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真相的捍卫和对谎言的憎恨是平等的。他说:“说谎想获得信任是梦想。不是所有诗人都说真话。
并不是水就是眼泪、红的都是血。虚假的东西总是不持久的。”2016年5月5日是艾青逝世二十周年纪念日,我们几乎都记得小学课本中他那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我们还忘不了他喊“大堰河/你的儿子/我敬你/爱你”,忘不了他吟“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忘不了他说“诗人必须说真话”。他以“最伟大的歌手”要求自己,无论是在烽火连天的战乱岁月,还是在解放后的起起落落,写作已然成为他的生活方式。
学画,留学,归国,入狱,写诗,挨斗,流放,归来……艾青用一生诠释了什么叫忠于艺术,忠于人民,成为中国新诗史上风格独特、影响力巨大的现实主义诗人。他离去二十年,现在缅怀,仍旧格外亲切。最近翻阅高瑛《我和艾青》和《艾青年谱长编》,辑录几段艾青往事,以小见大,感受一下艾青其人。
狱中转型
1932年7月,法租界巡捕房的密探冲入画室逮捕了13名青年画家,后将艾青、江丰等“政治犯”引渡给国民党当局。8月16日,因为春地美术研究所被认定为“以危害民国为目的而组织之团体”,艾青被判处有期徒刑6年。虽然备受折磨,但艾青精神依然坚挺,始终在顽强抵抗,凭着有限的纸笔条件,他开始大量创作诗歌,写出了《大堰河——我的保姆》、《铁窗里》、《透明的夜》等杰出作品。
23岁,画家蒋海澄变成了诗人艾青。在《母鸡为什么下鸭蛋》(1980)中艾青揭示了画家“意外”成为诗人的奥秘:监狱生活是关键。
1935年10月艾青出狱,为了生存辗转多地,最后跑到重庆,皖南事变后又在周恩来的鼓励下去了延安。
雨巷与大堰河
“大堰河是艾青的大堰河,雨巷是戴望舒的雨巷。”艾、戴二人既为浙江同乡,又是诗坛同好,虽风格不同,但意气相投,为中国现代诗坛留下一段佳话。
艾青的名作《大堰河——我的保姆》写于1933年1月上海狱中,而诗集《大堰河》出版的时间,恰好是戴望舒与卞之琳、孙大雨、梁宗岱、冯至等人在上海创办《新诗》月刊的次月。戴望舒带着新出版的刊物来到艾青的住处,结果扑了空,他留下名片,怏怏而返。艾青一见到名片就回访了戴望舒,两人一见如故,引为知己,艾青会将新作交给戴望舒,戴望舒也尽量帮其发表。只可惜好景不长,1937年7月艾青匆匆离沪落脚广西,而戴望舒几经波折,流落香港,两人在战火中开始了书信来往,论诗歌、评时局、谈现状,无话不说,惺惺相惜。
1949年3月,两人在华北大学再聚首,成为同事,但1950年2月戴望舒早逝,年仅45岁,诗坛挚友阴阳两隔,戴望舒成为了艾青余生始终怀念的人。他称赞戴望舒是说真话的诗人,叹息天妒英才。1956年11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戴望舒诗选》,很少给人作序的艾青,这回写了逾3000字的序——对友人的追思悼文。
诗集《大堰河》,文化生活出版社1939年版
匆别聂鲁达
1956年6月下旬,智利诗人聂鲁达携夫人来中国访问,那时他和艾青已是老朋友了。他们一同游览滇池,船过三峡时适逢聂鲁达生日,船长送来了大蛋糕,在中国朋友的陪伴下,聂鲁达度过了最愉快的中国之旅。
可是一回北京,艾青就深陷“反右”泥潭,深知自身难保的他提前去北京饭店和聂鲁达道别。聂鲁达不知晓“反右”运动的险恶,一再询问,艾青就指指地,做了一个刮风的手势。这时周扬来了,为了避难,艾青眼含热泪匆匆告别聂鲁达。事后艾青解释自己的动作:我的法语快忘光了,我的意思是反右就像是地震和台风一样的灾难。那次告别成为了两位大诗人的永别。1957年,赵
(来源:凤凰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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