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电脑的时候,发现了这篇写于2012年的脑洞文。
高中时候是个不折不扣的韩粉,贴吧出过力,博客流过血,新书上架也曾发售当天疯狂购买,新发文章断然第一时间打尻。现在谈起那段发生于2012年的方韩之争,大概已经沦为时代的眼泪了。
脑洞小说,写实类剧情向同人yy产物,中篇全文大概2w字左右,毕竟是几年前的文风,今天怕是写不出来这么时而朴实无华,时而略显矫情的文字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用连载的方式,分几次放在这里分享给大家。
祝:食用愉快
封面作者@guru
Chapter one 横尸清早
一次访谈采访结束后。
“韩寒先生?”
主持人边收拾文稿,边叫住那个准备起身离开的年轻人:
“我们在商量着,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今天萌芽的赵长天老师请客!
“呃……不了,我老婆和宝贝闺女还在家等着呢。”
他有些腼腆的笑了笑,挥手扬了扬车钥匙,甩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话听到这里,本在一旁兴致勃勃玩手机的郭敬明微微抬起头,望向了对方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又止住了。
手机震动起来,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屏幕,顿时大惊,忙对着身旁的工作人员们做出一个“抱歉失陪”的表情。
“喂。你怎么现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郭敬明走到演播室后面空荡的角落,压抑着情绪低声抱怨道:
“你不知道今天的节目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么!”
“抱歉抱歉……唉,先不提这个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也知道明天《光明与磊落》就要上市了吧,咱们下一轮怎么办?”
“方教授,不会吧……难不成这点小事儿就难倒你了?笔杆子阴人这种事儿,不该是你的看家本领吗?”
“这……可是郭总,你也知道,现在舆论对我很不利的啊!百度上你随便搜搜去,满屏都是骂我的,我内心多强大都有点招架不了了哇!再怎么说,我以后可是还要在这里混的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管你怎样,也不在乎你怎么做怎么说,我只看结果。记住,我要他身、败、名、裂。”
郭敬明一字一顿,恶狠狠地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这……那郭总说好了,我们可要加价了。况且我这边还要应付着罗永浩那个老流氓。嗨,流年不利,咱的人也倒戈了……”
“没问题,麦田那小子的事儿我听说了,会解决。钱?哼,笑话,四爷我不在乎,”
郭敬明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毫无耐心地打断他的话:
“总之,不要把我供出来……其他的,我负责。”
夜幕降临,临近十点,在上海最繁华的地区,夜生活的热情还是一片不见消退的模样,一辆凯迪拉克停在了汤臣一品处。方才一路开车时,手机的震动就嗡嗡响个不停,让郭敬明十分心烦。等回到家时,他才不慌不忙点开页面,发现了方舟子发来的短信:
——“怎么办,老子要惹上官司了!!”
郭敬明内心七分把握三分淡定,他扬起嘴角,得意的笑了笑,踌躇满志地回复道:
“等的就是这个。你放心,律师那边我们会帮你搞定,就算打起官司,我们也稳赢不输。何况明天他的《光明与磊落》一上市,笔鉴团队、网络水军、舆论团体各种蓄势待发。让我们来玩一场盛大的黑暗与龌龊。”
隔天,也就是韩寒新书发售的当日,郭敬明特意起了个大早。
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方教授,起这么早啊?”
他一边刷牙,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镜子里映出的是一个还穿着睡衣略显居家的自己:
“现在才六点哦~”
“您好,郭敬明先生,这里是上海公安局刑侦科。方舟子先生于今天凌晨,被发现死于自家车库门前。从他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来看,您是方先生生前最后一位通话人。麻烦您现在务必赶来,配合我们工作。”
“闹什么幺蛾子!”
郭敬明放下电话,生气的一摔牙刷。
“所以说你们想怎样?”
赶到现场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情了,纵使办案民警对这位姗姗来迟的大人物心有不悦,终究也不好说什么。郭敬明一脸严肃又不耐烦地打量着警察,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如果没记错,这大概是他这几年以来经历过的最恶劣的早晨了:
“请不要耽误我时间,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尽量配合,奇怪的问题……就恕我无礼了。”
他蹲下来,仔细打量了倒在地上的方舟子的尸体,不禁深深皱起了眉头。如果用一个短语来形容,真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七个小时,未经任何处理的尸体,就这样有些孤单的横在地上,任凭蚂蚁们在身上不慌不忙的搜食。郭敬明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在来之前用过了早餐,因为此时此刻,肠胃正在对眼前令人生理不适的场景做出强烈警告。
死者的脸部已经完全被损坏,无法辨认,只能从大致的身形判断——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的,也是方舟子在采访里经常出境的那件衣服。
毕竟这位是近期在网络上被炒的沸沸扬扬的名人,接到报案的民警起初并不相信,直到在死者衣服的兜里搜出了身份证件,才无比吃惊的做出初步判断。
如果大清早看到尸体就已经是无比倒霉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一天里,郭敬明简直是运走背字到了极点:像自己小说写得那样,像所有被暂时限制了人身自由的人一样——被恭恭敬敬地请去了警察局,被礼貌而严肃地问了无数问题:
如何认识的死者,为什么给死者打电话云云。
他有些力不从心,高速运转的大脑疲惫了一天,已经不太听使唤,自从高中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用过这样强硬的口吻与他搭话,身体和精神就快到了极限吧。
在离开警局的时候,他悄悄塞给重案组组长一张支票,淡淡的说:
“这件事情尚不明朗,大家都是话题人物,就先不要外传了吧?”
组长一脸严肃的接过支票,正了正头上的警帽道:
“死者面目受损严重,一切要等瞿法医的尸检结果出来才有下文。您大可放心。”
该死的一天终于结束,满身疲惫的郭敬明回到家,沾染了一身警局味道的外套也无暇脱掉,一个猛子就扎进了席梦思。
可恶!他很是生气,发泄一般捶着枕头,再没有什么比打乱了一切的突发事件,更让这位精英苦恼的事情了。正在为这样不期遇的事情耽误了一天的工作懊恼时,转过脸的空隙,他忽然发现,门口的地上平躺着一封未被密封的信。
他惊奇的打开,上面写着:
一封手写匿名信。
他想起了死者方舟子,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那个男人,真的是方舟子吗?
郭敬明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坐在书桌前企图平复心情,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思路,盯着匿名信上的话出神:
这个年代还在用手写,看来对方一定对自己的身份密保工作十分自信,简直像是……生怕读信的人记不住自己的笔迹一般。
信上的字体很普通,随处可见的成年人笔法,收尾的笔画比较飘逸,略微有些潦草。郭敬明在大脑中搜索了一遍储存过的笔迹样式,判断出这并不是出自身边人之手。
纸张和用笔看起来也并无特色,总体来说就是一个无法判断的谜团。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韩寒的电话,正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出来聊聊吧,郭先生。”
不是请求,似乎是命令的口吻。郭敬明有些乱了方寸,他想不到韩寒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聊什么?不不不,他不可能知道方舟子的事情——与自己联手也好,目前疑似死亡,无论哪一件。
他只好接茬,试探性的问:
“聊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倒是爽朗的笑了:
“你应该心知肚明,还用得着我点破么?我在Goya等你。”
对方的语气听上去十分轻松,甚至带点笃定,好像看起来已然洞悉了一切。
其实则不然——仔细想想,他什么信息也没有表露,也许只是在装威风的唬自己罢了。
郭敬明在心里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思索犹豫了半分钟后,决定去赴约,期待着兴许会从韩寒口中套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说不定。
他打电话给了另一名司机,换了一辆新买来不久的保时捷。
引擎的轰鸣是男人的浪漫,车子高速行驶在平坦而宽广的路面上,夜风清凉,总算是吹醒了他已经昏沉了一天的头脑。
黑色的流线型,在霓虹灯里穿梭着的场景,曾在他儿时的脑海里想象过千万遍。大城市繁华的夜景,真是到死也看不够。
车停在新华路上,对着司机吩咐了几句,他步行走进了一个并不引人注目的弄堂。
在这个全上海Martini品种最齐全的Bar里,每天都有不少演艺、时尚界人士流连造访,故而郭敬明的到来,并未引起人们的关注。韩寒已经先他一步到了,坐在靠着灰色水泥墙的位置,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挂在墙上那幅《不着衣的马哈》出神。
郭敬明在他的对面坐下来,客气的点了点头。韩寒转过脸来看他,报以一个同样客气的微笑。
二人先是兜了很大的圈子,好不容易才把话题引向了最近被推上热搜的韩父代笔事件。虽然没有万分把握,郭敬明却总是隐隐有一种令人不悦的预感——韩寒似乎已或多或少察觉到有自己从中作梗。
可好在,他看起来有对方舟子的死一无所知。
在对话行将结束,韩寒把眼镜摘了下来,用装模作样的姿势擦了擦镜片,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人在做,天在看。”
付账过后,当二人分别离开了这家Bar。于此同时,旁边也分别有两个单桌的客人埋单离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男人慢慢摘下眼镜,放进了眼镜盒,合上笔记本电脑,连同眼镜盒一起塞入手提包中,匆匆离开了。
还有一个带着戴着帽子的女人,对着服务生招招手,用一口夹杂着日本腔的汉语叫了出租车服务,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与韩寒会面的这件事,暂时就结束了,像是急促地投了一颗石子于平静的湖水中,泛起圈圈涟漪后又归于平寂。接下来的日子里,方舟子依旧没有出现,每日被公司琐事缠身的郭老板,看上去也已经快要忘记了这件事。
忘了?其实不然,他只是在等某个人的来电。
终于,在一周后的晚上,终于盼来了那通期待已久的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郭总吗?我是负责那起案子的法医瞿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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