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很多次边渡口,但是一次都爬不到这里的山。边渡口很大很长,从青海省祁连县敖包镇到甘肃省民乐县南丰镇长达28公里。史书上把这个地方叫大肚谷,大概是匈奴语,而山谷是汉语。这个名字很现实,口只指一个峡谷的入口和出口;而山谷是一条长长的峡谷。
在边渡口的时候,不仅看到层层叠叠的油菜花,还看到寒光、残月、潇潇风、箭雨。峡谷里有两座山,一座在水中流动。高耸的岩石很可怕;丛生的荆棘,出没着野生动物。这里曾是边渡口,没有道路,只有高山、冰雪、冰川、洪水、出没的野兽和守卫边境的士兵。
山丹军马场这边,草原丰饶,牛羊遍地,青稞泛着青麦浪,起伏不定。选择一个平坦的地方,我在边渡口爬山。怪石野刺花,一个原始安静的地方。沿着被山羊踩过的狭窄小路,我爬到了高耸的山顶。一座又一座山,我在交替的山顶上寻找历史的痕迹。这片辽阔肥美的牧场,留下了大月亮跋涉的足迹,驰骋在匈奴凶猛的战士面前,站着霍去病俯首射月的英姿,也有了大元帝国的英雄长调。一千年后的今天,我第一次踏上这座山、这片草地和这朵迷人的格桑花。
仰望天空,一块巨大的岩石矗立在云的尽头,躺在山顶上,四处张望。怎么像一只骆驼,眼、口、驼峰,趴卧千年,坐看云起云落,却在等我,还是在等那个如风般消失的大可汗?为什么满山遍野都是绿色,却披着棕色的驼绒,从田野里鹤立鸡群?
在边渡口的大峡谷之巅,我吞下了那条长河,我的骄傲在翱翔。远处的阎志山被一缕白云包裹在腰间,仿佛被称为胭脂的匈奴公主正拿着一缕哈达从远处迎接我。峡谷里到处都是青山,河水蜿蜒,牛羊遍地,山脚下牧羊人的帐篷冒着青烟,几匹马正在吃草,牧羊犬懒洋洋的躺在地上。这张图好像是穿越空时从达汗天堂传来的。而我,在这座触手摩天大楼里,看到了西汉的光影。
油菜花,一朵接一朵,与广阔的绿色牧场交织在一起。高铁迈着轻盈的脚步,从边渡口的山湾而来,消失在广阔的乡村,三三两两散落的村落,太阳回家的地方。远处,我的家乡位于油菜花海中,宁静祥和。
坐在山顶上,我在田野里巡逻。白云在脚下飞舞,扭曲着它们不断变化的姿态。一颗巨大的石头矗立在山顶上,上面有规律地放着一块大石头。是谁,以如此神力,把这块巨石插在海拔4000米的山顶上,又是谁把这块平坦的石头铺在上面的?一切都是一个谜,就像一只盘旋在天空的鹰,只知道天空和云彩,不去想它过去的生活。
山脚下有成群的马,悠闲的吃草。牧羊人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停在他的摩托车旁边吃草。这是血淋淋的宝马吗?是西域贵族血统的大湾马吗?这些早就被改良成蒙古马的好驹,懒洋洋地吃草,走路。我没有看到他们祖先的英雄姿态,也没有看到他们背着英勇的蒙古勇士冲破贺兰山,为莱茵河而战的雄伟模样。牧民说他们的马是用来泵血清的。现在,不时有摄影师来这里拍摄万的场景,然后他们骑在马背上驱赶着骑兵四处奔跑。这种收入比卖马多得多。
在山脚下,我看到马场的房子破烂不堪,闪着阴沉的光。牧人躺在草地上,一群马和一堆牛,慢慢地吃着杂草。他们的世界全是草,我的世界全是怀念的失落。
千年边渡口,冷月已去,寒光已不在。有青稞,有油菜花,有高铁,有寻根游客,还有坐在破旧房屋下的牧民。
伍廷和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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