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复观 徐复观 — 一个性情如火的牛人

火爆脾气的牛人——许观复

石飞翔散文

许先生是20世纪中国人文历史上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学者。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力劝他读《论语》、《四书》、《五经》、陆、《语皮通》、兰、《东莱伯夷》、《温孤管子》和《百种古文字法》。后来去了省立师范学校和国学博物馆，系统研究了庄子、荀子等先秦诸子；后来在日本留学的时候，看了很多马克思主义著作，经济学家川上昭的著作，还有一些军事著作。但直到1944年拜访熊十力先生之后，许观复才真正体会到读书的真谛。

熊十力与许

熊十力是著名的哲学家、国学大师、理学奠基人。熊十力，原名胜横，中年学佛，改名“十力”。“十力”是佛教术语，原意是佛或菩萨有超群的智慧，大有神通，十种超常的智力。熊十力博览群书，读书见解独到。1944年，许·以少将军衔来到重庆。他第一次去见熊十力先生，是在梁漱溟创办的金刚北面人学院，问他应该读什么书。熊十力告诉他，可以读读王舟山的《镜花缘》。许观复说他早年读过。熊十力不高兴地说:“你没看懂，你应该再读一遍。”过了一会儿，许观复又去见熊十力，说他已经读完了《镜花缘》。熊十力问:“你是什么体验？”许观复说了许多与原著不符的话。许观复还没说完，熊十力就怒斥道:“你怎么会看这东西？”任何一本书的内容都有好有坏。为什么不先看看他的好东西，却去挑不好的；如果你读这样的书，你会读成百上千本书。你会从书中得到什么好处？读书就是先看到他的优点，再批判他的缺点，就像吃饭一样，消化吸收营养之后。比如《读书如镜》，某一段应该有多有意义；再比如某一段，理解有多深刻；你还记得吗？你明白吗？你这样学习太没出息了！”许观复被熊十力的责骂弄得目瞪口呆。我脑子一转:原来熊十力骂人这么凶！原来熊十力读书那么好！原来读书就是先把每本书的意思读完！熊十力的痛斥犹如一声巨响，许观复顿觉“起死回生”。此后，许观复终其一生求学，并最终成为一名学者。

许出身于社交圈，性情乖戾，言行狭隘，在学术界以好辩、执拗著称。其中与胡适的恩怨最为世人称道。许观复一开始并不讨厌胡适。他曾称赞胡适的学术领导力是“知识分子精神的象征”，但后来他逐渐与胡适分道扬镳，最终交了很多坏朋友。

熊十力给许观复的信写于1948年

许在学术上坚持向熊十力学习的宗旨，重宋轻汉学，重义理轻考据。在近三百年的学术史上，从清代朴学到民国新考据派，他都是极为轻蔑的，尤其是对胡适和时宇。徐大甲猛烈抨击胡适等人倡导的科学方法。他说:“今天人们所讲的科学方法，已经应用于文史，但实际上并没有跳出明确考证的范围，不足以治愈思想史。”许的研究者与研究对象相统一的研究方法，即主客体相统一的研究方法，本质上是对胡适等人倡导的科学方法的反击。

1958年，许的《世界人民为中华文化争光宣言》发表后，胡适不屑于告诉人们，这个宣言是欺骗世界、窃取人名的诡计。胡适与许观复在东海大学的欢迎茶会上相遇，胡适带着许观复承认他骂了他们，并说他们在宣言中提到的理学，其实是杨儒印石。许观复问胡适，他反对宋明理学之前，有没有看过他们的讨论。胡适诚恳地摇摇头，许观复毫不客气地说:“既然你没看过，怎么能批评呢？”然后他说:“我们从整个世界文化的角度来研究中国文化，也关注西方文化中的相关思想。”胡适略带讽刺地说:“徐先生是中西合璧！”谈话不欢而散。胡适对此印象深刻。去世前一个月，他也谈到了这场对峙，并感叹道:“我真的看不懂许观复的文章。”

1961年，胡适在美国国际开发署组织的一次会议上发表演讲，说是时候承认我们的文化很少或没有精神价值，并对东方文明进行自我批评了。针对胡适对东方文明精神的无情批判和质疑，许观复发表了《中国人的耻辱，东方人的耻辱》一文，共12卷，24期。他用近乎粗鲁的语气抨击胡适“东方旧文明没有多少精神元素”的说法。许说:“我看到胡博士在东亚科教协会的演讲，他用各种淫秽的语言诽谤中国文化和东方文化。我应该向中国人和东方人宣布。胡博士被任命为中央研究院院长，是中国人和东方人的耻辱。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他不懂文学、历史、哲学、中国、西方、过去、现代，而是因为70年后，他觉得自己对人类的任何知识都摸不着头脑，于是他从过度的自卑变成了疯狂的言论，试图通过诋毁中国文化和东方文化来掩饰自己的无知，向西方人推销。这太厚太黑了。”许观复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快60岁了，颇有点“长期闲聊和少年疯癫”的味道。有人说他是一个“有才华、有激情、恶有恶报的人”。他经常因为情绪激动而直言不讳，文笔犀利犀利，难免刻薄。”。这时，胡适已经病了，似乎没有回音，却在临死前兴冲冲地提到这件事。

胡适去世后不久，许观复立即写了《大学者的悲剧——悼念胡适之先生》。文章开头我说:“刚才从广播里得知，胡适之先生今天在中央研究院院士大会上受到接待后突然去世，与他长达几个月的文化争论顿时变成了无限哀悼。.....在三月份的《台北卫星》杂志上，我和胡·先生将对二月份攻击我们的那篇文章作出答复，这自然会牵涉到史先生。除了《文星》的编辑之外，为了一起悼念，我让他不要再发表这样的文字，我忍不住拿起笔，写下这位伟大学者的悲剧感受，来表达我此时的悲痛。”接着，他诽谤胡适为“大学者”，说:“虽然我对胡先生的知识和他对文化的态度有一些批评，但他始终尊重他对民主和自由的追求...在自由民主之前，他从来没有过假期”。许观复说:“胡先生已经20多岁了，在全世界都很有名。40多年后，他始终保持着明确的希望。今天作为中央研究院院长，死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也是一个死的好地方。”最后，许对胡适作了中肯的评价:“我深深明白，在真正的自由民主实现之前，所有的学者都是悲剧命运；除非一个人的良心枯竭了，悲剧应该演成喜剧。...因为他是悲剧学者，所以他也是伟大的学者。”

作者简介

石飞翔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文学批评家协会会员。陕西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特邀研究员。陕西省首批100名青年文艺家。陕西散文学会秘书长。长期致力于文化、人物研究和写作，文章在各种纸质媒体和互联网上广泛流传，深受读者喜爱。出版了《民国达先生》《追影:真名人恋》《历史的面孔》等15本畅销书。多篇文章入选大学、中小学教材和各种权威选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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