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来了:毕爷爷有没有权利在非职务行为的私人场合表明自己的真实看法(或者说不要谈什么真实看法,只是开个玩笑)?
毕爷爷有一个问题,但是人们对这个问题的大小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认为这是一个大事件,甚至已经危及到一个人的饭碗。这不是危言耸听。Uyang Uyang打电话给在福建工作的央视,要求该组织表明立场,甚至处理发表虚假言论的主持人。然而,有些人真的不认为它有多大。名人也是人。私下聚餐几句调侃戏谑的话,不仅不需要上纲上线,还应该谴责偷偷把聚餐内容拍摄上传到网上的“犹大”。
手机视频很难找到。视频中的毕爷爷看了之后明显微醺,在人群中有条不紊的表演了一段《智取虎山》。每一句歌词都夹杂着几个解构性的调侃词,让参与者开怀大笑。说实话,真的没什么好看的。谁没有在各种靠谱不靠谱的饭里听过类似的段子?即使是把晚餐的小视频上传到网上的人,也未必有外界解读的恶意。相反,一些政治观点激烈的派系,对这样一个视频大做文章,在挖祖坟的时候,似乎觉得不舒服,觉得好笑。
领导丢脸。在这个日益多元化的社会,即使是原教旨主义领导人也不得不面对这一现实。总有人和自己观点不一样。在别人眼里,你奉为神明的历史人物可能有很多瑕疵,甚至罪不可赦。这太正常了。毕爷爷这次被抓的“危险餐”并不是因为餐片段的内容有多离谱,而是因为毕爷爷,尤其是他作为国家电视台的地位。所谓“吃了别人的饭,就砸不到别人的锅。”严格来说,毕爷爷在值勤行为范围内的行为严格遵循上述严格要求。那么问题来了,毕爷爷有没有权利在非职务行为的私人场合表明自己的真实观点(或者不提任何真实观点,只是用来取笑)?
几年前,一个视听视频在中国互联网上非常流行。内容是央视新闻评论部内部聚会。视频中对经典影视作品的各种解构,对现实的不满,对新闻工作环境的调侃,比毕爷爷对这次聚餐的解读要完整、系统、有组织、有预谋得多。就像新闻主播打哈欠一样,体育主播上半身可以穿西装,下半身可以穿拖鞋和短裤。他们很活泼很真实,让人忍不住感叹。电视屏幕上严肃的、照本宣科的画面背后,也有活生生的人。这其实是这个解冻时代有趣的一面。
不禁想起电影《窃听风暴》中的一个片段。在前东德国家安全局的餐厅里,一名年轻的工作人员正在讲一个关于东德总书记昂纳克的政治笑话。中间他发现大家都沉默了,保安局的年轻干部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一个保安局的上校军官。上校严肃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一个问题瞬间凝固了现场的气氛。当然,在这部电影的结尾,上校学会了一个更像总书记昂纳克的声音,从而缓解了紧张的局面。当时特定国家和社会的寒气与人们在各种场合(甚至是安全局的餐厅)的嘲讽和解构相呼应,耐人寻味。
因为这样一次私人聚餐的嘲讽,出现了一场完全不必要的风波,很多人可能会警觉:在聚餐时说话要小心。在外部言语环境和社会政治生态无法改变的前提下,为了自保或者少惹点麻烦,可能有必要划分用餐种类?事实上,有些晚餐永远不会出错。比如领导参加的聚餐,比如完全陌生的人做的聚餐,就不用提醒了,演讲者自己也会谨慎。但是,在某些饭里,是毕爷爷最容易出的问题。比如你被拖去吃饭,你认识的其他朋友没几个是半生不熟的,但是喝了三轮之后,你可能就无法守口如瓶了。还有一些聚餐,是真心朋友和知己的私人聚会。也可以说这些段子比毕爷爷的调侃更开放,是基于晚宴参与者的某种信任或价值认同。
上面这一段,好像和吃饭策略是一个分类,真的好玩吗?是有更多的乐趣还是悲伤的心情?无论是工作环境还是生活氛围,无论是公共场合还是私人聚餐,每个人都应该对社会时事甚至历史有一致的看法和态度,并做出真实的表达。然而,在现有的言论环境和政治氛围下,很难给公民这样的表达。空很多人把话藏在肚子里,甚至烂在肚子里。一旦私人表达被曝光,他们就要担心各种报复和惩罚(甚至有人因为这样的表达而遭遇厄运)。是因为个人承担的责任比看上去的多,还是因为整个社会政治生态对公民附加的心理恐惧?毕福剑的调侃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真的很正常吗?
希望毕爷爷能平安度过这场灾难。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公民无所畏惧,不仅是因为他们可以自由表达个人观点,没有心理负担,也不怕报复,至少可以说,即使工作环境和公共场所受到这样或那样的限制,相对私密的空房间也不需要设防,这样个人就可以稍微放松地说话,而不会颤抖。这是一个社会从管制到开放的过程。放轻松,放松,国家有希望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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