马未都:是的。时光飞逝是每个人的感受。再大一点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种感觉了。时间过得太快了。突然间，你变老了。以前你还是有很多想法的。比如你看那个女生好看的时候，心里就有各种想法。

陆羽:那马也就更纯粹了，就是你只想，从来没想过我要表达自己？

马未都:你不能坦白。多情不一定是英雄吧？

陆羽:他们说男人多情，女人多情，女人长久，不求回报。

文都道:我只知道你绝情的一面。

马未都:是的，她是对的。

文都道:今天，你帮我姐姐剪了。我觉得这两年她又增加了一个问题，就是爱哭。

那天她把书给了我，我半夜躺在床上，就看着封面。我说，诶，这个陆羽拍了一张照片，她的眼泪怎么可能就在眼眶里，但是我自己看到的时候，她的眼泪就流到了这里。

陆羽新作《相遇》

我觉得这真的是功夫。当然，你的脸长得刚刚好，但我突然想起来，相声里提到了苏东坡的妹妹苏小妹。去年相思的一滴泪。

文都陶，陆羽:今年，它在嘴唇上。

文都:你看，你可以在这里控制你的眼泪。

陆羽:我真的流了这一年十几年的泪。

文都陶:怎么会？

陆羽:以前没哭，现在哭了。只是十年一滴相思泪，今年才送到嘴边。

文都·陶:你给我妹妹做了诊断。现在每次面试都哭。好像那天采访霍建华的时候，我说我和林心如相处之后，就和粉丝公开了，说我们终于可以手拉手逛台湾省的夜市了，什么都不怕。她哭了。

马家辉:我主修心理学。我是本科生。这是生理因素，临床心理学上有个术语叫“FTP”。

简单来说就是大脑的某个区域。到了一定程度，可能会在年龄和身份上发生变化。当它发生变化时，各种符号就会出现。首先是性欲高。

文都道:你没胃口了吗？

马家辉:食欲老师没告诉我。老师说性欲高，然后感情饱满。其中一个容易哭，你控制不了。

文都:马也，你认为你现在爱哭吗？

马未都:我比年轻的时候更愿意哭。年轻人哭的时候，多半是委屈的；当老年人哭泣时，大多数人都会感动。

小的时候领导批评我哭。我爸妈一说什么就委屈。你以为我做的很好，可为什么一说起我就哭？

陆羽:这个我深刻反思过。2017年开始哭。

我以前也很着急。客人哭，他们就哭，我们不哭，说明我们很MoMo。但是有人杀我的时候我真的哭不出来，但是我私下哭，就像你一样。

文都:但是你什么时候在公共场合哭过？

陆羽:我突然在2017年……我可能是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缓慢过程，这个你不知道，我可能会自己放下。

2.滞后的眼泪

文都道:你真的解放了，因为我觉得我也喜欢哭，但是挺有意思的。

鲁豫:马师傅，你不知道。他以前看新闻广播的时候会哭。

文都·陶:我看《变形金刚》的时候会哭。

马未都:是真的吗？因为他说过很多次了。

陆羽:这是事实。

马家辉:我们都不相信他。

文都道:我告诉你，佳慧，我哭什么？如果睡觉，中午12点左右起床还没洗脸，眼睛里还有芝麻糊，你给我打开电视。如果听到一句台词，我会咬着被子的一角哭。

陆羽:我们谈论的内容给我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他说，如果我喝橘子水，我爸妈喝白开水，我就受不了。然后我一说话，眼睛里就充满了泪水。

那时候我觉得我再也受不了了，那时候我很害怕。

文都道:我的哭其实是有障碍的。在陌生人面前或舞台上，我感觉自己像一堵铁墙。按说主持人有时候会哭，挺好的吧？

陆羽:其实每次心里哭，就是表现不出来。我总说如果我是演员，我会特别委屈，内心的戏很丰富，但是你看不到，我的快乐也是。

文都道:我想到了一种滞后的眼泪。我看了一个科学家写的自传，说陪了他一辈子的妻子去世了。他非常理性，甚至是MoMo，他必须做任何他必须做的葬礼。之后，他收拾好她的遗物，再次打扫房间，开始了他的生活。

他说我自己也觉得奇怪，说不是因为从事科研工作，说对终身妻子没有感情，简直。

在书的最后，我写道，半年后，有一次我独自坐在灯下，从一滴眼泪中，它失控了。

他不知道，人在遭受重大损失的时候，心理上有一种行为叫包扎。

那年汶川地震，做心理咨询的医生说:“你看，全家都有人死了。这个人不在街上，跟人说话就跟说别人的事一样。”

他说其实你不要以为他没受伤。人在心理上有一种本能。当他们受到太大的伤害，无法承受的时候，就像是紧急包扎，压进潜意识里。

听你说这个家长，我才想起来我当时住在深圳，我爸妈在深圳住了半年。其实很苦。年轻人想和这对老夫妇住在一起。他们真的住在一起，整天吵架，活不下去。所以，我只好把他们送回去。

回去我就告诉你，我们一辈子都没坐过头等舱，也没坐过几次飞机。我必须让你坐头等舱。然后，两个妻子，背着背包，我把他们送到深圳机场。

我进不了安检处，只能在这里看。你知道深圳机场头等舱有休息室。你进去的时候应该转身。他们不知道，他们从来没有坐过，他们跌跌撞撞，他们拎着包，一直往前走。

我在喊。我说那边有个休息室。我听不见你说什么。我刚走进去，我叹了口气。

后来打车回去，那时候也没什么，但是回到深圳，第一次流下那种眼泪，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哭，突然觉得这里有水，所以满脸都是泪。这是我一生中这一次发生的事情。

3.哭和不哭

陆羽:现在回想起来，我哭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我哭各种各样的事情，从来没有人哭过。我觉得是因为觉得不安全。我怕别人看到我的眼泪会知道很多。

文都·陶:弱点。

陆羽:我本能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我。

文都道:保护好它。

陆羽:是的，我总觉得任何人的事情，放在聚光灯下，拿着放大镜看，都经不起推敲。我没有这种自信，自我意识低。我想有一个更安全的距离，我觉得这是潜意识。

文都道:那你为什么变了？

陆羽:慢慢的，你要有渠道释放。为什么哭是好事？如果你哭了，眼泪会排出一些毒素。

对我来说，有两种哭法，就是当马也刚刚说没有人的时候，他就放声大哭。有一次，不久前，我因为疼痛或者疲劳而哭了。

录完《演说家》，半夜两三点左右到家。我只是累了。我一进屋就站在那里哭了很久。但是纯生理的那种哭了之后舒服多了。

然后就是善良，感动，伤心，哭泣。前不久也是，因为我们放节目很多年了，很多小朋友发了很多这些年的照片。

文都·陶:十七年。

陆羽:都是我的感受。这种哭其实特别释放。

文都·陶:当她说累的时候，她哭了。《华盛顿邮报》发表了，说哭的第一个原因是你累了。你像她那时一样坐早班车。我们像香港农民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你什么时候睡觉的？

陆羽:反正老头怀疑我，走了不公平的职业。当时因为半夜没人出去，然后化了浓妆回来。

文都·陶:我不得不在早上四点钟起床报道早间新闻。我当时不敢惹她。

陆羽:没有，七点新闻。四点起床。

文都道:为什么我不敢惹她？当我激怒她时，她说:“小心点，陶文。”我明天早上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起床了。

那么这是为什么哭呢？我总说有治疗作用。

马家辉:我刚才听你说了很多关于哭的经历，但是我想起了我不哭的经历。

女儿在英国，暑假上了一门课，不小心得了肺炎。她当时不知道，以为是感冒，去医院拍了肺片，没事。

我和妻子走过去，发现她有点不对劲。不管怎么吃药，还是咳嗽，发高烧。我还记得说过，算了，还是看中医吧。

去伦敦唐人街，中医在三楼，没有电梯。我背着女儿爬了三楼。一直在查，还是不好。严重的，只好把她偷运回香港。

为什么是走私？因为你这样咳嗽，他不让你上飞机。当我们在机场办理登机手续时，那个外国女人看了看。她能上飞机吗？

然后突然我叫马医生，她以为我是医生。她说，你是医生吗？

我说，是的，我是医生。

她说，根据你的医学判断，可以吗？

我说，当然。

就这样，我把女儿偷渡回了香港。结果回香港是肺炎，可能后来才知道叫军团病。

文都·陶:退伍军人综合症。

马家辉:是的，综合症。你觉得好笑吗？我要哭了。我会为你哭泣。

后来在香港治疗了一个星期，尝试了每一种药物和抗生素。女儿过敏，吃了也没用，一直发高烧。她是哈利·波特的忠实粉丝。当她看到它时，她被迷住了。她甚至拒绝了哈利波特。我就知道出事了。它真的濒临死亡。

但就在那一周，我自己是不允许哭的，因为她可能会死。

你为什么不自己哭？哭的时候没有力气来找医生，找新药，做判断。当时我们要判断是应该送重症监护室，还是应该尝试某种高危药物。

一有想哭的冲动，我就出门开车去港岛，九龙，新界，回凤凰，再回港岛，让自己冷静下来。

最后几乎是最后一种抗生素。吃完就好了，烧也退了。

过程很有意思，女儿也没哭。当她好转时，她大哭起来。突然她抱住妈妈说，妈妈，我要回家了，然后她哭了。

我也没有哭，因为我要想办法找到钱支付医院的费用。太贵了。我当时真的是心疼到想哭。我看账单的时候，当时就哭了，知道吗？

文都:是的，当你看账单的时候，这个真的在哭。

马家辉:是的，当时，那个人哭得很伤心。

然后她回到家安顿下来，回到自己房间睡觉，我跑回我的东宫——我老婆住西宫，我住东宫——我关上门哭了，哭了半个晚上。

所以我的观点是你很难不哭。

马未都:在我们的文化中，人们说男人流泪时不会轻弹。很多时候，他们说你要坚强，不能哭。这是一个很不好的表达。

事实上，很多时候，包括汶川地震，很多心理学家都试图让他哭。只要他哭，他就能释放出来，因为哭是发泄感情最好的方式，或者说是最享受的方式，没有别的办法。

文都道:排毒。《华盛顿邮报》说，眼泪里含有一种酶，可以杀死90%-95%的细菌，所以陆羽，你看看你现在多干净。

陆羽:刚才马家辉讲话的时候，我特别感动。我觉得面对我爱的人，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那时候有机会帮助她，对你来说都是最幸福的事。

我觉得最痛苦的当然是，最终失去亲人是很痛苦的。我觉得比那更痛苦的是你没有机会，这是无法忍受的。

文都陶:怎么会？

陆羽:比如我奶奶把我养大后，我死后就开始能照顾自己和身边的人了。如果她能再活两三年，我可以养她，但你没有机会。

她最后一年是在一个养老院，因为她后来失去了理智。想想1990年的上海老人之家。你无法想象她好不好。你只能告诉自己，她很好。如果你想象她不好，你自己也会疯掉。

但是你当时没有机会。我觉得这是我自己无法思考的事情。

4.英雄的男人哭泣

文都道:我总是和马师傅说话。小时候哭过，蝙蝠侠。他们认为这是个笑话。我告诉你为什么。

陆羽:你不是超人吗？

文都道:人人都哭。就好莱坞而言，比如变形金刚，蜘蛛侠，他可能在这个好人和英雄准备牺牲自己的时候对一个坏人说了。你有选择，你可以一直选择做一个好人。我一松手就会哭，直到现在，我都不在乎电影和催泪弹的效果。

我告诉你，童年没有比《英雄儿女》更让人落泪的了。可能香港人不知道我们抗美援朝。

主人公王成一个人坚守阵地，不去管他。他打电话给炮兵。

陆羽:向我开火。

文都道:可是敌人一直逼近，他最后还是要死的。他头上绑着绷带。我还记得这里的无线电发射机。最后王成扔石头和炸药筒，都扔了。

一开始敌人还在100米外，100米射击，50米射击，最后向我射击！

现在央视播这个老电影，失败了我会哭。

陆羽:我们哭的不一样。

文都道:他一说最后一个英雄王成，就啪的一声，然后王芳马上就唱了那首歌。

马未都:英雄和孩子(赞美诗)。

文都·陶:你认为我们心中有这种英雄主义吗？

陆羽:英雄主义情结。

马未都:我想为我的国家去死。

陆羽:突然发现你们男人都有英雄情结，女人没有。我最后一次因为看电影而哭是在《黑暗时刻》，那是邱吉尔的，加里·奥德曼获得了金球奖最佳男演员奖。

文都·陶:说说看。

陆羽:我在哭。当他成为首相时，他的妻子克莱曼婷告诉他，在我嫁给你之前，我真的很后悔那天晚上，我不想结婚。问题是在我嫁给你之前，我已经和别人破过两次婚了。我很抱歉再次破坏我的婚姻。

为什么我会有点后悔？因为我明白，我嫁给你之后，无论是我还是我们的孩子，在你的生命中都永远排在第二位，你永远把英国人民的福祉放在第一位。但即便如此，我还是用自己的方式接受了，然后我们的孩子也用自己的方式接受了。

我不能忍受那一刻。我觉得那个时候一个女人足够爱一个男人，然后她知道我永远是你生命中的第二个。我爱你一辈子，永远比你爱我多，但我认可。

当然，因为那个人是丘吉尔，我问自己，如果那个人不是丘吉尔，我会喜欢吗？

文都道:如果是陶文呢？

陆羽:我想我就承认吧。

文都·陶:我告诉你，内在原因之一是我们是男性英雄主义者，而你实际上是一个牺牲者。

对于爱情，感动你的事情也是如此。女人做出牺牲，为自己付出。

陆羽:但我总觉得这种爱比不上家国情怀和英雄主义。

马家辉:我没有这种家和国家的感觉。我是最踏实的。如果你向我开火，只有我向你开火。

陆羽:这个我不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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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哭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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