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灭亡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为什么十万建州女真就能毁灭一个几亿人口的大国?所以有各种各样的推测。其实明末的悲剧事件有很多记载,这些悲剧事件真的不可思议。
◎“我不吃人,人会吃我”——穷始于万历后期,很多记载令人震惊
1597年,来自河南的学者吕坤去“忧危而退”,但万历皇帝不需要,所以他退休回家了。回到家乡后,他写了《去山寨集》,里面提到当时的北方民间极其贫穷。原因很简单:税收太重。
《祛伪斋文集》卷一:官仓空已尽,民十室九空。一半冬天没有碎絮,一半一天只吃一顿饭。破屋摇摇欲坠,风雨不遮。流离失所的人没有返回家乡,所以有许多荒地。但是,存款人要代表逝者纳税,生者是逝者的第一个仆人。
苛捐杂税的问题在明末文人大臣的记录中频繁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军事行动增加,财政越来越紧张,人民内部的悲惨局势越来越令人震惊。崇祯元年(1628年),明末著名圣人屈士泰说,政府对百姓的暴虐征税,演变成了毁灭性的扫荡。
瞿世贞:所以征一催,新旧齐出,仆从为四匹快马,椽子为枷锁,扛在路上;鞭与鞭,并称之为庄严。.....卖儿子娶老婆,到处逃窜。但是,家里欠的永远也不会解决,让那些厌倦了自己宗族亲人的人,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人。.....既然欠了很久,就该催催。今天,张比崇祯元年的钱,明天,还有第二天,张比天启六年的钱。……
过了几年,饥荒接踵而至,大批民众开始逃亡吃人。山东诸城举人陈奇的《饥民图》和《青州府志》都有可怕的记载。食人族不是天生的食人族,而是因为一旦有人开始吃人,大家都害怕被吃掉,所以食人族就流行起来了。
陈奇的“饥饿人口地图”:从第一个月开始,我离家北上20英里。很多人看到路边有人刮肉就躲着人,比如猪和狗。所以多毛的骨头在弯曲。又过了半天,看到老婆婆抱着一个死孩子,一边做饭一边哭。因为他问‘想吃东西为什么要哭?’他说:‘儿子,放弃吧,给别人吃,我宁愿填饱肚子。' .....越是两三天,朋友聚会,杯子叫,以前的事就忘了。然后,那些唱着歌引诱耳朵,让耳朵繁荣耀眼,在昨日的痛苦中有一个悲伤的鼻子的人,冷漠而不相干。……
《青州府志》卷二十:自古饥年以来,早就听说是面对面,和儿子吃饭,分析骨头,担心耳朵。今天,屠把活人砍了一天一夜。父子不问,夫妻不问,兄弟不问。剖腹剜心,以肿块支持治疗,以人心之味为美,尤其是小儿之味。市场上有吃猪肉的,每斤价格六;家里有腌人肉的,以备急用;有割头用火煮,吸脑的;有饿的人摔倒,所有的刀都救了,砍了;也有切肉盯着别人看的。有时候是别人禁止的,所以莫莹说:‘我不吃人,人会吃我。’愚蠢的人不奇怪,没有正义。猫头鹰在路上,天地黑暗。
◎拯救明朝的最后一个时间窗口是在张时期
其实这些悲惨的记录古往今来都有。明朝的问题是,传统社会的发展达到了顶峰,进入了一个临界点。作为大英帝国的典型案例,高度发达的传统社会必须彻底转型,否则就会纠结崩溃。人类历史上大多数国家都没那么幸运(英国除外)。
明代张时期与唐代时期几乎相同。要完成转型,就要把金融转移到新经济上来。晚唐时期的淮南、江南地区,培育了一种新的经济模式。柳岩总理认为财政应该逐步转移,但杨彦等人攻击他,最终继续执行传统政策。明末也是如此。在张、的领导下,开关的实施,正式承认了民间海外贸易的合法性,同时收紧了财政储备,为全面转型奠定了基础。
可惜的是,张的私生活习惯很不健康,嗜酒如命,刻苦耐劳,导致他58岁时猝死,一场声势浩大的象棋比赛被放弃。万历皇帝继位后,很快就挥霍光了这些政绩,于是看到了上面转载的各种可怜可怜的记录。这个历史的窗口稍纵即逝,不能说是张自己造成的。当你处于如此关键的位置时,你能饶你一命吗?
有记录显示,张喜欢通宵喝酒唱歌,然后一大早就去法院。长此以往,铁打的身体难免崩溃。他白天是工作狂,晚上是色情狂。他享受奢华和远见。他平时也有一种死人的心态。他念华严经念得好,自称是下地狱的救世菩萨。
如此复杂的心态,如此激烈的生命挥霍,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无助感。也许是因为明朝中后期过于压抑,使他失去了健康的心态;又或许他看到了末日即将来临,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面对困难?这种孤独感深入骨髓,让他疲惫不堪,最终像飞蛾扑火一样杀死了他?
◎林东的自私和傲慢是最后的挣扎
近年来,随着影视剧的流行,林东和阎当成为热点。其实这些都是垂死挣扎,从张开始就没人有大格局。假设张还活着,他很可能会这样做:
1.私人海外贸易是合法的,受到鼓励,皇家金融将受到限制。从张生前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将延续嘉靖皇帝镇压宦官监察的政策,严厉打击那些矿场的监察和征税,皇室财政也将受到压制,不能像万历皇帝那样肆无忌惮。这样可以避免人民内部贫困的加剧,甚至可以减少税收、减免和补贴。
二、降低宿松地区的农业税,征收工商税,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全国的农业税。这是张对生前政策的合理推论。他当然知道,唐代柳岩的转型思想会使国家财政逐步向新经济转型。这样矛盾就会消失成隐形。
第三,他会更倾向于用政治手段解决内部叛乱、日本崛起等问题,甚至日本不会进入闭关锁国的道路。
可惜历史从来没有给过下一次机会。万历皇帝大规模恢复矿山监管和税收,给皇室重赏,大规模免除士绅赋税,发动三次大规模战争,不可避免地导致了财政问题的绝境。
明朝的转折在意料之外,万历中后期突然出现大量转折记录,所以很多人认为一定有小冰期旋回等其他不可抗力因素。其实这是人类列强历史上的常态,除了英国,几乎所有大国都在某个时期突然陷入了陷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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