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40多年来,中国企业经历了一段特殊的发展历程,取得了非常重要的发展成就。然而,我们对企业成功的因素了解多少?我们对管理的理解有多少偏差?就像作者说的,管理很热闹,真的落到实处,但是管理很孤独。本文揭示了当前管理中存在的各种奇怪现象。原书名《尴尬的管理:剥去管理的底》,晚清作家吴的书名,是借《中国基石E识》出版之际。二十年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字,积累下来的弊端由来已久,甚至愈演愈烈。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供自由批评和反思。
01
管理的迷雾
在管理领域,各种商学院大行其道,各种培训班爆满,各种大师层出不穷,各种理论概念不断提出,各种企业案例广为宣传。看似高大活泼,其实很多企业都被复杂的理论和经验主义的做法所害,也有很多术士和骗子。
让我们看看管理的底裤,知道管理的道理。只有看问题的本质,才能引发我们改变的可能性。
没有什么学科像管理学一样,就是庞大,复杂,没有明确的答案。有时它看起来像雾——它会让你困惑,有时它看起来像微风——它能让你清醒。看看这些管理术语:领导力、战略、人力资源、组织重组、组织变革、流程管理、质量管理、绩效管理、运营管理、项目管理、授权、个人激活等...如果去书店看管理学方面的书,真的是铺天盖地。关于管理的书不仅很多,而且很贵。一般管理类书籍的价格都比其他类书籍高。
看到这些管理名词和书籍,似乎管理的发展很完善,似乎管理很精细很有力,似乎管理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很有效,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如果深入研究,你会发现有时候一堆管理概念还不如自然科学。自然科学提出的概念确实解决问题,但管理概念往往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很多都是所谓的只看书不碰企业的管理科学家创造的,对实践没有指导意义。这样一来,一百本管理学的书可能还不如一本自然科学的书。
而且管理研究往往把整体拆分成单个局部变量,认为变量研究理解了就能理解整体。这种基于机械世界观的管理研究往往无法把握管理的真相。管理往往是混乱而复杂的,不是线性的简单因果关系。
在研究了所有这些管理理论之后,估计很多人都不会负责管理,因为他们之间往往会产生矛盾和冲突——他们会从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情况出发,甚至会犯错误和胡说八道。这种空洞的概念和不切实际的意淫管理思想充满了管理科学。而且在管理领域,很多不负责任的所谓管理大师都寄生在这个领域,不仅赚钱,还把企业带到了错误的一边,甚至走向了死亡。
管理像雾一样存在。怎样才能洞悉真相?
02
五大怪物的现状
1.荒谬的学术流派
其实管理领域有五大派系。他们各奔东西,互相仇视。他们都尽力宣传自己是最好的管理层。我们来逐一分析一下。
第一个学校是学院派。
以各大高校的商学院为代表,现在几乎已经成为主流,管理的大部分概念和理论都来自于他们。企业家和管理人员涌向学费从几万到几百万不等的商学院。
一些学术学者想出复杂的概念和管理模型,写出复杂的管理论文和著作,把管理搞得极其复杂,所以讨厌把所有的变量和因素都包括进去。往往真正实践的管理者连读的兴趣都没有,或者根本不懂。很多真正做管理的人,可能每年都读不到这些晦涩难懂的管理书籍中的一本。就像德鲁克一样,有多少人看他的书?或者说有多少人能真正理解?别提这些纯理论了。而涌向商学院的人中,又有多少是真正学习管理的呢?镀金、做圈往往是主要目的。
这些所谓的学术管理学者,很多都没有真正去过实战管理。他们告诉别人怎么做,但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他们就做不到。尤其是今天,一些商学院教授不仅不实践管理理论,还不接触企业。他们还教企业家或学生他们认为正确的管理理论。然而,大多数理论已经过时或无法付诸实践。国内某知名大学商学院管理学教授,理论水平绝对顶尖,多次与团队分崩离析,与自己的学生反目成仇。现在他退休了还是一个人,这是管理层的谎言。
中国国际管理研究学会创始主席、美国管理学会前会长徐淑英在中国人民大学2018首届中国管理模式全球论坛上发表演讲时说:“我们观察到,目前的商学院研究实际上停留在20世纪。在问题上,教材中的内容相当落后,需要现代化。要研究21世纪的问题,创造21世纪需要的知识。”
明茨伯格写了一本书《经理人与MBA》,批判MBA教育的失败。他说:“MBA项目不仅培养管理者失败,而且给学生留下了错误的管理印象,让他们步入现实时伤害了我们的组织和社会。”同时,他在书中承认自己没有拿到MBA学位。教了15年,他受不了了。他要求管理学院院长减少教学任务,降低工资。他说:“这只是因为我发现,我的认知管理实践与旨在培养管理者的课堂教学之间存在太多脱节。”
明茨伯格像管理领域的唐吉诃德一样,自己揭开了商学院的面纱,真实地反映了管理教育的现状。他是个特立独行的英雄。管理需要这样的人物,只有通过不断的挑战和质疑,管理才能真正进化。
如果任由商学院的教育方式传播,管理学只能落后于业务发展,越来越偏离实践,最终成为一门枯燥而尴尬的学科。
学院派更糟糕的状态是,他们接近自然科学,研究复杂的模型和变量,以此来提升自己在学术界的地位,而忽略了实践的有效性。但是,这些研究基本上没有实践意义。
管理是一门指导实践的学科。它生来就有世俗的气息。商学院创立时被称为“职业学院”,培养的人是毕业后能成为职业经理人的人。与只研究抽象理论的自然科学不同,泰勒和法耶尔都是在实践中总结管理理论的。他们也开始管理,直到德鲁克创立了整个管理学科,但德鲁克也从这些企业中总结实践,提炼管理知识。
“提升‘学科地位’就是转置研究范式,用自然的自然科学研究范式来研究人在公司和市场中的行为;追求科学研究的严谨性,检验信度和效度,采用模型,运用抽象经济分析、统计多元回归和实验室心理学。管理研究已经从最早的泰勒和法约尔的“根深蒂固的实践”和“精炼的经验”转变为学术界的“抽象概念”和“科学理论”。
基于这种情况,徐淑英教授大声呼吁“商学院教授不要躲在象牙塔里”,而是“转向负责任的研究:创造有用和可靠的知识”。2019年12月12日,在建江大学管理学院主办的首届中国“为社会服务的管理研究”峰会上,国内10所C9+管理学院/商学院联合发布了“我会”声明:未来,他们将采取联合行动,全面引领中国管理学界,开展“为社会服务的管理研究”!
国内10所C9+管理类学校/商学院为:
浙江大学管理学院
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
复旦大学管理学院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管理学院
哈尔滨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南京大学商学院
xi交通大学管理学院
中国科技大学管理学院
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
这10所国内顶尖商学院的共同承诺:“中国管理学术的合法性不仅体现在国际学术期刊发表的论文上,还体现在所建一流学科的数量上,应该体现在揭示中国的管理智慧和解决社会发展的实际问题上……”
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也就是说,商业机构也知道他们的问题。但可悲的是,商学院仍在独自跳舞。虽然这些商学院在国内都是顶尖的,但可笑的是只有商学院自己玩。而且这些商学院的领导都比较老了,我不相信他们能搞出来真正指导21世纪的管理。
以上我们讨论过,学院派让管理远离实战,慢慢向自然学科靠拢,很不好。因为管理必须回归实践,同时也必须来自实践,不能单独存在。但是,现在有一个很不好的现象。整个管理层的话语权似乎被学院派控制了。他们是管理学这个原本源于实践,沉入实践,最后被一群只研究理论不研究实践的学者控制的学科“食物链”的顶端。这是极其荒谬的。
2.自以为是的实战派
第二派是实战派。
一些实际管理者往往总结自己的案例经验,缺乏提炼和规律挖掘,往往忽视管理是有边界的,很难得到管理学者的认可。
有的人夸大自己的做法,隐瞒一些真实情况,往往根据好的情况隐瞒不好的情况,容易误导别人。还有一个实习学校,完全是扯淡,夸大和扭曲真实的实习,从而更高更近,美化自己。他说他不是为了别人。他故意展示更高的东西,带走一些真正的努力,这完全是毒药。更害他们的是,他们还出书,采取一些低级、狭隘、肤浅的做法来害人。
以案件为最合理的自以为是的实战派,无视管理的边界和情况,会误导他人。
当然更多的实习经理不学习,也不想总结学习理论。他们只是用经验来带领团队,没有系统的工具和方法,一直在低水平重复自己。他们做了几十年的管理,可能停留在10年前的水平,这也让管理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
像泰勒、德鲁克这样深入的实践研究,比如西方的商学院教他们参观企业研究企业然后提出理论,比如明茨伯格、克里斯滕森,还有一些虽然在大学,但真正能沉入企业研究企业,跟踪企业的,我觉得都是实践派,他们的理论往往有很强的生命力。
管理理论不同于其他理论,只有来源于实践才更有生命力。实践的深度和厚度与其生命力成正比。不幸的是,这样的管理科学家太少了。
3.有害的软糖学校
第三个学校是福吉学校。
管理研究大师并不真正了解管理实践,从事管理实践的人往往理论素养很低,或者随意总结,使得管理成为两派分离的局面,这已经很不好了。更离谱的是,国内一些培训公司包假管理大师,讲假管理知识,用故事代替管理——动物故事或者历史故事。比如上当的人不在少数,这是最害人的,不但帮不了你,还为企业种下毒药。
当一个实际的管理活动是从一些动物故事或者特殊时期的历史故事中演绎出来的时候,它忽略了界限、情境、逻辑,这比单纯的理论偏离实践的危害更大,因为你学不到复杂的理论或者根本学不到,但是这些很容易被人接受,因为故事粗糙简单,会直接把你引向错误的一面。
管理学领域最著名的管理故事之一就是“鹰的重生”。根据故事,鹰是寿命最长的鸟,可以活到70岁。当他活到四十岁的时候,他的喙、爪子和羽毛都已经老化了。这时,他必须飞到悬崖边,用石头敲掉他的喙,让新的喙长出来,拔掉他的指甲,让新的爪子长出来,拔掉他的羽毛,让新的羽毛长出来,五个月后他才能再次飞翔。这样它可以再活30年。
很多从事管理培训的人,或者曾经被管理培训过的人,都听过这个故事。有道理。领导爱说话,员工爱听。为了激励我们奋斗和改变,鹰可以做到。作为一个人做不到吗?
但是这个故事是假的,用一个假的故事去解读人或组织的变化是错误的。根据现有记录,鹰的最长寿命约为37年,秃鹫、马蹄蟹等体型较小的猛禽甚至活不到十年。
这个“鹰重生”的故事之所以广为人知,是因为TCL总裁李东生在收购汤姆逊、阿尔卡特后面临巨额亏损。这个故事经常被引用,以刺激内部的变化,将来会在我伟大的国家广泛流传。财经作家吴晓波的公司蓝狮也出版了TCL的传记《鹰的重生》。
另外,有的培训公司会疯狂卖课,用大场面等心理控制手段忽悠你存钱,或者用洗脑让你冲动,然后用托儿来保持存钱。但是学一堆空孔不接地的没用的概念和知识要花很多时间。
另外,有些咨询公司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制作复杂的PPT或文字手册,耗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只能放在办公室里做装饰。更糟糕的是,他们用理论代替实践,用看似专业复杂的工具和方法毁了你的公司。然而,这些理论可能是错误的。
“不幸的是,数据和杰出的管理研究往往无法证明理论的可靠性。管理理论在成为普遍接受的知识之前,很少经过同行评审或第三方验证。”
4.致命的中国学校
第四个学校是中文学校。
这种独特的管理方式在中国生根发芽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中国文化源远流长,文言文研究丰富。每一个学科都有其背景、逻辑结构和适用边界,所以把国学和管理学结合起来是很有问题的。
但是国内一些所谓大师把伪汉学和管理学结合起来,危害很大。首先,伪汉学本来就是有害的,然后把一个有害的东西应用到一个高度实用的管理上,简直是致命的。
比如很多伪大师让企业学“门徒法则”,四门都学。其实《弟子规则》并不是真正的儒家经典,它是清代一位学者摘抄整理的国学经典内容。作为儿童启蒙读物,为什么流行只符合封建管制的要求?很多人把《勒菲弗尔四则》当做佛教经典,但它是伪佛教的书,根本不是真正的佛教书。
想想看,这样的伪汉学作品并没有真正传达出汉学的经典思想,是在特定时代背景下产生的肤浅、低级的思想。如果把他们转移到管理领域,他们特别容易误导人,这是致命的。
5.坑你无知的一派
第五派:无知派。
用颠倒的知识、狭隘的经验知识、缺乏基本常识的知识去指导别人,是最有害的学校。可以直接坑死你的企业,最需要警惕的是学校。
国内有很多这样的管理顾问和咨询公司。一个朋友公司聘请了这样的顾问,一年50万做顾问。结果公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停止了原来的股权激励,导致高管离职。现在大家都在说合伙制,平台制的时候,他把企业往反方向拉,不杀企业。
03
管理是一门实用的手艺
无论是理论学派缺乏实践,还是实践学派不学习、不总结、不研究理论,还是伪管理大师用国学忽悠、代替管理,都不是真正的管理,都是有害的,而愚昧的学派是有毒的。目前这五种情况比较常见,你可以想象管理服务的企业结果会是什么样子!不难理解为什么国内优秀企业不多,真的很少。
管理是一门实用的艺术或手艺,管理的有效性只能通过解决实际问题来检验。正如德鲁克所说:“管理是一种实践,其本质不在于‘知’,而在于‘行’;它的验证不在于逻辑,而在于结果;它唯一的权威就是成就。”
实践丰富多变,管理也就变得丰富多变。明茨伯格说:“管理是一种实践和经验的积累,必须因地制宜。高效的管理更依赖于艺术,尤其是技巧。艺术在“直觉”的基础上产生“洞察力”和“想象力”。技能强调从经验中学习,管理者要在实践中探索和解决问题。”
管理就像游泳,书法等。如果你不跳进游泳池,你就永远不会游泳。不多加练习,就永远写不出书法理论。但同时,要想游得好,写得好,就必须边跳下去,边大量写作,边学习游泳和书法理论知识。
管理也是如此。你只停留在理论研究,永远不懂管理。毕竟它不是一门自然科学,它不能只是研究抽象概念或者进行理论推导,它是一门非常实用的科学。但是,如果你只是一味的练习,是不可能成为大师的。只有在大量实践的同时学习管理知识,总结管理经验,才能成为大师。
本来管理学科就涉及到大量的其他学科,如社会学、心理学等,出现了五派分离,即实现派、理论派、愚昧派,使得管理更加复杂和烦乱。
学术管理著作读不进去,或者说不能更好的指导实践,而实务著作过多的以案例为例,缺乏理论基础和概括规律,不能更好的指导管理实践。一些管理上的混乱,比如忽悠,把国学当管理,导致盲目写作的理论和实践不断出现,更是误导。无知,从底层来说,会把你引向错误的一面。
当一件事情很复杂很麻烦的时候,在应用上必然会打折扣。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大家都穿新鞋走老路,坚持过时的观念,指导新的实践。用过去的旧模式和信念来指导新时代的组织和运作似乎是合理的,往往很难取得效果。努力了很久才发现是没有用的。
04
无效的管理和糟糕的参与
让我们用数据捡起管理学的裤衩,看看这个学科创造了什么价值!
盖洛普公司对2011年至2012年世界上142个国家和地区的员工工作投入进行了调查。全球员工敬业度仅为13%,而中国员工敬业度仅为6%,远低于世界水平。这是七年前调查的数据。今天的数据呢?最新数据也不乐观。ADP Research Institule(简称ADPRI)对19个国家的1000多名工作成年人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世界上只有约16%的员工致力于自己的工作,而约84%的员工只是走走过场。
“员工敬业度是在企业层面提升员工生产力的一个因素。在过去的40年里,美国的人均生产率一直很低,仅保持在每年略高于1%的水平。英国、德国等其他发达国家的表现似乎更差。”
回顾自己的企业,员工对工作热情吗?你努力吗?工作承诺?这三点是检验员工敬业度的关键指标。会不会有100%的员工不敬业?会不会有很多员工只是混日子,混日子,当和尚,打卡要工资?更何况拿着你的钱去占个位置就是骂老板。更可怕的是,拿着你的钱去占据一个重要的位置,是在不妥协的情况下贬低你的企业。
不要说你的公司没有,仔细去一线看看员工在工作中有多热情,多投入,多认真。或者去宿舍听听员工在说什么,你就知道你的员工是不是真的敬业了。
通过这些数据,血淋淋的事实让我们不得不思考,为什么婚约这么低?敬业度这么低,会给企业带来什么?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当员工敬业度很低的时候,工作效率和成绩得不到保证,必然导致企业提供给客户的产品和服务得不到保证,难以为客户创造价值?敬业度对客户满意度有决定性影响,客户满意度对企业生存有决定性影响。
员工的敬业度直接由我们的管理层决定,敬业度低充分说明我们的管理层没有效率或者失控。
你做了那么多管理动作,可能是无效的,多余的,消极的。管理层最怕乱动,太多乱动会给团队带来灾难。回想管理的目的,管理的目的是创造价值。它通过提高效率和创造结果为员工创造价值,最终为客户创造价值。很明显,传统的管理并没有达到应有的目的,也没有管理这样的活动,没有价值,效果也不好!
如此低的敬业度,对于学习管理、实践管理的人来说,是给了我们重重的一记耳光。一堆教授在研究教学管理,一堆企业的管理者在实践管理。出现了那么多管理书籍,推广了那么多管理理论,创造了那么多管理理念。随着企业的发展,组织结构越来越精细,越来越复杂,但结果却如此糟糕。
应该反思吗?那些谈论管理理念和理论的教授应该闭嘴反思吗?做管理多年的要总结反思看书?那些无耻的伪管理大师是不是应该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你传达的管理是否会害人?
敬业暴露了管理的真相,充分说明我们的管理理论和活动大多是无效的,只是表面上好看或者有用,只是逻辑自洽。
管理是一门实践技能,必须通过实践来检验。如果只有一个点来衡量管理的有效性,我认为是员工的敬业度,这是保证企业成功的基础。
这就是管理的尴尬!表面上看,管理很热闹,但真的落到实处,管理却很寂寞。
评论:
亨利·明茨伯格。经理不是MBA[M]。杨斌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3。
参考刘娇寿的文章《博主说》:“管理的尴尬”。
亨利·明茨伯格。管理在进步[M]。陆贾,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4。
凯伦·费伦。对不起,我把你们公司搞砸了[M]。张译。北京:北京时报中文出版社,2014。
马库斯·白金汉,阿什利·吉德。让员工更加敬业[J]。《哈佛商业评论》,2019年,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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