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很好奇的文章。如果不舒服可以关掉,但是请尊重每一个合理的存在。
创作者有些不正常。我一个朋友喜欢边写边听京剧,感觉有点不正常。也许,像我这样需要几种饮料的人,似乎什么也评价不了。美国作家梅森·库里收集了很多作家的写作习惯,希望从中找出哪些因素有助于作家更好地从事创作活动,可以概括为“日常仪式”。
这种说法太客气了。很多时候,这些所谓的“日常仪式”只是更多的心理倾向或欲望的隐秘表达。如果有的创作者的样子很奇怪,别人看到会喊“啊,艺术家”,那么他们的内心大概更复杂,不忍心直视。有趣的是,这种问题在男性创作者中很常见,梅森库里收集的例子大多是男性。这一方面是由于至今文学史中对女性创作活动的系统性忽视,另一方面恐怕男性更倾向于把自己的创作作为实现自己愿望和心理补偿的机制,所以总是难以掩饰自己的“小秘密”。综上所述,有那么多有特殊爱好的男性创作者。
恋足癖
▲福楼拜
恋足癖是男作家的通病。据说福楼拜很认真,经常出神地盯着女人的靴子,偷偷勾画裹在里面的脚。在《包法利夫人》中,他让爱玛穿上一双玫瑰刺绣的锦鞋。当莱昂感到无聊并试图摆脱艾玛所有的迷恋时,“当她听到靴子响时,她所有的决心立刻瓦解了,就像一个酒鬼看到了一杯烈酒。”
▲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是。但和雨果一样,他对性的兴趣是无穷无尽的,他的恋足癖只是冰山一角。他不介意尝试任何能激发他性幻想的东西。57岁的他还说:“我的性幻想和狂喜是无穷无尽的。”伟大的创作激情总是伴随着强烈的欲望,对他来说是福是祸,因为它是癫痫病的副产品。他的案子引起了弗洛伊德的兴趣,他写了很多文章讨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病。
▲维克多·雨果
但恐怕维克多·雨果是最著名的恋足癖作家。雨果在写作上和在床上是一样的。他不穿衣服。他对那件事总是有强烈的热情。据他的一位传记作者说,他和青梅竹马的妻子阿黛尔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做爱九次,但这并不妨碍雨果在随后的漫长岁月里反复欺骗她,去找年轻女孩讨论文学和生活,顺便欣赏她们裸露的双脚和其他裸露的部分,直到死亡将他带走。
▲严宏明
辜鸿铭的爱好很传统。他喜欢脚。他这样说:“小脚女,特别神秘奇妙,讲究细、小、尖、弯、香、柔、直。女人闻起来很香,她们的一只脚也是...上一代缠足,不是虐政,我老婆的小脚是我的兴奋剂。”每次写不出一篇文章,顾老都要稳住脚,玩一会儿,深呼吸,润润心,类似席勒闻烂苹果的状态。康南海曾经送过他的党“知足常乐”,顾老乐崩溃了,说“康有为知心。”
▲金庸
金庸先生也是这样的人。小说中多次写到爱脚的喜悦,段誉脱下钟灵的鞋子,张无忌玩弄赵敏的玉足,疯狂地看着阿紫的小脚“透明如肉,隐隐映出几道青筋”,杨过“我看着她小白脚在此一生”的小心愿。当然,古龙也是,美女外表不写几条腿和脚,只是觉得描述不够生动,和昆汀·塔伦蒂诺甚至有些闲聊。
摇m摇s
男性作家中不乏受虐狂和施虐狂,这大概意味着他们进入圣贤之后,对待事情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卢梭
卢梭早年孤独、敏感、冲动、胆小,后来出现了一整套神经质的症状。他偷窃,暴露自己,滥交,但他最喜欢的是虐待。在《告白》中,他认真回忆了第一次被兰贝尔小姐鞭打的感觉:“这种惩罚让我爱上了惩罚我更多的兰贝尔小姐,我发现还有一种快感夹杂着惩罚的痛苦和耻辱,让我不害怕,反而希望能几次尝到她双手的打击。”兰贝尔小姐的启蒙开启了卢梭人生的全新副本。从伯爵夫人到小学女老师,他的玩伴们都被要求对他发号施令,鞭笞他,让他求饶不留情面。
▲利奥波德·范·萨克-马松克
一个严肃的受虐狂,利奥波德·范·萨克-马索克(受虐狂这个词来源于他的名字),他最突出的爱好是喜欢穿皮草的女性S,所以这可能还是一个毛茸茸的(动物粉丝自称是一种痴迷动物服饰的人),要不然也写不出皮草里的维纳斯。但没想到,他也是个厌女症患者,不知道这种配置的M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乔伊斯
《尤利西斯》的作者乔伊丝也摇了摇正在寻找刺激的M,就像《杀手一》中的袁媛一样。事实上,他兴趣广泛。十二岁的时候,他不停地偷听女佣的回答。十三岁时,他频繁出入妓院,但他厌倦了这种无聊的性行为,直到遇见诺拉。诺拉是个乡下女人。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但她知道如何通过诱惑和赞美来控制他。乔伊斯的自尊心无法抗拒一个粗暴、控制欲强的女人,她以伤害他为乐,但在幽会时不穿内裤,虽然他经常受不了,离家出走。
抖S只能说是阳明学爱好者萨德侯爵,因为他相信既然上帝给了人类一些洞,就一定要用每一个,他也是这样做的,所以他在巴士底狱呆了很多年。他的作品简直就是说教,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作品一样,只不过后者讨论的是经院哲学、个人主义、创作和生命意志。在《淑女的眼泪》中,他说,“如果上帝迫害世间的美德,他只想用天堂里最令人愉快的奖赏来补偿它”。所以,为了让美德得到回报,他决定先让美德亲自受罪。
但说起来,我看过最好看的SM小说是《阿娘的故事》。其流畅的叙事和精准的写法令人叹为观止。它是由一位女作家波琳娜·瑞写的,她也是一个大玩家,在塞纳河左岸的别墅里参加聚会。在一集里,李银河对《虐恋亚文化》这本书评价很高,这本书最先引起华语界的注意,由王小波翻译介绍。请补一下王小波和李银河讨论的学术现场。
多P疯子
▲契诃夫
男性创作者中有很多P疯子。契诃夫值得一提。他是俄罗斯儿童俱乐部的金卡会员,多次上榜。因为他长得帅,成名早,所以不提倡睡粉,但也不能阻止他。他最喜欢的活动是3P。据说他的活动水准很高,其中就有一位著名女演员和一位著名女诗人。最搞笑的是,他到四十一岁才结婚,而爆料的人是他妹妹,原因自由猜测。
▲普希金
普希金和契诃夫有一个共同的爱好,特别喜欢勾搭别人的女朋友和老婆,这就注定了他要经常和别人打架,不知道是勾搭别人决斗还是决斗勾搭别人。反正他是决斗死的。他可以非常肯定地写“如果生活欺骗了你”,或者“一个女孩的秘密隐私就像上帝的脸。”看读者口味。而且,我相信大多数直男看到普希金去世都很高兴,因为他的妻子是第一美女冈察洛娃,而普希金仍然说:“在一整天数次的满足之后,我还是觉得很累。”这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意识到审美疲劳的人。
历史上最坚定的3P恋人可能是萨特和他的搭档波伏娃。他们是学术界和文学界的克莱德和邦妮。不管他们谁是女学生,最终都会上床,非常愉快地互相配合。而他们的3P生活有一个特点,一开始运行的很好,通常是波伏娃发现的第三者(萨特的长相实在不好看),很快波伏娃就会开始吃醋,要求萨特爱她胜过爱另一个,导致分手,没完没了。考虑到他们丰富的创作和频繁的通信,我一度怀疑文学天生就是一个精力充沛、欲望无穷的人。
不洁恐惧(指病态的洁癖)
说完“不洁”,不妨谈谈洁癖。我们国家有很多有文化有洁癖的人。元四家诗人倪瓒,处女座鼻祖,龟毛无双。他一天要洗十几遍头发,换十几遍衣服,不然会脏,会不舒服。院子里的梧桐树每天都要刷树皮和树叶,这几乎让他忙得不可开交。只用特定的泉水浸泡“清泉白石茶”,只使用挑水人前面的水桶,后面的水桶疑似被屁污染。上厕所最过分,必须铺鹅毛,显得雪白的泥土才是真正干净的,否则拔不出来。
有洁癖的人对人特别挑剔。谁不能欣赏倪瓒的“清泉白石茶”,谁就不是他的朋友。倪瓒在邹家住下,见邹女婿嫉俗无味,便举手打他。李志,一个疯子,行为和他一模一样。李志不参加僧尼活动,剃光头。原因是他这么说的。有头发的时候家里其他人都指望他回家,他就掉头发表示不回,平常事肯定不讲道理。既然大家都认为是异端,不如彻底一点。
李志也有洁癖。虽然没有倪瓒那么极端,但是一天几个人扫院子好几次,以至于“几个人捆扫帚不给”也是常事。喜欢倪瓒,喜欢洗脸洗衣服。他疯了,但是眼睛不揉沙子,爱干净。他在龙潭湖芝罘学院的孔子画像上写了几句话,大意是孔子是几千年来的大圣人,但并不是每个人都真正知道他的圣洁。虽然每个人都有眼睛,但不一定有用。原因很简单,但是几千年来,很少有人说做一个爱干净有骨气的书生不容易。他不得不经常擦拭以避免灰尘,所以他不得不成为一个整洁的怪胎。
干净或者不干净,只要不影响别人,不犯法,开心就好。玩够了,还不如留几句。
正文:失踪/编辑:洪先森/*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1.《马索克 搜了搜男作家们的怪癖,我表示受到了惊吓...》援引自互联网,旨在传递更多网络信息知识,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与本网站无关,侵删请联系页脚下方联系方式。
2.《马索克 搜了搜男作家们的怪癖,我表示受到了惊吓...》仅供读者参考,本网站未对该内容进行证实,对其原创性、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不作任何保证。
3.文章转载时请保留本站内容来源地址,https://www.lu-xu.com/guonei/8601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