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一外交家”顾维钧的四段婚姻感情经历

被誉为“民国第一外交家”的顾维钧在感情经历上可称丰富,他的一生经历了四次婚姻,四个女人串联起他传奇的一生……

此君的回忆录,13 卷本,600 万字,写了十七年。

他曾先后担任过北洋政府内阁总理、国民政府驻法、英、美国大使,联合国首席代表,海牙国际法院副院长;他被称为“民国第一外交家”。

1919 年,他作为中国代表参加巴黎和会,拒签不公正的条约,使整个世界为之愕然,为之震惊。

他十二岁被订下第一次婚姻,六十八岁第四次结婚。四次婚姻迥然不同,分别为“主命、主贵、主富、主爱”。

可以说,他不论是政治生涯,还是情感世界到婚姻生活,都丰富多彩、腾挪跌宕,完全撑得起他回忆录中洋洋洒洒的600 万字。

他的人生,堪称一场盛宴。

这个人是顾维钧。

01

和大多数那个时代的男人一样,顾维钧的第一次婚姻也没逃脱包办的命运。

顾维钧的父亲顾晴川虽然是晚清第一任交通银行总裁,但那是很多年以后的事,在顾维钧少小时,顾晴川还只是上海袁观澜幕府的一个小吏。当时同在幕府的,还有一人,叫张衡山。张衡山膝下有一女儿叫润娥,与顾维钧年龄相当,张衡山很看好顾维钧,认定他将来大有可为,就托人去做媒。从当时两家的景况看,对顾家来说这门亲事算是高攀了,顾晴川一口答应。顾维钧当时才十二岁,自然没什么意见,就由双方家长订了婚。

顾维钧在育才学堂毕业后没有经济能力再继续求学,顾晴川打算让儿子经商。张衡山知道后大加反对,拍着胸脯说由他资助顾维钧此后求学的费用。上海圣约翰大学是一所贵族学校,学费昂贵,顾维钧几年求学下来,耗费了张衡山不菲的钱财。在圣约翰大学毕业后,顾维钧又想去国外留学,但是此想法搁心里很久都不敢提。

这一次又是张衡山出面,他不仅表示这是极好的事,还承诺费用依然由他出。他卖掉一部分祖产,很快凑齐了顾维钧赴美留学的费用。顾维钧也争气,他不仅考入哥伦比亚大学,而且在校成绩名列前茅。

对这个准岳父,顾维钧充满了感激,一回国探亲即去拜见他,把自己在美国的学业详细禀告。末了,他提出能否见见润娥——婚约虽定下多年, 他却从未见过未婚妻。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润娥躲在房内怎么都不肯出来。

顾维钧大为失望,他觉得这个未婚妻太不大方了,将来不要说在交际场中助他一臂之力了, 能不能带出门去都难说啊。

1908 年,顾晴川令顾维钧回国与张润娥成婚。这时顾维钧在美国已留学四年,他内心实在不满这桩婚事,却又无法改变已成的事实。他被人簇拥着如木偶般完成了婚礼后,在洞房花烛时默默地离开了新房。此后二人便不曾同房。

不久,顾维钧遵父母安排,带着润娥一起回美国。有了新婚几日的分居,顾维钧打定主意怎么都不会和张润娥同居的。据说从上船开始,他们一直分床而居,到了美国又分房。两人一直以兄妹相待。

后来张润娥在美国呆不惯,自己不懂英语不能外出,顾维钧即便回来,两人也无话。这样的日子确实度日如年!

顾维钧在《回忆录》中说,因为张润娥实在不适应美国的生活,她同国内的父兄商量后,和顾维钧签了离婚协议,独自一人回了中国。回国后不久,她就出家做了尼姑,从此与青灯相伴。

张润娥最后出家做尼姑不假,但是关于两人的离婚,坊间却有另外一个版本,说顾维钧学成回国后,被别的女人相中,张家迫于无奈才同意他与张润娥离婚。

那么即便顾维钧想离婚,谁又有这么大的能量撼动张家放手这个乘龙快婿呢?

这个相中顾维钧的女子,她本人虽没什么, 但是她父亲位高权重,是当时大名鼎鼎的国务总理唐绍仪。

02

顾维钧在美国期间就曾被时任外交总长的唐绍仪接见过。当时唐作为清朝政府的特使访问美国,在大使馆里接见了四十位中国留学生,顾维钧作为学生代表致辞。大概顾维钧在这次接见中的表现可圈可点,给唐绍仪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1912 年,顾维钧在哥伦比亚大学获法学博士学位后归国,在唐绍仪手下任外交部三等秘书。他也因此结识了唐绍仪的女儿唐宝玥(又名唐梅)。

不久唐绍仪突然收到张衡山的一封信,信中指出他纵容他的女儿唐宝玥横刀夺爱。

只是,对于女儿和顾维钧的交往,唐绍仪当时是真不知情,只知道唐宝玥跟顾维钧相识于一次舞会,后隔三差五地在他面前提及顾维钧的好, 但并不知二人已经恋爱。

顾维钧相貌出众,仪表堂堂,有人曾把他与汪精卫、梅兰芳并称中国三大美男子。唐宝玥对他一见倾心,狂热地爱上了他。顾维钧的心态恐怕稍复杂些。唐宝玥虽未留过洋,但是受过教育, 是新式女子,举手投足落落大方,是张润娥没法比的。更重要的,唐绍仪当时已官至国务总理, 这对仕途中人是极大的诱惑。

对于父亲的询问和责备,唐宝玥并无意退让, 还哭闹着要父亲答应她帮顾维钧解决掉与张家的婚事。

这个唐宝玥,在她的幼儿时期,曾被后来成为美国总统的胡佛救过命。胡佛1899 年初次来到天津,任开平煤矿工程师,住在唐绍仪的宅邸对面。1900 年庚子事变时,炮火摧毁了唐绍仪家的房屋,唐绍仪的妻子和一个婴儿当场被炸死。胡佛闻讯后及时赶到,与唐绍仪每人抱起一个孩子冲过街道来到胡佛家里。胡佛救下的孩子就是唐绍仪女儿唐宝玥。

唐绍仪因此对这个差点失掉的女儿特别珍视, 她想要的他都想办法满足。但是,顾维钧这事却要另当别论。夺人之爱,毕竟不义。他对女儿一番呵斥,又下令顾维钧立刻回到上海。

唐宝玥平时被父亲娇宠惯了,任性得不得了, 她跺着脚对父亲发恨说:“你若让顾维钧走了, 我这就削发为尼。”她果真跑到城郊寺庙里呆着, 又差人回来通知唐绍仪已经定下日期即将落发为尼。唐绍仪并未理会她。

见这一招未起作用,唐宝玥又跑到北京著名的八大胡同,使人通知她父亲,说她马上就挂牌接待客人了,牌子上就写“国务总理小姐玫瑰”。

唐绍仪傻了,觉得太过丢人。无奈之下他只好同意了唐宝玥的无理要求,让顾维钧继续留在北京,并迫使张家与顾维钧退了婚。

这件事顾维钧自己也觉着做得不厚道。二十年后,当他再度出任国民政府外交部长时,获知在上海的张润娥生活清苦,特地写了一封忏悔信, 附送一笔五万元的款子,张润娥把款子和信原封退还给了他。此是后话了。

03

1915 年,二十七岁的顾维钧出任美国公使, 他不仅是当时中国最年轻的驻外使节,也是华盛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外国使节。

已经与他成婚的唐宝玥一同前往,同年他们的长子顾德昌在美国降生。1918 年,他们的女儿降生,几个月后一场流感病疫席卷全球,唐宝玥不幸染病,客死他乡。

妻子骤然离世对顾维钧是个沉重的打击,但是命运没有给他多少疗伤的时间,仅仅一个多月后,他奉命前往法国参加在那里举行的巴黎和会。

在1919 年举行的巴黎和会上,顾维钧做出了震惊世界的决策。

他在巴黎和会上拒绝签字,因为“中国决不能放弃山东”。

此事在中国外交历史中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也使顾维钧在外交界声名远扬。而且这次巴黎之行,顾维钧生命中第三个女人登场了。她叫黄蕙兰。

据黄蕙兰多年后的回忆录记载,顾维钧在巴黎最后几天,和中国代表团中的几个人,一起被黄蕙兰在巴黎的姐姐邀请到其家中做客,期间顾看到钢琴上有一张她的小照,遂动了心。

但也有人说,黄蕙兰五官平淡,身材瘦小纤细, 外貌根本谈不上惊艳。顾维钧之所以对她另眼相待,完全是因她有一个富豪父亲。

黄蕙兰的父亲是爪哇华侨首富“糖王”黄仲涵, 这使得黄蕙兰一直过着富室豪门、挥金如土的生活。她们家到底有多富有?就举一个小例子吧, 张爱玲《色·戒》里6 克拉的“鸽子蛋”大吧, 使得王佳芝立马放弃了信仰和身家性命。对黄蕙兰来说,6 克拉算什么,她三岁时的生日礼物是一条80 克拉的钻石项链,她母亲常被人开玩笑, 买钻石是论公斤而非克拉计算。

黄蕙兰的母亲在顾维钧和黄蕙兰的婚事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她一直认为黄家的确有钱, 但是没地位,而且她与当时已同拥有十八个姨太太的丈夫分居,自己带着两个女儿居住欧洲,强烈需要一个坚强的依仗。顾维钧一表人才,前途无量,符合了她梦想女婿的各种条件。

她把黄蕙兰从英国召回巴黎,当天晚上就请顾维钧来家里做客,他的座位紧挨着黄蕙兰。

起初黄蕙兰对顾维钧非常淡漠。这个留着老式平头,衣着普通的男人,既不会跳舞,又不懂骑马,甚至不会开汽车,与他之间有什么可交谈的?

但是顾维钧很快用他的魅力征服了黄蕙兰——对一个出色的外交家来说,如何跟一个年轻女性交谈并快速赢得对方的赞许,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晚会第二天,顾维钧乘坐法国政府供给的汽车来接黄蕙兰去丹枫白露郊游。这

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黄蕙兰虽然有车,但是都是自己花钱买的,顾维钧的车却是外国政府专门为他提供的。他带她看歌剧,他们坐的是由政府保留的包厢,这是她爸爸无论花多少钱都无法买到的位置。

顾维钧在追求黄蕙兰的节奏上直奔主题,很快就提出了婚约。

04

黄家显然对这次联姻相当满意。新婚物品极尽奢华,单是一盒盒的亚麻枕头套,每一副都钉上了一套玫瑰花型的金扣子,每朵花的花心都镶有一颗钻石。黄家在摄政街订做了一套三十六件的餐桌,其器皿、汤盘和菜盘全银镶金边,甜食碟和调味碟以及刀叉餐具,甚至座位名片夹都是纯金的。这一套物品花了一万英镑,在当时合五万美元。

1920 年10 月,黄蕙兰和顾维钧在伦敦结婚。

这是一场可谓精打细算的联姻。顾维钧的身份曾给黄蕙兰带来极大的满足感:“我嫁给顾维钧,在他当驻法、驻英、驻美大使期间,我过着令人兴奋的日子。”她的财富也给顾维钧很大的帮助,顾维钧的许多外交应酬都是黄蕙兰掏的钱。波特兰广场的破旧使馆,让黄蕙兰觉得很丢中国人的面子,自掏腰包将其翻修一新。顾维钧回国内工作时,黄蕙兰曾花十万美金购下北京狮子胡同陈圆圆的故居做公馆,又花了十五万做内部装修。

黄蕙兰懂六国语言,她后来认真学习了权势圈子的规矩和礼仪,并变得如此擅长,以致顾维钧不再依靠使馆的礼仪专家反倒依仗黄蕙兰的指点。在外交活动中黄蕙兰的确成为顾维钧的得力助手,但两人的关系除此再无和谐之处。

他总是在书房工作到半夜,然后直接回他的卧室睡觉。即便他们一起参加外交界的宴会,他也会常常不适应,吃完饭就回家,黄蕙兰则和一小群人继续欢聚。他看不惯黄蕙兰奢华的生活习惯,经常指出她不应该佩戴昂贵的珠宝首饰,因为那表示“你戴的为众人所欣羡的珠宝一望而知不是来自我的”,“我希望你取消你母亲为我们订购的汽车,我买不起一辆罗尔斯(劳斯莱斯) 汽车”。

他对她从未有过温柔与亲切,甚至对他们二人所生的孩子都少有热情。

顾维钧对黄蕙兰为什么如此冷淡呢?除了黄蕙兰挥金如土的生活方式让顾维钧很不认可,他们之间实在是有着太多的分歧。1922 年他们一起回国,先到上海顾家落脚。但是黄蕙兰以顾家没有自来水,没有卫生间,她又睡不惯硬板床为由, 一天都不肯住在顾家,也根本不体谅会不会使顾维钧丢脸,执意带着孩子、保姆、贴身女佣、女管家和她从英国带回来的狗,一起入住老华懋饭店。

黄惠兰热衷穿夺目、华美的服饰,戴贵重的首饰,爱好赌钱、骑马、收藏玉器和名瓷,她曾经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拿出一百万,从溥仪手里买下一块翡翠青椒。她养鱼、养狗——她最多的时候养过近五十只名贵哈巴狗,这些狗另有住所和专门的洗澡间,有三名仆人照料它们。

她最快活的事情是在一群官太太中间炫耀她的衣着和珠宝,这其中包括当时上海市的市长夫人,还有赵四小姐(赵一荻)。她和赵四的关系似乎不错,经常在一起研究衣装打扮,由此曾被当时的女性视为火星上下凡的另类。

那么张学良是如何评价他太太的这位“闺蜜” 呢?在张学良的眼里,黄蕙兰是个极不可爱的女人:她无所事事,打牌偷牌,谎报自己的年龄, 脾气坏得不得了。

05

顾维钧不久就结识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个重要的女人——严幼韵。严幼韵不仅样貌和气质出色,出身也好。她出身于上海富商家庭,早年为复旦大学的“校花”,也是上海交际场中的名媛。她的第一任丈夫杨光泩曾是顾维钧的下属,后出任驻菲律宾总领事。1942 年日军占领了马尼拉, 杨光泩以身殉职,留下严幼韵与三个女儿。

在《顾维钧回忆录》及很多官方资料中,都显示顾维钧是在杨光泩殉职后才与严幼韵走到一起的,但是黄蕙兰的回忆录中却言辞确凿地认为他们早就“暗度陈仓”。

不管真相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严幼韵是顾维钧此生最爱的一个女人。他自己曾说,只有这最后一桩婚姻是因为爱情才走到一起的。

当杨光泩在马尼拉殉职后,身在美国的顾维钧立刻帮助严幼韵母女四人到了美国,以便他能照顾到她们。严幼韵初到美国时,有一次顾维钧正率中国代表团出席旧金山会议,获悉严幼韵的二女儿患急性阑尾炎需动手术,他马上中断会议赶到严幼韵的身边让她安心。

顾维钧虽然之前有过三次婚姻,但是没有一个女人真正给过他一个“家”的感觉,严幼韵恰恰很好地给予了他这种需要。

套用时下的话说,严幼韵是一个满足了男人对女人所有想象的女人,各方面都堪称完美,而且她能迅速进入命运安排给她的任何一种角色。她到美国后曾出任联合国礼宾官,虽然这是她生命中第一份工作,但是她做得非常出色,一直到1959 年她与顾维钧走到一起时才退休卸任。

这里之所以说“他们走到一起”,而非如《顾维钧回忆录》和官方资料显示的“结婚”,是因为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初顾维钧虽和黄蕙兰开始分居,但并没有离婚程序,而且黄蕙兰至死都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顾太太”。

不过,黄蕙兰显然已经不能影响顾维钧晚年的生活以及与他严幼韵的恩爱之情了。

和顾维钧共同生活后,严幼韵成为了一个善于理家、精于治家和好客的女主人,对顾维钧的生活照顾得非常细致、妥帖,百分百地充当了“好管家、好护士、好秘书”的角色。

单就拿一个例子来说,顾维钧习惯晚上11 点睡觉,第二天早上10 点起床。严幼韵唯恐他从晚餐后到第二天早餐之间的十多个小时内不吃东西,对健康不利,因此规定他每天清晨5 点醒来后, 吃一点东西再继续睡觉。为此她每天凌晨3 点必先起床,把热好的牛奶放在保温瓶里,然后连同一张“不要忘了喝牛奶”的字条一起搁在顾维钧的床头。等翌日起床,再去房间看他是否把牛奶喝了。严幼韵通常会给顾维钧准备一些点心,让他配着牛奶吃。这样的照顾几十年如一日。

为防止顾维钧记忆力衰退,严幼韵每天为他备大量的中英文报纸;同他聊天,让他身心愉悦; 陪他散步让他恬静怡然;为他安排牌局供他消遣取乐。

顾维钧以前不论家里家外都是严肃的,很少与孩子们交流,更不会嬉戏。但是与严幼韵在一起后,他被她和她的女儿们“改造”成了一个热爱生活、非常好玩的老人。他会像孩子一样喜欢过生日派对,每年他过生日的时候,严幼韵和孩子们都要动脑筋怎么庆祝。他的生日后来成了他们家除了圣诞节、春节以外,每年最重要的一个日子。有一年他们全家去滑雪,本来因为他和严幼韵年纪大了,就计划在附近散步。有一天他却带着新买的滑雪服也来到滑雪场,原来他忍不住“童心大发”,要跟孩子们一起滑雪去,后来《时代》周刊还登了一篇文章,说七十二岁的顾维钧开始学滑雪。

顾维钧的晚年过着“不忮不求,不怨不尤, 和颜悦色,心满意足”的生活。谈到长寿秘诀时, 他总结了三条:“散步,少吃零食,太太的照顾。” 连他与唐宝玥生的大儿子顾德昌都说:“如果不是她(指严幼韵),父亲的寿命恐怕要缩短二十年。”

1985 年11 月14 日晚上22 点左右,顾维钧还问严幼韵:“这周有什么活动?”之后去洗澡时, 以九十八岁的高龄无疾而终。

2003 年黄蕙兰以百岁高龄在美国去世,去世前的几十年中,她引以为豪的财富已在各种战争、运动中消失殆尽。晚年的她想的最多的是:假如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些钱呢?她与顾维钧会是怎样的命运?

严幼韵至今健在,1905 年出生的她,已过一百一十岁,依然活得滋润、健康、优雅。

顾维钧曾对他的婚姻有过以下总结:主命, 与张润娥完婚,算是旧式家庭的旧式婚姻,实属无奈;主贵,与唐宝玥联姻,借以发展自己的政治地位;主富,与糖王之女黄蕙兰通婚,可以多财善舞;主爱,与严幼韵结合,相亲相爱,以期白头到老。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仅论个人经历与感情世界的丰富度,顾维钧的人生故事称得上精彩、丰盛,而今之人也无法用单一的道德观加以评断。斯人已逝,故事却这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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