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在现实和理想中辗转往复,周而复始,人生总有许多无奈和苍白,时光荏苒,每天过着简朴的生活,深居简出,返朴归真,几乎与世隔绝。过去的人和事渐行渐远,淡泊明志,读书写作成了生活全部。早上跑步到江边,又步态轻盈散步回家,来回也就半个多小时,生活状态处在一种与世隔绝隐居状态。 当春天的芳草还在清风中舒展旖旎,不知不觉转眼到了深秋季节,长江堤岸绿茵茵草地开始泛黄。深秋季节,长江水位下降,礁石裸露出水面与岸边连成一体,我蹒跚而来礁石,拾一块平整地方端坐江畔,一衣带水,朝观日出暮赏落霞满天,夕阳西下,在落日的余辉朗照下,波光粼粼,不觉夜色渐浓。江洲西边的水面,烟波浩渺,弥漫着一层若有若无雾霭。时而浓雾沉浮,整个江面都被迷雾笼罩,任目光飘逸,望穿秋水,水天一色;时而薄雾婆娑,轻纱曼舞,对岸水平面勾勒一条直线。当落霞收尽最后一抹余辉,远去灯火,如同星星点灯,横贯南北长江大桥灯光,灿若银河,月亮的清辉洒下水面,闪着涟漪银波。南来北往船舱亮起灯光,犹如镶嵌在黑夜里夜明珠,夜色斑斓,豁然想起白居易《琵琶行》诗句。 东船西舫悄无言, 唯见江心秋月白。
当年那个身裹青衫官场落魄的白居易,浔阳江畔夜送客,枫叶荻红,秋风萧瑟。白居易琵琶亭离礁石不远,白居易在《琵琶行》诗序言中描叙: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 古浔阳湓浦口,也就是现在九江市浔阳区湓浦街道,龙开河入江口,龙开河流经九江市一段河道在二十多年前被填建成一条街。现在长江大桥下建有琵琶亭公园。白居易贬谪江州司马创作了《琵琶行》。白居易在秋天黄昏夜晚来到江边送客,是否真的遇到了琵琶女?从诗歌叙述中可以想象,白居易正是遭贬江洲做司马,浔阳地偏无音乐,政治上失意,心情一定很落寂。他在一个枫叶瑟瑟的秋夜,送友人来到江边,在客船设酒饯行,此刻,借酒消愁人更愁,别愁离恨,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江上船中传来琵琶声,那优雅的琵琶旋律拨动了诗人的心,白居易忘记归程,客人也没有发船,听歌声辨出长安乡音。白居易一直是中央要员,皇帝身边重臣,长安是当时唐代首都,长安歌女,异乡遇故人,自然想起远在千里政治中心长安。
移船靠近了弹唱琵琶女子的舫船,重新斟酒听琵琶女拔旋弹奏,一曲委婉动人的旋律回荡在月明空净的秋夜江边。琵琶女弹奏出了流落尘世世态炎凉和怨恨,同时也感动了深陷逆境的白居易。一个舞文弄墨的文人;一个红尘中漂泊歌女艺人,两个寂寞的心相逢在一起,泪水打湿了白居易的青衫。此情此景,悠扬的琵琶声与诗人心灵产生了强烈的共鸣,白居易和琵琶女自然同是天涯沦落人,《琵琶行》也就成了千古绝唱。
白居易在月明星灿的秋夜,相遇从京城漂泊浔阳的歌女,倒是风花雪夜浪漫故事。宋人洪迈认为:白居易夜遇琵琶女事未必可信,他是通过虚构的情节抒发自己“天涯沦落”之恨。然而,那虚构的故事情节,却真实地反映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琵琶女的不幸遭遇。我倒情愿相信诗人夜遇琵琶女,尽管现在已无从考证。没有亲身经历,白居易是写不出那样真情实感的诗篇。一曲虽终,回肠荡气,那惊心动魄的音乐魅力却并没有消失,琵琶女的形象塑造得异常生动真实,并具有高度的典型性。
白居易通过这个琵琶女形象,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中被侮辱、被损害的乐伎艺人的悲惨命运。面对这个人物形象,怎能不一洒青衫的同情之泪。白居易也就在这一年开始建造庐山草堂,并写下《庐山草堂记》,打算隐居在庐山安度晚年。而白居易为草堂所写的《庐山草堂记》堪称为中国古代造园的经典之作。文章描写了草堂建造的朴实简陋,陈设的雅致惬意,以及草堂周围景色的山清水秀;进而写到安适恬静的心情,表达了要“终于斯”的归隐思想,流露出士大夫在政治上失意后乐天安命,以及人生无常的消极思想。我专门写作了《长恨春归无觅处》散文,解读了白居易在九江萍踪,后期重出仕途的白居易在政治上的作为以及文学上巨大成就。 每天目送一江秋水东流,心中迷惘的总有许多化不开情结,现代文学艺术远离大众,小资情调泛滥成灾。诗歌同情大众,关注普通的人民,这才有了永恒的艺术魅力,遭遇坎坷的人生经历,使白居易的诗歌关注底层人民的生活,也成就了他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从《长恨歌》到《琵琶行》,诗歌关注人民的疾苦,正是诗人提倡诗歌合为事而作的创作体现。
白居易写出商人重利轻别离,琵琶女红颜已尽,被重利轻义的商人所抛弃,他想到自己被昏庸无道的统治者所冷落,封建社会知识分子以及生活底层的琵琶女的遭遇相提并论,相互映衬,互相补充,从而写出千古名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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