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安岭深处的少数民族
富集茂密的大森林是北方民族生长繁衍、赖以生存的摇篮。清王朝把北方森林誉为“满族发祥地”,成为“龙水凤脉”,谕为“贡山”、“龙兴之地”。达斡尔、鄂伦春、鄂温克、蒙古等少数民族在大兴安岭深处生活,构成了这片土地上独特文化的基石,也是北方森林特有文化的主轴。
猎神——鄂伦春族
鄂伦春族是“住在岭上的人”元代称之为“林中百姓”。明代泛指为“北山野人”。鄂伦春自治旗成立前处在“乌力楞”式的父系家族化公社阶段,在大兴安岭山林地带从事狩猎、捕鱼、采集等生产活动,居住在“斜人柱”内,鄂伦春族的手工业主要有皮毛制品和桦皮制品;服装以袍式为主,最具特色的是狍头皮帽。鄂伦春族有自己的语言,却没有文字,口头文学大致分为神话、传说、故事、说唱、叙事歌、民歌、童话、笑话、寓言、谚语、谜语、歇后语、说口、萨满神曲、祭词等。譬如《乌勒尔》是神话传说故事,《摩苏昆》是说唱故事,《坚达温》是民歌,《坚珠恩》是叙事歌,《格依哈恩》是神歌。民族舞蹈有《依哈嫩》,《萨满嫩》是跳大神舞等。口头文学篇目有《鹿的传说》,《猎人狗与狼》,《双飞鸟的传说》。
东方犹太人——达斡尔族
达斡尔族被称为“东方犹太人”的民族,是大兴安岭的聪慧骄子,系契丹人后裔。他们第一个举起了反击沙俄入侵者的大旗,19世纪,世居黑龙江的达斡尔人因着骁勇善战,被清朝政府特调数百人到新疆驻守边防,半个多世纪前,为了抗击日本侵略者,他们又一次选择了战斗,达斡尔人的忠骨肥沃了这片美丽的大草原。达斡尔是农业民族,创造了本民族的农业文明。他们致力于学习满文、汉文、哈萨克文、维吾尔文,在清代,就设有满文学堂。同时,从本世纪初起,就努力于创制文字的活动,达斡尔族民间文艺丰富多彩。已搜集的用满文拼写的达斡尔语手抄本中,有清代达斡尔文人阿拉布丹的《蝴蝶花的荷包》、《四季歌》、《戒酒歌》等数十篇优秀作品。叙事诗“鸟春”、“民歌”、“扎恩达勒”和民间歌舞“鲁日格勒”,真实反映了达斡尔族的生产和生活,为人们所喜闻乐见。
使鹿部落——鄂温克族
中国最后一个使鹿部落,他们被称为敖鲁古雅鄂温克人。使鹿部的鄂温克人300多年以前从贝加尔湖附近的列拿河畔俄罗克屯迁到额尔古纳河流域的,后来由于列拿河一带猎物少了,尤其是俄罗斯族人大举东侵,进入了他们的生存区域。鄂温克人认为自己是中华族源,不属于白色人种的同根,不甘受辱,于是举族东迁。他们顺着石勒喀河来到了大兴安岭西北麓的额尔古纳河流域,在这里继续游猎。鄂温克族现分两支,一支为现在生活在巴尔虎草原上过着半农半牧生活的鄂温克族,一支是生活在大兴安岭深处的狩猎鄂温克族,因为驯鹿是他们游猎的唯一运输工具,所以被称为“使鹿鄂温克”。他们常年生活在深山密林中,穿兽皮吃兽肉,住“撮罗子”,牵着驯鹿在深山密林中游猎,追逐着出没无常的野兽。2003年8月,根河市把敖鲁古雅鄂温克民族乡迁至根河市区附近,在接近林草结合部地带,划定1767平方公里山林地带为该乡新的行政区划面积。《额尔古纳河右岸》一书,描写了鄂温克使鹿部落的人们,在大兴安岭的生与死,乐与悲,情与爱,被鄂温克人展现的淋漓尽致,他们是大兴安岭最早的先民,只有语言,没有文字,但他们注定是大兴安岭历史上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笔。
马背民族——蒙古族
蒙古族堪称马背民族,马的兴衰一直与蒙古族荣辱水乳交融,马鞍、套马杆等马具就是典型的马背文化之组成部分。草原游牧民族的生活当中马是不可缺少的交通工具,有了马才能够了解辽阔的大草原的内涵,才能够准确挑选出下一次游牧的理想草场;有了马才能使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分散居住的游牧民得以相互来往和交流;有了马才能够在无垠的大草原上放养成群的牛、马、羊和骆驼等五大畜。在民间流行着许多以马为名的服饰,如马甲:即指坎肩。马褂:清代满族男子上衣,流行于全国各地,始于乾隆,盛于嘉庆,短衣短袖,便于骑射。马尾帽:汉族传统男帽,流行于贵州。由马尾加工编织而成。马靴:蒙古族传统靴子,流行于蒙古地区。马司吐兰:旧时高山族泰雅人男子臂饰,流行于台湾地区。马蹄袖:清代满族一种礼服袖头样式,流行于东北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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