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不断更新我的知识,给课程增加新的内容,这样我的课才能称为序言。”
摄王海欣张莉,清华大学物理系教授、理论物理学家、物理教育家,长期从事物理教学和科学研究,著有《现代物理进展》、《量子力学前沿问题》等。1953年赴苏联列宁格勒大学读理论物理研究生,发表论文《电子-正电子系统的稳态与湮灭变换》,被国际公认为正电子湮没谱学的基础文献。1957年回国后,在清华大学任教,并参与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的成立。曾任工程物理系核物理教研室主任、副主任、主任,长期负责教学和研究生培养工作。从1949年他第一次站上讲台到现在已经69年了。93岁那年,他成为清华大学年龄最大的老师。
走上讲台是命中注定要做的事每天早上7: 30,清华校园的晨光中会准时出现一位瘦瘦的银发老人,快步走到高等研究院310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有课的时候,他会早早的冲到教室,一边看文献一边等铃响,教物理研究生和大四本科生选修课《量子力学前沿课题》;没课的时候,他会“钻”进各种学术文献,为讲好“边疆”做准备。老人是90多岁的张莉先生,在百年学府清华度过了上万个这样平凡而充实的日子。
60多年来,张莉的坚持源于他对物理的热爱。“我从中学就喜欢物理,大学的时候考上了物理系。在学习的过程中越来越喜欢。”张莉回忆说,他“非常喜欢”大学的讲座。“每次期末考试,同班同宿舍的同学都带我去帮他们复习。我站在教室的讲台上,在黑板上给他们讲课。”1946年,张莉以理学院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辅仁大学。如果他想继续深造,他选择在大学讲课,在大学浓厚的学术氛围中继续对物理的热爱。当了三年助教后,张莉于1949年正式登上天津北洋大学的讲台,向物理系学生讲授理论力学;1953年去苏联列宁格勒大学读理论物理研究生。1957年回国后,开始在清华大学任教。
在清华,张莉教授各种各样的课程,其中大部分他从未学过,所以他需要重新学习。“我从每一项研究中获益匪浅。随着物理接触的扩大,我越来越热爱甚至恐惧物理。”张莉说,正是在不断的教与学的实践中,他越来越意识到深奥的物理,并对它“上瘾”。回顾自己的教学道路,他说:“所以讲课是一件早就注定必须要做的事情。”
“即使是我熟悉的东西,我也必须认真考虑如何让学生更好的接受。”张莉说:“讲课是一件很有生命力的事情,不是每堂课都能讲好。”在课堂上,张莉不仅应该告诉学生他们所知道的,还应该告诉他们他们的想法以及他们为什么这样想。因此,哪节课讲得好,张莉课后会感到“说不出的快乐和满足”,如果一个问题没有讲清楚,我的心里会“很尴尬”。“我会回去琢磨的。等到下节课。”
加入课题组要跟上科学的前沿如今,在每年的春季学期,张莉都会教授学生量子力学的前沿课题,这将有助于学生拓宽视野,为他们未来的研究项目奠定基础。一周教两次。每次上课前,张莉至少要准备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课,并亲自制作讲座的演示课件。
为了“紧跟科学前沿”,张莉还参加了由自己的学生、清华高等研究院教授成立的“冷量子气体”课题组。“我自己不能做任何新的研究,但我正在参与这个小组。一个好处是我不会完全被科学迷惑,让我知道现在科学在做什么,什么是有趣的。”张莉笑了,“我必须不断更新我的知识,给课程增加新的内容,这样我的课才能被称为‘前沿’。”张莉说,在研究小组里,是学生教他而不是他。“他们阅读了大量的文件和材料来做报告。如果我听完发现有意思的地方,我会在下面请他们和我一起讨论回答问题。
摄王海欣在张莉办公室的书桌和书柜上,一堆堆印刷装订好的学术文件和期刊摆放整齐。其中,他亲自撰写并通过计算机录入的《量子力学前沿问题》第三版已经提交,英文版已经出版。张莉告诉记者,翻译一本书对他来说并不难。“一般我想写点东西,就是先用英文写,再翻译成英文。这样,中文版就是‘翻译版’。”他解释说,“从大学开始,写实验报告,做练习,考试都是用英语写的,早就成了习惯。”
与学生相处是人生一大乐趣走在清华校园里,张莉经常遇见他教过的学生。“不管是不是物理系,只要我听过我的课,以后再看到,他们还是可以叫我名字的。我很高兴。”说到学生,他的语气会上升,微笑的嘴也会上升。“学生是我最亲近的人,和他们相处是我一生的一大乐事。”
今年刚上大二的韩同航,还没有达到选修张莉教授课程的年级,但上学期“缺课”。“张莉先生在这门课上花了很多精力,他的讲课简单、思想开放、充满激情。他是一个充满个人魅力的老师。”韩童航说,虽然张莉已经90多岁了,但他的心态、精力和体力都还很年轻。上课前他会去教室提前准备,下课后会留下耐心的问题。“有一次,我和张老师从早上8点聊到10点,从他的生活经历谈他对物理的理解。”张莉还记得这个孩子在课堂上明亮的眼睛,并对他不断的求知欲感到惊讶。
在张莉办公室门后的柜子上,有一个“有趣的东西”——一张精心装裱的学术报告海报。海报上,除了学术报告的主题和议程外,还以清华校园内的建筑物理工程系、物理系和高等教育学院的三栋教学楼,三部作品《现代物理学进展》、《量子力学前沿问题》、《量子力学前沿问题》作为图片。细心的人会发现,这些图片都与张莉先生有关——三栋楼是他在清华工作的地方,三“这是我90岁时由高级研究所为我举办的活动。外人根本看不出来。这是因为我的学生太了解我了!”张莉自豪地说:“我的学生惠惠负责策划这次活动。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太清楚了,而且他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把物理报告当成生日事件,完全不突出我个人。”翟辉是清华大学物理系基础科学班的第一名学生,现在是高级研究所的研究员,已经在张莉工作了20年。从考上清华听老师讲课,到和老师并肩从事科研,张莉对物理永无止境的热爱和踏实的学风,深深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翟晖和清华学子。
物理是一生挚爱是我生活的意义我在苏联读研究生的时候,导师是国际知名的多电子原子理论创始人之一福克院士。在写论文的时候,我根据老师的题目把自己的理论和方法拓展到了另一个新的领域。拿到学位后,学校希望我能继续往这个方向钻,期待有更大的突破,特意给我安排了一个类似博士后岗位的岗位。当时不明白学校的目的,不仅没有深入思考,也没有去找专家讨论,只是简单的算了算数值结果,有所作为。直到几年后,一位美国教授用我的方法进行深入研究,发展出一门全新的分支学科“正电子湮没谱学”,我才意识到我错过了一个多么重要的发现,多么可惜!这段经历让我意识到,独立思考的能力和主动求教的习惯,对于科研来说很重要。为此,在今后的教学中,我会鼓励学生独立思考,积极与他们讨论问题。一方面是让他们不再走我走过的“弯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改变自己。这个习惯一直坚持到今天。
虽然比不上我现在的能力,但只要脑子还在动,我一定要继续学习,继续教物理。因为对于物理,我不仅是爱好,更是热爱,更是敬畏。物理里有太多的东西,里面有太多深刻的道理,我留不住。虽然我对物理的贡献不多,但我一直把它当作我一生的挚爱。能够一直学习和研究物理是我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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