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 “有台湾文学保姆” 之称的林海音,向来颇有好感。小时候读她的《城南旧事》和看电影沈洁版(但愿记忆无误)的小英子,让我总也忍不住遐想那个被英子发现,躲在草丛中的贼…… 那时,在南方还是黄毛丫头的我对遥远而寒冷的北平无知与向往得厉害。 而今,我却已在从北平变为北京的城里度过了大半美好的华年,成为人生列车客居最久的驿站。

坦率讲,许多故事我要耐着性子把它们读完。但其中也不乏有让我激动与共悟之处!并且对旧时代的女子、撤离大陆的台湾民众等等衣食住行、境遇习俗也从文字中了解一二,算是没有预期的收获?! 有另当别论的。读到那篇《烛芯》中 “火车凄厉的尖叫声,自远而来,直穿入人的胸膛。是南下的?还是北上的?载了多少离人?” 便激发我流畅写出散文《离人》:“如果换做我,会这样写 “轮船上汽笛雄厚绵长的鸣叫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直钻入我的胸膛。是东去的?还是西来的?载了多少离人?”……

那个 “六岁来到许家,十六岁收房做了许老爷的姨太太” “还在长哪”的金鲤鱼,“年头儿收的房,年底她就做了母亲”。为已有五个小姐的许家添了唯一 “一个粉团儿似的大儿子”。按理说“有福气”的金鲤鱼该母凭子贵?可熬到她亲生儿子振丰十八岁隆重喜庆的完婚,金鲤鱼到底还是伺候全家老小、低眉顺目的金鲤鱼! 特别是她大胆而出格的去龚嫂子处私定的 “大红洋锻的,前幅绣着喜鹊登梅” 让她 “多少年就梦想着” “在上房里、在花厅上、在喜棚下、走动着窸窸窣窣的声音” 的场景,被许太太一个“家里妇女一律穿旗袍,因为这是民国了” 的命令便毫无声息的灰飞烟灭时,金鲤鱼“真没想到这一招,心像被虫啃般的痛苦”! 由此,“金鲤鱼有条百裥裙”便再不似它诞生的初衷,要扬眉吐气的被人羡艳,而成为她终了“含恨而死”的残酷笑话。她 “一生连想穿一次大红百裥裙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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