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晓

号小峰,井坡山人,邑仁堂主人。

1963年生于沈阳,祖籍重庆江津。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张立辰国画大写意高研班。

贵州省文史馆特聘研究员,

贵州省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副秘书长,

贵州省政协画院特聘画家,

贵州省人大画院画家,贵阳画院副院长兼秘书长

贵阳市美术家协会副秘书长,

贵阳市南明区美协副主席,

贵阳中天书画院特聘画家,贵阳市政协画师。

上世纪九十年代,查晓开了一间画廊。位于贵阳阳明路的这家画廊是贵阳最早的画廊之一,也是唯一一个画家开办的画廊。查晓热情好客,画廊便成了书画家、爱好者雅集的最好场所,一杯清茶一支香烟,便可在此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地闲侃神聊半日。

在这种漫无边际的闲聊中,往往会产生许多新思想与新观念。查晓为人们提供了这样的雅集场所,同时也在这里接交了许多好友,就连国画大师方小石、谢孝思先生也会时来此地,与众人论道。

各种观念在此碰撞,也开阔了主人的视野,艺术理念、创作技巧都得以提高,加上他勤于创作善于学习,其绘画水平不断精进、成就卓然。经过数十年的不懈努力,查晓以善翎毛花卉而称誉画坛。

几年前,查晓调到贵阳市文联。现在,他还是贵州省文史馆特聘研究员,贵州省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副秘书长,贵州省政协画院特聘画家,贵阳市政协画院副主任,贵阳市南明区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查晓上世纪七十年代随参加三线建设的父母来到贵阳,从此在斯地扎根。但他长期走南闯北,几乎每到一处他都有朋友接待,可见其朋友之多之广。这些既是查晓好结良缘的回报,也是他眼界与胸怀都与人不同的体现。

查晓的从艺历程并非一帆风顺,甚至可谓道路崎岖、一波三折。中学时代他就对绘画产生了浓厚兴趣,当时文化大革命尚酣,艺术一文不值,社会上也没有形成学习艺术的氛围。他自然是投师无门,也只能不知所以的乱涂乱抹,摸黑走路。所幸后来“文革”结束,艺术家们重拾笔墨,开始艺术交流、艺术活动。

查晓在好友的引荐下结识方小石、蒋梦谷、杨长槐、谭涤非、鲁风、章光恺、黎培基等画坛名家,从此走上绘事正途,也深知夯实基础的重要,斯时他以最为传统的方式将《芥子园画谱》等历代经典范本亦步亦趋地进行反复临摹,经过如此严格的训练后,其画艺大进,不久成为鲁风先生入室弟子。

鲁风先生是贵州花鸟画之翘楚,以笔墨灵动、画面丰富、变法适中而令人折服。在先生的指导下,查晓绘画大进。惜乎!利弊相倚福祸共存,由于与鲁风先生走得太近,查晓在绘画作品风格上也与其师逼似,以至于存在有师而无我的窘境,这样徘徊多年后,他很快发现绘画作品其实最为重要的是须有个性,亦须转益多师。数年前,他忽遇一绝佳机会,到中央美院张立辰工作室进修深造。张先生系当代花鸟画大家,以笔墨酣畅及浓郁的文人画气息而雄视画坛。2012年,查晓在中央美术学院张立辰大写意花鸟画硕士研究生班毕业。

查晓京华之行,在绘画风格、笔墨语言上,都得到了一次脱胎换骨、凤凰涅磐般的丕变。在京期间,他又将明人徐青藤、陈白阳,清人石涛、八大、任伯年及近现代的吴昌硕、齐白石,乃至元人黄公望的绘画拿来重新复习,从中找到中国画的精髓,汲取其中养份。他的作品因之较前更加简洁,也更具文人画意味,亦更加注重画面的气韵与生机,无论在经营画面位置、处理笔墨关系上他都越来越强调彼此间的呼应,以笔墨传达出心中郁勃之气,力追前贤所表现的浑朴大象。

古人云:“意足不求颜色似”,中国画最重要便是“意足”与“运气”,也即是气的把握,如稍有不慎便会出现太紧则气塞、太疏则气散之弊。吴昌硕曾说:“老缶画气不画形”,可见气在中国画中的重要,无论局部与整幅,都注意到彼此的呼应。

查晓写意运气特佳,他点画之间皆如书法中的行草,如行云似流水,十分强调气足神与一以贯之,大有“当其下笔风雷动,笔所未到气已吞”的气势。同时查晓更深知中国画的意象性及特殊的表现手法,点画之间求得似与不似、神采与性灵便在其中,读其佳制只见其绘画意味特浓,所绘对象的是似而非,呈现出的似与不似,时或遗貌而取神。

他常说创作要进入状态,在创作状态中灵感才会时时迸发,作品中也会出现预想不到、不可重复的意外效果,仔细分析,所谓状态当是创作中情感的投入。著名作家王蒙曾说:“创作是一种燃烧”,画家在创作中与笔墨为伍,点染之间忘我创作便是燃烧的表现。当进入最佳创作状态时,技法已退居其次,手中的笔墨也仅是渲泻情感的工具,尤如指挥手中的指挥棒,任其随心所欲地挥点乐队、奏响乐章,已臻道境。

查晓绘画的题材,除了传统文人画中常见的梅兰竹菊外,更多的是他人不太在意或难于驾驭的题材。他早年所画小鸟、八哥等呼之欲出,颇具动感,更写出了鸟鸣山涧的幽静,他笔下的鹰或立或卧,或俯或仰,可逆风飞翔,或溪畔觅食,真可谓千姿百态,但却都能抓住苍鹰的雄姿与凶猛,刻画出“鹰翅痴如飞,鹰爪利如锥”的力量与细微,有的则写出“饥鹰捉寒兔”的迅捷果敢。

他笔下的鱼或三只或两尾,都再现了“水清鱼读月”幽静闲适与“皆若空游无所依”的灵动潇散和自由自在的意境之美。在老庄哲学中鱼被赋予了特殊的哲学意义,是自由与生机的化身,查晓通过多年的修炼积累,以其随心所欲的笔墨语言,空舒雅淡的画面意境营造出知鱼之乐的哲学蕴韵及诗意之美,他笔下的鱼非纸上之鱼而是水中之鱼、自然之鱼。

查晓近来的鱼更具游动感与韵律之美,应该说他将鱼赋予了生命、画出了风格,同时也与乃师拉大了距离,他所画的荷花有八大、缶翁遗意,具出污泥而不染之感。近来得见其所画樱花红白相间变化多端,读之仿佛置身于樱花丛中春意盎然⋯⋯。

查晓的画是典型的小写意,追求的是文人画气息,因使他较为重视书法用笔在其绘画中的重要位置。黄宾虹老人说:“作画落笔,起要有锋,转要有波,放要留得住,收要提得起。一笔如此,千笔万笔,无不如此”,亦道出绘事用笔之要诀。

查晓作画亦恪守以书入画的古训,笔者时常有机会见其挥毫弄颖,只见他徐疾之间画无论繁简、枝无论粗细,叶亦不论众寡,横涂竖抹时无一笔无起始,无一笔非书趣,点画之间锋出八面,似米颠“臣书刷字”如散翁之“刚柔相济”。这与他多年来的无间临池密不可分。他先后临习了晋人二王、唐人颜真卿、宋人黄山谷及明清名家法书数种。

查晓早年作画,颇为好色,即其画面色多于墨,宾翁亦云:“墨不碍色,色不碍墨,处处虚灵,非关涂泽”。自京华归来后,其作画多以水墨为主,并敢于大量地追求墨面的氤氲效果,其实这是对其胆量的考量,也是其绘画技巧与审美情趣升华的体现。

水墨表现出了雅逸与高洁,是华夏民族纯朴自然美学观,通过绘画形式的表述。查晓经过笔与墨的训练,以娴熟的技艺修整剪裁着自然花草,移诸着鸰毛鱼禽,他正如石溪所说的那样“用情笔墨之中,放怀笔墨之外”,凭其笔墨与情怀,相信其艺术之路定会越走越宽,前途康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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