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言几语相关的成语故事】南怀瑾：学，第一，三言四语

台湾著名学者南怀瑾老师所著的《论语别裁》是关于《论语》的演讲录。这本书对《论语》 20篇各原文进行了详细生动的叙述。不仅是对篇章结构、段落连接的提示，还有与原文含义相关的人文篇章的解释。特别新颖的是，作者将对原文的曲解编成一个历史故事，编得深刻有趣，在众多《论语》章的疏忽中独一无二。(莎士比亚，莎士比亚。)

三言四语

现在各大学的学生都有了“三四教授”的新称号。如果看到我们不认识的教授，想知道这个老师教什么，往往被提问的同学会说：“哦，三四个教授”。这句话含有很轻视的意思。所谓的“三社教授”是教授三民主义和四书五经的教授。没有人能在学校看到他们。和军训教官一样，学生用不同的眼光看待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89年前，和在国立大学教书的朋友聊天，他是怎么做的，教学生对三民主义如此反感吗？他说这件事没有办法。我不是没有办法，而是表示愿意替他教几个小时。后来某大学的一个学生让我参加会议，他说他们要开会讨论“中国文学的再革命”。听到这个题目，我说：“你们要做这件事吗？晚上我看一下！”

我答应和那个三民主义的教授一起参加。参加会议的都是淘气的学生，他们慷慨激昂，大谈特谈，最后叫我说话。我告诉这些学生，首先要明白“革命”是什么意思。这所大学是国家的最高学府，这里的青年知识分子无法理解其意义。要知道“革命”这个词。在我国最古老的著作之一《易经》中说了很多理由。

比如，中国文学在“五四运动”后从旧文学作品变成白话文，有什么用？不可否认，几十年来，正如亲眼所见，中国的教育普及了，知识普及了，世界知识的吸收能力增加了，这有助于国家的进步。

但是对中国文化从此一刀两断。为什么会这样？中国文化库存中堆积的东西太多了，几千年的文化作为顾问保存着。接受过白话文学教育的人不理解古文，自然无法打开这个仓库，所以从中国文化的角度来看，用这把刀拦腰。

你们现在搞文学再革命、白话文学，我们首先要知道为什么要实行白话。五四运动前后，一般人认为拯救这个国家必须吸收新知识，尤其是融合古今中外的学术文化。所以老牌留学生出去看的话，任何国家的语言和文字都是一致的，所以认为中国不发展的是文字工具伤害了我们。尤其是四书五经《孔子，孔子》。

语言的变化和不变

但是有一点需要注意，如果我们看世界上的文章，不管是英语、德语、法语，现在的文章和语言都是一致的，但语言会变化大约30年，所以100年前的英语、法语书籍如果不是专家，就无法分辨雌雄。

我们中国的祖先知道语言和时代会发生变化，所以文字脱离了语言，只有很短的时间，经过两三年的训练，才能写作，这篇文章单独成为一个体系，表达了思想。所以这种文字保存了几千年以上的思想，在几千年后的人看来，如果面对现在没有阻碍，那国家有什么错？(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没有错。

只是因为教育不普及，所以大家对这个国文的修养学得不好。当时提倡“五四运动”的一些人士上进心是正确的。在学问修养方面，需要坦率地商量，所以这场文学革命出现了问题。

比如生活每天需要的一件事——上厕所，我们小时候叫“公众”，后来叫“海孙”，现在叫“战虎”，几十年来变化很大。因此，我们对“五四运动”前后的白话文展开了资料，现在看来完全行不通。

现在的句子，你说那不好吗？真的很好。好吗？文章看完了，价值也结束了，大部分不值得保留。今后如何变迁还不知道。所以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重新革命文学。

因此，文学革命，我没有资格说，你们也没有资格说。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古文、饲养体、诗歌、歌词都暴露出来，发现这种文学有问题，就有资格谈论革命。现在你们连“生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革命”？你们有文学革命的资格吗？

我说这话，他们听得很傻。这个会议后来也不能开了。不知不觉间，专科大学的这一小风波平息了。所以我对教那个三民主义的朋友说，一定要给我讲几个小时的课。因为大学生中有很多信仰很强的人，也有很多人对三民主义感到头痛。后来我替这位朋友去讲课，一开始没有说三民主义，而是讲了中国文化和中国思想进化的原因。

从上古到现在分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后来我们国父的三民主义出来问同学，对吗？没错！有价值吗？值得！所以要读三民主义，读完后再批评也可以。不能盲目地看它。据说这个三民主义是党八周。党8周，明白吗？不知道就不能妄加批评。这引起了他们阅读三民主义的兴趣，这是我经历的故事。

四书五经的真面目

谈论图书管理员也是一样。我们在这里谈开展复兴文化运动，在外面，特别是新的教育——国民义务教育实施后，更不能出现讨厌四书五经的情况。问题是，四书五经的孔孟思想被解释错了。这不是从现在开始的。唐宋以后，甚至汉唐以后，很多要点一直在解释错误。(莎士比亚)。

为了说明这个道理，我们也要讲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们这个

代，就时代背景而言，是生活在夹缝中，是新、旧、中、外，交接巨变中的人生，我的幼年在私塾中度过，当时读四书五经也非常反感，因为以前老师对学生的质疑，只说“将来你会懂”，这个“将来”不知要“将”到几时。

所以后来“五四运动”，闹新学派风潮的时候，我们虽然没有参加作打手，但是多少也有点愤慨。步入中年以后，对中外思想，尤其在这个时代的演变，看到了这么许多，自己要找症结了。

所谓找症结，那也是十七八年以前，好几位先生在一起谈起，大家认为要救中国就要复兴文化。于是有些教授学者们，主张把四书重新编辑。他们认为四书杂乱无章，要分门别类编在一起，讲孝的归到孝，讲仁的归到仁，把《论语》的篇章整理一遍，希望我也负责一个部门。

当时我答应考虑考虑，回家拿出四书重读一遍后，发现这个改编方法有问题。第二天开会，我就反对，不赞成改编，因为，以全部《论语》来讲，他本身就有一贯的系统，完全是对的。我们不需要以新的观念来割裂它。问题出在过去被一般人解释错误了。

我们要把握真正的孔孟思想，只要将唐宋以后的注解推开，就自然会找出孔孟原来的思想。这叫做“以经解经”，就是仅读原文，把原文读熟了，它本身的语句思想，在后面的语句中就有清晰的解释。以这个态度研究《论语》，它可以说前后篇章贯而通之，因此我不主张改编。

■ 被忽视的道家

后来，在一些地方讲解《论语》，我就提起一个问题了。就是我们自“五四运动”以来，有个口号，叫“打倒孔家店”的问题。

中国文化的演变发展，大致分两大段。譬如一提起秦汉以前的中国文化，人们就拿孔孟思想代表了一切。其实所谓孔孟思想，只是中国文化中间主要的一环。另外还有道家、墨家、诸子百家……很多很多，都是中国文化一个系统下来的。

如果把它缩小范围，则有儒、墨、道主要的三家。尤其中国文化在政治上历代引用的是道家思想，这一点我们要注意。中国历史上，每逢变乱的时候，拨乱反正，都属道家思想之功;天下太平了，则用孔孟儒家的思想。这是我们中国历史非常重要的关键，身为中国人，这个历史关键是应该知道的。

孔孟思想，本来与道家是不分家的，这种分家是秦汉以后的事，到了唐代，讲中国文化，已不是儒、墨、道三家，而是儒、释、道三家了。

“释”就是印度来的佛学，代表整个印度文化的精华，它从东汉末年开始传入中国，一直到宋代。宋朝以后，印度本身已没有真正的佛学，而被阿拉伯民族的伊斯兰教思想及婆罗门教等所占据，佛学思想在印度式微了。现在要研究真正的佛学，只有到中国来。欧洲人乃至日本人讲的那一套是不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