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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有情 故事:心上人与我两情相悦,偷听他和别人谈话,我才知自己被算计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神医连翘被相国次子江辞请出了百草谷。

此事一出,便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好奇江辞用了什么方法请来连翘,有人则感叹于江辞的一片痴心。

毕竟他请来神医,是为了给那位与他定下婚约的杜家小姐治病。

杜府。

连翘熟练地收针清毒,替杜晓晓理好衣物,起身准备告辞。

杜晓晓轻声开口:“连翘姑娘,我这病……”

春光旖旎,几株桃枝映在纸窗上的花影随风摇曳,连翘顿下收针的手,似有若无地笑,道:“杜小姐若不再乱服药,这病兴许会好得更快些。”

杜晓晓脸色煞白,像望见最后的救命稻草,慌乱扯住连翘素白的衣袖:“我装病,只为不嫁江辞,如今江家在朝堂间可谓一手遮天,你可知他们背后做了多少腌臜事儿?连翘姑娘,你在百草谷避世,为何要来京城?”

骤然一阵疾风,纸窗“啪——”一声大开,春风微凉,浅粉花瓣纷至落于连翘脚边,连翘循声望向窗外晃动的桃枝,思绪回到了两个月前。

那日百草谷春寒料峭,入目皆是枯枝败木,连翘如往日那般推开木门,却迎上一位眉眼带笑的清隽公子。

那人站在景明春日下,甩开折扇,兀自扇风,一步步朝连翘走来:“连翘姑娘当真好颜色。在下江辞,斗胆请姑娘出谷,为在下那弱不禁风的婚约对象治病。”

连翘对江辞的第一印象当真称不上好,所以在他慢慢走近时,她猛地将木门关上。

门外传来一声痛呼,连翘轻笑,却听江辞闷声问:“连翘姑娘可知方永之锒铛入狱了?”

连翘愣怔片刻,打开木门,皱眉望向鼻子被撞得通红的江辞,问:“我深居百草谷不问世事,怎知你不是在骗我?”

江辞便笑:“是不是骗你,姑娘去一趟京城便知。”

连翘犹豫了,自打师傅去世后,她便再未出谷。可如今事关师弟方永之,两人自小一同长大,情同手足,她不能坐视不管……

连翘一脸戒备:“你怎知我与方永之的关系?”

“他跟我说的。”

“不可能。”

“那就是我猜的。”

日光明媚,江辞挑眉望向连翘,一脸“你奈我何”。连翘气急,面上却不动声色,抱胸问:“既然江公子如此神机妙‘猜’,不若再猜猜看,我愿不愿意随公子出谷?”

本以为此人会厚脸皮答道“愿意”,岂料他“啪”一声收起折扇,神情严肃道:“自是不愿。”

连翘冷哼,倒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然而下一刻,江辞以折扇挑起连翘下巴,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澄澈见底。明明是尚寒的初春,连翘仿若嗅到了清浅的花香,连同这个陌生男人身上的气息。

“当然需在下如刘玄德那般三顾百草谷,以美色才华和一颗赤诚之心来打动姑娘,让姑娘彻底拜倒于在下的罗锦袍摆下,心甘情愿地随在下入京……”

江辞还未说完,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惊飞枯枝上的寒鸦。

2

连翘最终还是出谷入京了。当然,并非是因为江辞的美色才华。

于连翘而言,方永之是她在这世间唯一在意的人。

方永之出身世家,却是不被家族重视的庶子,他与连翘自幼拜于百草谷神医门下,彼此相伴,修习医术。然而后来方家衰败,方永之为救家族,不得不弃医从文,踏上了科举之路,自此与连翘异轨殊途。

连翘最后一次得到方永之的消息,是他高中状元,乱花迷眼,春风得意。

谁料如今他深陷党派之争,锒铛入狱。

那日,江辞顶着通红的巴掌印,向连翘保证:“若你随我入京,我便答应你,救出方永之。”

连翘冷哼:“我为何信你?”

江辞偏头,用完好的那侧脸颊面对连翘。春光自高挺鼻梁流泻而下,他望向连翘,眼角勾起惑人的弧度,笑道:“只因我姓江,而这个江,是如今权倾朝野的相国江崇给我的。”

说来奇怪,江辞虽是江崇次子,却从未在连翘面前称其为父亲。

就像现在,连翘刚刚踏出杜府,一辆马车停至面前,江辞掀开轿帘,折扇一甩,笑问:“今日江老头不在家,连翘姑娘可愿与在下一同赏这大好春光?”

倒也无事,连翘索性随他去了。马车兜兜转转,停在一处缀满轻纱的三层楼阁处。透过小窗看清门上牌匾,饶是沉静如连翘,也忍不住浑身一震。

“与那些庸脂俗粉相比,连翘姑娘当真是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说着,他便将手伸去,作势覆上连翘的手背。

然而下一刻,一声痛呼,江辞翻过手心,一枚银针刺在虎口。

连翘怒骂:“你当真是……好不要脸!”她转身要走,却被江辞拽住,回眸落入他漆黑的眼底。

那一刻,连翘竟有片刻恍惚。

“不是要救方永之吗?这里,就是第一步。”

江辞将折扇收在手心,道:“给我两根绳子”

而连翘面颊也浮上浅浅红晕,却是气的。

这人,当真好不要脸!

在宝珠的求救声下,连翘怒不可遏地推开了卧房的门。

“江辞,你这混蛋,你到底在做什么!?”

然而屋内的场景与想象中不同,江辞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饮茶,宝珠衣衫完整,却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望向连翘的眼神里都是求助。

江辞放下茶杯,悠悠道:“如你所见,我给她喂了颗慢性毒药,正在逼她交出证据。”

他含笑望来,起身走到连翘面前,冰凉的指节刮了下她滚烫的脸颊,戏谑问:“不然连翘姑娘以为我在做什么?”

3

江辞一定是故意的。

回去的路上,连翘始终未与江辞搭话,反倒是江辞先开口,解释道:“方永之入狱是因为被人联名弹劾,今上迫于压力不得不将其关入牢中。联名弹劾的带头人是礼部尚书李志忠,而这位宝珠姑娘,正是他的老相好。”

说着,江辞从袖中掏出李志忠党派名单,“他将名单藏在这里,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说到底,危险的地方永远不可能安全。”

连翘接过名单匆匆看了眼,又塞给江辞,语气不悦:“既是拷问,你为何要带上我,害我……”害她脸红成那样。

“我怕还没来得及给她喂解药,她就一命呜呼了。带上神医,总归有个保障。”

连翘冷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看她误会,脸红出丑。

谁知江辞并未否认,而是慢慢靠近连翘。暮色渐沉,狭小的车厢内,连翘再一次嗅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她下意识往后,却被一只大手揽住腰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轻笑,柔声道:“姑且算我故意的,不过连翘姑娘吃醋的样子,当真是可爱至极。”

那晚江辞和连翘回去得很晚。

檐下摇曳的灯火中,整个江府的仆从都看得真切,他们一向洒脱恣意的二公子,脸上却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跟在神医姑娘的身后,笑得傻气。

次日,连翘照例去给杜晓晓针灸时,忽听她问:“连翘姑娘觉得江辞是个怎样的人?”

连翘差点捏断手中银针,咬牙切齿道:“厚脸皮,不知廉耻。”

闻言,杜晓晓苦笑着摇头:“虽然我与江辞并不熟识,但我也知道,他为人绝非姑娘口中那般浅显。据我所知,江辞心思缜密心机颇深,他请你为我治病,也只是为了与杜家联姻,好让他之后的仕途清平。”

连翘没有接话,像杜晓晓这般世家小姐,根本不能左右自己的婚姻,除了拖延婚期,她们别无他法。

“连翘姑娘,你要小心江辞,江家现在与太后走得很近。”落日昏黄,杜晓晓虚弱地倚在床边,轻声道:“还有,谢谢你为我保密。”

连翘回到江府时,江辞破天荒问了次杜晓晓的病情。

夜色四合,繁星烁烁,连翘偏头看向他,眼神若有所思,良久,才答道:“她是心病,能不能好,要看她自己。”

江辞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而是突然笑道:“上次完成了第一步,差不多要开始进行第二步了。”

“第二步要做什么?”

“还是治病。”

“给谁?”

“太后。”

冷寂寒风中,连翘恍然想到杜晓晓跟她说的那句话——连翘姑娘,你要小心江辞,江家现在与太后走得很近。

4

当今圣上年少,许多政务都得经由太后决策。

若仅是垂帘听政便也罢了,偏这位皇帝并非太后所出,而太后膝下,还有一个三岁的亲生血肉。

当初先帝去时,嫡出皇子尚在襁褓,如今已牙牙学语。随着嫡子的长大,这位只手遮天的太后,似乎也生出了别的心思。

但朝中有党派制衡,朝外有藩王虎视眈眈,太后一时无法做出行动。

江辞将连翘引荐给太后。那位雍容华贵的女人坐在高位,望向连翘的眼神晦暗不明。

得到允许后,连翘上前望闻问切,发现她只是普通的牙痛,便开了几副药,辅以针灸。几日后,太后的牙痛显著减轻。

她大喜,笑问连翘想要什么恩赏。

连翘立在下首,将要开口之际忽然想到那日入宫前,江辞同她说的话。

两人并肩行于悠长永巷,她问:“你为何确定太后会答应我救出方永之?若她认为我干涉朝政,治我大罪也未尝不可。”

江辞便笑,一身官服仪姿端方,望来的目光悠远绵长。

“若皇权稳固,自是不怕官员结党营私,而当皇权更迭,党派反倒制衡了心思不轨之人,让其不敢轻举妄动。若她不答应,你便将他们的党派名单交给太后。别说救一个方永之,便是救十个,也绰绰有余了。”

虽在百草谷不问世事,连翘却也明白,若太后得到党派名单,用自身权力慢慢将其瓦解,不久后,便会是政权更迭朝堂巨变。

思绪回笼,连翘捏住袖中名单,在太后不耐地又问了一遍后,跪地答道:“民女还未想好,太后可否容民女再考虑一番?”

马车驶离皇宫。回到江府时,连翘听到了悠扬的笛声。

儿时记忆中,师傅最喜欢泛舟吹笛,她与方永之便坐在船头,在笛声中嬉笑着摘莲蓬。那时的画面里,隐约还有一个少年。

师傅说,那个少年是他师妹的孩子。

连翘只见过少年寥寥几次,记忆早已模糊,可她始终记得,师傅望向那个少年,喃喃道:“他和他阿娘长得很像。”

循笛声而去,兜兜转转,连翘停在一处园林前。

月上梢头,柳枝随风而动,一人独坐湖央凉亭中,手中竹笛声乐婉转。连翘不觉上前,待靠近后,那人恰一曲终了,连翘尚未从笛声中回过神,便见他偏头望来。

明月皎皎,公子如玉,春风阵阵中,他突然开口问:“连翘姑娘有没有被我的才华倾倒?”

再好的气氛也被江辞戏谑的语气打破,连翘回过神,不禁唾弃自己刚刚一瞬间的晃神,恼羞中转身便走。

“连翘。”江辞忽然唤她,“你说人死了之后,会想什么?”

他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与平日张扬的花孔雀形象大相径庭。连翘微微一顿,答道:“人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所想便是虚无。”

江辞俯身轻抚笛身,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才问:“方永之被放出来了吗”

她轻咳一声,道:“我今日并未向太后讨赏。”

江辞微愣:“为何?”

“这是个两难的选择。救方永之,便会打破朝堂中现有的权利平衡,加快太后夺权的进程……”

“那你不准备救方永之了?”

“救,当然要救!”

“如何救?”

连翘沉默了,江辞是提供的方法固然便捷,背后却盘根错节牵扯颇多,她不知该如何抉择。

江辞不知又从何处掏出了他那把扇子,悠悠道:“或许你可以问问一个人,他能告诉你该如何决断。”

“谁?”

“方永之。”

“你要带我去见他?”

湖波粼粼,江辞仰头望向头顶明月,清风吹起鬓边碎发,他轻声“嗯”了一下。

不知为何,连翘竟觉得此时的江辞比往日正经了许多。他出身权贵,又顶着一副风流恣意的好皮囊,应当是不少京城小姐的闺梦郎君。

顿了顿,连翘正要开口说些别的,却听江辞笑道:“人死后兴许并非虚无。若有一日我死了,定也是在想着连翘姑娘。”

说着,他猛地握住连翘的双手,一双眼眸好似深情无比:“若你点头,我便抛弃京城一切,和你私奔至百草谷,如何?”

随后,一声落水巨响,惊动了整个江府的仆从。

5

连翘终于想通了,她不能对江辞抱有任何幻想。

每次她以为这人终于开始正经的时候,下一刻,他便毫不保留地展现自己厚脸皮的一面。

次日一早,江辞按照约定带连翘前往大理寺。

他裹着大氅,缩在马车角落,可怜兮兮地望来:“连翘姑娘好生无情,害我落水染了风寒。”

连翘耷拉着眼皮:“感谢我没让你淹死吧。”

“哼,无情!”

到大理寺后,江辞将连翘带至大牢入口,折扇一甩,道:“方永之便关押在这里面,我已与狱卒打好招呼,你不必担心。”

连翘挑眉:“你不跟我一起?”

“不了。”江辞转身,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你们师姐弟多年未见,我可不做扰人叙旧之事。”

在狱卒的带领下,连翘见到了阔别数年的师弟。

与想象中不同,虽有牢狱之灾,方永之却并不显落魄,一身青衫也还算干净。见她进来,愣怔许久,才不可置信地唤道:“师姐?”

连翘点点头。

方永之起身握紧牢房的铁栏,神情激动:“你怎么出谷了?谁带你来的?”

连翘如实回答:“江辞。”

“竟然是他!”方永之怒道,“师姐,你离他远些,江家如今权倾朝野,与太后走得极近,难说无有二心。”

连翘咬唇,方永之如此仇恨江家,若他知道她与江辞的约定,定是宁死也不会让江辞救他出狱的。于是连翘问:“我怎么做才能救你出去?”

“什么都不必做。”方永之眼神坚定,“师姐,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从大理寺出来后,阴霾的云端落起霏霏细雨。

连翘倚在窗边,回想方永之说的话,心情复杂。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更不应搅入太后与党派间的制衡。

“决定了吗?”江辞打断她的思绪,“救,还是不救。”

连翘摇头:“他让我,什么都不要做……”

“他是不是告诉你,他不会有事的?”

连翘愕然望向他:“你偷听了?”

江辞轻笑,摇了摇头,偏头看向窗外,喃喃道:“不是说过,我神机妙‘猜’吗……”

春雨淅淅沥沥,风中夹着潮湿的泥土味,连翘望着江辞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方永之让她不要相信江辞,可她总觉得,江辞没有骗她。

几日后,太后传命,诏连翘入宫,江辞与她一同前往。

殿内,太后问:“连翘姑娘想好要什么赏赐了吗?”

连翘跪地答道:“医者需心怀天下,悬壶济世,太后的赏赐,民女便不求了。”

太后却轻哼一声,神情喜怒不辨:“莫不是连翘姑娘觉得,你要的赏赐,哀家给不了?”

“民女不敢。”

太后自高座而下,慢慢踱步至连翘面前,道:“你想要哀家做什么就尽管开口,毕竟这赏赐,也不是白得的……”

说着,她伸出涂满丹蔻的十指,伸向连翘的头顶。

就在她即将碰到时,江辞挡在了连翘面前,笑道:“连翘姑娘淡泊名利,娘娘便不要心切了,让臣来劝说吧。”

太后顿住,望来的眼神晦暗不明,随后轻笑一声,转身回到高位,道:“哀家累了,你们退下吧。”

离宫的路上,连翘问:“太后要让我做什么?我只是为她治了一个小病,她却逼着我要赏赐,且说这不是我白得的……”

马车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半晌,连翘再度开口:“在太后即将触到我的时候,她的手上,是蛊虫吧。”

天边一记惊雷,江辞愕然望向她,许久才苦笑一声,道:“果然逃不开神医的眼睛。”

“百草谷历代神医不仅精通医术,毒术也独步天下,这事,江公子应当知道吧。”

江辞偏头看向别处,点了点头。春雷滚滚,黑云压城,天地间皆是风雨欲来之势。

“她为何要给我下蛊?”

江辞摇了摇头。

许久,他慢慢闭上眼,突然问:“你为何叫连翘?”

连翘一愣,却也耐心解释:“我无父无母,自小被师傅养大,这是他为我取的名字。”

“那你师傅呢?”

“他传给我神医名号后,便去云游四方了。”

“说不定去找他老情人白头偕老了……”

“别胡说!”连翘怒道,“我师傅与你不同,他可是正人君子,总有一天,他还会回到百草谷。”

“正人君子就不能有情人了?”

“你……”连翘一时梗住,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又听江辞喃喃道:“要下雨了,再不回去,江老头可能又得骂我了。”

连翘顿了顿,终于问出了那个疑惑已久的问题。

“你……为何不称江崇为父亲?”

6

连翘躺在床上,迟迟难以入睡。

她怎么也没想到,江辞竟然并非是江崇的亲生血脉,而是他抱养来的故人之子。

窗外疾风骤雨,偶尔几滴打在窗台。连翘翻了个身,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低声交谈。

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披上外衣悄然起身,轻声推开窗外。

廊檐下,一人背对连翘而立,而另一人撑伞立于雨幕间,手中灯笼随风摇摆,照亮了他的面容,正是相国江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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