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治理是新时期国家治理的重要课题。社会稳定的基石要从最基本的做起。抓社区治理就是抓城市治理的基础。社区具有提供公共服务、协调社会关系、促进社会融合和应对社会风险的重要功能。从治理的角度来看,这些矛盾和冲突为作为基层单位的社区治理提供了空机会。在新时代背景下,成都将社区发展和治理作为城市的基础性工作,探索从维稳到人文社区治理的经验治理,以社区治理创新引领社会治理新常态,加快建设符合特大城市特点和规律的城乡社区治理体系,形成具有成都特色和普遍价值的创新路径。以高度的政治意识、思想意识和行动意识,在成都推进新时期习近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进一步形成成都的生动实践,是成都的一项重要任务。
成都是一座超大型城市,人口超过2000万。近10年来,成都常住人口年均净增50万左右,相当于每年新增一个中等城市。城市化快速发展引发的一系列社会矛盾和问题,使成都社会治理面临诸多风险、压力和严峻挑战:城市间形态和社会结构发生深刻变化空,呈现出人口高度集中、要素高度流动和管理风险高的特点。
社区治理是国家治理现代化的时代命题
(1)顺应新时期国家治理
在新时代背景下,城乡社区作为基层治理的基本单位和居民生活的共同体,是构建共建共享社会治理模式的重中之重。社区的治理能力和水平直接影响到基层社会的稳定发展和全面深化改革目标的实现。
2017年6月,中共中央、国务院专门针对社区治理发布了《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提出将城乡社区建设成为“共建共享的幸福家园”。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基层是一切工作的立足点,社会治理的重点必须落实到城乡和社区。”“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的关键在于制度创新,核心是人。”“社会治理的重点必须在城乡社区实施,社区的服务和管理能力强,社会治理的基础就会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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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十九大报告将社区治理体系建设作为新时期社会治理和社区治理的战略任务提到了新的历史高度,提出“构建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格局”,要求“加强社区治理体系建设,推动社会治理重心下移至基层”, 把“现代社会治理格局基本形成,社会充满活力、和谐有序”作为2035年基本实现现代化的重要目标,建设和示范城乡社区治理新体系
(2)加快城市发展方式转变
城市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将不再仅仅是人类群体生活的地理空载体,而是越来越依赖城市衍生出区域生态环境、社会经济、文化价值等公共事务。随着城市发展规模的不断扩大,许多社会矛盾集中在城乡基层,城市治理的难度和复杂性不断增加。面对大量的社会失范行为和社会冲突,强制手段直接干预、刚性控制的冲突稳定管理模式旨在使公共冲突尽快平息,使许多社会矛盾只能得到表面缓解,而无法得到彻底解决。社区治理强调突破以行政命令和行政动员为核心的行政治理惯性,将分布活跃于社会基层各个领域的多元化主体吸收到公共治理实践中,直接面对多元化、差异化的愿望和需求,形成以赋权、协商和参与为核心的民主治理,协调不同的利益诉求,凝聚为社区的共同利益。
目前,成都城市治理进入了以“补短板”为重点的精细化城市治理新阶段。城市发展需要考虑协调不同利益攸关方的需求,并转向一个具有更广泛共识基础的更可持续的城市发展目标。成都提出“创新社区发展治理是为了应对城市的快速发展,也是为了应对城市快速扩张后的治理经验和治理能力完全不适应城市快速跳跃后的需求”、“把握社区治理就把握了城市治理的基础”、“从基于维稳的经验治理向以人为本的社区治理转变”。在“重视基层、抓基层”的明确指导下,成都市做出了推进城乡社区发展和治理的重大决策部署,率先在全国成立城乡社区发展和治理委员会,率先探索社区治理创新。城市管理已经从维护稳定的经验治理转变为以人为本的社区治理,这是成都城市发展方式转变的重要组成部分。
(3)人民分享改革和发展的成果
在新时代背景下,均等化公共服务、关爱弱势群体、改善民生成为社会治理的核心内容。社区发展与治理与人民的衣食住行、医疗养老、体育文化、生活环境等息息相关。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反复强调“以人为本”,社区治理的目标在于加强和创新社区治理,使发展成果更好地为人民共享,更大程度地满足更多人对美好生活的需求,有效处理社会转型期基层的各种问题和矛盾。
成都牢牢把握“社会治理的核心是人,重点是城乡社区,关键是制度创新”的要求,符合城市发展规律,面对社会治理问题,将推进治理体系现代化和超大城市治理能力建设作为社区工作的重点。建设优质和谐宜居居住社区,坚持问题导向,着力解决问题,推进“五个转变”。通过实施“五大行动”和建设“五大体系”,作为提高公民生活幸福感、建设优质和谐宜居居住社区的具体路径,实践以人为本的发展思想,让“公民有情怀,城市有变化”,让居民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在社区扎根。
“以人为本”构建共建、共治、共享的社区治理模式
(一)以社区党建为主导的主体结构优化
成都以党建为指导,构建了党组织领导下的“一个核心、多元、合作、共治”的城乡社区治理机制,凝聚人心、凝聚智慧、凝聚力量、造福人民。一是完善区域党建领导机制、组织体系和工作机制,完善群众凝聚机制,充分发挥基层治理的引领作用和优势,增强党的影响力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二是完善“全覆盖”组织网络,建立规范运行机制,创新“多形式”有效载体,完善“全方位”保障体系,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政治引领和服务功能,突出党组织在城乡社区治理中的主导核心地位。三是凝聚“多主体、多平台、多服务”的共同努力,广泛团结自治组织、经济组织、社会组织、居民单位和居民个人的共同努力,逐步构建多元治理的现代社区治理体系和社区良性社会生态,增强社区自治和服务功能,增强社区发展和治理能力。
(二)基层政府主导的权责关系清晰
成都完善以功能归位为核心的联动推进机制,逐步构建多元治理的现代社区治理体系和良性的社区社会生态,增强社区自治和服务功能,提升社区治理能力。一是优化市、区(市)、县城乡社区发展治理委员会职能配置,构建和完善党委主导、社会治理委员会牵头、相关部门协调的城乡社区发展治理工作格局。二是明确基层行政事务与社区自治、政府委托事务与社区自治的职能界限,推进社区赋权,构建“政府与社会互动”新模式,推进社区“减负增效”。三是创建社区公共财政体系,“赋予”社区居民自治能力,保障居民自治健康运行;社区公共服务准入制度和政府购买公共服务制度得到广泛实施,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政府职能的“回归”。四是深化街道(乡镇)管理体制改革,推进街道(乡镇)职能转变,强化街道(乡镇)公共服务和社会管理职能,完善以居民为主体的权责统一机制,推进城乡社区建设,不断推进新一轮社区治理发展改革。
(3)以协同共治为核心的运行机制创新
在推进过程中,成都坚持“还权、赋权、归位”的核心理念,推进社区民主建设,创新高效管理机制,提升基层社区活力。这些具有实用价值的基层治理经验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在国内处于领先地位。一是以村(社区)和庭院(社区)自治为基础的“小单位治理”机制,从居民自治角度构建了社区和庭院两级自治组织体系,民主决策,促进居民参与庭院事务和社区事务;本应由居民自己的事务做出的管理决策的“权利”归还给了居民,从而实现了从“为人民决策”到“由人民决策”的转变。二是“民生与民主互促共赢”的新农村治理机制,通过创新村级专项资金民主管理机制,实现了村级专项资金的“民主协商、民主监督、民主评议”,同时利用专项资金改善了农村基础设施,提高了农民对公共服务的满意度。三是以“三社会联动”为特征的基层多元治理机制,以政府购买服务和居民需求为导向。通过城乡社区可持续整体建设,发挥社会组织优势,培育城乡社区多元服务主体。关注和响应社区居民的内生需求,促进对社区养老、社会救助、精准扶贫等更多民生领域的联动效应,激发基层社会活力,鼓励社会组织快速发展;同时,引导居民有组织地参与社区公共事务,挖掘社区资源,解决社区问题,建立人与社区的密切联系,使社区和村庄令人难忘、温暖。
(4)旨在准确提供社区服务的公共服务结构改革
成都通过制定政策法规完善社区服务体系,促进社区服务设施的完善和各种服务内容的拓展。近年来,全市出台了《成都市中心城区社区综合体规划》、《成都市社区住宅建设规范》、《促进民办社会工作服务组织健康有序发展实施意见》、《成都市深化社区志愿服务实施方案》、《成都市加快社区商业服务体系建设指导意见》等有助于完善社区服务体系的政策法规。各种社区服务供给趋于规范和精简,社会治理和公共服务的标准和操作规范有效提高了社会治理的精细化水平。成都按照每百户不少于30平方米的标准,依托党群服务中心的核心功能,本着方便群众、适用群众、因地制宜的理念,推进设施升级。全市社区服务设施综合覆盖率达到90%以上,每100户拥有30平方米以上的社区服务设施,400平方米的城市社区服务站,500平方米的农业和建制村社区服务站,800平方米的街道(乡镇)社区服务中心。
围绕便民利民,完善综合服务功能,以“公民云服务平台”为核心,精简整合信息应用平台和服务终端,实现一次录入、一次应用、一窗受理、单向沟通、数据通用。整合社区管理、社区风格、社区医疗、社区养老、社区商业等功能。,建设社区综合体,实现服务设施的资源整合和功能复合,构建覆盖全区域的15分钟社区生活服务圈;志愿服务进一步制度化,群众互助服务蓬勃发展。通过准确提供公共服务保障和改善民生,进一步明确服务事项,进一步规范服务流程,更准确地满足人民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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