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蒂恩威去哪儿了?
久违的马蒂恩威,不久前去了四川大凉山。
在那里,他参加了中央电视台心中的慰问演出,帮助消除贫困。
9月初,他连着两天发了同样的微博。
作为四川省巴中市矿泉水项目公益行动的爱心大使,
他呼吁公众支持乡村学生,帮助孩子们自信地成长。
原来他“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去做公益的。
维护公共利益其实不是一两天的事。
2019年参加了“乡村教育的希望”公益活动。
2018年,她与中国扶贫基金会一起担任“爱心餐”爱情大使。
2017年参加了“给家乡的孩子们带书”公益活动。
2008年,参与了“我想去学校:橙色希望行动”的爱情学者。
看到他的这些行为,我理解了“公益马”的称号。
为什么马蒂恩威那么热衷于公益,特别是乡村教育?
我认为这不仅是因为他善良,也是因为以下原因。
出身寒门的他深刻地知道走出大山是多么不容易。
马蒂恩威山东老家
马蒂恩威出生在贫穷的农村家庭。
五岁时他母亲去世了,父亲也离开了家。
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压在了他身上。
种田、放羊、掏粪。都是他在做的。
家里太穷,姐姐放弃上学的机会给我读书。
但是那样做了,他也辍学了很多次。
上中学的时候,他付不起3块钱,所以辍学开始北漂。
即使他后来踏入娱乐圈,生活条件和资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是他仍然在扶贫和学者的公共利益上投入了大量精力。
马蒂恩威可以从大山里走出来,也许离不开他的运气。
但这并不意味着努力对寒门来说是悖论。
不久前,考上北京大学考古系的少女钟芳容在网络上成为话题。
她出生在贫穷的山区,是留守儿童。
在那里,因为贫穷过早辍学的孩子们,几乎有一个出口。
到外面打工。
但是幸运的是,钟方勇的父母竭尽全力让她在西海尽情游泳。
六年级的时候,老师建议她去城里学习才有好的出路。
>可是一年1.2万的学费,对农民来说,数目可不小。好在,父亲愿意倾其所有,让女儿顺利读上好学校。
终于,在父母和老师的厚望中,钟芳蓉以676的高分,考上了北大。
因为有父母的支持,她有底气选择了“不赚钱”的考古专业。
不仅如此,她还受到了“偶像”樊锦诗的祝福和支持。
可以说,她凭借自己的努力,实现了阶层的跨越。
然而,在钟芳蓉的背后,还有数以万计的孩子,正在面临重重困境……
张家界慈利县一个镇里,有一个家庭尤其令人注意。
徐满红,5岁半的年纪,跟着父亲一起在外捡垃圾。
满红的父亲47岁了,18岁的时候,因为挖煤矿出了事故。
身体和智力受到严重影响,只能以捡垃圾为生。
他的老婆有青光眼,看不清东西,还有智力缺陷。
一旦犯病,家里电视、碗都要被摔得稀巴烂。
而满红,因为还没到上学年纪,被学校安排进了一年级。
平时没事,她就跟着父亲出来捡垃圾。
两毛一斤的废品,加上父亲的低保80元,这就是他们一家全部的收入。
晚饭时,满红总是充当着一个小大人的角色。
淘米、生火、炒菜,都是她一个人在做。
因为妈妈捡的柴太湿,燃烧时浓烟滚滚,把她呛得流出眼泪。
炒菜时,她从家里的二分地,拔了一颗白菜。
熟练地砍掉菜根,撕下菜叶,在破旧的铁桶里清洗。
简单翻炒过后,她先给爸爸妈妈盛了米饭和白菜。
过分懂事的她,只吃了几口,就停下了筷子:
香,留给他们吃!
面对生活的困苦,满红总是笑得十分灿烂和纯真。
可她不知道的是,未来还要更多的残酷等着她。
贫穷带来的温饱问题、教育问题、人生选择等等,都会如期到来……
满红面临的贫穷,也是很多孩子在面临的困境。
只不过,其他孩子没她那么“幸运”,有父母陪在身边。
湖南邵阳的光安村里,有个9岁女孩,叫蒋云洁。
她是一名留守儿童,从小与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
小云洁很喜欢学习,然而9岁年纪的她,却仍在读二年级。
原来,因为学校离家太远,走路要走两三个小时。
学校又没有校车接送,奶奶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上学。
于是,本该去中心小学读四年级的她,却在村小留级,重读二年级。
面对记者的镜头,小云洁的一双眼睛充满了对学习的渴望:
我真的喜欢英语课。
我想去镇中心小学读书,然后赚很多钱,治好奶奶的病。
奶奶对于孙女的愿望, 也充满了愧疚:
因为她爸妈不在家,我走不动道。
冬天路又很滑,我实在不放心她,我对不起她……
同样在村小读书的,还有范魏媛。
范魏媛和弟弟范魏煜,跟着奶奶一起生活。
他们的母亲,因为生弟弟时难产而死。
父亲又好赌,因为抢劫,被判入狱4年。
家里只靠奶奶种的玉米地在维持生活。
范魏媛上六年级和初一时,交不起学费,
最后还是靠奶奶卖掉玉米,才顺利读上了书。
初二时,她因为家里穷,不得不出去打暑假工赚钱。
第二次去打工,老板嫌她年纪小,把她赶了回来。
小小年纪的范魏媛,脸上却写满了对现实的妥协和无奈:
毕业后,应该是去打工。
没希望继续读书,再便宜也念不起……
贫困山区的孩子不能走出大山,也不仅仅是因为穷。
贵州的一个山村里,11岁的春霞既当爸又当妈。
每天上学,她都要带着姐弟4人,走山路去学校。
山路高低不平,蜿蜒崎岖,走一趟要花一个半小时。
如果下过雨,路会变得特别滑,还有很多坑洼。
所以,每次放学回到家,她第一件事不是休息。
而是马上把弟弟妹妹的鞋,刷得一干二净,再晾起来。
晾完鞋子,又马不停蹄得给弟弟妹妹做饭。
单一的白米饭炒鸡蛋,就是几个孩子的晚餐。
之后,姐弟四个人挤在一条不长的板凳上,写作业。
成绩优秀的春霞,还要兼顾辅导弟弟妹妹。
等到弟弟妹妹上了床睡觉,她才拿出自己的作业出来写。
凌晨5点半,为了和其他同学结伴而行,她早早起床。
为弟弟妹妹梳洗、做饭,日日如此。
说起父母,她最大的愿望就是阖家团圆,一起吃饭。
而父母不在的时间里,她却要担起“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妈妈告诉我,照顾弟弟妹妹,就是我肩上最重要的责任。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理所应当,可我却深深为她感到不平:
或许,未来他们家教育机会受限时,
她也会“被迫”优先退出,把机会让给弟弟妹妹……
导演郑琼,有一部跨时6年拍摄的纪录片。
其中,纪录了一个贫困女孩找寻自己出路的经历。
马百娟,是12岁的甘肃农村学生。
他们家住的是窑洞,全年(2008年)花销不超过50元。
而马百娟上的学校,只有2个老师,5个学生。
其中年纪最大的就是她,12岁了还在读二年级。
每天天没亮,她就要起床梳洗,准备去上学。
她的早餐非常简单,一碗开水,泡上撕碎的冷馍馍。
吃完她就开始了跋涉大山的路途。
放学后,她要喂猪、做饭、干农活、跟父母收糜谷。
每次干农活,他们一家要下一个很大的陡坡,干完活再原路返回。
从远处看这一画面时,他们就像是蚂蚁在讨生活,令人震撼。
但即使是这样,马百娟还是那么热爱上学。
她的梦想,就是考上北京的大学。
然而,现实却远不能如她所愿……
马百娟的家里,只有哥哥在外打工挣钱。
他在玻璃厂打工,工作十分辛苦和危险。
3000元的月薪,还要经常被老板拖欠。
有时候,家里穷得连粮油都买不起。
无奈之下,马百娟只好退学,尝试到外面打工。
她曾到县城里找工作,然而因为还未成年,别人都不敢雇佣她。
一次,她到一家旅馆应聘保洁。
前台告诉她,月薪有1000元,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然而,因为年龄,她再次被拒绝……
时隔6年,郑琼再次前往甘肃采访她。
谁知道,她拒绝了采访。
后来,还是别人告诉导演,马百娟要和表哥结婚了……
而这背后的答案,大概就是马百娟父亲说的:
书多少念一点,够用就行了。即使有工作,干也干不成……
寒门读书到底有什么用?走出大山真的能改变命运吗?
这是很多人对教育的质疑。
解释也许很苍白,但如果能用亲身经历来告诉他们呢?
相信大家对12年前,背母上大学的刘秀祥还有点印象。
1988年,刘秀祥出生于贵州的深度贫困县里。
他和哥哥、姐姐、父母亲5人,住在一个破旧的木屋里。
4岁那年,命运向他的父亲伸出了魔爪。
因为病重,父亲没来得及治疗,就去世了。
母亲因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患上了精神疾病。
两个顶梁柱“倒下了”,哥哥姐姐只好扛起了父母的重担。
然而,养活一个家对两个孩子来说,还是太难了。
没多久,哥哥姐姐因为不堪重负,离家出走了。
也就是在那一刻,刘秀祥突然明白:
自己要是不站起来,扛起重担,这个家就没了。
可10岁的他,能干什么呢?
工作?没人要。干农活?没力气。
后来,他想起把土地转租出去,每年可以收500斤稻谷。
但这样,也仅仅能够满足母子二人的温饱。
要给母亲治病,还是拿不出钱。
于是,他每个周末都会去山上采药材。
采来的药材拿去卖钱,再给母亲买药,有剩下的钱再给家里买油盐。
养家的同时,他也没有放弃学业。
因为他心里渴望:终有一天,能靠知识改变命运。
因为家里穷,他没能入读县里最好的中学。
好在,有一家民办学校,愿意以摸底考试第一的成绩录取他。
被录取后,他带着母亲到县城求学。
因为没钱租房,他就在学校附近的山坡上,搭了间棚子。
门前挖个坑,架上铁锅,就是厨房。
中学三年里,他白天上课,晚上拾荒。
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重点高中。
为了赚学费,他暑假去了遵义修水电站、抬钢筋水泥。
然而,一个暑假下来也才赚了600元。
600元能干什么呢?
他以200元的年租,租下了一个农户的猪圈。
因为四面透风,他就用编织袋围起来。
高中三年,他依旧白天上学,晚上拾荒,周末还出去打零工。
然而,就在高考之际,他却突然病倒了。
命运捉弄他,只差6分落榜了自己想上的大学。
他绝望,痛苦,还想过轻生。
但看到自己在笔记上的一句话后,又重燃了对生活的希望:
当你抱怨没有鞋穿时,回头一看,发现别人竟然没有脚。
时隔一年,他通过复读,考入了山东省临沂大学。
拿到通知书,他抱着母亲痛哭了一场。
辛苦了那么久,他终于看到了黑暗里的光。
2008年,他背着母亲上大学报到,一下子受到媒体关注。
还得到了四面八方的好心捐助。
可面对捐助,他却全都拒绝了:
一个人活着不应该让人觉得可怜,而应让人觉得可亲和可敬。
上大学后,他又把自己的部分兼职收入寄回了贵州老家。
用以供他捡废品时,认识的“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上学。
毕业后,就在大家以为他找到出路,摆脱贫穷时,
他却毅然回到家乡,当了一名乡村教师。
在家乡,他通过走访、亲近学生和家长,
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
知识真的可以改变命运。
为了家访,他骑坏了8辆摩托车,先后把辍学的40名学生拉回了校园。
在校三年,他让47名学生全部考上了大学。
对此,他表示:
一个班50人,那我就有可能改变50人。
可能很多年后,我改变的人是500、5000甚至5万。
在刘秀祥看来,教育的关键在于唤醒,在于唤醒社会的关注。
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但是整个社会的力量,却是无穷的。
寒门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贫穷?或是阶级?
在我看来,他们是弱势群体。
根据国家统计局报告显示:
2019年农民工总量达到2.9亿人。
而这2.9亿农民工的家庭背后,有着多少留守儿童?
有着多少孩子渴望和家人重聚?
有着多少学生渴望读书,走出那座贫困的大山?
我不知道这些数字具体有多少,但我知道的是:
这些贫困山区的孩子,面临的困境,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他们的饭碗里,经常只有单一的蔬菜,温饱都难以解决,何况营养?
他们本该快乐玩耍的年纪,肩上却要担起不属于他们的重担;
他们不喜欢读书的原因,有可能是光是走路,就要花掉两三个小时;
他们从小被定娃娃亲,如果结婚,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出大山……
一个寒门家庭,却是两代人的痛苦。
孩子,苦于从小失去父母陪伴,因为贫穷难以接受良好的教育……
父母,苦于背井离乡,不能关爱孩子,外出打工还可能遭受歧视……
更令人心痛的,孩子从小就要扛起比肩父母的重担。
在这样的环境下,教育是唯一的救赎,是他们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
就像梁晓声曾经说过的:
我们大多数人没有家庭背景,没有所谓贵人相助,
这种情况下你还要上升,靠什么?
几乎只有读书,花钱最少,全凭自觉。
然而,贫穷就是一块巨石,压在农民家庭的背上,以至于他们都喘不过气来。
那群天真可爱的孩子,他们需要的不是同情。
而是父母的陪伴与关爱,以及平等的教育机会。
更重要的是,他们需要整个社会的关注,需要我们每个人的关注。
就像那句话说的:
微光会照亮微光,微光会吸引微光!
参考资料:
1、微博:@馬天宇
2、纪录片:《出路》
纪录片:《村小的孩子》
3、b站up主 @温暖的冷风
4、央视新闻:报北大考古女生谈到父母哽咽了
5、澎湃新闻:12年前千里背娘上大学,毕业回乡成中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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