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针门 真实故事丨女子监狱内吞针自杀 儿子一封信帮其重燃生活希望

这是你知己的真实故事的第457个故事

字数:7293字阅读:19分钟

这篇文章是作者的采访，用第一人称写的。

01

我叫牧牧。85后在东北某女子监狱工作了13年。监狱大门内，蓝天白云，绿树青鸟，排列整齐的监狱建筑，不时有歌声飘入耳中。

我经常会产生错觉，以为这是学校，我是老师。我每天面对的女囚大多都是重罚，年龄从18岁到65岁不等。他们的罪行包括贩卖妇女和儿童、抢劫、盗窃、腐败、毒品和谋杀。

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坦白说，我是怕犯人的。总觉得每天都在和一群“恶魔”打交道。我尽量板着脸，用表情掩饰内心的恐惧。

但我发现他们越是严酷，反抗就越激烈，甚至在背后偷偷给我起了个外号“木夜叉”。

这种变化始于我接管了一位名叫刘洁的主管。她是我的第206个女囚犯。

2016年11月22日星期二，小雪。刘洁，一个女罪犯，被省监狱管理局指派给我们。刘洁当时只有36岁，她的病例在当地引起了轰动。

她曾是一家工厂的厂长，却因贪污和故意杀人两项重罪被判无期徒刑。

犯人收监后要统一训练两个多月，然后去监区，也叫中队。一个中队有80-120名俘虏。

女犯人会在监区被组织成组，组里的狱警是队长，队长会记住每个人的名字，这也是人性化的体现，而不是像电视剧里那样大喊数字。

刘洁入狱时，正赶上监狱面积的扩大，床位来源相当紧张。最后在我管辖的宿舍中间给了她一张单人床。

周围是双层床，有八张女床，周围是星星和月亮。监控摄像头的位置也正对着她。

当新的嫌疑人被拘留时，需要仔细检查他们的安全。刘洁配合得很好，整个检查过程不到十五分钟就结束了。

但令我惊讶的是，刘洁的衣服和裤子都很旧了。她是女厂长，犯了贪污罪。她怎么可能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呢？

刚来的时候，她和大家零交流。她像个木偶一样，让她理发，让她睡觉睡觉，让她坐下。

她报到的时候已经是冬末了，但是她每天都要求洗澡。一般情况下，监管的对象是每周洗一次热水澡，但为了让新来的女囚犯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我们会给她们一个一周的过渡期，在此期间她们的大部分合理诉求都会得到满足。

每天晚上八点半，整个卫生间只有我和刘洁。她一丝不挂，背对着我，肩胛骨瘦成两刃。我穿着警服，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她想用这种方式洗去自己的罪恶吗？

一周后，她要求晚洗澡的请求被拒绝了。一天早上，我发现刘洁的右脸颊明显肿胀，上面有清晰的掌纹。我把她叫出来单独谈谈，问是不是有人打她。但她保持沉默。

后来宿舍的管事告诉我，十点半熄灯后，刘洁偷偷在宿舍的冷水里洗了个澡，影响了大家的休息。当有人提出他们的意见时，她开始扇自己耳光。

她没有停下来，直到乘务员停下来，并通过监控录像进行了验证。

新报告的囚犯将接受纪律和心理咨询的特别护理。我告诉管家要多注意刘洁，有情况及时汇报，我会给予相应的奖励。

奖励一般是给那些表现好的犯人，让他们在团餐的时候去萨西多吃点十几块钱的小炒，改善生活。

02

不同的劳改队分配不同的工作，也会根据犯人的特长安排工作。刘洁最初被安排做十字绣。

但是我注意到她经常心不在焉，扎手指成了家常便饭，日常工作进度不能按时完成，耽误了进度，会被同组管事骂。

2017年1月23日，春节将至。四个表现好的犯人春节放假回家，剩下的让家属来团圆房吃饭。

我知道没人会来刘杰家。出事后，母亲卧病在床，7岁的儿子临时寄养在朋友家。她和前夫离婚5年了。

那天晚上正好是我在控制室值班的时间。在监控室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可以清晰地显示出各个监室和整个看守所的情况。

每天盯着电子屏幕，精神高度集中。值班后，眼睛会短时间失明，什么也看不见，眼睛会白，甚至有些同事会觉得恶心想吐。

那天，我从屏幕上看到，熄灯已经30分钟了。刘洁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盖着被子，脸对着床，背对着镜头，一动不动。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眼睛盯着屏幕上的她，手指放在对讲机按钮上，保持高度警惕。

她一有异常，我马上发出警告，通知巡警尽快赶到。两个小时后，她终于躺下睡觉了。

狱警的经验是，一些新的重罪犯在春节前后特别容易发生意外，对于那些失去自由的人来说，在亲人朋友团聚的时候，独自在高墙里迎接新年，真的是一种折磨。

第二天一早，继任者小昭来了之后，我决定不下班，去刘洁的监狱房间进行突击检查。监狱里所有的囚犯都站在一边。小昭和我开始从刘洁的储物柜里检查床上用品的枕头，每一个缝隙都被保留了下来，但是什么也没找到。

刘洁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总是低着头保持沉默。昨晚我试着模仿她的姿势，坐在床边。我仔细找了一下，终于在二床杠的焊接缝隙里找到了一根小黑丝。

我轻轻扭了一下黑线，拉了一下，一根十字绣针被我拔了出来。当时我吓出一身冷汗，是重大事故。不要小看这个小绣花针，它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我直接强制刘洁30天。禁闭室只有床和深蹲。那天，我去给刘洁送食物，想和她谈谈，问她想用绣花针做什么。

她当时的回答是挖耳朵，但我的感觉是她有自杀倾向。我相信没有人真的愿意一辈子住在这里。但是我再怎么努力，她也没说什么，冷冰冰的，硬邦邦的。

当我们听到电台叫我去待命室接电话时，我们沉默了。这就是我们警卫最怕的。狱警不允许带手机，除非家人有急事，不能这样来找我。

当刘洁听到收音机时，他突然笑着说:“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不是天天锁在高墙里吗？”

我控制住内心的焦虑，平静地回答她:“有区别，我的心是自由的，而你的不是。”她的脸立刻变得苍白。

原来家里真的出事了。父亲突发脑梗塞，被送往医院急救。然而，我还是不能休假。为了防止突发事件，我不能让同事一个人值班，只好着急流泪。

2017年1月28日，春节放假三天，整天和从危险转到安全的父亲在病房里。结果，晚上8点，我突然接到区长的电话，让我赶紧回去工作，说刘洁自杀了。

在鞭炮声中，我匆忙开车回去上班。最初，刘洁从2月25日晚上开始拒绝进食和输送营养液。她采取了头撞墙、咬手腕等多种方式，在被子里吞了很多棉絮。

只有典狱长批评我工作不正常才会这样。除了让我写检查，更重要的是做好刘洁的思想工作和心理咨询。典狱长还说，虽然他们犯了错，但法律要有温度。

当我走进禁闭室时，我看到刘洁的双手被铐在床边，监狱医生给了她镇静剂。仅仅过了两天，她就完全失去了人形，皮肤好像要从身上脱落。

想起离开前父亲塞在我口袋里的红苹果，我悄悄地把它放在刘洁的枕头上。

03

每个被拘留者在进入看守所之前，都必须了解一些关于她的基本情况，包括她的身体、心理、家庭背景等。，以便她入狱后能根据自己的情况工作。

刘杰来之前我看过她的档案，现在又梳理了一遍——

2011年9月，刘洁和她的第一任丈夫王彤同意离婚。刘洁和王彤都是化工厂的员工。当时工厂正在进行福利分房，夫妻俩刚买了一个学区房。

王彤建议，如果两个人办理假离婚，可以再加一套房子。没想到假离婚后，福利房变成了王彤的婚房。他和工厂新来的会计再婚了，是个比他小20岁的女孩。

被骗后，刘洁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她病了半年，几乎崩溃。幸运的是，最后她赢得了儿子的抚养权。此后，她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2013年被任命为业务副总监。

2014年春节期间，她遇到了一家银行信贷部的负责人李坤。李坤相貌出众，谈吐优雅，善于交际，这给刘洁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他得知刘洁身体不好，经常胃痛，所以他让朋友从国外购买特效药，治好了刘洁的老胃病。

为了表达他的感激之情，刘洁帮他获得了很多贷款，还把他化工厂的工资转到了李坤的银行。

随着频繁的接触和相互的感情，李坤开始积极追求刘洁，但刘洁总是犹豫不决，因为他的第一次婚姻失败了。

2014年6月，刘洁出差时遭遇车祸，由于大腿粉碎性骨折，需要住院治疗。李坤在医院照顾了她将近一个月，给她送饭，给她擦身体。刘洁终于被感动了，决定和李坤谈恋爱，出院后开始同居。

2014年11月，李坤哭丧着脸告诉刘洁，每年年底，银行都会检查信贷部门的贷款归还情况，但他办理的300万元贷款尚未到位。

他希望刘洁将工厂里的资金转到银行账户来填补贷款。检查后，他将把钱转回刘洁的工厂，并承诺不会给刘洁带来任何麻烦。

在此之前，刘洁曾多次为李坤转账，没有问题，但金额没有这次大。

李坤与银行签订的劳动合同即将到期，如不按时还款，将影响合同续签。在李坤再三请求后，刘洁最终同意了。

2015年12月3日，刘洁以扩张的名义，将工厂的300万原材料转到他的个人账户，而不是直接转到李坤提供的银行账户。

12月20日，刘洁打电话给李坤回家取钱。当李坤回来时，刘洁问他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李坤说，当他的工作完全稳定后，他会计划一个体面的婚礼，让刘洁不用太担心。

刘洁威胁李坤，如果他不结婚，就不要把钱转到他们的银行。李坤很着急，答应刘洁一转账就和她结婚。在这下，刘洁终于认出了这个男人的脸。

她拿出一叠材料，扔在李坤面前。原来，2015年初，李坤用网上购买的一套假证件开了一家空空壳公司，向银行借了300万。

事实上，在与刘杰见面之初，李坤就计划用刘洁的钱来偿还贷款，这样从银行借的300万就进了自己的口袋。他根本不准备和银行续约，而是准备拿着骗来的钱跑路。

即使追查之后，空空壳公司上楼空，银行的账也还清了，他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让刘洁一个人面对所有的麻烦。

因为巨款，刘杰变得小心翼翼。她没有直接把钱打到李坤，而是先找了一家当地的私人调查公司，了解了李坤的详细情况。

当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怒不可遏，但又无法放弃对李的感情，于是邀请李坤到家里谈判。

被发现后，李坤也试图为自己辩护，两人发生了争执，并被推到当场。盛怒之下，刘洁疯狂地撞上了李坤，导致李坤的头撞上了刘洁的旧自行车。

由于自行车一侧踏板的橡胶脱落，车轴直接从李坤的太阳穴穿出，血溅了一地。李坤当场死亡。事发6小时后，刘自首，并主动交出了挪用的公款。

中国刑法规定，个人挪用公款十万元以上，三个月内不归还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但可以在刘洁及时归还，并从轻处罚。

在随后的庭审中，虽然对刘洁是否故意杀人存在争议，但事件发生后，刘洁并未表现出任何抢救行为，在其供述中，刘杰有一个不利的供述，称自己“想让李坤死”。

最后，法官认为刘洁对李坤的死亡有主观预见，是事故的直接责任人，因此刘洁以故意杀人罪受到处罚。

在这种情况下，他会被判处无期徒刑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法庭宣判后，他被刘洁判处无期徒刑。她错把自己从受害者变成了受害者。

04

刘杰有一个7岁的儿子，Coco。我决定先去看看这个孩子。

可可现在和奶奶住在一起。刘洁给他儿子买的学区已经被法院拍卖，以补偿受害者家属。我从来没想过这个从官二代变成刑二代的孩子的生活环境是这样的。

家具和装修都是90年代后期的，地上的瓷砖已经开裂。厨房的水龙头一直滴水，一个房间的灯坏了，还没修好。孩子头发又长又脏，很久没剪了。

我问了刘洁的母亲情况。她告诉我，刘洁买了一栋学区的房子，花掉了大部分积蓄。离婚前，前夫以装修福利院的名义骗走了剩下的钱。

孩子们上学需要钱，生病也需要钱，所以刘洁一直很节俭。我才明白为什么她的衣服看起来那么旧，为什么去监狱超市偷卫生巾。

我带小珂去理发，让工人们修理水龙头和吊灯。他把从邮局买的信封和文具递给可可，让他给妈妈写封信。

监狱里的信封上有“监狱”两个字，我就去邮局买了，因为怕激怒孩子。

仔细看着孩子的文笔，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定经常被别人议论，班里的同学也会看不起他，否则他的眼里不会充满谨慎和小心。

不能说刘洁不可怜，但看着这么小的孩子承受超越年龄的压力真的不是滋味。

我看到小珂在信里只写了一句话:“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想你……”我觉得一个字抵得上一千个字！

为了惩戒目标的心理健康，我们监狱专门设立了一个模拟室，里面有一些五颜六色的毛绒玩具、模拟沙盘和书籍。我带了刘杰。

我把给小珂拍的照片和信一起交给了刘洁。她用颤抖的手打开了信。她一看到小珂的照片，眼泪就夺眶而出。她慢慢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最后躺在地上紧紧抱着信，放声大哭。

整整一个半小时我都没有打断她。等她慢慢恢复过来，我对她说:“你努力一点，也许可以自己养他。”

她缩在沙盘下抽泣着说:“我出去的时候，他大概已经不需要我了。也许只有我死了，他们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妈妈不是妈妈，儿子不是儿子。像我这样的人活着只会丢脸。”

“这就是你想吞针自杀的原因吗？”我试着问。

刘洁沉默了一会儿:“离婚半年后，我开始失眠、头痛、耳鸣。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嘲笑我，特别痛苦。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有轻度抑郁症，一直在吃盐酸帕罗斯酊。

认识李坤后，情况好转，停了一段时间药。入狱后，加上李坤对我的打击，原来的症状加重了很多，所以..."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我可以向领导申请让你继续用药。洗澡呢？”

“我一直有洁癖，只有洗澡的时候才能静下心来。心情平复的时候，觉得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儿子，我是他们的耻辱，不如去死。”

我趁机为她做思想工作:“你不想让你儿子觉得丢人，你就去改善。人这一辈子，什么风浪不会遇到？而且，孩子总是比你想象的更爱你，比你想象的更需要你。你看，他在信里问妈妈什么时候回家，不是什么时候不回来，对吧？

“当你有了自由的身体，你就能拥有爱的自由。你不觉得你欠这个孩子很多吗？伤害自己，放弃努力，其实是一种自私的逃避。至少在这一点上，你没有你的孩子强壮。”

一直埋着头的刘洁慢慢抬起头，抱起沙盘上的一只棕色小狗说:“小珂真想养这样的小狗！”

后来，刘洁主动告诉我，我一定要在里面好好受教育。她说:“我以为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们肯定会把我赶出那个家。没想到，即使我犯了这么大的错，他们还是爱我的。”

05

亲情和爱情永远是一个人活着的勇气和动力。

自从刘洁收到小珂的第一封信，她的变化真的很惊人。我得知刘洁是英语专业毕业的，所以我推荐她去帮助准备自考的犯人学习英语。在队里学习后，我认可了。

刘洁让她妈妈把她以前所有的学习资料都寄给她，以帮助自学的学生提高成绩。这里有15个犯人参加了自考。2017年在她悉心指导下参加自考时，15人全部通过考试。那个月，刘洁立刻获得了最高的12分奖励。

这样，刘洁受到了鼓励，她的表现越来越突出，情绪也很稳定。在这里，她每个月工作的加班费只有几百块钱，但是她把钱都存起来了，还说为了可读的小大学而存。

更令我惊讶的是，刘洁相当有文学修养。我们通常组织许多活动。她编导带领女囚表演《自由万岁》，获得区内“监狱文化建设”一等奖。

有一次，刘洁在排练舞蹈时突然抽搐晕倒。我赶紧把她抱回医务室。据估计，刘洁的老胃病又犯了。请示后，立即申请派车送刘洁到市第三附属医院。

幸运的是，他被及时送往医院。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救援，刘洁终于脱离了危险。十二指肠穿孔，不一会儿就送去医院了。

刘洁拉着我的手，温柔地说，“我欠你另一条命。”我什么都没说。我指着病房窗外的灯光说:“再努力一点。用不了多久，你的家人就会出现在聚光灯下。”

刘洁住院期间，我让上级带着刘洁的母亲和儿子小珂来团聚。刘洁的母亲体弱多病。一个月去看她一次要一个多小时。她坚持不下去了，就特意带他们去了医院。

这是刘洁入狱以来第一次家人团聚，爷爷奶奶和孙子孙女们痛哭流涕。我默默地退到病房外面。

2018年11月，凌晨2点，监狱旁边的加工厂突然发生火灾。因为风向是北风，火势开始迅速向监狱蔓延。监狱区的狱警开始组织紧急疏散，按班聚集在操场上。

五分钟后，监狱大楼被烟雾包围。当我点名时，我突然发现刘洁和一名56岁的女囚犯失踪了。我让同事小林启动紧急支援，所有犯人待命。

我用湿漉漉的警服捂住口鼻，冲进了监狱区的宿舍楼。大楼里烟雾弥漫，我根本睁不开眼睛。我只能摸到墙上的楼梯。我喊出了刘洁的名字。

恍惚中，感觉到二楼角落里传来一个回答。我摸索着跑到前面，才发现刘杰正背着56岁的王凤兰下楼。刘洁体重不足100公斤，而王凤兰又矮又胖，至少130公斤。

原来，在紧急集合时，住在上铺的王凤兰不小心从上铺摔了下来，扭伤了脚。她年纪大了，总是比别人慢，所以没人注意她。

刚好路过刘洁，我听到了王凤兰的呼救声，摸索着背诵了起来。我赶紧给他们披上湿漉漉的警服，三个人一起冲出烟雾弥漫的大楼。

幸运的是，大火没有影响到被拘留者。当地消防部门出动了十多辆消防车灭火，大火终于在凌晨5点左右被扑灭。刘洁因在火灾中的出色表现而被减刑。

后来根据当时新的减刑假释规定，根据犯人获得的刑期分数，相应的减刑月份是对等的。刘洁因其出色的表现被减刑两次。如果她坚持，十几年后她可能会成为一个自由人。

这么多年来，我们已经超越了狱警和犯人的关系。我想也许我们会在高墙之外成为朋友。

监狱外墙

本文是网易新闻网易号的特色内容。“各有各的态度”

作者|乐毅自由撰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