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全战 前腾讯研究院院长：微信的命门

郑全展:之前担任腾讯研究院院长4年，2012年出任百度研究院院长。出身贫寒，计算机专业博士，低调牛人。腾讯领先的功能或产品包括:QQ账号统一登录、QQ音视频、QQ输入法、QQ浏览器、微信语音技术、腾讯& amp街景，腾讯电脑管家。百度的主导产品有百度卫士、百度杀毒、百度浏览器等客户端产品。冯师兄在大理偶然遇到郑全站，谈得很真诚。真是难得。

郑全展

怀孕巅峰:如何被称为“伟人”。

郑全展:伟人让人们控制产品，老百姓用产品控制人。伟人用产品服务用户，用善激励用户，外行人用产品恐吓用户，用恶驱动用户。伟人有力量实现自己的真情实感，而普通人要么被感情拖累，要么把它当成遮羞布。

冯云:中国的互联网上有伟大的人物吗？

郑全展:还没有。以被公认为最好的产品微信为例，张小龙是我最尊敬的老同事，也是最好的产品经理。

微信朋友圈的标签上总有一个红点，你总是下意识的想消除这个红点，驱使你不断点击朋友圈。这是心理负担。我们在朋友的洪流中被催促，不断被威胁。

希望小红点不要那么显眼，或者可以倒闭。

怀孕高峰期:红点是为了不间断的吸引你的注意力。浏览去掉。这里有一个人性的弱点。

郑全展:现在微信微信官方账号上的文章开始显示阅读号了。不是很健康。本来想随便写点什么，但是阅读号一显示，压力就来了，几乎没人能做到，“让你风浪，我自己走”。

好的产品不能给用户心理负担。

发消息的话，不会显示对方是否在微信上看过。这是微信很人性化的地方。但是比如饭聊会显示对方看没看，对接受者来说是无形的压力，没有借口说没看过。

最近微信越来越像社交游戏了。让用户上瘾，上瘾，形影不离。孩子10岁，刷微信。我家在客厅。除了我，都是用手机刷朋友。他们就在眼前，但他们是陌生人。

微信对人的强烈粘性慢慢转化为对人的控制。这种沉迷利用了自己内心“自我”的满足感，却没有滋养更高层次的“自我精神”。

事情极其适得其反。如果微信继续这样控制用户，很可能会遇到瓶颈。这大概是它生命的关键。

冯云:谈谈你的生意，安全产品。

郑全展:对手的产品一开机就会告诉你你得了多少分，赢了多少用户。这和微信上的红点是一个类型的引导，但是更极端，刺激了人们心中潜在的不好的东西。打败很多人，勾引你对落后的恐惧，竞争意识和攀比心理。这都是微妙的胁迫。

但是百度卫报没有。我们不告诉你有多少人被打败了，而是拟人化，告诉你是健康，亚健康还是有风险。够了。不要造成太大的心理压力。

冯云:事实上，整个中国互联网已经习惯于将自己的表现建立在用户的恐惧和烦躁之上。略显优雅，是基于被引诱甚至欺骗的用户的贪婪。

郑全展:你对手的保安在体检的时候有时候会给你一个大红色的0，很夸张，很震撼。我们年轻的时候不想得0分。0分对人的心理影响很大，而低分是很多人童年的心理阴影。在许多家庭中，低分与羞耻和棍棒有关。我们不需要成绩，我们只是告诉你电脑有风险。

如果要卸载软件，对手会用红色感叹号警告你:不安全。这是恐吓。当我们卸载时，我们仍然使用蓝色提示。我们想引起你的注意，但我们不会使用恐吓。

我们和我们的竞争对手正在用两种不同的想法制造产品。我们承诺“三不”:不偷盗，不骚扰，不胁迫。教育用户，慢慢来。

正因为有了这三个不，我们才能在功能和思想上轻装上阵，不像我们的对手，背了太多东西。我们只是给用户提供一个小巧美观的产品。我们是安装包的一半大小，卸载时间我们是2秒，对手是20秒，杀毒定制c盘的时间只有一半。

怀孕巅峰:百度对手用无负担的搜索攻击百度搜索，百度用无负担的警卫攻击对手的保安，他们都把球踢到对方半场。这就是竞争的优势。

你提到的红蓝，不是功能场，是潜意识场，和美感有关。

郑全展:红色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火焰、飘动、狂躁、夺取的决心、占有的欲望。蓝色是很酷的颜色，不会有很大的外向控制的能量。它安静、收敛、平和。你看到什么颜色，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潜意识。使用颜色本身就是一种隐藏的操作。

冯云:我突然想到中国商界有一个人喜欢在公共场合穿红色和史玉柱。甚至在《赢在中国》的最后一场，10多位评委都是深色西装白衬衫，他穿的是独一无二的红色休闲装。他一直是人类控制的大师。

郑全展:这个和审美有关。再比如，竞争对手的产品密密麻麻列满了功能，上下左右全是按钮，很实用但是不舒服。大部分人都不觉得难受，就算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的界面，主背景是一张精致的图片，即使不用，看在那里也会觉得很舒服。只有三个大按钮，三个主要功能，对于普通人来说足够了。大量空空格留空。二级页面功能更多，只有少数专业人士可以使用。

在一个人家里，不能把东西塞得太满，因为太多的东西会混乱，各种东西的能量很容易互相冲突，造成不好的能量场，影响人的情绪。一个房间，50%满；抽屉，70%满。一切都是能量体，人也是，椅子也是，有距离才能和平相处。

到处留白，人就舒服了。

我们来看看微信。虽然张小龙一直拒绝各种内部要求，但今天的微信还是有超载的迹象。“我的钱包”里塞了太多的东西，太多的福利，还在加。被过度利用，开始承载腾讯的未来，这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乔布斯的家几乎无人居住。当然，他是个极端。他对美的追求极高。他看重的东西很少。他宁愿没有不美的东西。

孕峰:这是普通人无法接受的。他的精神饱满，到处都会饱满。只有内在精神不饱满，才有外在需求。但是普通人，尤其是中国人的精神状态并不是这样。“全产品”也是由用户“选择”的。

郑全展:我们中国人饿了很久，突然吃饱了，就想尽办法往嘴里塞。

怀孕高峰期:我们有很长一段被胁迫被压抑的历史，所以习惯了，但似乎没有它就无法适应。

郑全展:近代以来，中国人长期缺乏安全感。我想拥有一切，但没有就很难受。其实邻居家有一个。随便借。但我们就是喜欢占有，要把房子占满。

很多人喜欢拷贝电影和音乐，放在硬盘上。其实随便搜一下这些东西就能搜出来。这是因为普遍的不安全。精神状态满意度相对较低。

现在的软件，大部分都是功能堆砌，毫无美感，还停留在满足的物质层面。

云枫:这种大而全的产品一看就是暴发户，大概就是“土豪”的意思吧。一个公司好像也是这样。其实不是每个家庭都要做一个安全，一个搜索，一个邮箱，一个云，一个团购。从社会角度来说，这是浪费资源。能力和人力可以用来做一些更有创意的事情。但他不安全。人家有，我也有。

郑全展:我们一直缺乏从精神层面引导用户。培养他们独立、自由、轻松的气质。这种气质是有前途的，是有益的。

中国经济发展了30年，很多人开始有了更多的精神追求。他们不再满足于材料的数量和功能的罗列，更有品味和审美。我们会先打动这类用户。

怀孕高峰:在实用层面上，如何保证做出漂亮的东西？

郑全展:做美的东西，我们对产品经理、交互设计师、视觉设计师的要求很高。他们应该能够创造性地设计我的请求。

在之前的R&D团队中，全职互动和视觉设计师的数量非常少。现在这两类人才是以前的三倍，招聘门槛很高。都很有美感。之前主要是为了保证易用性。现在，同时要保证美观和愉悦的感觉。

另外重要的一点是愿望是什么。想要给用户带来美感，还是为了控制。即使你复制了那些漂亮的设计，也不能给用户带来美。这一点听起来很神秘。

还有一个类似的例子，就是同一个厨师，用同样的食材，用不同的心态，会让菜的味道差很多。

怀孕高峰:印度的奥修把人分为不同的生命能量层次。我印象深刻。政治家在底层，能量最低，然后是商人，然后是企业家、科学家、哲学家，最后是诗人、音乐家、宗教信徒，他们过着“精神”生活。

郑全展:乔布斯年轻的时候辍学去印度走一走，练一练，悟一悟。他本质上是一个“精神”的人。他对灵性的理解所带来的美感被应用到科技产品中。

一个人灵性的深度和他制作的产品密切相关。互为因果。写程序的和写精神层面艺术的不一样。程序员用逻辑，艺术用审美，更有灵性。灵性的成长需要美的灌溉，需要感觉，而不是在学校里手工培养。

怀孕高峰:“灵性”这个词似乎无法理解。

郑全展:美好的事物可以促进精神成长。

美有其内在的原因。看着往往很舒服，却说不出个所以然。眼睛看着舒服，耳朵听着舒服的原因是两者在精神层面上的共鸣。灵性在长期滋润后会慢慢成长。好的音乐，名画，美好的自然，和他们亲近，会促进精神的成长。

怀孕高峰:精神共鸣就是灵魂给你一个倒影。

郑全展:80%的人觉得一个圆比一个方舒服。因为圆的原点是母系，方的原点是父系。母爱比父爱更接近人的起源。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你和她有联系，圆形的联系更好。每个几何图案代表不同的能量。有和谐的，也有冲突的。

不同的颜色也代表不同的能量。如果你看绿色，你会感到舒适和安宁；如果你看红色，你会感到兴奋；如果你长时间看它，你会累的。

灵性高的人对形状和颜色更敏感。灵性高的人知道如何将形状和颜色和谐地结合在一起来表达美。

冯云:你认为乔布斯是个伟人吗？后人对他的评价是科技与人文的融合。

郑全展:乔布斯是个天才。但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一个伟人。伟人对社会的进化有积极的影响，不是世俗的GDP，而是精神上的提升。

乔布斯改变了世界，但不知道是好是坏。iPhone是否促进了人类精神的进步？iPhone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我们的时间被手机控制了吗？将时间拉向未来足够远，iPhone会正面推动历史吗？像原子弹一样，高科技的东西也不总是好的。

看看《黑客帝国》。看似科幻片，其实是现实的翻版。人类是被科技控制的，里面装着各种管iPhone和微信，用来输送营养。我们很幸运来到这个地球，成为自己和他人。这种管子并不能真正帮助我们达到目的。

越科学，越符合逻辑的东西，越远离灵性。灵性喜欢自由，不喜欢被控制。

冯云:但是许多伟大的科学家最终都成为了基督或佛陀的信徒。最近的一个是杨振宁。

郑全展:习惯了科学的规章制度，不容易跳出来。但是一旦他改变，就会很彻底。他更容易从最黑走到最白。他一直在最黑暗的地方，他知道白色的一切美好。

冯云:谁是伟人？

郑全展:我首先想到盖茨。他一开始不是，他一开始是另一个乔布斯，试图把Windows带到每一个桌面，提高生产力，改变产业和生态，改变世界。这是效率的贡献，和精神没有直接关系。

盖茨退休后开始成为伟人。

盖茨多次去非洲治疗艾滋病患者，改善那里的医疗环境，送疫苗。他没有捐钱给哈佛或者斯坦福，那里钱多，你也不需要你的帮助。盖茨设立的基金也赞助科研项目，但优先考虑的是环保和医疗，比如可以节水的厕所和便宜到几美元的疫苗，这些必须帮助穷人的生活。他捐赠了数十亿美元，治疗了30多万非洲儿童。

有人抱怨盖茨之后的微软满目疮痍，说他对鲍尔默太宽容了。但是说这些话的人和盖茨不是一个层次的，就像青蛙怪鹰走在没有脚的陆地上一样。一个公司的财务报表，程序员的工作效率，城市白领如何更好地利用互联网进行娱乐，与地球上因贫困、疾病和战争而死亡的年轻生命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盖茨的妻子说:“我们要充分发挥自己作为世界首富的地位和作用，采取最有效的方式，把钱花在最合适的地方。一分钱都不要浪费。”盖茨夫妇决定向社会捐赠95%的财产。

相比之下，看看乔布斯，他去世前几个月还在努力工作。你仔细读过他的遗言吗？那一刻，他意识到了，但为时已晚。乔布斯只走了一个半圆，我相信盖茨会完成他的一整圈。

冯云:有意思的一点是，乔布斯对工作的乐趣已经变成了他身上的病毒。然后他一直没有找到制服病毒的方法。他改变了世界，却输给了自己。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认为乔布斯是世界的反面教材。

马斯科(特斯拉电动车创始人埃隆马斯克)是伟人吗？

郑全展:马思可是个有追求的人。他还不是一个伟人，但他有这种潜力。他和乔布斯的区别在于，他的初心源于想要改变世界和地球的困境，是一种善良。电动车可以改变环保；火箭发射定居火星，是因为他看到了地球的污染和能源的枯竭，看到了更远的未来。

他在中国给特斯拉的定价是美国的价格加关税，70万，和全世界的价格一样。许多豪华汽车制造商游说他在中国设定高价格，但他很少公平对待中国消费者。特斯拉在中国以150万的价格被收购，打破了汽车行业的潜规则。他有一颗初心，目光远大。我认为一个伟大的企业即将开始。

怀孕高峰:很难保住自己的心。比如过年期间火了一段时间的微信红包，偏离了微信的初衷？红包引发的贪婪、琐碎、攀比、游戏心态是否与微信应有的和谐沟通相悖？当然，微信的心可能一直在膨胀，所以那个小小的初心并不重要。

说说中国的大佬吧。从你的前上司马开始。

郑全展:小马以身作则，是一个深入产品细节的人。

我们从2008年开始做QQ影音。当时有一个人性化的交互细节，在点击暂停按钮之前就停止了；我们将其更改为每当鼠标在客户端界面上的任何地方单击时停止。现在大家都在这样做。当时小马喜欢点暂停。但是，他进一步指出，并不是所有的点击都是为了暂停，而是有些点击是为了拖动窗口，所以需要确定点击时间。而且可用性更好。

腾讯街景是小马建议做的。很有前瞻性。我们在自主研发上投入了大量资金。目前腾讯在街景上领先中国其他互联网公司1-2年。现在是微信和O2O的一大优势。

腾讯离不开小马。别人没有替代品。

当时在腾讯研究院，从QQ音视频开始，到语音识别，地图街景，电脑管家。我的领导杰夫(腾讯CTO熊明华)给了我充分的授权和支持。没有杰夫的领导和小马的认可，这些成就是不可能的。

杰夫是张小龙和我的领导。2004年腾讯收购Foxmail后，小龙做了两年QQ邮箱，没做成，差点就走了。多亏杰夫的挽留，小龙才没有离开。杰夫评论说，小龙是一个“有内涵的人”，有想法，有毅力，有韧性。凤凰涅槃，这是后来的QQ邮箱和微信。

冯云:我在腾讯的时候，听说微信里面没有小马就被掐死了。当时微信和移动商务集团的一个类似项目PK。很多人认为支持移动业务群是“合乎逻辑的”，只有小马和杰夫支持。他们看到了当时微信的招牌、用户体验、迭代速度。两个人像一把大伞，遮住张小龙。

李彦宏怎么样？

郑全展:我当时问罗宾，“百度做安全只是为了打架吗？就算完成了。”罗宾只是说，“安全对百度很重要，要打败对手。”。我可能不会来百度。他说的是:安全是一个战略决策，有望改变互联网的安全生态。

孕峰:腾讯打了3Q战，投资金山，有微信，所以PC安全对腾讯来说已经不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了。但是对于百度来说。

郑全展:情况和格局不一样。

腾讯是一种“软”文化。很少炒中高层，但最近一两年才开始。百度不一样，它是一种“正义”的文化，务实，不像腾讯那么热情。各有各的优点。

百度占据技术制高点，技术会给百度带来未来。R&D科技投资占该公司收入的12%，其他中国公司的4%，全球平均水平的7%。这个要大胆。百度有后劲。

怀孕高峰期:周。

郑全展:周是中国互联网的鲶鱼。3Q大战让腾讯清醒了，开放了。没有他，中国的互联网就不会这样。但是，老周真的应该帮助更多的人。

怀孕高峰:雷军。

郑全展:雷军抑郁太久了。现在他迸发出20年积累的能量和情感。感觉小米现在做的东西太多了。梦可以是集中的，也可以是缓慢的。

怀孕高峰期:刘。

郑全展:亚马逊有一个优秀的CTO。贝佐斯离不开他。刘还缺一个牛CTO，那就是短板。当这个人有一天就位时，他可以购买更多的JD.COM股票。

冯云:谁是中国最接近伟人的人？

郑全展:西方谚语说，三代产生贵族。中国作为企业的时间太短了。这需要时间。

冯云:我认为朱石坚是。他回到山林，当了农民，把最普通的事情做好，切实解决了当前社会最不能容忍、最基本的事情，让人们可以吃到无污染的食物。

他知道这个社会没有办法，他没有改变的能力，他不会妥协，所以他退到了最原始的地方，在那里他至少可以控制一记耳光。他很像现代中国的甘地。所以一个简单的橘子能给中国的商业和社会带来那么大的热度。

郑全展:楚石坚还不是一个伟人。他的选择不是自愿的。

在中国的土地上很难产生伟人。土壤被污染了。那些有节操的人都被同龄人害死了。我们刚脱离物质层面，刚吃饱穿暖。土豪现在很流行。

怀孕高峰期:90后有个天气。长期旅游的戴林说:90后，没有焦虑，没有服从，没有压力，没有心态。她只为梦想而努力，为自己和爱自己的人而活。很酷，很有感染力。

似乎这些人的历史包袱最少，出生时没有被“控制”或“胁迫”。这群人可能更能理解你说的美。中国互联网可能开始有一片无污染的绿洲。

郑全展:我们做过研究。80后90后有几点:1。传统教育的“毒”不深；2.从小到大尝过的苦很少，心也没有那么沉重，没有那么纠结；3.努力与众不同，对个性有强烈的渴望。

90后，我的看法有几点:1。我对新事物的关注度很强，是新事物的第一用户；2、热爱亚文化，有多种社交圈，不跟风，喜欢改变事物和生活；3.我讨厌条条框框的束缚，不喜欢稳定和慢流。我要的是波澜壮阔，探索，好奇。

简单来说，过去主流产品强烈的束缚和胁迫感，会违背90后的自然自由。这是一个改变产品制作理念的机会。

事情变得极端。这是一个长期的规律。人性有善有恶；恶到极致，善就会反弹。以整个中国人作为一个人来看，90后意味着他体内的反弹基因开始发挥力量。中国互联网正进入升级阶段。

冯云:电影市场能给我们灵感。它已经进入了一个“增量”市场。这是一群新观众，他们对冯小刚一代的导演不满意，他们把这些电影推向了票房。我相信互联网也正在进入一个增量时代。

请再描述一下升级阶段。用“审美”的语言。

郑全展:好的产品是有灵魂的。她可以和你说话。她的初衷是为了你好，表现出一种美感。如果一个产品只是一堆功能，那它就是死的、冷的、与人无关的。

如果一个人或者一个团队的精神状态低下，就不可能创造出高能产品。就算是抄袭，也只是抄袭而已。好的产品应该像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滋养世间万物。而不是暴风雨天气，随心所欲的展现自己，摧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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