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霁 寒武纪创始人陈云霁：做全球AI芯片领跑者

麻省理工学院技术评论杂志每年都会在全球范围内评选出35名35岁以下的杰出年轻创新者。2015年，32岁的陈入围了包括谷歌和脸书创始人在内的英雄榜。现为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主持研发世界首个深度学习处理器芯片寒武纪。

你可能想不到这位年轻的科学家也是资深的游戏玩家，游戏也帮助他对芯片研发产生了依恋。

玩游戏让他有幸参与国产芯片的研发

一路厮混的陈，被视为天才少年。

14岁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大三班。19岁时，他成为国内龙芯1号R&D团队最年轻的成员。24岁博士毕业，29岁晋升研究员，33岁获中国青年科技奖、中国科学院青年科学家奖...

但他承认，在自己19年的学习生涯中，并没有多次考第一，甚至经常垫底。

在少年班，陈既不聪明也不勤奋，他喜欢玩游戏。“游戏给我的大学生活带来了很多乐趣，让我觉得电脑很有趣。但是芯片灵感和科研思路更多的是从科学实验和冥想中获得的。”

在陈看来，芯片设计甚至科研在某种意义上也是非常复杂和激烈的游戏。“但是，这个游戏没有策略，没有对手。我们要做的就是探索方法，超越自己。”

陈表示，人工智能将在未来的游戏中得到广泛应用。“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研究能对游戏的发展起到一定的作用，我觉得也很好，相当于兴趣和职业的结合。”

大学四年级时，陈想去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读研究生。龙芯一号研究组组长胡是采访者之一。“胡先生觉得我在游戏里玩得很好，有做科研的潜力。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招到我这个本科成绩不算拔尖的研究生，我很荣幸成为国内龙芯R&D团队最年轻的成员。”陈对说道。

向龙芯3学习“软硬结合”

陈从事处理器体系结构的研究和开发已近12年。“没有龙芯，就没有今天的我。”

胡老师坚强的意志力最令陈佩服的是。“胡先生可以想别人不敢想的事，做别人不想做的事。他敢打敢拼的刚毅作风，深深影响了我和后来的寒武纪团队。”

25岁时，陈成为8核龙芯3的总设计师。

与龙芯一号和龙芯二号不同，龙芯三号需要多核处理器架构设计，大大提高了处理器的性能。“以前是一桌客人，现在是八桌客人。”

为了顺利上菜，陈和的同事们一起研究了文献，但没有找到现成的解决办法。经过不断探索，他们提出并实现了基于分层目录的缓存一致性协议，使得龙芯3B能够以相对较低的功耗实现高峰值性能。

这一经历深刻影响了陈的思想和工作方法。“无论你做什么，都会有一个有形的体系，而且往往是软硬结合。智能芯片还想将“软”人工智能算法与“硬”芯片结合起来。即使是现在，许多计算的研究结果仍然保留着这一特征。”陈对说道。

不能发论文一定要坚持AI梦

2008年，陈和他的弟弟陈决定一起做人工智能和芯片设计的交叉研究。这源于他年轻时的想法:机器能像人脑一样聪明吗？

当时，国内外在这方面的研究很少，存在很大的困难和障碍。学生也很担心:做了之后，发不出论文就不能毕业了吗？

“但这是我的学术理想，我还是要去做。”陈要求学生做相对好的毕业热点，而他把主要时间放在智能芯片上。

他提出了一系列基于人工智能方法的处理器R&D技术，并多次向架构高层会议提交论文，但均被否决。“比起现在的兴奋，更多的是当时的一种孤独感。”

但是，陈坚信，只要选择正确的方向，坚持下去，就能逐步改变国际学术界。“我们以脚踏实地的方式制造了世界上第一个深度学习处理器芯片，并通过实际数据解释了深度学习处理器的潜力。”

后来，他们不仅为自己的研究工作发表论文，还两次获得顶级国际会议最佳论文奖。到目前为止，五大洲30个国家的近200家国际机构已经对陈芸茜团队的学术论文进行了申请和跟踪。

孤独的基础研究员

陈想把AI芯片的计算效率提高一万倍，功耗降低一万倍。“形象地说，在未来，手机将比阿尔法狗更聪明，它们可以学习人、自然和社会如何处理问题。这意味着手机可以帮助我们做各种事情。即使经过长期观察和深入学习，也可能存在人类无法想象的智力。”

“让机器人像人一样聪明，对孩子绝对有吸引力，可以吸引他们投身科学，成为计算机科学家。这是我最初的工作，但显然很难。有生之年可能看不到了。”陈对说道。

他正试图研究一种新的人工智能模型。“目前，人工智能更多地发挥在感性层面，主要是为了让机器看得见、看得懂。我觉得真正有趣的人工智能应该是机器本身可以联想和推理，属于认知层面。”

陈认为，科技工作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创新要素是科学理想。“有科学理想的人可能会偏离一般意义上的最优路径，有勇气去探索冷门、未知的领域，而不是为了接项目、发论文而转到热门领域。”

我喜欢把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做到极致，喜欢做大多数人不敢尝试的事情。陈说:“要做一个好的基础研究员，你必须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