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 岭南名医风采｜林毅

岭南名医

林逸

根据《中国乳腺疾病调查报告》，在无不适的女性中，52.4%患有各种乳腺疾病，发病率远高于女性其他常见病。其中乳腺癌发病率居城市女性肿瘤首位，已成为对女性健康构成最大威胁的疾病之一。对许多女性来说，保护乳房已经成为一场终生的战斗。

01

乳腺疾病患者的救星

李女士四十多岁时进入战场。

她来广东省中医院请著名中医、乳腺专家林怡看病时，曾经以乳房为荣，左边那块因为患有肉芽肿性小叶性乳腺炎几乎成了“烂苹果”:全乳弥漫红肿，布满结节、肿块、脓液、复杂的窦道。在几家医院求医时，医生给这个乳房发了“死亡通知书”——她需要做乳房全切除术，但李女士不愿意这么快投降，她决心做一名活生生的医生。

林宜没有让她失望。这位看起来很严肃，实际上很健谈、很有趣的老人告诉李女士，她的胸部远低于“死马”的标准。

"肉芽肿性小叶性乳腺炎是良性乳腺疾病中的顽疾和不朽的恶魔."林毅说，该病的发病机制与自身免疫、感染和泌乳因素有关。常用的抗感染措施效果不明显。激素和抗结核药物副作用大，疗效不准确。手术治疗会让患者遭受巨大痛苦。中医治疗有独特的优势。

林毅认为，肉芽肿性小叶性乳腺炎是由于异物瘀滞、阻乳络、痰瘀互结、久滞不散、热盛肉衰所致。针对李女士的病情，林怡决定用她第一次“平衡脏腑、提脓消腐”的综合疗法。连续三天，林怡彻底清除了李女士乳房的大量脓液和坏死组织。

“不能腐，肌肉就长不出来。”林宜说。很快，乳房疼痛消失，伤口愈合。经过3个月的治疗，乳房肿块逐渐消失，乳房恢复到原来的完美形状。这是因为林怡在乳房治疗上对“四个完美”的要求:创伤最小，外形最美观，功能最好，毒副作用最小。“这是我意想不到的奇迹！”李女士的母亲含着眼泪说。

其实在林怡的办公室里，李女士的弥漫性肉芽肿性乳腺炎并不是最复杂的。前不久，一位来自新西兰的幼儿园园长求医，林怡制定的治疗方案让广东MDT联盟的专家们纷纷叫好。

这是一例局部晚期左乳腺癌并发严重感染的患者。“我当了50多年的医生，第一次看到这么严重的病变:患者左胸肿得像个气球，表面有一个7×3厘米的裂口，脓从里面流出来，看起来像火山爆发。”林宜说。

由于长期治疗不当，患者的溃疡还感染了三种细菌，包括耐多药鲍曼不动杆菌。接收这样的病人有一定的感染风险，弟子们纷纷自愿更换药物。但林怡觉得，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作为医生，都不应该辜负病人的信任。她多次亲自为患者进行清创引流，不到一周就控制了炎症。患者能够顺利进入化疗和手术阶段。目前各项检查指标正常，乳腺癌病情控制良好。

“没有林教授，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每次回诊所，这个病人都要说这句话。类似的奇迹数不胜数，类似的话也有无数人说过。在他们心中，林翼是他们最大的靠山，活生生的菩萨和救世主。

02

两次“意外”成就了中医事业

林怡出生在福建省的一个医学家庭。她的父母和祖父都是当地有名的医生。但是，林怡年轻的时候，并不希望女性步父亲的后尘。她渴望的是广阔的蓝天。

那是林怡高考前后的故事。那时，林怡已经和父母一起搬到了南宁。1960年大二的林怡，婀娜多姿。受空军在抗美援朝战争中表现的影响，她想当飞行员，成功入选并被送到空军的一所军校。但就在临行前三天，因为得知素未谋面的林翼小叔叔也是台湾省的一名飞行员，新打开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林怡不甘心，决定报考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现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继续追求自己的蓝天飞行梦。但由于种种原因，她的档案被转移到广西中医学院(现广西中医药大学)。林怡很伤心，三天没出门。“那时候我根本不懂中医。我以为是卖狗皮膏药，根本不想去。”林宜说。

当他父亲的好朋友、时任广西卫生厅厅长的黄征知道这件事时，他建议年仅18岁的林毅:“你家都是西医，你可能不懂中医。中医是祖国的传统医学。很深刻很深刻。它已经流传了两千年，为保护人民健康和民族复兴做出了贡献。中医前途光明。一定要读，一定能读好！”

黄征是一个走过长征的老红军，他的鼓励让林翼走出了低谷。“我因为命运而对中医产生了依恋，转向了中医的殿堂。”林怡说，她已经确立了奋斗一辈子的目标:“学好中医，把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奉献给人民的健康！”

▲林翼(左四)与弟子合影，其后为陈、司徒洪林、朱华雨、、、钟绍文、李冬梅(左)

下定决心投身中医事业的林怡，在毕业实习期间继续出色的表现，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1965年在桂林市人民医院实习期间，科室接待了一位新婚农民。他有严重的头痛和高烧，经过各种检查和治疗，病情没有改善。林翼通过整体辨证认识到年轻人患有伤寒和色夹病。看到病人烧不下去，初生牛犊不怕虎，林怡决心在不报告负责病人的医生的情况下，用中药试试。她偷偷去桂林中医院买药，给病人熬了两剂五虎汤。

第二天查房的时候，陆主任突然大声问是谁给病人开的中药。“我当时觉得，这太可怕了。病人有什么问题吗？”林怡说她吓出一身冷汗，赶紧进病房认错。想都没想陆主任就夸她了。原来病人的病情明显缓解了。他让林怡继续中医治疗，患者痊愈，一周后出院。

陆主任决心把这个勇敢的女孩留在桂林人民医院，但他的一厢情愿失败了。广西中医学院已经向林苡安发出了留校邀请，桂林中医医院也向林怡伸出了橄榄枝。当时的桂林中医院院长刘昌赫急于求成，经过多次博弈终于赢得了林宜的好感。

03

这两家医院都是名医

此时，桂林中医院还处于建设初期。这是一家由11个联合诊所组成的医院，设有内、外、妇女、儿童和骨伤科。在这里，林宜得到了很好的锻炼。她接触并治疗了大量的皮肤病、疮、蛇、乳腺病、肛肠疾病等患者。在外科，并迅速成长为中医医院外科的技术骨干。

当时有很多急性化脓性乳腺炎的急诊患者。作为一名女性，林怡感受到了乳房疾病患者的痛苦，从而将战胜对女性健康危害最大的乳房疾病作为自己一生的职业。

西医治疗乳腺脓肿的常规方法是手术切开引流，切口大，愈合时间长，易造成乳房畸形和泌乳功能障碍。

林翼根据火针“能解脓痈”的原理，整理临床资料，研制出一种新型的电火针，能轻松地将针掉落并引出脓液，然后用中药五乌丹制成的提脓条插入烧灼口引流。这种治疗引流排脓效果非常好，患者无需住院。而且创伤小，出血少，疤痕少，疗程短，不影响母乳喂养。经过进一步总结，这项技术被命名为“火针孔烫引流”，并被录制成视频，在全国推广。

一系列方便有效的乳腺疾病中医治疗方法和专用中药制剂依次诞生在林怡手中，无数乳腺患者来到这里。为了更好地为患者服务，林怡于1984年设立了第一个中医乳腺病专科，并于1995年被授予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称号，成为第一个中医乳腺病防治中心。林怡也成为了全国乳腺病学科的领军人物。

突出的成绩引起了当时走上快速发展轨道的广东省中医院的关注。他们迫切需要找一个旗手来领导中医乳腺科的建立，林怡是最佳人选。

当她下定决心来广东省中医院开荒拓地的时候，林怡已经在桂林中医院当了13年院长。经过多年的努力，她深深地感到，从零开始建立一个系，一个学术团队，并不容易。

“去你最需要我的地方！”林怡对自己的权力和过去的荣耀没有留恋，对即将面临的挑战也没有退缩。她心里记得的是，在广东再带出一支队伍，造福人民。

“文人离不开弘毅、任仲，以己之责……”在开往广东的火车上，林翼年轻时父亲的嘱托还萦绕在他的耳边。

林翼受到了一个初级团队和一个位于二沙岛的全新分公司的迎接。早在林怡收拾行李的时候，广东省中医院乳腺内科的筹备工作就已经如火如荼。医院根据林怡的要求，从全国各地招聘了一批青年人才，挑选了医院内有潜力的青年医生加入乳腺科技大学新生家庭。

04

未来的旗帜是“对天空有益的”

2018年8月3日，62岁的乳腺癌术后多发性转移患者吴昕(化名)敲开了林怡诊所的门。这是她一年零四个月来的第八次探望，一年多的治疗让她有了新的生活。

想起整个经历，吴昕感慨万千。她在2012年被诊断患有乳腺癌。那年7月，她在广州的一家医院接受了右侧乳房改良根治术。术后病理显示为“浸润性导管癌”，9个淋巴结有转移。化疗和三苯氧胺内分泌治疗5个周期后，未发现肿瘤复发迹象。

但2017年4月，噩梦再次袭来，肿瘤复发，伴有肺、肝等多个转移灶。新的考试成绩对全家影响很大。西方医院的医生告诉吴昕，她已经处于乳腺癌的晚期，现代医学无能为力。“你可以去找省中医院的林毅教授。她可能有办法帮你。”

果然，希望在省中医院。林怡根据吴昕的病情，采用中药熏洗、经络疗法、穴位按压、林氏逍遥丰胸、情绪调节、饮食调理等综合治疗吴昕。她也鼓励吴昕对自己温柔温柔的语气有信心。她不应该缺少药物和护理，必须定期复查。

看医生的时候，林怡就像妈妈对女儿说的那样亲切，让吴昕很放心。她每天遵医嘱煎药，在家坚持林怡制定的治疗方案，全身情况明显好转。2017年10月复查CT，肺及肺门淋巴结转移灶缩小。2018年4月，半年后，肿瘤各项指标均正常，肝、肺转移灶消失！

最近一次8月随访，复查肿瘤各项指标均保持正常。疲劳、行走困难、痰多、咳嗽、胸痛等症状基本消除。吴昕没病的时候就回到了状态。她不仅能完全照顾好自己，还能照顾好卧病在床很久的丈夫！

▲林翼及其弟子咨询患者病情

作为中医疑难乳腺疾病的征服者和现代中医乳腺疾病理论的革新者，林翼从未止步。她充分发挥了中医的优势，确立了中医在乳腺疾病治疗领域的全程优势或阶段优势。

她提出了“辨病为本、辨证施治、病证结合、标本兼治”的临床指导思想，确立了“六郁治乳”的学术思想和乳腺疾病的“脾胃病机模型”；她创立了乳腺癌中医辨证论治的理论体系，建立了围手术期、围手术期化疗期、围手术期放疗期、巩固期四个阶段的中医治疗方案，在全国推广；她还率先制定了乳腺增生诊断和疗效判断的行业标准。

她克服了肉芽肿性小叶性乳腺炎的治疗问题，现代医学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治愈率达95%；她以“健脾”为关键，为雌孕激素受体阴性的乳腺癌患者寻找活力；她创新了一系列乳腺炎的治疗方案，摩乳喷射法、火针孔烧灼法等治疗方案被纳入国家中医医疗适宜推广技术。

她构建了完整的乳腺疾病预防体系，创建了女性引导健康促进，率先将情绪疗法、五音疗法、团体疗法引入乳腺疾病预防体系。

她还率先将乳腺疾病与外科专业分离，成立了国家二级学会，并于2016年3月晋升为“中华中医药协会乳腺疾病分会”成立，搭建了“中西融合、传承创新、发展”的高水平学术交流平台。

林翼的影响力不仅限于中国。她曾多次应邀去港台访问，并在国外讲学。她应邀赴美国UCLA交流乳腺癌中医分期辨证治疗的理论和方法，受到与会专家的热烈欢迎。原来40分钟的讲座在结束前延长到了4个小时。

事实上，1988年，台湾省的中医来看过她。林怡受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委托，在桂林市中医院举办培训班，12年共培训台湾省学生535人。1996年，应台湾省教育部邀请，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组织全国著名专家来台湾讲学。国民党老兵陈立夫特地请林宜看病，给了她一句话——“礼貌”。他说:“你能理解天堂，并把它应用到世界上，真是难得！”

“中医的优势病可以在西方，疑难杂症在西方，危重病中西医结合。”林毅表示，希望中国人热爱自己的中医，同时中医语言也要积极与西医语言交流。“做一个现代中医，而不是坐着的中医。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治愈疾病。”

为表彰她对中医乳腺疾病学术发展的突出贡献，2016年，中国中医药学会授予她“中医乳腺疾病学术发展突出贡献奖”和“终身成就奖”荣誉。2017年，她被授予第一位全国名中医，成绩远超父亲的期望。

时至今日，古往今来的林翼仍在与临床一线的弟子们斗争。“如果身体没问题，我会多看看病人。”她经常说自己就像一棵树根，打牢了基础，轮到弟子们去铺开树叶，茁壮成长。“我对所有学生都没有保留意见，他们是中医的未来。”

作者|宋秉军

来源|广东健康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