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遥远的北方,从年龄上来说我太年轻了,但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只有无法控制的梦想;没有什么依靠,只有他的健康;没有地方可去,只想四处逛逛。”
作者木卫二很长一段时间,北京对我来说和北方一样。
时间太长了,我有种一到北京就住在三里屯的错觉。
我北漂已经快十年了。我第一次住在黄亭子牡丹园东边的马甸桥。那个地方是21世纪初电影界的“新马太”。
我在号称“宇宙中心”的五道口度过了一段时间,和一群朋友喝酒唱歌K党。要么是习惯熬夜的网站编辑,要么是多年失眠习惯看电影的电影狂热分子。
迷茫中,我也在积水的池边徘徊。当时电影资料馆没有那么多精彩的节目,但我经常去拱门附近的中影集团电影院看。红色的幕布搭起了一个小舞台,硬板凳上配有工作台,显然是老干部开会的地方。
一次又一次的搬家,直到住在朋友小井场胡同。这时候我真的把北京的地图摊开了,发现之前活动的地点就在西北角。
从春天到夏天,胡同迎来了最好的季节。葡萄架上绿荫掩映,白杨如暴雨般哗哗作响,张妈妈的桌子可以横放在外面。我在中国戏曲的操场上,盯着满墙的爬山虎。
这一段自我放逐的日子,像天堂一样自由。我很清楚,一切都是短暂的。这样慵懒散漫的节奏,不像生活在3456环的北京。况且夏天快过去了,秋天太短,冬天又长。
一个大晚上,我踩着尚山哥的自行车,去锣鼓门口的超市买酒。鼓楼里吹来一阵风,槐花飞下来,让人闻之色变。不知道是电线短路还是产生幻觉。路灯忽明忽暗,火花飞溅。感觉自行车上有电了,起鸡皮疙瘩。这里是北京。
有哪些电影可以代表北京?不说有代表性,就算是真正的城市横断面,最近十年也很难找到。
北京曾是胡金铨的“流沙”和末代皇帝的紫禁城。参观过中国山水的芥川龙之介说,故宫只有比夜空更大的噩梦空。
宁瀛的“北京三部曲”记录了一个粗犷、蓬头垢面、不断扩张的北京。在如今的矩阵迷宫里,电影里90年代的北京已经很遥远了。
当然,还有北京国茂大桥的延时摄影,三里屯的标志性建筑,电影院中香港导演想象的四合院风情。商业片为了规避风险,争相选择模糊故事背景空。更何况直接放上一桌子的怪物和恶魔。没人知道他们在拍什么。
三里屯可能是最熟悉却又最陌生的北京地区。
第一批来这里访问的外国使节,20世纪活跃文化圈的名人,最新一批消费主义者,还有面目罕见的年轻游客,他们只是路过,从未停歇。毕竟三里屯变化太快了。更何况这不是正宗的老北京。
人们正在讨论为什么北部的三里屯太古里可以成为横跨工体北路的年轻人聚集场所——而且它还是一个潮流圣地;南方的SOHO购物中心是空摇摆的,到处都是“洗、切、吹”,杂货店和儿童滑冰、跳舞。附近的居民只是把它作为羽毛球练习场地。
三里屯,地名,意思是离北京城墙三里。从东四十条地铁站到未来地铁三号线,在地图上测1.5公里,不多不少,刚到新东路口。在路口的东北角,原来是一个比较大的居民区,名叫快乐三村。现在的居民楼从南38号倒数到南26号,消失的1号到25号都是三里屯的太古里。
三里屯商圈在奥运年开始运营,当初取名“三里屯村”,取的是“村村通”的初衷。一直以来,当你对出租车司机说“村”或“太古里”时,司机都会看得目瞪口呆。总之,还不如老老实实说“酒吧街”或者“三里屯”。
三里屯不仅仅是一个地名,更是一个距离,准确到从这一头往西会撞上看不见的城墙。别忘了,没有城门。老北京,东门附近只有东直门和朝阳门。
城墙没了,二环的居民习惯称自己老北京。三英里外的这个地区已经是新北京的一部分了。新北京与宏伟怪诞的现代建筑有关。更重要的是,新北京接纳了越来越多像我这样的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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