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家的鬼景
至此,本文接近尾声。张子,也就是刚才前来讨饭的张子,现在提出了一个大问题:
张子问:你知道十世纪吗?子曰:阴因,得失可知。周的盈亏可因而知。它或者它的继承者,虽然可以永远为人所知。
现在来说说十世纪。先说世界。什么是世界?按照西方的观念,一百年是第一个世纪,西方文化以耶稣诞生的那一年(大约中国汉朝)为纪元——第一年。现在是1974年,也被称为20世纪。用这种西方美元站在中国文化的立场上,我们很痛心。一个爷爷不应该和孙子并行,不应该抹杀自己的历史,真的很苦恼。我们暂时知道现代西方文化以一百年为第一个世纪,而过去中国文化的小单位以三十年为第一个,是一个时间的代表单位,后来作为抽象的代表单位使用。这是叫一代人一辈子。所以,每次说到“世界”,我们常常用“第十个世界”来表达遥远。唐朝以后佛教传入中国,有“三”的说法。什么是“三”?过去、现在、未来称为“三”。几千万年前是过去,前一秒是过去;现在就是现在;未来,下一秒就是未来,下一个百万年也是未来。这叫“三”——佛教的名称;儒家称之为“十”。在这里,《论语》中的第十代等于百年后的后代。
张子问孔子,他能否成为一名先知,并预测未来的发展。孔子在这里谈到了夏、商、周三世界,但只是引用过去来代表未来。张子问孔子是否知道未来时代的演变。孔子说他知道。你怎么知道?孔子说商朝文化从哪里来,从夏朝文化演变而来。然而,由于时代的变迁,夏朝的原始文化得到了退化和收获。但是,得失总是来自于之前的历史迹象,必须先有所改变,才有所改变。商朝以后是周朝,所以周朝的文化逐渐从商朝来。我们现在说的是传统文化,所谓的传统,是在一个体系中逐渐传承下来的。还没有固执到永远保持原来的样子,所以叫传统。所以周朝演变成周朝文化,是因为有了李因文化和商朝文化。那么从周朝的文化中,我们也可以看到前朝和商朝文化的对错,有所改变。孔子是东周时期的人,也就意味着周朝的文化也会发生变化,未来的下一代是什么样子,也就是几百万年后是什么样子,就不用说了。孔子既不是宗教化身,也不是先知。换句话说,他希望人们凭借智慧和阅读更多的历史来了解过去。既然我们使用了以上的规则,那么我们可以通过遵循历史轨迹来认识过去,也可以通过使用同样的规则来认识未来。前面提到过,也是同样的道理,要从过去吸取教训。历史的演变,不是突然的,是渐进的。那么未来的历史,未来的时代,明天呢?几乎可以看得很清楚。
下一段治理原则讲完了,每篇文章都有结论,但这篇文章的这个结论很有意思。
子曰:“若祭其鬼之外之物,则谄媚之。”见义不好,没有勇气。
为什么把这两句话当成“治国”的结论?还有为什么要提鬼?中国文化讲究孝顺,尊重祖先,所以要拜鬼。所以,鬼在这里,不是一般人说的魔鬼,而是我们祖先的灵魂。你是要拜鬼,是拜自己的鬼,还是拜别人的鬼?这句话的意思很精彩,很幽默,很深远。崇拜别人的祖先就是奉承(拍马屁)。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夏朝文化依旧忠厚,殷朝文化依旧优质。不过,尹还是个鬼。那时候大家都是真诚老实的,迷信的成分很多;周是个文人,只注重人文修养。孔子崇拜的是人文文化,这是古代历史文化演变的一个著名转折点。所以孔子在这里提到鬼之后,第二句说:“见义不好,没有勇气。”看到该做的,不敢做,没有勇气。没有智慧、仁爱和勇气,就不能从政。换句话说,你也不应该从政。
历史上,有很多人不信义。对于很多事情,他们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大部分都说做不到,因为做不到。我们的生活也是如此。“你受不了。要就要,做不到。”比如抽烟,明明知道这个爱好的危害,不应该抽。这是“看透”,却总是把一包烟放在口袋里——“受不了”。对于很多事情,理论上认为是对的,做的时候认为体力不好。这就是“想要就做不到。”一个人的未来如此,这个世界也是如此。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所以政治是一种牺牲。我们要有智慧,有仁心,有勇气,看到就做该做的事,打算付出一生。忠诚勇敢。所以,在“政治”的结尾加上这句话,才是政治的基本精神——要有正气的勇气;应该有人淹死自己,别人应该饿肚子。
石楠著作选读之一:《论语》(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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