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曲《牧羊曲》：导演满意了还要改，三十年后再无人这样写音乐

文本/池源

《牧歌》是张鑫炎1982年执导的《少林寺》主题曲，作者是王立平。前几天有个90后在豆瓣发了一个讨论，说那个时代和欧美的差距在编曲、配器、经验、技术等方面更大是有道理的，那么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现在的音乐里却很少有田园音乐这样有感染力的作品呢？我们失去了音乐中最真实的东西吗？

今天，我们来谈谈田园音乐有什么好的。

35年前，《100亿》票房神话

“我写音乐。如果有什么是一样的，那就是对美的追求，对真理的追求。”-王立平

这部功夫片于1982年秋天上映，上映时轰动一时。许多1970年前出生的观众至少看过一次。据统计，这部投资120万元人民币的功夫片，仅在香港票房就赚了1600多万港元，打破了香港功夫电影史上票房最高的纪录。

-电影《少林寺》剧照-

在mainland China，观看少林寺的人数达到了5亿。在一张电影票卖一毛钱的时代，它的票房达到了上亿。在济南，最高票价居然卖到10元，翻了100倍。甚至有人大胆猜测，按照当时的价格换算，这部电影创造了相当于200多亿元的总票房，这不仅是中国电影票房难以超越的奇迹，也是世界上罕见的电影艺术和商业票房塑造的“摩天双塔”。

只有作曲家独占了歌词

“我认为一个作曲家、作家、剧作家并没有追求在生活和艺术的高度上行走，而是没有统一的药方。他们只能根据这项工作所需的诸多因素，选择一种最巧妙、最辛苦的工作方法。”-王立平

很少有人注意到王立平既是作曲家又是作词人。这种天赋在此后的中国当代音乐史上是罕见的。

值得一提的是，电影《手铐的旅人》主题曲《骆驼铃》是王立平在《田园》之前写的。《骆驼铃》也是王立平一个人的歌。1980年的电影《被拷的旅人》讲述了老警探刘杰在诬陷自己流亡的过程中，与真正的凶手苏辙进行了勇敢的搏斗。

80年代初，刚从刻板单调的环境中解放出来的中国人喜爱大篷车式的流行音乐作品，但王立平认为这是一个关系到生活和信仰的严肃题材，于是最终决定放弃可能更受欢迎的编曲，坚持用一首直接直指人心的音乐来写这个故事，于是想出了《骆驼铃》。

在接下来的二三十年里，从部队到地方，从战争的友谊到同学的友谊，驼铃之歌响彻大江南北，直到今天。王立平收到很多观众的来信，告诉他这首《驼铃》给了他们很多人生教育，有些信居然写了“北京《驼铃》作者王立平”，他居然收到了。对于王立平来说，这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育和启迪:他能创造奇迹，不是靠跟风，而是靠自己的性格和艺术直觉与信仰。

从河南风味开始

“一部能深入人心的作品，一定要全心全意去交换。”-王立平

《牧羊歌》是王立平写的，分两版。最开始是他写的河南版。写完之后，导演和当时的其他剧组成员，包括河南本地的工作人员，都答应了。一天后，王立平又去找导演，说要换田园音乐，导演说不懂。

但是固执的王立平还是需要改变的。在他看来，这部电影的主题曲要符合剧情、历史、简约，这本身就是正确的。但问题是电影插曲的旋律是本地的，不一定灵动，因为少林寺是在河南拍的，但是是香港电影公司拍的，以后会在全国包括港台甚至全世界上映。他们知道河南梆子和豫剧是什么味道吗？

因此，苛刻的王立平写了一部新的《牧歌》，就是我们现在听到郑绪岚唱的那个版本。作曲家说这也是音乐和生活。河南方言第一版出来的时候，别人都夸。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抛开它重新开始，需要极大的勇气、信心和远见。

以武参禅的侠义精神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使命和局限。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是用全部的精力和心血筑起一堵高墙，不是让后代跨过，而是让后代跨过我们的墙。我感觉没那么容易。”-王立平

古禅雄伟的寺庙，中岳雄壮的嵩山，高超的少林功夫，男女苦爱，和尚救王堂的历史传说，偿还父仇、学武的惊心动魄的故事。1982年，对于习惯于听高音喇叭的大陆观众来说，这种柔和写意、旋律优美的歌曲，让无数观众在心中积累了十几年的情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