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秋白的就义诗 历史上的今天丨1928年夏明翰汉口就义留下著名“就义诗”

1928年3月20日，夏在武汉汉口余里被杀害，时年28岁。

临死前留下了那句豪迈的诗句:“斩首也没关系，只要教义是真的。杀夏，及后世之人也。”激励了无数仁人志士为革命洒热血，迎来了革命的胜利。

夏，湖南衡阳人，出生于湖北秭归，12岁随家人返乡。1917年，出生于富裕家庭的夏韩明违背祖父的意愿，申请了一所新学校。1919年参加衡阳学生爱国运动。1924年任中共湖南省委委员，负责农业委员会工作。1925年任湖南省委组织部长、农民部长、长沙区委书记。强烈主张武装农民。1927年春，任全国农民协会秘书长、武汉中央农民运动讲习所秘书。6月，他被调回湖南，担任中共湖南省委委员、组织部长。中共八七会议后，他积极参与组织湖南秋收起义。10月，他担任刘萍特别委员会的秘书。

1928年初，调任中共湖北省委常委。同年2月，他在汉口被敌人逮捕。1928年3月20日，夏在武汉汉口余里被杀害，时年28岁。

夏是无产阶级革命家、革命烈士。2009年被评为“新中国成立做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100人”。

> >相关链接

见证夏的英雄仁义

在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前夕，我收到金同志寄来的一张照片，珍藏多年。这是她父亲周转、谢觉哉、熊钱进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照片。照片从未发表过，弥足珍贵。其中，谢觉哉作为中共四大元老早已家喻户晓；熊静安作为中共六大后的中共中央驻沪交通要员，曾秘密接受过云·、、瞿秋白、康生、陈赓、向·等人的事迹。《周传》作为作者还原了夏韩明壮烈牺牲的场景，有必要着重加以说明。

周颛，湖南长沙人，毕业于长沙师范学校，师从毛泽东教育家徐特立。毛泽东主管湖南第一师范附属小学时，周转主管长沙师范附属小学。受毛泽东革命思想的影响，周颛于1925年参加革命，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熊说:“当时不是共产党员，但他是进步分子，同情共产党。他喜欢看共产党的书刊，喜欢和共产党人交往。他创办的长沙女子师范学校，聘请了周转、陈、罗雪赞、等多名共产党员担任教师。

大革命失败后，周转调到上海中央做保卫工作，之后长期从事党的秘密工作。解放战争期间，周转调到上海吴克俭情报系统做吴克俭的助手。上海情报系统是中央情报局直属系统之一，与香港潘汉年系统、Xi王安石坚系统并列。在“三大战役”、“渡江战役”、“解放上海”等关键时刻，获得了大量重要的敌方情报。周转也奉周恩来之命前往长沙，建立了与中共中央直接联系的秘密电台，成功策动了国民党湖南省政府主席程潜、第一兵团司令陈明仁起义。在黎明明之前最黑暗的日子里，周竹安曾藏在上海汤艾新村13号，大富出版公司等机构。在此期间，父亲王敏在周转的领导下工作。当时，周转、金和他们的女儿金与我的父母住在路256弄，是邻居。结果我们两家都是世交，都是革命同志，感情很深，经常回忆光辉岁月，特别是说到革命烈士。

1977年7月，周颛在北京逝世。当时中共中央组织部负责人主持追悼会，说他是长期从事党的秘密工作的优秀党员。他的死是“我们党的损失”。正是因为上述关系，周转传奇的革命生涯才引起了我的注意。所以我和金有过通信，她这次发来的珍贵照片正好证明了《周传》和谢觉哉、熊的革命友谊。都是湖南人。他们早年参加了毛泽东创办的革命团体新民学会和自修大学，并参与了湖南建国初期的工作。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也曾与夏共事，是夏英勇善战的见证者。

提起夏韩明，人们自然会想起他那壮丽的革命诗篇:“砍头不要紧，只要教义是真的，杀了夏韩明，以后再来。”。然而，多年来，关于夏如何被捕并英勇就义的文章并不多见。也缺乏与夏同时代的证人记录。但在上述老一辈革命家的传记或自传中，我读到了夏韩明义前后的相关片段，现加以整理，以便读者更全面地了解与夏韩明关系密切的历史。

农业运动的先驱

夏1900年生于湖北秭归，祖籍湖南衡阳。父亲早逝，由祖父夏士奇抚养长大。夏士奇是前清学者，在地方上是有名望的君子。1917年，夏进入湖南第三工业学校。受五四新文化运动影响，向往科学民主，积极参加反军阀活动。1918年，北洋军阀吴·入侵衡阳，夏士奇去看望吴·，吴也去夏府拜谒。夏看到自己的爷爷和军阀交往，非常生气。他脱离了祖父，离家出走。

1920年，夏结识、何叔衡，进入创办的自修大学。1921年，毛泽东和何叔衡介绍他加入中国共产党。当时革命火种在三乡燃起，投身革命洪流的夏被任命为自考大学附属实习学校学术主任。据当时在自考大学与夏同处一室的陈子展介绍，“讲历史唯物主义、辩证法、科学社会主义，研究《国家与革命》、《共产党宣言》、《家庭、私有制、国家起源》，历时7年。三个理论、三篇文章造就了一代共产党人的骨干，如毛泽民、夏、罗雪赞、陈佑魁、毛泽覃等。

大革命时期，在毛泽东的领导下，湖南农民运动掀起了高潮，农民协会遍布全省。据周转回忆，1926年入党后，被“任命为湖南农民协会书记”，任务极其繁重。当时湖南农民运动蓬勃发展，斗争十分尖锐。熊这样描述当时的农会:“农村没有恶霸，没有流氓，没有洋烟，没有赌博。没有富人欺负穷人，男人欺负女人，智慧欺负傻子。在农村，有公开是非，一切诉讼都由农会解决。”“过去，一个混乱、黑暗、腐败、落后的家乡，两三个月就被农会改造成了一个崭新的社会。"

当时，夏是中共湖南省委委员，负责农业委员会的工作。他坚决支持毛泽东关于农民运动“很好”的观点，反对国民党右派诬蔑农民运动“很坏”的谬论，反对陈独秀、彭树志等人指责湖南农民运动“走得太远”、“妨碍统一战线”的错误论点。为了推动农民运动，他大力培养农民运动干部，并动员弟弟夏明贞、夏明碧和妹妹夏明恒参加农民运动工作。后来，他的弟妹在农民暴动中英勇牺牲。一九二六年十二月，省委决定召开第一次湖南农民代表大会，由夏负责。大会曾致电毛泽东:“希望回到湖南指导一切。”毛泽东接到电报，立即从武汉回到长沙，作了报告，高度评价了湖南的农民运动，从而促进了湖南农民运动的蓬勃发展。在这些革命活动中，夏组织和领导群众的能力得到了充分的体现。1927年初，夏调任武汉任全国农会秘书长、书记，成为得力助手之一。

这时革命形势逆转，长沙国共关系日益紧张。原来，由于革命统一战线的建立，共产党员以自己的名义加入了中国国民党，谢觉哉成为国民党湖南部工人部长，周转成为国民党长沙县党部青年部长。陈子珍回忆:当时谢觉哉的安全受到威胁。“为了安全，谢觉哉搬到楼上陈子珍家去借。湖北的彭公达也因为上海党组织遭到破坏，来到长沙找湖南省委书记周转，也住在陈子珍家里。”‘马日事变’前几天，谢觉哉、周转、彭公达在陈子珍家发展了一批党员。这是关于大革命失败前中共湖南省委最后的组织发展工作。”据有关唐金莲的史料记载，1927年8月，周朱安、何叔在长沙市宝南街一栋楼里把唐介绍给党，彭公达主持会议。

1927年5月21日，湖南反动军阀何键与国民党右派勾结，以许克祥第33团团长的身份出现，发动在长沙杀共的“马日事变”。李韩伟、谢觉哉、夏韩明、周转、徐特立和熊进喜等41人被通缉。在危急时刻，夏被调回湖南任省委委员兼组织部长，并与周转一起主持省委工作。周转回忆说:“‘马日事变’摧毁了长沙的革命或进步政府组织，我工作过的国民党长沙县党部、省农会、长沙中学三个单位一夜之间就解散了。很多同志惨死，或者转入地下，或者离开长沙。组织决定我留在长沙，和夏韩明、蜀山同志一起转入地下工作。”而徐特立和金雄干则从长沙逃往武汉。在革命最低潮的时候，徐特立、熊经李、郭亮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

在关键时刻/危险时刻被委以重任

1927年中共中央八七会议后，毛泽东回到长沙，与湖南省委一起策划秋收起义。根据安排，夏负责向湖南各级党组织宣传组织秋收起义，周转负责地下联络工作。同年9月9日，毛泽东领导了震惊中外的秋收起义。起义队伍从湖南转向江西井冈山，中国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就是在那里创建的。

1928年1月，中共中央决定恢复湘鄂赣平江、岳阳县受损党组织，派郭亮为湘鄂赣特委书记，在湖南岳阳组织武装起义。据毛泽东书记李锐在《记郭亮》一文中说，党组织“抽调了20多名干部到岳阳聚集。他伪装成一个农民，去岳阳成立了一个专门的机构。六个干部先来了，住在河街一家宾馆。郭亮来了之后，决定下午五点去这家酒店开会。但是开会前半个小时，那六个同志就被抓了。8点，街上贴了一张‘犯罪’的；郭亮九点走上街头，看到这六个同志横过马路的血淋淋的尸体。20天之内，30多名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在小岳阳市被抓被杀。”。

周颛也是调过来的干部之一。2月，周转奉命赶往岳阳。“刚下火车，认识了联席会议的同志，知道岳阳的机关被破坏了，当晚就去了汉口还做联络工作，以刻邮票为职业，住酒店。”。在反动派高举屠刀的这个非常时期，夏韩明又一次处于危险之中，从党中央转到了湖北省委。他告别了妻子郑嘉俊和刚出生的女儿，匆匆赶往汉口。我在汉口夏韩明见过郭亮，不久就和来的前湖南省委书记谢觉哉、周转、徐特立、金雄聪联系上了。当时以瞿秋白为首的党中央，受“左”倾急躁情绪的影响，想发动以武汉为中心的“岁末”暴动。但根据夏的实际斗争经验，认为盲目行动是不可能成功的，经与中共中央派往上海的李商量后，取消了暴动计划。

英勇就义

1927年夏秋季，汪精卫发动“七·一五反革命政变”后，武汉呈现出白色恐怖。负责湖北的广西军阀疯狂杀共产党员和进步人士，不少省委被毁。许多同志失踪了，彼此失去了联系。面对白色恐怖，夏并不畏惧，但仍跑进各种秘密机关，机智地摆脱特务的跟踪，积极安排革命工作。一天，为了和谢觉哉、周颛、徐特立、熊研究下一步，夏找到了谢觉哉的住处。他们一见面，谢觉哉就焦急地问他:“你现在住在哪里？”夏韩明答:“东方旅舍”，平静地补充说:“鱼台有个茶馆。他认识我。他说你放心，你会和他在一起的。”事实上，夏韩明的住处已经成了“狼窝”，谢觉哉立即警告他搬走。当时，夏正准备从东方旅舍转学，但已经晚了一步。当晚，夏回到住处时被捕。

根据《谢觉哉传》，“鱼台是省委的一个支部，前几天被敌人破坏了，韩明不知道。我马上说，'很危险，快走！'夏韩明说:“是的，我打算搬家。”他问熊金强和徐特立住在哪里，并告诉了他。第二天觉哉去金家等他消失，第二天周幼村说:“今天早上我杀了人，口号很响。”我心里感到害怕。第三天，我看报，打死了一批共产党员，第一个是夏韩明同志。“周有村是周转的。

我们将把历史的长镜头追溯到血腥的岁月。就在夏准备调走的时候，叛逃的交警宋背叛了他。被捕后，夏在敌人的审讯和酷刑面前不屈不挠。为了保护战友，他严守党的秘密，拒绝坦白。被捕仅两天后，1928年3月20日凌晨被带到汉口郁积里刑场，死时年仅28岁。行刑前，敌人问他有没有遗言。夏韩明毫不畏惧，厉声说道:“好，给我纸笔！”立刻，他写了一首伟大的诗，让众神哭泣。谢觉哉等目击者“大声疾呼”，即夏韩明的“砍头无所谓，只要教义是真的，杀夏韩明自有后手”。这首义诗一经问世，就激励了无数后来的人。

夏去世后不久，徐特立经上海来到苏联，进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谢觉哉、周转和熊钱进分别被调任上海市委书记。谢觉哉是中共中央刊物《红旗》的主编；熊静安作为党中央的会计，奉命在福州路开设“复兴商行”，实际上是政治局设立的开会办公场所；周颛被调到科特中部，奉命在爱多雅路设立“企业名称”。他以企业的名义生活，并负责捍卫它。这是党中央的又一次会议和办公机关。

珍惜战友

新中国成立后，谢觉哉、熊、周传在京相遇。谢老是内务部部长，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熊伟是中国红十字会副会长；周柱安担任驻保加利亚大使。战争年代两人相隔很远，后来在北京，假期还要四处走动，聚聚。

每次回忆起参与湖南建国、在湖北省委一起战斗的往事，都不禁感慨万千。我们很难忘记，我们宁死也不向死去的同志们投降，尤其是夏。1953年5月，在谢老七十大寿之际，熊老写了一首诗来祝贺他。诗中写道:“尝试一切新事物是好事。我很幸运能来参加生日杯。政务繁琐健康，文章生动有意义。十年建设开始了，斗争必须继续。”。

1959年8月，《革命烈士的诗篇》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夏韩明现存三首诗，包括著名的《为义诗》和《金鱼》，也都是在狱中写的。金鱼特别感人:“鱼可以自由，人却是囚徒”，看完让人落泪。谢老说夏等先烈的诗:“句句是诗，字字是血。如游龙之骄，响彻如雷”；熊老还写了一首七行诗，赞扬夏韩明的革命气节:“诗是抄了几天才露出阳光的窗户，读了常常泪流成千行。粉骨断如铁，帝笔如枪。”在我的印象中，周老经常给自己的子孙后代，包括我们这些在新中国长大的人，进行革命传统教育。其中，夏的英雄事迹最能鼓舞后人成为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转眼间，当年与夏并肩作战的谢觉哉、徐特立、熊、周转也相继辞世多年，但他们兄弟般的革命情谊始终留在我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