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的萎顿,风格依然存在!
2017年5月26日下午,得知江苏省翻译协会名誉会长、南京大学教授、著名翻译家张柏然先生驱车西进,我十分震惊!我很难过,转发这篇文章来表达我的悲伤。为张先生沉痛哀悼!祝张先生旅途愉快!
张柏然(1943-2017),江苏武进人。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务院政府专家特殊津贴获得者(1993年至今),高级翻译(2011年9月23日获中国翻译协会表彰)。1966年从南京大学外语系毕业后,留校任教。在此期间,他以富布赖特高级访问学者的身份前往印第安纳大学和哈佛大学学习比较文学和美国文明史。曾被评为南京大学优秀研究生导师(1996)、江苏省优秀研究生导师(1996)。他曾是NTU外语系英语教研室主任和双语词典研究中心主任。曾任江苏省翻译协会会长、名誉会长、中国词典学会副会长、中国翻译协会副会长、翻译理论与翻译教学委员会主任、教育部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基地(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术委员会委员。他还是《中国翻译》、《中国外语》、《译林》等期刊的编委,《现代外语》、《翻译论坛》等期刊的顾问。他的主要研究领域是翻译学、双语词汇学和语料库语言学。
张柏然著有《翻译研究》、《翻译研究文集》、《面向21世纪的翻译研究》、《翻译研究新理论》等散文集,以及《翻译研究丛书》、《大学翻译研究丛书教材》、《大学英汉翻译研究丛书阅读》。2016年底出版《翻译研究的质疑:对当前翻译研究的新观察和新思考》(与辛鸿隽合著);参与翻译《绿阴山——约翰·契弗短篇小说选》中的职业选择、生活枷锁、超载、大白鲨、死胡同、沸腾的群山、血的奥秘、人性、强盗等英美文学作品;出版了《关于建立中国翻译研究的若干思考》、《中国传统翻译理论的审美辨析》、《翻译本体论反思》、《当代翻译美学反思》、《全球化语境下的翻译研究》、《翻译研究的建构:传统取向与选择》、《后殖民主义:翻译研究的反思——后殖民主义理论对翻译研究的启示》、《西方现代翻译学派的理论偏向》、《中国需要创建自己的翻译学派》等。他对翻译研究的兴趣在于探讨中国翻译研究的学科建设与定位,以及古今中外的相关问题。他对翻译研究的主要观点是,建设中国特色的翻译研究应以传统和自身为基础,放眼当下和西方,坚持翻译本体论研究与跨学科研究相结合、科学与人文相结合的原则。
我国著名翻译理论家张伯然早在1997年就明确提出建立“中国翻译学”,并认识到翻译研究不是一种建立在严格逻辑体系上的科学活动,而是一种以价值建构和意义阐释为目的的价值科学或文化科学。在他看来,中国翻译学的建设应该以标准为基础,也应该参考外部立场。既要注重共性,又要忽视特性。具体而言,中国翻译学的建设应以本土语言、文化和思维方式为基础,从本土语言和文化现实出发,描述翻译实践过程,并根据外语和文化的比较研究展开翻译理论研究。为了在全球对话中建立中国翻译研究的理论体系,首先要做的是结合当代理论,对一些具有世界意义的中国翻译研究经典进行现代“还原和阐释”。从其文化精神的核心出发,生成出了一套具有中国现代特色的翻译理论。西方翻译理论以西方语言文化为基础,不一定具有理论普遍性。对西方翻译理论的正确态度是结合中国翻译研究的成果和翻译现象,吸收和借鉴西方翻译理论中描述翻译共性的合理部分,而不是机械地照搬和应用西方翻译理论模式。他主张尊重不同翻译传统的差异,在平等对话的基础上寻求普遍性,即从东西方翻译理论中抽象出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世界翻译理论。他指出,中国翻译学和纯翻译学是同一问题的两个方面,前者是特殊性,后者是普遍性,两者是对立统一的辩证关系。注重翻译理论的中国特色并不意味着放弃对普遍性的追求;同样,强调纯理论也不应该以牺牲特殊性为代价。在全球化背景下,只有立足于本民族的语言、文化和翻译传统,借鉴和学习外国翻译理论,超越东西方文化的冲突模式,努力发展自己,才能真正参与国际对话,为构建多元、互补、平等、和谐的世界文化景观做出应有的贡献。
他指出,构建“中国翻译学”,处理好翻译本体论研究与边缘研究的关系,不仅要坚持翻译研究的跨学科研究,还要保持翻译研究的独立学科意识。翻译涉及三大关系:文本、译者和读者,并综合了语言、文化、哲学和审美心理等多种因素。它是一门多学科、综合性的科学。翻译学的建立是利用语言学、文化学、美学等学科对文本进行研究;并且从心理学、美学、哲学等角度。针对20世纪以来翻译研究“译者研究系列”、“翻译研究系列”和“读者研究系列”的静态划分,他从哲学本体论的角度指出,翻译活动的存在使这三个系列形成了一个有机而完整的翻译板块, 并认为翻译本体论的重建将“活动”视为翻译生态的根本存在,形成了丰富的“活动”。就翻译本体论研究和文化研究而言,他主张从翻译本体论的角度看文化边缘,进而从文化边缘看翻译本体论的互动研究。 就翻译的跨学科性质而言,他认为跨学科研究不能模糊翻译学的外延和边界,这导致了翻译本体论研究的解构。他批判地指出,西方现代翻译的语言学派和文化学派都有自己的理论偏向:语言翻译研究在一定程度上使翻译科学化,但由于该学派要么把翻译研究作为自己研究结构主义语言理论的方式和手段,要么在结构主义语言观的关照下对翻译过程进行静态的语言分析,其过度的功利主义容易导致翻译理论学科的解体;然而,文化翻译研究将翻译研究与媒介研究、文化学、比较文学等紧密联系在一起。,并且过于注重翻译研究的宏观和周边方面,使得翻译研究的结论验证或补充了相关学科的结论,导致翻译研究作为一门学科的界限模糊。这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西方翻译理论的特殊性和局限性。翻译学的良性发展不仅要保持翻译本身的独立性,还要结合其他学科的相关理论进行多角度、全方位的研究。
他认为“中国翻译学”的建设必须坚持科学与人文相结合的原则。对翻译内在规律的抽象和形式化描述使翻译研究具有自然科学的属性;同时,由于翻译是一种涉及面很广的社会现象,对翻译的社会性、实践性和主体性的研究使翻译研究具有人文属性。在翻译研究中,一方面,我们应该警惕盲目追求精炼而忽视抽象和综合的科学倾向。翻译研究中的语言是一个充满灵气和智慧的生命代码,翻译活动也是一个跳动生命旋律的动态过程。背离翻译的人性必然会简化翻译研究。另一方面,我们应该避免用翻译研究的人文性来否定翻译研究的科学性。由于翻译研究的人文性,我们不能认为翻译研究中的任意性、重复性和低效劳动是合理的,也不能认为传统的翻译研究方式是完美的和美丽的。建立中国翻译学,必须坚持统一。
张柏然也是我国著名的双语词典编纂家,在词典理论研究和词典编纂实践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双语词典研究》和《双语词典论文集》主编。在《论双语词典(编纂)》、《语料库与双语词典编纂》、《读词典后的思考》、《新时代英汉词典编者按》、《论翻译词典的特点与释义原则》等文章中,他强调双语词典编纂要独立、原创,主张在中国语言文化语境下编纂英汉双语以满足英语学习者和工作者的需求,他认为不可能以英语单语词典的趋势为蓝本。只有根据中国人学习英语和使用英语的特点,我们才能继承中国双语词典编纂的优秀传统,吸收国内外语言文化研究的最新成果,充分而大胆地借鉴他山之石,特别是起源于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英语学习词典的编纂经验,从70年代以来的编辑角度顺应国际词典的发展趋势。另外, 他主张词典编纂应充分利用语料库,并亲自主持建立了“南京大学英汉语料库”和“英汉双语词典计算机编纂软件系统”。 2004年他主编的《新时代英汉大词典》就是这种理论认识的产物。这部英汉词典在术语选择、释义、例证、现代英语实际应用描述、编纂手段现代化等方面都有所突破和创新,为当代英汉词典的编纂提供了典范。该词典曾获江苏省第九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教育部第四届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语言学二等奖、中国出版集团优秀词典奖,并被列入“南京大学改革开放30年来最具学术影响力的优秀成果名录”。此外,他还编辑出版了《英汉大百科知识词典》、《当代口语词典》、《最新高级英语学习词典》、《英汉五万字词典》、《牛津英汉大词典》。
——摘自方梦之主编《中国翻译研究词典》,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1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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