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学习,天天向上”,毛主席这八个字的名句流传了几十年,但至今仍激励着所有的学生、所有的读书人。
1.区乡小学
我的小学是家乡小学(至今仍然存在),离家也就5分钟的路程,下斜坡,最后一间就是小学的大门。大院子,三排整齐的茅草屋充满了我的许多快乐和梦想。
那个时候入学面试很简单,流利地背1到100的数字就可以了。到了大三,学习成绩很好,但很调皮,经常逃课回家喝水,或者和孩子们去牧场玩。上课也不注意讲课,下面前后桌同学闲聊,学校上课之间做团体操的时候躲在教室里看小人书。三年级时也受到口头警告处分。
到了大四的时候,班主任变成了我二姑的同学,对我管教很严,经常吓到我。“如果不努力学习,我会告诉姑姑和你奶奶去的。”从那以后,我真的“努力学习,天天向上”。组长、排长、学习委员、连长、大队委员、学习兴趣和成绩都很好。班任老师和科任老师都喜欢我,经常安排我参加学校组织的乒乓球、诗歌朗诵、运动会的最前线。(大卫亚设)。
五六年级的时候,班主任是一个男生姓李的老师,外号改成了“大脚糕”,但我从来没叫过。他对我很好,上课的时候总是问我问题,经常拿我的学习成绩要求同学们把我并排。这位老师很信任我,经常让我去他媳妇工作的国营食堂拿午饭。当时我们和哈尔
河马焊接研究所建立了工程关系(这个部门现在在哈师大对面),他经常安排我去研究所联系勤工俭学的事。往返坐车可以报销2角钱。有时我用一分钱买零食吃,然后走半条街,坐半程车回来。(莎士比亚)。
六年级的时候,学生多了起来,有的班搬到了两里外的新政小学上课。一位非常漂亮的女老师在新郑学校上课,这位老师让我给这位女老师发了好几封叠成纸条的信,说:“别看了!”说。我真的没见过。文革期间,我去看了李老师,说:“你那张纸条写了什么?”李老师问我:“你真的没看到吗?我说:“真的,一次也没敢看!”李老师笑了。“给她跳舞,看电影,后来告诉我媳妇,就不再联系了。”
有一天,学校看门的李头被派出所抓走了,听说是因为惹怒了学校的女生,幸好我们班没有受到伤害。
小学同学之间的感情比较淡,除了三四个同学有联系外,看其他照片连名字都说不出来。
2. 三十三中学
中学开始是15中学,离家比较近,20分钟的路程
现在。半学期里,我们被分配到后面的6个班,分成新成立的33中学,离家很远,要走一个小时左右。
进入中学后,学习开始有竞争力,大家都很重视成绩单和排名。我的语文成绩总是领先,特别是作文每次都是85分
(那是最高分),作文总是被老师作为范文展示在教室或校报上。何建英同学的数学成绩是班上最好的。我们俩的排名总是在第二名中出没。有一次平均分一样,都排在第一位。
这是一所33中寄宿学校,有些外地同学以此为食。有姓
男同学,家里穷,每天只有7美分的伙食费,经常吃一顿饭或两顿饭。有时,我把他带回家,让他吃饱。没有什么好吃的。他一次能吃四五个,吃完后带了几个回去。(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食物)初中毕业后上了高中,他上了中学,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中学时期,男女培养的意识和界限得到了加强,还有朦胧的爱情意识流。
两个初三的男女同学一天晚上在十五中学的一个教室里东宿,被校方发现,在学校接受了车教育,当时对我们初一的学生来说有很大的震动。大卫亚设,Northern Exposure(美国电视记者)这两个学生迫于压力,退学回家了。
到了初中2、3点,我们班也发生了谁和谁好、谁和谁去看电影的丑闻。一个叫王的男同学在教室里骂一个叫赵的女学生,说他散布谎言,破坏了他的名誉。有的偷偷给女生塞纸条,有的女生生气了,在那个同学面前把纸条撕成碎片,厚颜无耻地斥责。
初三上学期,我和三班的一个叫成林的女生被学校安排为播音员,每天上课前都有去广播学校的好事。那个女学生有时在班里来找我讨论稿子,我们班的同学好心地看着我,做鬼脸。听了一些批评后,我坚信找不到教导主任当播音员。(莎士比亚)。
一位作家说:“年轻的时候我们不懂爱情。”班上有不少关于男女的传闻,但实际上没有形成一对夫妇。
我是班里语文课的代表和生活委员,那时候只知道努力学习,争取最好的成绩,思想上不太要求进步。(威廉莎士比亚、温斯顿、学生)因此,直到初三马上毕业,才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简称“共青团”),当时班上只有3 ~ 4名团员。
初中毕业参加考试的时候,我想早点工作给家里减轻负担,但爸爸坚持让我参加高中考试,以后上大学。学校老了
导师和领导也劝我成绩这么好,还是考高中吧。报考哪个学校?当时我标准不高,按顺序有三中、六中、一中三所重点学校,如果能通过第一志愿报一中、一中考试就好了。(大卫亚设,Northern Exposure)贺建英
同学来了,让我报第一志愿报六中,第二志愿报一中,我跟他一样。我想到了。好吧,我们俩报了同样的志愿,以后可以在一个学校,但我在考试6中,确实没有什么希望。
考场是十六中还是十八中,我忘了。当时只考语文和数学两门课,数学很难,但我把所有的试题都答完了。语文作文的试题是“给越南青少年朋友的信”。
当时还是抗美援朝
时期,这篇作文,我自感写得很好,出了考场,心里挺踏实和高兴地。发榜时,学校领导兴奋地通知我,何建永,还有一班的王国庆,我们三个人被 6 中录取了。我颇感意外,自然也非常高
兴。校长胡毅骄傲地对学校老师们讲:我们 33 中有 3 个人考到
了 6 中,15 中一个也没有,这三个学生真是给我们 33 中争光了。
我们这个班有近一半的同学落选了,什么也没考上,气氛有点压抑,所以,毕业照片也没照成,没有告别仪式,也没有临别赠言,就此匆匆分手了。
家里人非常高兴,爸爸那时在群力大队当会计,特意领我去和大队的领导见面报喜讯。还请了几个好友到家里喝顿酒,2 个姑姑也都给我买了新书包,钢笔等学习用品。
初中时期的同学、老师间的感情就要比小学时好多了,至今我们 10 几个同学和老师,每年都要聚餐几次。
33 中如今还在,但校址迁移了,说回去看看,至今也未成行。
3. 第六中学
6 中始建于 20 年代,当时叫女一中,是条件最好的中学。
3 层楼房的教室很明亮,有宿舍,食堂,运动场,还有个室内体育馆,进入校门是一条两排高大白杨树簇拥的甬道,起名为红专路。校长叫王又生,是个 13 级的老干部。
一入校即投入紧张的学习生活,每天 8 节课之外,晚上自习课到九点才能回宿舍睡觉,宿舍是大通铺,上下两排,能睡20 人。食堂饭多是粗粮,做的很不好吃,经常是夹生的高粱米饭,没蒸熟发粘的发糕。为此,文革造反开始时,首先把学校管后勤的领导批斗打倒了。
由于生源好,所以班里的学习气氛浓烈,竞争性也更强了, 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我除数学成绩分靠前,其余学科成绩都是中等,尤其是化学和外语,70 多分,心里很是焦虑。那时没有任何辅导,老师讲完课就走,完全靠自习,初中时期的优越感渐行渐远,偏科现象在我身上表现明显,如果不是文革中断学业,清华北大等一类院校我肯定考不上,也就是考个二类的文科重点院校吧。
1966 年 3 月,第二学期开学后,社会上,学校里有关“教育革命”的传言逐渐多了起来,学校里有许多高干子女,经常带回一些小道消息,大家都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安感。
到 6 月 1 日,中央台广播了毛主席批发的聂元梓造反的第一份大字报。校园里终于沸腾起来,教室的楼道,食堂的墙壁, 贴满了大字报。校领导、老师,一个个地被揪出来示众,班与班之间也开始串联,成立各种各样的红卫兵组织。运动逐渐扩展到校外,记得我与班里同学到“八区体育场”、“哈军工”、“外专学校”参加了好几次造反大会。
当时,哈尔滨的大中学生成立了对立的两大红卫兵组织, 一个叫“八一八红卫兵”,另一个叫“红色造反团”。之后又分裂成“炮轰派”和“捍联总”。我们学校和班级也分成了两大派, 我虽然也带上红卫兵的袖标,但哪个组织我也没参加。心里想, 闹哄一阵子过去,还得回到教室里上课学习,干么分成两派成天斗、斗、斗的呢。
8 月 20 号吧,我从家里回到学校,看到校园空荡荡的,一问,说都外出串联,到北京看毛主席去了,不用买票,从学校开个介绍信即可。
我与班里剩下的几位同学一商量,走吧,咱们也别呆在学校里,到北京闹革命去吧。
火车上的人还真多呀!行李架上,座位底下,都是外出串联的红卫兵。到北京出站口时,有北京的红卫兵在出口处盘问:
“什么出身?”
“贫农”。即放行出站。
如果答是“富农、地主、资本家”的,一声吆喝,“狗崽子,不许进北京,从哪来回哪去!”
入京后不久,8 月 30 日晚上吧,通知我们明天毛主席接见红卫兵,大家一阵欢呼,当晚激动得谁也睡不着觉。晚上 11 点钟就开始集合了,每人发了两个面包,一根香肠,一瓶水,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把我们集中到什么地方。第二天八点钟开始步入长安街,依次经过天安门,接受毛主席的接见。一路上高举着毛主席语录,高呼着毛主席万岁!前拥后挤地走过天安门, 大概到十点钟才散场。据说,挤掉的鞋与语录本等装了几十车才拉走。
那时,红卫兵串联,吃住行通通免费,我们几个同学一商量,继续革命吧,又先后到西安,兰州、重庆转了一大圈。
这年年底,我们五个同学又串联到上海,从元旦那天开始步行串联,向韶山走去。为的是学习红军的“长征”精神吧! 开始时,有 10 几个人的队伍,其中有上海的、江苏的红卫兵。愈走人愈少,有的是累得走不动了,有的是想家回去了,后来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历经一个月零五天,行程 2550 里,于春节晚上赶到了韶山冲。
韶山的红卫兵太多了,排二个小时队才吃上一顿饭,又排三四个小时领取韶山制的毛主席像章。第二天,简单的参观了毛主席故居,就让我们返程了。
本想从韶山再到遵义去观看革命圣地,由于中央发了通知, 停止大串联,回校复课闹革命。我们只得从衡阳途中转道回到哈尔滨。
两次外出串联共计 50 多天吧,见识长了不少,革命也不知是否成功。国家不堪重负,交通几近瘫痪。
回到学校,既未复课,也未继续闹革命。每周回学校逛一圈,平时同学间相约游松花江,打扑克,看电影,很是无聊, 也很是无奈。
期间有件趣事,不得不记录下来,那时回 6 中学校,要从
顾乡坐 5 线车到道里再坐 2 线无轨车,来回得 2 角钱。我和何建永灵机一动,自己作月票吧!找来二张过期的月票,我们把日历牌上的本月份的数字小心抠下来,再把月票上过期的数字抠掉,用新数字贴上去,严丝合缝地真看不出来。就这样,我们俩用了四五个月吧,直到有一天,何建永被乘务员发现不对劲,带到终点站审查,小何机灵,说,我是学生,没钱,使用的是我爸的月票。乘务员把月票给撕了,才放小何走,从那以后,我们再也不敢造假月票了。
1968 年 10 月,轰轰烈烈的红卫兵运动沉寂后,又转换成
更加轰轰烈烈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
从此,我告别了正规的、在校的学习生活。
4. 吉林大学
再次踏入校门,并圆了我的大学梦的,那是 1983 年的 5 月
份了。我 1982 年底转业分配到省检察院农林处不久,吉林大学法学院到黑龙江来招生,是函授生。当时文凭热才刚刚兴起, 院里许多人争相报名,征得院处领导同意后,我也报了名。刚到新岗位不久,加之处领导分配我不少工作,也就没好意思请假(当时院里规定,对考生可以给予二个月假期备考)。只得在晚上和星期日(那时尚未实行双休日)复习高考大纲,好在有多年自学的底子,我很少死记硬背,注重把握要点,注重条理性和纲目性,在加深理解上下功夫。实践证明,这个方法不错, 理解了的东西往往记忆深刻。高考大纲复习过两遍后感到挺有信心的。
吉林大学法学院当时是很知名的院校。入学考试很严格, 淘汰率也很高。考试分为语文、政治、历史、地理四科三张试卷,史地为一张卷,每科考试时间为三个小时。
由于心理准备较好,所以考得比较顺利,有些试题在高考复习大纲之外,我还是靠着平时的积累,加上现场的分析与理解,把题目都答上了。
考试成绩公布后,如我预料中,语文 72 分,政治 77 分,
史地 69 分,总分 218 分,在全院 30 名考生中名列第一,共有
8 人被录取。
入学后,记得每学期集中面授教学为 10 天,期末考试,不及格的学科允许补考一次,如再不及格,即取消学籍。面授教
学和考试多数在哈尔滨,到吉林大学校园集中教学只有二次。头三个学期我还能坚持参加集中面授教学,1985 年 1 月我被提拔为研究室副主任后,工作异常地繁忙,只好借助同学们的教学笔记在考试前突击复习上几天,争取及格以上即可了。
三年的学习,连滚带爬地好不容易坚持下来,获得了大学的毕业文凭,按理讲,还应该再坚持二年,把大学本科的文凭拿到手,可是,一来工作实在忙,不能舍本求末。二是从内心里对当时官场上单纯追求文凭,不讲能力水平的风气很反感。所以,我就此“罢学”了。
后来的若干年里,特别是走上院领导岗位后,很多院处领导借助各种关系,念硕士、念博士,轻而易举地成为硕士生, 博士生。有的人,包括一些熟悉的院校领导也动员我,报个名, 拿点钱,整个博士学位吧,我极为反感地拒绝了。
我曾经接触过许多博士学历的领导,有的真行,有的就是狗屁。毫不讳言地讲,那些在职取得博士学历的人中,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名符其实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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