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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法制晚报》
记者采访了陈知建。摄影师郭谦
法律晚报
我去采访陈知建的那天,阳光明媚。他家在西单灵景胡同。当你穿过院子进入房间时,你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大桌子。书桌上有书和墨墨,但最吸引人的是各种规格的挂刷。陈知建说他从4岁开始练习书法。到现在,已经有很多人要他的字了,他的字还挺骄傲的。
陈知建,原重庆警备区副司令员,其父陈赓是新中国十大将领之一,新中国国防科技教育奠基人之一。1961年3月16日,陈赓因心脏病去世,享年58岁。
士兵陈知建脾气相当直爽。他直截了当地说不喜欢自然拍照,并告诉摄影师不要一直拍照。他让《法制晚报》的记者看他用毛笔写的小楷日记,但当记者让他当场写,要拍几张照片时,他马上摇头说:“不写,绝不写”。
陈知建说,他的父亲是那种环境更艰苦、更乐观的人。他曾经在长征爬雪山的时候用雪和糖做“冰淇淋”。2006年,在长征胜利70周年之际,陈知建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后代重新走上了一些长征道路。当他们经过金笳山脉时,雪山冰川刚刚融化了一点,出现了一个12级的红军。尸体“保存完好,献祭后应该埋在雪里,直接冷冻在里面。”
为什么父亲做植腿手术坚持不打麻药?
陈知建说,黄埔军校成立时,共产党派出大批干部去学习。1923年5月,陈赓被湖南省湘乡区委派往黄埔军校学习,并在那里发展了许多党员。
十大将之一的谭政,是陈赓的妹夫。他被陈赓从家乡叫出来参军了。“我父亲当时给他写信,告诉他,为什么呆在家里,出来,出来,他就出来了。”
1927年南昌起义,陈赓身受重伤。当时20团和龙军3团2营营长陈赓被敌人一梭子机枪子弹横扫,左腿三处中弹,膝盖骨肌腱断裂,胫腓骨也受了伤。
“腿完全断了。”陈知建说,他的父亲被紧急送往福建长汀的福音医院治疗。福音医院本来是英国教会赞助的,设备还不错。战争开始后,英国人被吓跑了,医院的医生傅连暲被选为医院院长。陈赓腿部受了重伤,傅连暲建议截肢,他说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性命。然而,陈赓坚决不同意,所以傅连暲决定带走陈赓的腿,但没想到,陈赓在手术过程中不让他吃麻药。陈知建说,当年红军有个传统,就是手术不用麻醉。
“没有麻药我受不了。”经过长时间的劝说,陈赓拒绝打麻药,这让他很焦虑。陈赓曰:“红军不战。”。陈知建笑着说,当时红军里广为流传的说法是“谁打麻药,谁将来就成傻子”。
最后医院接受了陈赓不使用麻药做手术的决定,但对陈赓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因为要把断腿骨一根一根的放在一起,最大限度的保留陈赓的腿才有可能。
陈赓咬紧牙关,坚持着。当时很有名,连国民党都知道。陈知建说,他问父亲:“国民党这么多处分,哪一个最疼?”陈赓说:“他们知道我不怕痛,直接给我电死了。”
事实上,不仅陈赓不想打麻药,罗荣桓元帅腰部也受了重伤。谭政把他从战场接回来,送到福音医院。罗荣桓元帅也拒绝打麻药。
那些年,陈赓总是有一个叫卢冬生的伙伴陪着。卢冬生在陈赓家放牛长大,不仅和陈赓一起玩耍,还和陈赓一起学习。是他把身受重伤的陈赓抬出了战场,他也照顾了受伤的陈赓。
陈赓住院期间,义军被英美法日等国围困,寡不敌众的义军被迫撤离。陈赓也被举报为共产党员,不得不出院。他和卢冬生先去了香港,却在香港找不到“自己人”。陈赓决定从香港去上海,不料组织。
在上海,陈赓遇到了他的第一任妻子王根英。当时,王根英负责上海的女工运动。可以说,陈赓对王根英一见钟情。
由于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也没有消炎药,陈赓的腿伤又复发了。“很肿。”陈知建说,幸运的是,宋庆龄的两个堂兄弟牛慧琳和牛慧森在上海开设了第一家骨科医院。也是因为宋庆龄,陈赓在两个哥哥的照顾下治好了腿。
就这样,陈赓留在上海,在地下工作了4年。
陈知建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父亲的腿总是不好,因为陈赓的两条腿都断了。陈赓有两个出名的外号,一个是陈跛子,走到哪里都拄着拐杖;一个是陈,因为他留着满脸的胡子。
小时候,陈知建和他的弟弟妹妹们总是给父亲按摩腿。“我按摩的时候,会起鸡皮疙瘩。我爸腿很别扭。我一感觉,骨头就别扭。”陈知建说,他们并不真的按摩,但当孩子们触摸它时,陈赓的疼痛会减轻,他的心会更舒服。
战争年代,陈赓六次受伤,六次中毒。抗日战争就更不用说了,连解放战争期间,他都是被国民党毒死的。陈知建说我父亲最讨厌的是放毒气。
再走长征路
穿过雪山,我发现了12支红军的遗骸
陈赓活泼俏皮,和大家一起笑,很讨人喜欢,“很受欢迎”。陈知建与《法制晚报》记者分享了一个关于陈赓的小故事。
十大将中,张资历最老。虽然陈赓很尊重张,但他经常跟张开玩笑。不仅如此,陈赓还从张那里“捞到了不少好东西”。
有一次,陈赓带兵经过广西解放云南。当时,张是广西军区司令员。听说陈赓要来,张提前通知陈赓,要请他吃饭。但是张没有想到的是,接到通知的陈赓竟然提前一个小时把下属接到了自己的司令部。“张老不知道,没人会让他说。”陈知建说,到达目的地后,陈赓和工作人员直接来到厨房,“所有准备好的好菜都吃光了。”
吃饭的时候,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陈赓说:“张老,用这些菜招待我们,太过分了。”张见他着急,立即辩解道:“有,有。”赶紧让人去厨房问,这才知道,好菜早就被陈赓和他的手下吃光了。当张问时,陈赓拒不承认。相反,他请张易云继续请他吃饭。
这让张很尴尬。他想了想,问陈赓:“我在李宗仁那里缴获了两辆美国别克车,要不要送你一辆?”“可以,送吧。”陈赓欣然同意。
就这样,两辆天蓝色的车,1949年最新款的美系车,摆在陈赓面前。张易云让陈赓挑他喜欢的车。一听这话,陈赓赶紧打开引擎盖和后备箱,检查驾驶舱。在一辆汽车的后备箱里,陈赓看到了一把刀。他立即关上了行李箱。“就是这个。”陈赓指了指他刚才看到的那辆车。
等公交车开回来后,陈赓给张打了个电话:“谢谢你给我这两样东西,你不用吃了。”我听得张疑惑::“为什么?我只给了你一辆车,哪来的两样东西?”
“李宗仁的指挥刀在车上。”陈赓说:“哦,不,你得还给我。”
“你不送,就没理由还东西。”陈赓坚决不同意。说起父亲的搞笑故事,陈知建一直开怀大笑,说陈赓红极一时,从这里也能看出来。"这把刀目前在军事博物馆."陈知建告诉法制晚报记者,陈赓携带的手枪也在军事博物馆展出。
陈赓的另一个特点是越难越乐观。长征时,陈赓是当时干部团的团长。董、、徐特立等老同志都在这个团。
当爬到雪山山顶时,大多数人不习惯,因为他们不允许长时间休息。但在唯一的休息时间,陈赓开始“捣乱”。那时,雪山山顶上有雪。陈赓弄了点雪,对大家说:“我这里还有糖。”说着,神奇地拿出一袋白糖,撒在雪地上。“我是冠生园的雪糕。”说到这里,陈知建笑了,看得出他也被陈赓的幽默感染了。
听到陈赓这么说,大家都笑了起来,开始吃陈赓的“冰淇淋”。当你很累的时候,你可以有这样一个放松的时刻,让每个人的内心充满力量。
2006年,在长征胜利70周年之际,陈知建和其他革命先辈的后代重新夺回了部分长征路。当他们经过金笳山脉时,雪山冰川刚刚融化,出现了12级红军的遗骸。"保存完好,祭祀后应该埋在雪里,直接冻在里面."由于时间长,这些红军的名字无法考证。当地政府收集了他们的遗骸,然后建造了一座纪念碑。
李云龙集中讲述了他父亲最喜欢的四位准将的优缺点
曾经有个编剧想拍一部关于陈赓的电影。陈知建陪同编剧拜访了陈赓身边的很多工作人员。"他们都是他最喜欢的员工。"陈知建强调,他父亲身边的员工非常有才华,脾气古怪,有文化,多次上上下下,有独特的技能。三名参谋是一名通信科长、一名战斗科长和一名情报科长。据陈知建介绍,这是陈赓非常喜欢的三位参谋。
陈赓告诉《法制晚报》记者,曾经占据大卫黄金时段的电视剧《亮剑》就是仿照陈赓领兵拍的。剧中著名的李云龙是陈赓众多下属的缩影。解放战争时期,陈赓带来了四个旅长,这也是他最喜欢的四个旅长。李云龙集中讨论了这四个旅指挥官的优缺点。"它们都被添加到一个虚构的头部."淮海战役后,这些旅长都升为军长。
陈赓有三个著名的地方:第一,陈赓的马总有好吃的,谁去谁出钱;第二,陈赓很喜欢马,但是陈赓要先选最好的,他要留下来。但陈赓没有把这些马留给自己,所以陈赓手下的将领向陈赓汇报时,都会骑一匹劣马。只要他们和陈赓抱怨马有多差,就会从陈赓那里得到一匹好马。
除此之外,陈赓还有很多好枪,他的部下总会带着破枪去找陈赓。“你只能用我的破枪自杀。好好一个。”只要你跟陈赓诉苦,陈赓也会给他手下一把好枪。
陈知建说,他小时候总是听父亲的下属讲这些事情。听到最多的是秦基伟、周锡寒、李成芳等陈赓手下的三个军部长官,他们去找他父亲要枪要马。对了,“打秋风”,所谓“打秋风”,就是为了得到好吃的东西。
父亲上床了,我把他踢下床。
1945年5月,陈知建出生在延安。他说他出生三个月后日本投降了。他还在婴儿期擦过抗日战争的边,然后和陈赓一起去了山西。“我父亲在山西战斗了十年,抗日,抗战。基本都在山西。”
陈知建出生时,延安的条件非常艰苦。“到什么程度,我妈生下来就没奶了。”陈知建说,他母亲傅亚刚生下他时,得了伤寒。陈知建只能喝米汤。结果她缺钙,十个月后站不起来。“这在当时叫佝偻病。”所谓“佝偻病”现在就是佝偻病。
陈知建说他后天努力学习以变得更好。“大学一分钟可以做45个引体向上。”
事实上,在陈赓有限的58年里,陈知建和陈赓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我在山西的时候,有一次,爸爸晚上回家准备睡觉的时候,我踢了他一脚,不让他睡觉。”陈知建说,当时他想,这是谁,怎么和他们睡在一起,“我对父亲这个名字没有概念。”
关于“认识建设”这个名称,陈知建解释说:“因为我出生在七大期间,七大的路线是为新中国的建立和建设做准备,所以我这个名称的寓意是建设新中国。”
陈知建有一个非常快乐的童年。家里有一堆大哥大姐逗他开心。部队里没人把他当少爷,都喜欢逗他开心。可以说他是玩着长大的。
陈知建4岁时跟随陈赓解放广州。陈赓开始强迫陈知建学习书法。"书写的第一个字是万的繁体字."陈知建说当时写起来真的很难,写了很长时间。“我爸跟我说,写这个字对别的字来说不难。”
我在昆明上小学的时候,用刷子算数学。每天,陈知建用她妈妈的书包和一个小砚台、一小块墨水和一支毛笔去上学。“写字的时候用嘴含着笔,每次嘴都是黑的。”但是这一次没有持续多久。我二年级的时候,陈知建转学到了北京。他说他在昆明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和父亲住很久。“我们到昆明没多久,我爸就应胡志明的邀请去越南打仗了。”
陈知建说,胡志明是他最喜欢的领导人之一。那几年胡志明还活着的时候,每年都会来北京,一到北京就聚一群孩子,玩得很开心。是陈知建的弟弟陈治亚,敢在他面前撒娇,调皮,耍赖。胡志明一直留着长胡子。“胡子真的假的吗?”问完之后,陈治亚不等回答就走上前去,一把揪住胡志明的胡子。全场愕然。
几年前,陈知建应越南国家主席张晋创的邀请参加了纪念活动,并前往悼念胡志明的遗体。当陈知建看到胡志明的尸体时,他说他“流下了眼泪”。
当我两岁的时候,我卸下了警卫的枪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有人问陈知建长大后会做什么。“看到木匠剪下的木花,对我来说很有趣,所以我的第一个志向是当木匠。”想起童年,陈知建又开始笑了。
陈知建两岁时,不小心引爆了陈赓保安的卡宾枪。子弹从两个警卫中间穿过,在桌子上打了个洞,差点伤到人。陈知建说他有一张照片,是在遇到麻烦后拍的。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用手拍。
之后,陈赓警告身边的警卫要看好他的枪。陈知建从小就知道他的父亲是一位伟大的英雄。“当然,大英雄一定要听。”再加上又被打,我知道陈赓的实力,我“怕我爸”。
陈知建一直想试探陈赓的脾气。中学时,有一次全家人一起吃饭,陈知建又开始捣乱。陈赓骂他:“混蛋。”“你不错。”陈知建回应了他的父亲。“你说什么?”陈赓问。“我是国王,八个,鸡蛋。”陈知建一字一句地回答,陈赓听得清清楚楚,微微一笑。
笑过之后,陈赓又跟大家说了一件事:“如果有一个老首长的儿子不听话,老首长会骂‘你是懦夫’,他的儿子会回去跟他爸爸说‘我是懦夫’。”说完,陈赓自己也开始笑了。
陈知建的中学在北京第四中学。在这所著名的中学里,陈知建的教育与其他学校大不相同。
陈知建说,第四中学注重培养学生独立思考的能力。他说他的数学老师周长生上课从来不按书讲。他一上课就开始给他们讲数理逻辑。"这是当时的大学课程。"但这是对陈知建的生活产生深远影响的唯一途径。采访期间,陈知建一时冲动给我们上了一堂数学课,于是我们进行了这样一次谈话:
“学过三角函数吗?”他问。
“我学会了。”
"三角函数有几个公式?"
“不记得了。”尴尬。
"27.还记得三角函数的定义吗?”又尴尬了。
“老师说公式可以自己推出来,我按照老师说的方法推出来。”陈知建说。
虽然在北京四中读书,但陈知建认为他读书不好。三年级的时候,陈赓去世了。“我还不到16岁,正是不懂的时候。”陈知建说他是一个粗心的人,他不擅长爱他的孩子。父亲去世后,母亲无法控制他。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上了高中,彻底放羊”。
我害怕父亲,因为“我真的很生气。”
陈知建承认他的父亲从未告诉他们他的经历。“都是为了别人,我在听。”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任何真相,也没有上过政治课,但他们自己经历过。
在他们家,言行很重要。“我受的教育最多。”陈知建承认他从小就很调皮,“做很多事情都没有边”。
在陈知建的记忆中,他只是在童年时挨打。“那次我惹的麻烦太多了。”云南昆明就是这样。当时陈赓是四兵团司令,政委是宋任穷。
陈知建于1950年2月随陈赓进入昆明时才5岁。在部队长大的陈知建有军人的脾气。
在昆明,陈赓和宋任穷一起住在国民党云南省财政厅楼子安的家里。陈知建和宋任穷的儿子宋克像鸟一样大。他从小就和他很熟,平时总是在一起玩。男生打架在一起挺正常的。
有一次,陈知建和宋克因为某种原因又打了起来。这时,陈知建拿起一根筷子,朝宋克戳了过去。没想到,我突然闯进了宋克的鼻子。“当时我就开始流血了。”陈知建回忆说,当时他也很害怕。
“嘿嘿。”还在恐惧中的陈知建被陈赓打了两巴掌,这两巴掌至今还打在陈知建身上。这也是他害怕父亲的最重要原因之一,“我真的很生气”。
但是陈赓很喜欢孩子,所以他们的家庭氛围一直很和谐。尤其是周末,一家人都很热闹。父母不在北京的烈士子女,甚至国民党起义将领的子女,周末都会聚集在陈赓家里。“我爸什么也没说。他对这些孩子的期望就是吃好,喝好,玩好。”根据陈知建的统计,陈赓有30多个孩子经常在家里过周末。
2003年,在陈赓诞辰100周年之际,所有这些孩子聚集在北京,坐在他们的周末别墅里,从头哭到尾。
一个没有行贿的士兵拿着一把菜刀来到他儿子面前
陈知建当兵的时候,在山西第四十师。40师的前身是山西青年抗日敢死队。这支部队以刺刀战斗而闻名。到现在这个单位还保留着一些传统。比如新领导来了,就要进行一个测试,看是否有资格当领导。
“我到部队的时候,他们刚从崂山前线撤了20天。春节快到了,很多人都回去探亲了,整个公司只剩下40个人。我让他们搬桌子和我比赛。这一次,陈知建说服了所有在场的人,他赢得了全部40人。
陈知建说他儿子直到当了连长才学会骂人。有一次,他儿子手下的一个士兵想当志愿者。在军队里,要成为志愿者,你必须先入党。于是士兵拿着7000元钱去找陈知建的儿子,准备贿赂连长,让连长培养他入党。
陈知建说他儿子当时很生气,“我还想贿赂我!”他不肯不说,还跟公司里的其他人说,谁敢把这个军人培养成党员,就不经过他所属的第一个党支部。
最后没人敢把这个兵发展成党。后来,士兵知道这是陈知建的儿子,发现陈知建的儿子拿着一把菜刀。陈知建的儿子假装喝醉了,用一只脚砸碎了扛菜刀的士兵。"他被送到行政护理室,关了起来。"最后,士兵带着7000元回家了。
2014年3月,陈知建的弟弟陈知庶退休,时年30岁。陈知庶曾任甘肃军区司令员,少将军衔。陈知庶在任时,有人建议他应该寄钱,这样他就可以从少将晋升到中将,但陈知庶拒绝了。他说:“我给他们寄钱,就不姓陈了。”
陈知建说他和他的弟弟都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们的选择都被拒绝了。“小弟升任中将,报过六次。他没有提及此事。前五次没有理由。最后一次,他说自己超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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