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云社团人物 | 李小云：行最踏实的道路，逐最赤诚的理想

协会简介

清华大学学生县域经济研究会成立于2015年11月。在成立后的一年半里，它试图在中国最负责任的大学里聚集一批有共同理想的年轻人，“立足中国县域经济，提炼经济发展规律”，从现实中发现中国的成功经验。

立足实践，初心不变

早在研究的第二年，李小芸就下定决心要扎根中国社会，研究中国问题。他在读经济学博士的时候，发现课本上的一切都是数学模型，与现实相差甚远。看了很多理论，很难对现实有直观的感受。从此，研究成了他心中特别神圣的一个词。多亏了唐仲英计划，他去了四川的一个县任职。在参加地方政府举办的各种会议期间，他发现地方政府对经济的理解与教科书上的不同，这激发了他对更深入了解中国经济的兴趣。于是回到清华后，李小云拉拢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创办了学生县经济研究会。

研讨会成立后，李小芸参加了十五次周末调查和三次持续二十多天的冬夏调查，并会见了当地各种企业家和农民。在与他们的交流中，李小芸逐渐发现了中国国情的特殊性，开始利用实地考察的结果对书本上学到的理论进行反思。在他看来，“只有在当地进行实际研究后，才能了解农村土地流转是什么样的，贫富差距有多大，什么样的地方企业才能做得更成功……”然后我们才能理解教科书，看看能否把它们翻译成一些有用的建议。

在研讨会上谈到其他同学时，他说大家都很热爱野外研究。即使他们经常要在乡下的土路上走一整天，晚上也只能呆在乡下破旧的民宿里。但是，每天晚上，当我们一起思考，一起讨论，形成一个报告的时候，总能在宁静祥和的乡村里，体验到“只是同学和风华正茂的少年”的乐趣和惬意。

和村民谈霸州土地流转[左起第一位是李霄云]

注重学术交流，关注具体问题

为了提高学生的学术素养，李小芸定期在研究所内部举办学术交流活动，有研究经验的学生与刚加入协会的学生分享从研究中获得的收获和感悟，同时利用读书俱乐部的形式让学生学习一些理论知识，真正实现知行合一。此外，他们会定期与导师沟通，并与老师讨论他们的疑问。他们丰富的研究经验和独特的交流方式也吸引了一些校外志同道合的学者参加研讨会的讨论。这些都符合协会的初衷，他们一直想做的就是“提供一个学术交流和讨论的平台，促进知识界和实务界的交流”。

在做实地调查的时候，他们也把注意力局限在了县城，把研究范围缩小到了一个具体的问题，比如民营企业的经济改革，农村土地产权等问题一直是研究所的研究方向。“我们做研究是有目的的。”在李小云眼里，不同的地方资源和政策差别很大。只有明确研究目的，才能真正了解当地情况。

与涿鹿村民交谈，填写农村住户信息调查[右侧李霄云]

去县城，发现中国经验

说到县域经济，李小云很有感触。改革开放以来，县级政府出现了各种发展模式，而基层政府普遍缺乏技术人才，没有人提炼这些模式进行推广。研究会想做的是把他们的热情投入到国家的基层，总结那些成功的发展经验，然后形成一份报告在全国推广。研究院和以前一样，写了一份宁夏盐池发展模式的报告，后来把报告送到福建省委组织部，作为一些县镇发展的参考。“中国的经验涵盖了很多地方的探索，无论是万全模式还是宁德模式。这些开发模式可以局部解决一些问题，所以可以在其他地方借鉴。”。

然而，研究过程并不总是顺利的。在此之前，他们向一个市政府的工作人员要了一些当地企业的联系方式，联系了十几家企业，最后只有一家企业愿意接待。他也能理解“当时的企业自己很难生存，不想让别人看到企业不好的一面”。与农民沟通时，“有些农民比较穷，可能会抱怨一些事情”。在调查中如何获取客观信息，也是对基本功的考验。但无论如何，在深入县城调研的过程中，李霄云逐渐对县城面临的问题有了更深入的了解，知道了人民和政府的想法，对政策和理论有了更透彻的了解。

在与新成员交流时，他经常提到县域经济是中国经济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并慢慢引导他们对县域经济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但要对县域经济有一个全面的了解，他们总是要出去实地调研。“中国有很多地方都有自己的探索。不调查，就无法理解中国经验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就算以后不用去县里，也要有最基本的责任感。”

与怀来民营企业家对话

走向现实，继承家国情怀

在清华的这几年里，李小云发现很多人不愿意关注琐碎的现实，更愿意追求理论中蕴含的逻辑推理的魅力。“但琐碎的现实往往是理论改革和创新的源泉，很多东西来自实践。”李霄云还专门提到了三权分立的改革，这也是从实际出发的，人民早就开始了。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李小芸在赤城农村调研时发现那里的农民还穿着80年代的衣服，他对当时当地农民的贫困生活深表同情。考察期间，他看到当地葡萄产业缺乏政府支持和保险，农民无力应对市场波动。他们不得不选择废弃的土地在城市工作，所以他开始反思树模式发展理念的弊端。在反复的调查中，他逐渐对农民产生了感情，知道他们在那个环境中有很多无奈。“清华学生关注的是家和国家的感情，也就是不能以旁观者的姿态去面对这些，他们真的应该做点什么来改变一些人的生活。”。

李霄云也知道，对于一些问题，确实很难提出切实可行的方法，但他们确实在做一些努力。在此之前，他曾与四川的一家研究机构合作，以信访的形式给广西发改委写了一封信，对发展广西旅游经济提出了一些看法。最近，他们也开始尝试直接向政府提交自己的报告，让县政府了解普通人的声音。

“中国正在经历一场巨大的现代化变革，能够亲身体验和观察这个时代，其实是非常幸运的。这个时代最需要的，这个社会最需要的，在我看来，就是能够脚踏实地地把中国的事情研究清楚。”李稻葵教授的话可能是李小芸过去一年对县域经济研究的最好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