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句俗话: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

冷了穿条棉裤或是皮裤并不新鲜;可要是穿了皮裤再套棉裤,就有点违背常理了。不过,这倒也不难猜测,肯定是事出有因吧。

我都想皮裤套毛裤了,是因为北京的气温电梯式的下降,今天的最低气温只有7°C,您穿秋裤了吗?小伙伴们咱别美丽冻人了,出门多穿点吧!

既然今天咱们说到了皮裤套毛裤,那就聊聊北京的俏皮话吧,北京的俏皮话不仅机智幽默,妙趣横生,而且还有哲理。俏皮话多也是北京方言的一大特点,处处透着京味儿。

气碾子压罗锅 —— 死了也值(直)了

奶茶铺的炕 ——窄长

上坟的羊 ——豁出去了

瘸子打围 —— 坐着喊

瘸子跳高——忒(腿)好了

老太太的脸—— 褶子了

老太太嫁瘸子——古道斜阳

老太太上鸡窝——奔鸡又奔蛋(笨鸡又笨蛋)

猴儿拉稀 ——坏肠子

案板上的擀面杖——光棍一条

天天吃剩饭—— 一肚子馊主意

茅房发大水——粪(奋)勇前进

茅坑里扔炸弹——粪发涂墙(奋发图强)

老头儿坐摇篮——装孙子

屁股眼儿拔罐子——作(唑)死

老太太吃柿子——唑瘪子了

切糕改粽子—— 折腾枣呢

屎壳郎搬家——连滚带爬

屎壳郎戴花——臭美

张飞逮耗子——大眼瞪小眼

嗑瓜子嗑出个臭虫——什么仁(人)都有

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你恶心你

兔儿爷打架——散摊子

佘太君她妹——折菜花了

四两嘎鱼——炼了半斤油(比喻吹牛不着边儿)

背手撒尿——不扶(服)

腰里别着死耗子——假充打猎的

穿海魂衫站甲板——装押艇的(装丫挺的)

蛤蟆跳井——不懂(噗通!)

肉锅里煮元宵——荤蛋

大街上捡烟屁——找抽

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头了

瞧活黄鼠狼子下耗子——窝不如一窝

盐店的掌柜——大闲人

屎壳郎卧铁轨——假充大铆钉

死孩子放屁——有缓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蝎了虎子撩门帘——露一小手

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吴法宪的弟弟——无法弄

茉莉花儿喂骆驼——白搭

狗掀门帘儿——嘴挑着

瞎子害眼——没治了

掸瓶里的耗子——咬瓷(词)儿

属手电筒的——就知道照别人

看不到自己小猫吃柿子——色咪咪!

老黄瓜刷绿漆——不嫩装嫩

鸡屎拌面——假卤

老太太的尿盆——挨呲的货

老头劈叉——扯淡

新媳妇放屁——零揪

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

乌鸦落在猪身上——光说别人黑不说自己黑

被窝里放——能文能舞(能闻能捂)

罐儿里养王八——越养抽抽儿

死爹哭妈——拧丧种

屎壳郎钻烟袋——拱火儿

老太太喝粥——好稀(好稀,乐意的意思)

蝎了虎子掀门帘儿——露一小手儿

寒碜上撒把盐——喉寒碜

屎克螂遇见拉稀的——白来一趟。

十月的螃蟹——横行不了几天了  

十三陵石人张大嘴——没话  

绱鞋不用锥子——真(针)棒  

前门楼子搭脚手——好大的架子  

七月十五吃月饼——赶先(鲜)儿  

茉莉花喂骆驼——不当戗   

妙峰山的灯笼——高明  

门头沟的财主——摇(窑)头儿  

猫卧房脊——活受(兽)  

卖羊头肉的回家——没有戏言(细盐)  

卖杏儿的说梦话——要核儿钱了  

马尾儿串豆腐——提不起来  

骆驼打前失——倒了霉(煤)  

卢沟桥的狮子——数不清  

六月天下暴雨——猛一阵子  

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  

凉白开沏茶——没味儿  

栗子树下打死人——厉(栗)害  

老太太喝豆汁——好喜(稀)  

老母猪钻进粮食店——足吃足喝  

喇嘛的帽子——黄啦  

口北唧嘹——冷声冷气  

康尔泰打拳——当众出丑  

开瓶的二锅头——冲劲儿足    

叫花子送幛子——穷凑份    

皇上家的祠堂——太妙(庙)  

皇城角儿上看墙——多饶一面儿    

胡椒拌黄瓜——又辣又脆  

荷叶包钉子——个个想出头  

和尚打伞——无法(发)无天  

何家的姑娘嫁郑家——正合适(郑何氏)  

耗子进书房——咬文嚼字  

昊天塔——红在根儿上  

鬼见愁上看惊马——踢不着咬不着

胳肢窝夹柿子——没那么懒(揽)的

打破砂锅——问(璺)到底

吹糖人的出身——好大口气

崇祯上吊——走投无路

东狱庙的匾 ——善有善报!

吃了烤肉到卢沟——晚(宛)来晚(宛)走

城隍庙的旗杆——独一无二

唱戏的骑马——走人

厂甸的糖葫芦——串上了

兵马司倒了墙——贼走了

北京鸭吃食——全靠填

八月十五的月亮——正大光明

八月的石榴——笑咧了嘴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艾窝窝打钱眼——蔫有准儿

“王致和”的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

“砂锅居”的买卖——过午不候

“鹤年堂”讨刀伤药——死到临头

“东来顺”的涮羊肉——真叫嫩

炒肝 —— 没心没肺

鼓楼上点灯笼——高明

光屁股做板凳 ———— 有板有眼

猴儿吃芥末——翻白眼

猪八戒摆手——不伺猴

别扭她妈哭了——别扭死了

气碾子压罗锅——死了也值了

武大郎迈门槛儿——碰巧儿了

蝎了虎子掀窗帘儿——露一小手儿

隔着裤子挠痒痒——外擓(kuǎi)

猫拉屎——盖了

美子妈哭美子——美死了

竹竿上捆鸡毛——好大胆(掸)子

姓何的嫁给姓郑的——正合适(郑何氏)

揪着老头胡子过马路——谦虚(牵须)

嗑膝盖底下绑暖壶——水平(瓶)比较(脚)高

后脑勺留胡子-随便(辫)儿

趴着拉屎——使不上劲

罐子里放屁——响(想)不开

墙头的瓶子——找Cei(四声)

大粪车救火——姿势不错(滋屎救火,效果不错,比喻别人做动作时的姿势好看)

老太太上电车——别吹(原来有轨电车人上齐了都吹哨,老太太上的慢)

油罐儿里的泥鳅——滑透了

秋后的黄瓜——蔫儿了

耗子舔猫屁股——嘬死呢

巧儿她爹打巧儿——巧儿急了(巧极了)

尿盆儿和面——就要这劲儿

罗锅子趴铁轨——死了也直了

麻子推磨——转圈坑人

猴卖山了红——顾的了吃顾不了串(穿)

屎壳郎跟屁走——闻着香到不了口

管丈母娘叫大嫂子——没话搭拉话

屎壳郎趴铁道—— 假充大铆钉

澡堂子的趿拉板儿—— 没对儿

卖山里红的——就剩下一挂了

冻豆腐—— 难办

周瑜当当——穷都督(嘟嘟)

钟鼓楼上的家雀——耐惊耐怕

纸糊的驴——大嗓门儿

枣树下面站岗——早(枣)班儿

袁世凯做皇帝——好景不长

雍和宫里跳布扎——鬼闹的

药王庙进香——自讨苦吃

烟袋里灌水——两头满意(溢)

卸甲山的松树——一边歪

蝎子拉屎——独(毒)一份

小铺儿的蒜——零揪儿

香山的卧佛——大手大脚

西太后听政——专出鬼点子

五月端午的黄花鱼—一正在盛市上

屋子里开煤铺——倒(捣)霉(煤)到家了

窝窝头翻个儿——显大眼

万寿寺弯腰——顶上见

万春亭上谈心——说风凉话

宛平城的知县——一年一换

外馆的伙计——褦襶(nài dài)兵

兔儿爷掏耳朵——崴泥

土地庙着火——慌(荒)了神

同里扛竹竿——直进直出

铁路警察——各管一段

挑水的回头——过景(井)了

挑水的扁担——长不了

天主教堂搬家——拿着架子

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

天安门的狮子——对摆着

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潭柘寺的石鱼——好看不好吃

潭柘寺的和尚——没数几

太和殿的匾——无依无靠

四牌楼的警察——管不着那一段儿

水仙不开花——装蒜

石头掉进珍妃井——不懂(咚)

耗子钻风箱——头受气!

木头眼镜——看不透你

土地爷掏耳朵——崴泥

打磨厂的大夫——董德茂(懂得帽儿)

驴槽改棺材——盛人(成人)了

耗子尾巴长疮——没多少脓水儿

瘸子的屁股——邪门儿

裤裆里拉胡琴——扯蛋

老头拉胡琴——兹古兹(自顾自)

兔子进磨坊——充什么大耳朵驴阿

吃冰棍儿拉冰棍儿——没话

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王八倒立——上面有规定

胳肢窝夹柿子——没你这么揽(懒)的

九点一刻——横着

酱肘子——绷盘儿了

水蝎子——不怎么蜇

屎壳螂变唧鸟—— 一步登天

绿豆蝇坐月子——抱蛆(屈)

二两棉花——单弹(谈)

猴吃麻花——蛮拧

武大郎盘杠子——上下够不着

武大郎养夜猫子——什么人玩儿什么鸟儿

下雨天打孩子—— 闲着也是闲着

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今天就说到这儿吧,要不然该又臭又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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