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道间播音员,阿城

以前的日色慢了,车、马、邮件都慢了,一辈子足够爱一个人了。

不可否认,我们都向往这种纯粹的感情,渴望与一人相识相知,相携相伴,同享喜悦,也共担苦难。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我们发现,这样的感情似乎越来越难得了。我们遇到一个又一个人,陪伴和告别,都来得太过随意。

于是,我们开始寻找各种迹象来证明,不是自身出了问题,而是爱情变了。它披着好看的外衣,实际上满心算计,伺机让我们在迷雾中跌得头破血流。

可是,在那些不幸的恋爱中,真的是爱情欺骗了我们吗?

亲爱的书友,本篇我们继续共读《冷山》第二部分的内容,建议阅读第84页至第134页。


在夜晚赶路的英曼,经过一处断崖时,看见了隐约的火光。他没法后退,只能小心地上前,准备相机行事。然而,见到的场景,让他十分震惊。

火光来自一个黑衣男子,他拿着火把,跪在路边祈祷哭泣,随后走到马旁,抱起一个昏迷的女子,向悬崖边走去。

英曼及时阻止了他,救下了那个即将被抛下深崖的姑娘,并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这个名叫维西的男子,是当地的牧师。他和这个年轻姑娘有了私情,在放纵里使她怀了孕,却又因为已经订婚,无法娶她为妻。

在当地森严的教规中,这种事情是不被容忍的,于是,为了逃脱罪责,维西从小贩手里买了药粉,给姑娘吃下去,决定让她成为这段罪恶的牺牲品。

将脆弱无助的姑娘送回家以后,气愤至极的英曼原本想杀了维西,却终究没能下得去手,只把他绑在树干上,写出了他的罪行,昭告全村人。

牧师作为上帝的代言人,本该是世人灵魂的救赎者,却又正是作恶者,本该带领人们走出泥淖,却要将人推入深渊。

世道的荒唐和混乱,由此可见一斑。


过了一段日子以后,英曼突然发现,那个被揭露了罪行的牧师维西,正朝着自己前进的方向走来。

原来,他被村子里的人赶了出来,决定前往传说中的自由天堂德克萨斯。见到英曼,他没有丝毫怨恨,反而感谢他阻止自己铸成大错,提出要与他结伴同行。

英曼面对伤痕累累、逆来顺受的维西,尽管不愿意,却也没有狠下心来拒绝他。

晚上,他们在一家小旅店里住下来。维西被店里的黑人妓女所吸引,与之欢度良夜,英曼则在马厩上面的干草棚里过夜。在那里,英曼认识了自己的室友——一名白发苍苍的货郎。

货郎名叫奥德尔,是一个大种植园主的儿子。他的经历,让英曼唏嘘不已。

作为富家子,奥德尔的生活原本非常悠闲,骑马打猎,寻欢作乐,到了适婚年龄,娶了门当户对的姑娘为妻。然而,婚后不久,他爱上了父亲赌博赢来的黑人女奴,为了娶她,奥德尔和父亲之间爆发了激烈的冲突。

奥德尔没有足够力量对抗父亲,在得知怀了自己孩子的女奴被卖到了密西西比后,他疯狂而绝望,就此离开了家乡,在各处寻找她的踪迹。

多年来,他成为一名到处漫游的货郎,见识了世间的种种悲惨景象,却始终没有找到爱人。

他担心她已经在可怕的境地里死去,也害怕她还活着,正经受着非人的折磨。



维西和奥德尔,同样经历着不被世人认可的感情,前者为了保全自己,选择牺牲脆弱的姑娘,后者为了和爱人相守,勇敢反抗家族和传统,一辈子天涯流浪。

我想,其实爱情本身并没有差别,它简单纯粹,是我们从心底里生发出来的诚挚、热烈的情感。

然而,经历了世事的锤炼和人心的磨砺,爱情会演化成千百种模样。它最终的样子,取决于我们自己是怎样的人。

在小说《白痴》中,陀思妥耶夫斯基讲述了两种不同的爱情。

梅诗金公爵和罗果仁,同时爱上了绝色女子娜斯塔霞。

善良的梅诗金,对命运多舛的娜斯塔霞怀着满心怜悯,为了使她获得救赎,宁愿牺牲自己;而自私的罗果仁,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对娜斯塔霞百般逼迫,最后在疯狂中将她杀害。

如果说爱,他们都是爱着的,如果要评判,我们也无法说清,谁的爱更深沉。他们爱的方式不同,对待爱情的态度,自然也千差万别。

面对不幸的恋情,我们感叹爱情的脆弱和善变,怀疑真正的爱情不会再出现。


其实,仔细想来,变的不是爱情,而是我们自己。

很多时候,我们自身的水分太大,无法在纷乱的人事中坚守内心,却把一切都归咎于爱情的欺骗。

真挚的爱情珍贵,自然也难得。在未来的日子里,希望我们愿意去相信,我们会遇到一个值得自己全心付出的人,也能够为了所爱之人,始终坚定又善良。

亲爱的书友,本篇的共读就到这里。

面对截然不同的爱情,英曼思绪万千,那么,他自己的爱情是何种模样,值得他为之不顾一切呢?

让我们期待下一篇的共读:不要让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成为此生最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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