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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1月,上海市公安局副局长杨凡图被拘留、隔离审查;4月3日,副市长潘汉年被捕,然后4月12日约翰杨被捕。这就是著名的“潘、杨事件”的正式开始。经过八年多的“预审”,两人都以“汉奸”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1980年4月,约翰·杨被公安部重新审查,但他留下了一条“工作失误”的尾巴。直到1983年8月才正式彻底平反。潘汉年原审15年后,虽然文革期间没有发现新问题,但江青、康生控制的中央项目办将他的刑期改为无期徒刑,没有经过正式的修改程序。他去世五年后,1982年8月,中共中央彻底平反了他。
这个案子传遍全国,包括不同党派的老一辈革命家或者大会上的名人,这是建国以来最大的冤案。1958年7月18日《解放日报》社论说:“揭露胡风反革命集团后,指出绝不仅限于胡风反革命集团中的一部分人,还包括其他反革命分子、阴谋家、阶级异己分子、投机分子等。被抓被判刑的反革命潘汉年就是其中之一。我们要求严惩极端有罪的反革命分子潘汉年、胡风。”
这段话极其模糊,极大地拓展了“反革命分子”的概念,同时似乎让人相信潘汉年也与“胡风反革命集团”有关。
《解放日报》社论明确提到这两个人在一起,说:“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潘汉年和胡风被曝光,再一次证明了他们确实进了。”潘、杨、胡风都是30年代的知识分子,让人觉得30年代的知识分子靠不住。
根据潘汉年平反结论通知书,此案与原华东局书记饶漱石关系密切。通知说:“1954年初,我们党内发生了高岗和饶漱石反党联盟事件。后来在审查饶漱石的时候,发现上海市公安局在开展对敌隐蔽斗争中存在一些严重问题,这不仅与饶漱石有关,还与潘汉年同志有关。”这说明案情很复杂。潘与杨、饶漱石的关系究竟是工作关系还是“卖国贼”关系,必须搞清楚。
至于潘与杨、胡风的关系,根据查明的事实,他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工作关系。“胡风反革命集团”根本不存在,但确实都是30年代在上海从事文化工作的。潘汉年担任中共中央文化工作委员会书记、文化总同盟党委书记,当然不能说与胡风无关。潘汉年与鲁迅、冯雪峰关系密切。鲁迅和冯雪峰确实有工作关系,所以潘汉年和胡风有间接关系。这里只能说一下我对潘汉年同志和约翰·杨同志的了解。
让我们从约翰·杨开始。他原名石云华,常熟人,父亲是银行职员。1932年,杨考入北京大学文学院,与地下党员唐守瑜友好相处。杨在北京大学期间,读了许多马列主义的书,参加了党的外围组织“民族解放先锋队”和一些学生组织。他是北大活跃的进步人士,在文坛颇有名气。唐守瑜介绍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唐守瑜不幸被捕后,约翰·杨与剧作家余上元教授匆匆来到南京,担任中央戏剧学校总务主任、校董事会秘书、纪律委员会委员、表演委员会委员。他有时会去上课。当时国民党文化特务头子是校务委员会主任,余上元是副主任,张每个月给学校一些津贴,但杨约翰不知道。学校里有很多进步的老师,如马、曹禺、田汉、杨汉生等特级教师。
1935年12月,约翰·杨得知北京大学没有被唐守瑜追捕,回到北京大学继续深造。1936年7月,他从北京大学文学院毕业,回到南京工作。期间参加了“一二·九”运动,参加了学生会的组织,发动了校内外的救国运动。与此同时,他与孙晓村、钱家驹等著名爱国人士在南京成立了救国会。约翰·杨负责救国会的训练,把一些“被戏剧拯救”的进步青年分别介绍给学生救国会和南京妇女救国会。
1937年2月底,张道藩突然在上元的办公室里与约翰·杨谈话。他把一叠机密信放在约翰·杨面前,说:“你是共产党!有人透露了!”约翰·杨拿起几张纸条,上面写着“他在宿舍里和学生说话”、“他在公园里偷偷和学生说话”等等,并予以否认。张道藩又问:“你对政府有什么不满?”约翰杨回答:“我主张抗日,政府不抗日,我不满。”张怒不可遏,令杨辞官。约翰·杨立即辞职,悄悄去上海找唐守瑜。唐守瑜在上海负责党的文化部门。
这段历史本来是明明白白、证据确凿的,但后来有人诬告约翰·杨是张道藩的走狗,是在党内参加反革命活动的叛徒!
1937年上海文化救国会是由各界人士组成的统一战线组织,以上海社会部长潘公赞为代表的国民党;共产党是潘汉年出面的,有事一起商量解决。党员在协会组织部、宣传部担任领导职务。比如王光焕是文化救国会宣传部长;而国民党则负责总务和经济部门。双方争论很多,往往是潘汉年和潘公展办公室协商。约翰·杨还在双方的调解会议上会见了潘汉年。当时两人心照不宣,知道都是自己的战友,但两人之间没有组织关系,因为约翰·杨是秘密党员,而潘汉年作为共产党员的身份是公开的,不可能发生直接关系。当时,约翰·杨属于江苏省委宣传部领导下的“文艺委员”,杨的领导时有变化:唐守瑜、、曹迪秋、彭白山、孙、等同志都曾领导过他。江苏省委宣传部长沙·(又名)曾一度直接领导该剧团。沙·韩文欣赏约翰·杨的文学才华,但也批评他骄傲的缺点。
1937年10月,江苏省委宣传部决定约翰·杨担任《一报》国际版编辑,由于约翰·杨是“影评人”,他发起成立了“影评人协会”,约翰·杨是副刊作者之一,因此他发起成立了“副刊作者和编辑协会”。通过这些组织,一大批文化界人士联合起来,在上海发动了抗日救国运动。
当时上海的大学、中学、难民收容所、店员、工人等群众组织都组织了剧团。以文化拯救协会艺术领袖的名义,约翰·杨建立了一个“星期天小剧场”,群众组织可以在那里轮流表演。沙曾向报告过上海剧院的这些活动,被称赞为国民党反动派不能关闭或禁止的文化活动的好方法。
1937年冬天,上海成了“孤岛”。潘汉年因撤销第八局而被勒令转岗,上海的情报工作由原第八局秘书长刘少文领导。沙告诉约翰·杨,他应该兼职情报工作,仍然领导群众的业余文艺活动,以促进抗日运动。
1939年初,江苏省委决定派约翰·杨组织一批上海学生到第三战区参观国民党军队。公开名称为“上海各界赴第三战区看望战士表演团”,团长为吴大坤,副团长为约翰·杨。正是通过杜,剧团才得以去三战区慰问演出。剧团历尽千辛万苦,来到皖南新四军司令部云岭。他原计划演出结束后返回上海,但新四军副司令员项英得知国民党特务要逮捕吴大坤和约翰·杨一行,就力劝他们留在部队。因此,约翰·杨留了下来,再也没有回到上海。吴大坤不愿留下,在回安徽途中被国民党特务绑架。从那时起,约翰.杨参军了,并在大江南北作战。他在新四军担任军法处长。
1941年,国民党发动“皖南事变”,新四军司令部被打散。约翰·杨突破长江,到苏北新建立的苏北抗日根据地工作,担任新四军第三师保安部部长。
1943年,在延安整风运动中,康生发动了所谓的“救亡图存”。南京戏剧学校的几个学生去延安学习。在整风运动中,康生试图向他们逼供,并命令他们解释所谓的间谍关系。一个学生说:他参加了南京的救国会,是约翰·杨介绍的。康生等。,作为一个宝,他知道救国会是我们党领导的群众抗日组织,但偏偏他是“反革命”组织,甚至通知新四军,约翰·杨是国民党派来的“特务”,约翰·杨立即被捕。他在盐阜区第三师师部被捕,被带着手铐脚镣押送到淮南军区审判。
当时饶漱石是中央局书记,新四军政委。他宣布他抓到了一个深埋地下的“叛徒”——约翰·杨。
当时潘汉年是华中局情报部长,饶漱石成立三人小组审判杨凡,被任命为组长,潘汉年和刘长生。军长陈毅、潘汉年对饶漱石的独断作风颇有意见,但很恼火,因此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1943年,华中整风高潮时,饶漱石把杨凡锁在一个农民的破房子里,派潘汉年去审问他。潘惊讶地看到杨带着手铐脚镣和蓬头垢面的样子。他不相信约翰·杨是间谍,但他不能对抗饶漱石,所以他暗暗认为他必须查明真相。他对负责牢房的士兵说:“把他的手铐摘下来,让他写认罪材料。”后来,杨的脚踝也被切除了:“这里太紧了,他跑不掉了。”
有一次,饶漱石审问时,问道:“你在挑拨我和陈的关系。原来你是间谍。讲明事实,坦白从宽,从严抵制!”约翰·杨回答说:“如果你把我当干部,就不应该问我这句话;你把我当仇人,我不回答你。”饶无言以对。我只好找潘汉年问话。潘在上海时对杨的情况比较熟悉,怀疑其中有恩怨。同时,他对饶的霸道态度非常不满,要求他审问。他不得不问一些问题。
问及南京救国会的组织时,潘了解到这是我党参加的抗日统一战线组织。能说是“特勤”吗?经过审讯,他更清楚康生发的电报不靠谱!另一方面,潘为了尽快查明真相,暗中派了一名干部冒充被捕的“汉奸”,并故意与杨帆关在一起,打听虚实。后来,假汉奸偷偷抄了约翰·杨在狱中写的一些诗,给潘汉年看。诗中充满了革命热情,也表达了被陷害后的苦闷。潘读了以后,更加意识到这一点,深感同情。他突发奇想,写了一首诗给约翰杨,进一步试探杨的反应。这本《诗经》被汉奸拿走了,诗中有一句话约翰·杨永远不会忘记:“谁知道大眼睛的英雄”。所谓“巨眼”是指饶漱石,因为它的巨眼。这首诗清楚地告诉约翰·杨:“饶漱石有眼无英雄。”
读完这首诗,约翰·杨非常感动,写了一首诗献给潘汉年:全诗如下:
谢谢老朋友的询问
1943年淮南监狱
真假是要费嫌疑的,知己和悲伤是很难区分的。
奸诈的人自然疏远苦的人,执事的信心却下降。
有过委屈曾经落泪的英雄,有过受辱空吹嘘民族才能。
幸运的是,有一种温柔的激情和悲伤陪伴着我过年。
潘汉年读了这首诗,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不顾个人安危,给约翰·杨写了一首诗:
关于阅读才子诗的思考
坐火车过新年,十年荒凉送黄昏烟;
这个地方不应该有三字狱,这个地方应该有很多人。
是非必白,荣辱充满悲欢;
雪炭深情羞惭,书生泪摆酒瓶前。
约翰·杨读了这首充满深情的诗,流下了眼泪。真是人生难得的知己。他感到欣慰和感激,忍不住写了一首诗来回答汉朝:
给韩一年
多年来,胡斌一直是一名私人学者。
几次,广东边;
在这一天看着,感受着怜悯,
在监狱前安慰我。
这些诗给长期监禁中的约翰·杨极大的安慰。时隔多年,他还能清晰地背诵出来,可见它们感人至深...
约翰.杨的案子。饶漱石一直得不到确认,不得不下令释放。但是,饶对潘汉年的不满,确实是记在心里的。新四军开始整风运动后,他极力打击陈毅司令员和潘汉年司令员,说他们犯了开明的错误,反对中央局的领导。当时陈毅觉得和他共事很难,就去了延安。潘汉年留下来参加整风运动后,离开华中去了延安,任务是参加党的七大。
饶漱石与陈毅、潘汉年的整件事,后来被称为“黄花堂事件”。
这些材料发表于1985年。当时,对一些问题的看法与现在不同。文化大革命时期受处分的一些老干部,对一些历史问题的看法还是比较惯性的,思想认识的局限性也很明显。比如这篇文章把小姚当成潘阳事件的罪魁祸首,显然不符合事实。
现在我们来谈谈潘汉年的一些事情:
1937年11月上海沦陷的时候,潘汉年因为太暴露,搬到香港参加南方工作委员会。他经常往返于香港和上海之间,并与江苏省委保持联系。
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事件”后,日军进入上海租界,形势十分危险。中共中央决定调潘汉年到华中工作,同时把江苏省委机关全部迁到淮南抗日根据地。1942年秋冬,江苏省委领导干部陆续撤走,这条交通线在潘汉年建立。为了保证路上的安全,他用了一些特殊的关系(即伪装的两面派角色),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刘长生和刘晓就是通过这条地下交通线搬到淮南根据地的。正如中共中央在潘汉年平反的结论中所称赞的:
"...敌占区交通线的建立,既保证了淮南根据地与上海地下交通的畅通,又安全地撤出了地下党的领导同志和一大批难以在上海立足的干部……”
潘汉年的交通站被王的傀儡经纪人胡遮住了,他对黑暗视而不见。他确实为我们党和军队的干部出入境做出了巨大贡献。上海解放后,经饶漱石批准,胡在上海市公安局做情报工作。不料1954年,他被上海市委主要负责人形容为“窝藏反革命分子”、“占用公安机关”。还应该说,潘汉年和约翰·杨是胡的帮凶和间谍。他利用“高、饶反党联盟”的问题和揭批的机会,编造了“潘、杨在公安局栽赃胡”的鬼话。事实上,叛逃的工作人员包括胡、,都是饶漱石亲自批准的。但因为当时饶已经落败,市委主要负责人胡说潘、杨与饶漱石是一伙“奸细”,企图篡党夺权。所以故意制造空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冤案——“潘、杨事件”。此外,他还无中生有地编造了许多“罪状”,如胡说潘汉年与国民党勾结,王是傀儡代理人。
胡
潘汉年长期在敌占区从事秘密情报工作。他冒着生命危险争取国共合作和抗日战线,深入虎穴,侦察敌情,谈判。这是一个史诗般的英雄壮举,但一旦他从某些人口中说出,就彻底颠倒是非,被丑化为“通敌卖国贼”。这是潘、杨事件的政治背景。潘和杨各有工作,但没有直接联系。因为胡事件,他们在故意把两个人放在一起,这真是一件耐人寻味的怪事!潘、杨案发生在解放后,现在我们对抗战胜利后的情况有了一些了解。
1945年8、9月,潘汉年再次从延安调到香港南方工作委员会。他经常去上海与中共上海局取得联系,但这与约翰·杨的情报系统无关。此时,约翰·杨在淮南华中分公司担任联络部长。
1946年内战爆发时,约翰·杨随军队撤退到山东,在华东局工作,与潘汉年没有直接工作关系。
1949年4月24日南京解放后,潘、杨均到达丹阳,杨仍担任军队联络部长进行情报工作。抗战时期与潘汉年有工作往来的胡,也去了丹阳,想找潘汉年安排工作。但是当时潘已经到了南湘,所以胡只好找饶漱石,让杨去接他。胡要求给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希望在上海解放后,能对公安部门的革命者有所帮助。为此事,饶漱石两次发电报中共中央社会事务部请示,获得批准。胡、随我军进入上海,协助肃反,肃清潜伏的敌特。据了解,等人在利用胡期间,为破案提供了许多重要线索和情报,确实破获了许多反革命分子和特务分子,缴获了许多武器和电台。虽然胡身居要职,但他并没有赋予逮捕犯人的权利,这是符合原则的。
上海解放后,潘汉年任上海市副市长,杨约翰任上海市公安局副局长,饶漱石任华东局书记。饶、潘负责领导公安工作。1954年,华东开始批判高、饶反党联盟。有人怀疑饶漱石是汉奸。饶被捕后,在华东局揭批会上,有人暗示潘汉年、杨振宁与饶“关系密切”,并开始将矛头指向潘、杨。上海市公安局在批判杨时,主要以胡·被“重用”为主要罪名,并竭力主张胡·等人是“反革命集团”的潜伏特务,同时认定杨振宁窝藏这些反革命分子。同时,他还编造了一个约翰·杨将3300名间谍送入公安局的故事。
这件事很可笑,也很气人:原来一个干部曾经和约翰·杨开玩笑说,他善于利用各种社会关系,就像春秋时期的孟尝君,那里有3000个食客。他还创作了两首打油诗:“杨公门下有3000名客人,他们都是小偷和大盗。”还有人说航海比孟尝君好:门下有3300人。这明明是玩笑,却有人当真。抓完这个辫子,他们就随便戴上一顶大帽子,说杨帆门下有3300个间谍进了公安局,他们要的不是党员干部,而是间谍和反革命分子!
另一个捏造的罪名是所谓的“二·六爆炸事件”。有人毫无根据地认定潘、杨是唆使台湾省飞机轰炸阳朔浦发电厂的“主犯”。其实凭常识就能理解,国民党统治上海很久了,刚刚撤退。它不知道电厂在哪里有什么原因吗?更有甚者,一家真正的台湾省潜伏电台很快被抓获,被捕间谍供认曾指挥台湾省飞机轰炸电厂。此事与潘、杨无关,却成了“莫须有”之罪。以上两件事都被认定是的罪名,但潘和杨却被判长期徒刑,吃了不少苦头。潘汉年夫妇更不幸。两人都死在劳改营。约翰·杨被关在湖北的一个劳改农场里,病得很重。1979年三中全会后被释放回上海,但他是瞎子!
潘汉年夫妇
潘和杨的诽谤案件极其广泛。如原浙江省省长沙被宣布为“浙江第二潘汉年”,上海市委秘书长王若山被无辜开除党籍,主要是因为他与潘汉年、沙、有亲戚关系;作家关鲁和新闻界的杰出战士云一群,都是因为潘汉年派他们打入敌伪机关获取情报而被囚禁,在身心极度摧残后死去。其他被绑上集体惩罚的人全国都有,上海人数最多。如此重大的冤案震惊中外观众。“文化大革命”期间,上海市公安局“四人帮”特务丢出一本名为《黄赤波(公安局长)犯罪记录》的小册子,公开指名道姓,公布所谓“三十年代文艺黑线领袖”名单,将他们一一逮捕或隔离审查。受到集体惩罚的人有:
、俞玲、田汉、叶依群、、姚勤、陈立廷、梅洛、潘子年、张汉甫、许、关、沙、、杨汉生、陈企霞、、艾青、张婷、等。他还表示,这些人“长期与间谍勾搭,从事文化间谍活动”,“与潘汉年关系密切”。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公开宣传江青的成就,说:“亲爱的江青同志多次告诉黄赤波,要严肃追究30年代文艺黑线的领导人,但黄赤波拒绝执行”。江青最讨厌最了解她的背景的“30年代文艺人物”,因为他们害怕暴露自己丑陋的历史。
潘、杨冤狱骇人听闻,集体惩罚面广,历史教训深刻。我希望这场悲剧不会重演。我希望人民民主专政的工具真的用来保障人民的安全,而不是用来镇压人民的工具。
[来源:《江苏党史资料》1985。第一部《我认识的潘汉年和约翰·杨》系列作者/陈修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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