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和树
刘正义
我在几篇文章里提到过我的养花经历。其实在过去的十年里,我养过几十朵花,但最后只有几朵跟我来,让我最爱。当其他品种在锅里一闪而过的时候,君子兰、圣诞树、幸福之树、财富之树还在客厅和阳台和我在一起。我把这朵花和三棵树视为珍宝。经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幸存者寥寥无几。我痛惜那些没有来到眼前的花朵。他们离开的罪魁祸首是我这个无能的“护花使者”,毁了他们宝贵的青春。后来在团里一个以前的同学家里看到了各种各样的花,有的甚至是冬天开的,有的是极其难开的兰花。我的第一感觉是羡慕,嫉妒但没有恨。我知道自己不如别人,也愿意让步。
其实我现在的花木,也是经历了几次大起大落才保持现在的样子。
我对君子兰的爱源于我的岳父,一个德高望重的退休老人。他家阳台上有几十盆君子兰,算是他的掌上明珠。几乎每次去,我都看到他在花丛中忙碌,不是施肥就是浇水,这已经成为他精神世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花容极好,很多都来自千里之外的君子兰王国长春。有一年老两口去长春探亲,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君子兰。他们在北京倒车的时候,有些人要为他们付出很高的代价,吓得他们赶紧离开。
他的君子兰大部分是和尚头,两边的叶子又宽又圆。叶子上的纹路很清晰,颜色是绿色有光泽的,呈现出一种光。无论多少个叶片,从侧面看总是一条直线,像一个身材优美的体操运动员。更可喜的是,在花季里,花开始是叶子间的一朵黄芽,拼命在两片叶子间往上推,渴望看到这个新奇的世界,渴望得到阳光和空气的安慰,渴望看到勤劳的主人。过了几天,与花蕾融为一体的箭一天一天的长出来,花蕾含苞待放,中间是无数的喇叭状的花朵,花蕊细细的,柔嫩的,清丽的,芬芳的,集典雅与芬芳于一身的,忘我地把她的美丽献给了人。君子兰一年开一次花,一般在春节前后。在寒冷的春天,鲜艳的花朵,就像春天的玫瑰,给世界带来幸福和好运。我爱君子兰,因为它美丽而不迷人。我喜欢她的优雅,她的安静,她的单纯。她是人间君子,花间仙子。大概是因为对君子兰的偏爱,儿子结婚的时候,公公的君子兰开了一朵有蹄花,很漂亮。为了烘托婚房的气氛,我把老人最爱的东西拉到婚房,顿时富丽堂皇,尤其是蹄花,寓意深刻。婚礼结束后,我真的不想退了,等着老人给我孙子。但他认为君子不拿走美,美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东西,所以他违背自己的意愿归还了美。从那以后,我一口气养了十几盆君子兰。过了这么多年,直到去年,只剩下一盆,快要死了。就在去年,我去长春探亲的时候,又买了四盆。回来的时候坐火车,上上下下,很小心。好在同行业四个人都在软卧箱里,省心不少。现在这四盆三盆长得好,一盆不知怎么的精神不佳。挖完根都烂掉了,老婆立马买了生根粉抢救。目前,就像一个躺在急诊室的危重病人,她期待着起死回生。
不知道为什么叫圣诞树,幸福树,财富树。其实她也是家庭和公共场所养的一种花。我以为我之所以叫这棵树,大概是因为它又高又壮又茂盛,有树的性格和样子。另外,这些名字很好听,吉祥喜庆,很符合中国人的心意。我也是被这种心驱使着去养这三棵树。当年我搬家的时候,朋友送了我三棵树,安全、快乐、丰富,寓意美好。我记得那天下雨了,我的朋友把它开过去了。我抱上楼的时候衣服湿了,脸上的雨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真的很感动我。我把这三棵树放在游廊上,突然游廊绿意盎然,凉凉的,就像一片寂静的丛林,仿佛空清新多了。建筑离地面较远,气候干燥,负氧离子不多。有了这三棵树,湿度增加了,呼吸似乎舒服多了。我觉得不管房子的大小,豪华还是简约,都需要一点绿色,不仅仅是点缀,更是身心健康的需要。看书,看电视,看手机时间长了,抬头看绿色不仅很惬意,而且醒目,有益健康。我们不能每天在森林里呼吸氧气,但我们可以在房间里创造一个合适的小气候。
养花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深刻的知识和辩证法。一朵花,一个世界,一朵花,一个特色,就像人,一百个人。不同的花对水、肥、阳光的要求不同。有的喜欢水,有的喜欢脂肪,有的喜欢光。我们不能一概而论,犯教条主义的错误。为了养花好,我非常虔诚地咨询专业人士,把他们的话当成圣旨,但是太教条,太死板。比如浇水,他们说每隔几天一次,我就写在小本子上,不管什么季节,不管土壤有多干多湿,结果可想而知,不到一年,有的甚至更短,花变得苍白,然后叶子落下,然后枯萎,只剩下孤零零的花盆。每一次,当我把曾经让我心花怒放的“树”送进垃圾箱的时候,悲伤和失落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刺伤了我的心,我的心在一点一点地流血,我责怪自己的失败。但是,我也是一个不服输,不服输的人。我不想失去房间珍贵的绿色,就一次次去花市,从花店买了自己喜欢的花,问了一些基本方法。
养花失败后,我更加细心,经常观察花盆的干湿情况,观察花的生长情况,不时在叶子上喷一点水。看着花一天比一天长得好,我有点得意忘形,洋洋自得。结果,我忽视了通风和害虫控制。去年,我在国内外旅行了几次。因为出门时门窗紧闭,空空气很差,几棵心爱的“树”一棵棵倒下,只剩下高大的身躯和枯叶,似乎在诉说着可怜的故事。那时候我的心又一次到了冰点,我甚至怀疑这辈子不能和花一起生活。我曾经请人算过我的生日,属于水。据说它会养花。为什么?我深感困惑和不解。感觉养花太难了,和养孩子一样难。孩子还会说话,就是在婴儿期,会哭,会发信息。花无声,见衰已晚。然而,我不想就此打住。尽管屡败屡战,我还是要屡败屡战。我不想向命运低头。我回想起少年时那段坎坷的学校经历,回想起我走向社会时的风风雨雨,我又鼓起了勇气。去年下半年,我陆续买了一批“树”。我吸取了过去的教训,加强了一些措施。到目前为止还可以,但是还是有挥之不去的恐惧,因为早上起来的时候,幸福之树掉了几片叶子。不知道是正常代谢还是濒死前兆。我扒了锅里的土,半干半湿,好像还是不缺水。抬头一看,发现很长。
也许,这朵花和这棵树会重复,但我会坚持下去。
刘正义,赣县人,从军18年。后来在国企办公室工作,热爱文学。他在部队和地方工作期间,在省级以上报刊杂志上发表过数百篇通讯报道等各种题材的文章。现为秦斗作协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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